第15章 别样的维护
如果没发生关系,那么一切都还来得及。
公然谈起这种事,舒恬耳根发热慢慢变红,不用她开口,付清童也知道,晚了,该做的不该做的,已经都做了。
“你……”付清童无语凝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舒坦怕她看不起自己,连忙解释,“这件事不是我能控制的,本来我们认识就是个意外……”
“小恬啊,厉函不是一般人,你招惹上他不是这么简单的。”厉函在外的口碑付清童也有所耳闻,这个男人很清高,还没有什么女人能入了他的法眼。
倒不是说舒恬不好,她很好,可这种美好单纯跟厉函的城府深沉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
她怕她竹篮打水一场空,到最后还是她自己吃亏。
付清童见她也是一脸茫然,叹息一声,“你现在还能全身而退吗,如果能,那他帮你的我也可以,你不用担心。”
舒恬怔了下,脑子很乱,“我不知道,要不我跟他摊开谈谈吧。”
“算了。”付清童忽然摆手,“依我看啊,厉函这样的男人既然决定了,就很难改变,你现在谈讨不到好处。”
舒恬哭丧着一张脸,付清童又于心不忍,不再打击她,“行了,这也不算太坏,厉函单身,你现在也算单身,说不定你们还能发展发展,你就当谈恋爱处,如果他欺负你,我第一个冲上去替你报仇。”
舒恬牵强的笑了下,心里却泥泞一片,谈恋爱吗?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可惜对于厉函来说,她只是一个供他发泄的工具。
跟付清童聊了一会儿,两人在希尔顿西餐厅吃了晚餐,时间刚到七点,舒恬就坐不住了,说打车先走。
“你这么着急干嘛?”付清童还有半瓶红酒没喝完。
舒恬说明原因,“厉函说让我八点之前到家。”
付清童张了张嘴,表情有些错愕,没想到传言中牛逼闪闪的厉总也只是个凡人……
她缓了缓神情,跟着站起来,“那我送你。”
“不用了,你过去也不方便,我打车就行。”
付清童一听也没继续强留,“那行,你路上慢点。”
……
四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御景园别墅群门口,因为有保安查岗,出租车进不去。
舒恬付钱下车,正往里面走,询岗保安看到后便让她坐着别墅群的小四轮车,将她捎到了门口。
低声道谢后,舒恬从包里拿出白天厉函给她的钥匙,客厅里敞着灯,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看今天的财经新闻。
听到门口的动静回头看过来,“不错,很准时。”
舒恬松了口气,低头将脚上的平底鞋换下,弯腰准备摆起时,身后忽然堵过来一桩人墙,温热的掌心箍着她的腰,被往后拉了一下,臀部抵在男人坚硬的大腿腿面上。
“啊!”舒恬吓了一跳,连忙起身,想转过身却被他直接推在身前的鞋柜上,她双手撑着柜子边缘,微微侧头,“厉函……”
“我在。”男人说话的同时,手已经探进她的裙底,粗鲁的动作引来女人的惊呼。
“你、你怎么了?”直觉告诉她,今天的厉函很反常。
“心情有点不好。”他受理的一个案子,其中一位原告竟然在家里自杀了,一位单身母亲,跟他小时候境遇很相似,难免会带入一点情绪。
这种时候多说无益,最好的就是酣畅淋漓的做一场,全靠身体本能,什么都不去想。
可这样强势的侵占,让舒恬想起了唐泽辰,特别是她现在背对着身后的男人,看不清他的脸,心中就更加恐惧。
有些艰难的开口,“我今天不想做,改天好不好,我真的不想……”
厉函一向不会考虑她的感受,他想要便要了,可今天他却进行不下去,因为身前的女人竟然开始颤抖起来。
他动作一顿,扳住她的肩膀,将人转过来。
玄关处幽暗的壁灯下,女人脸色苍白的可怕,眼角已经有点点晶亮,顺着往下,男人目光倏地停住。
原本透着淡粉色的嘴唇唇角,此时有一块暗红色的血痂。
他记得,今天出门时这里还是干干净净。
舒恬眼见他一下子变得阴厉起来,不等说话这人忽然倾身靠近,凑到她的衣领闻了一下,戾气更甚,“你没去医院。”
舒恬心里‘咯噔’一下,还没想好怎么解释,男人的指腹已经压了上来。
带着足以使她疼痛的力道,揉搓碾压,没几下,结痂的地方又重新渗出暗红色的鲜血,顺着唇角氤氲开来。
舒恬吃痛,低低嘤咛一声再也不敢发出别的声音,眼前男人神色阴沉的可怕,仿佛绽开一场黑色风暴。
她说谎了。
厉函看着她被鲜血染花的嘴唇,重重一按,“解释。”
舒恬被他吓到,话到嘴边竟是道歉,“对、对不起。”
厉函笑了下,笑的让人毛骨悚然,“所以你骗我了,嗯?”
舒恬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像是被人厄住一般。
“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别人骗我。”厉函看着她的目光像是泛着寒光的刀子,他抬手抚上她的面颊,指腹下细腻的皮肤让人想要摧毁,“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说完,他不再给舒恬任何喘息的机会,扯住她的长发往后拉扯,让她被迫扬起头,像只猛兽般啃咬她的颈子,留下斑驳的痕迹。
舒恬双手胡乱拍打,手臂不小心扫到放在鞋柜上的包包,哗啦一声掉在地上,里面的文件也因此散落一地。
厉函本不想停下,可余光扫到‘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后,本能的停了下来。
他看了一眼身前颤抖不止的女人,蹲下身子将文件捡起来,只需几秒就想明白为什么她会撒谎,“你去见他了。”
舒恬双手环抱住自己,红着眼眶点头,“他……给我妈打电话说我不检点,我妈还不知道我们要离婚的事。”
厉函将离婚协议书放在一旁,挑起她的下巴,“嘴巴也是他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