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复职
白若英微微一怔,“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思路,但你总不可能一直瞒着她吧?”
“那就尽可能瞒久一点。”
楚飞淡淡地说道,同时在心里补了一句:至少要等到楚乐长大。
白若英耸了耸肩,“好吧。”
……
“相信各位战帅都知道了,白鹰等国无视了我们大夏,公然宣布要进军地下世界,严重危害了大夏的领土安全,所以,我们必须阻止他们!”
大长老在会议上掷地有声地说道,众人立刻啪啪地鼓起掌来。
“为了阻止他们,长老会决定成立特殊探索部队,深入地下。这支部队将是由七位战帅,四十六位战将,以及八百名战校组成的超精锐部队。”
此话一出,不少人都大吃一惊。
“全部都是高阶武者?一个普通人都没有吗?”
大长老一脸平静地回答道:“其它国家的联军都是这个配置,弱者即使前往地下世界,也是思路一条。”
不少人闻言都陷入了沉思。
大长老继续说道:“这次作战的总指挥将由刚刚复职的楚飞战帅来担任。”
“什么?”
此话一出,不少人因为事先并未得知相关消息,都吃了一惊。
在他们看来,允许楚飞官复原职,已经是天大的奇迹了,而现在居然还把这么重要的职务交给他,实在是匪夷所思。
“楚飞战帅曾两次深入地下世界,不仅顺利解决了低语事件,而带回了一个地底人的样本,可以说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地下世界。现在,让他来为我们介绍一下。”
听到这里,不少人才明白过来,长老会让楚飞担任总指挥的原因,同时也有些好奇楚飞会怎样介绍地下世界。
楚飞走到台上,轻咳一声道:“虽然我曾两度深入地下世界,但每次待的时间并不算太长,而这当然是有原因的。”
“首先是环境,地下世界可以说是酷热至极,甚至不时能看到岩浆的河流。普通人如果不穿任何防护设备的话,是根本不可能在那里生存的。”
“即使是战帅,也不能在那里长期停留。所以长老会只抽调了战校及以上的人员,我觉得是合理的。”
“然后是地下世界居民的敌意,我必须要声明一点,虽然我带上来的样本与怪物别无二致,但我能够保证,它们……不,他们是有理性的,这也是我将其称为地底人的原因。”
楚飞之前的确抓了个样本上来,然而没过多久这个样本便直接暴毙了,据阿莱克斯所说,这些怪物只要脱离了它的能量场,没过多久便会失去行动能力。
既然其他人没有见过活着的所谓地底人,那他自然是想怎么瞎编都行。
“他们在地下修建了大量带有独特风格的建筑,并且有独立的语言,甚至还掌握了我们的语言,显然是一个成熟的文明。”
“尽管如此,他们对我这个外来者表现出了极强的敌意,不由分说地便对我展开了攻击,即使我极力尝试沟通,也无济于事。”
“他们的个体实力也相当不俗,比较弱小的人也有战尉实力,比较强的人更是达到了战将实力,至于有没有战帅实力的个体,因为我暂时还没碰到,所以我也不清楚。”
听到这里,包括几位战帅在内的人都面色微变。
要是对方真的有战帅级别的个体,而且还不少,那他们跑到对方的地盘岂不是自寻死路?
似乎是看出了他们的担忧,楚飞直接道:“放心,地底人的种群数量有限,保守估计也就几万人,就算能够诞生出战帅级别的强者,也绝不会太多。”
这时有人提出了疑问:“几万人就建立了你口中的地底文明吗?你是不是有些夸大了?”
楚飞瞥了对方一样,对方突然想起来楚飞可是战帅,慌忙道歉。
他摇了摇头,说道:“这当然是有原因的。根据我的猜测,地底世界应该曾经爆发过一场灾难,使得地底人的数量锐减,这才导致了他们只剩下了几万人。”
当然,这都是楚飞瞎编的,真正的原因其实是阿莱克斯找不到更多可转化的尸体了。
这几千年来,因为各种原因而葬身于地下世界的人,满打满算也就几万人,其中相当一部分都是最近大夏、白鹰等国送的,还有不少是被阿莱克斯挖出来的陈年腊肉,比如说出现在遗迹中的那几个战将级别的怪物。
楚飞还向阿莱克斯询问过,死者生前的实力是否会影响他被转化后的战力,回答是肯定的。
即使是完全的普通人,被阿莱克斯所谓的超进化因子转化过后,也会拥有战尉级别的实力,并且能够不断变强。
因此战尉级别的怪物其实反而是少数,绝大部分都是战校级别的怪物,甚至还有几百只战将级别的怪物。
可惜阿莱克斯复活的时间还是太短,否则战帅级别的怪物说不定也有了。
饶是如此,这也绝对是一批惊人的战力。
要知道,这些怪物哪怕被碾成粉末,只要处在阿莱克斯的能量场中,就能缓缓复生,除非直接扔到岩浆里。
如果各国联军以及大夏的探索部队没有战帅强者压阵的话,绝对不是这帮不死不灭的怪物的对手。
这些信息在楚飞的脑海中一闪而过,而后他便听到有人提出了第二个问题:“既然地下世界的情况如此错综复杂,那您是如何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解决所谓的低语事件的呢?”
楚飞点了点头,“是个好问题。实际上所谓的低语事件并非是由解决的,在尝试与那些疯狂的地底人沟通的过程中,我了解到低语只是突发状况,很快就会被解决。
“得知了这一点之后,我并不想在地下久留,于是抓了一个地底人作为样本后,便离开了那里。事实上,硬要说的话,解决低语事件的应该是地底人才对。”
此话一出,众人立刻窃窃私语起来,似乎是在鄙夷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把功劳据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