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被女人要挟
“那就赶紧去联系吧!抓紧时间,我们就说混进翠竹国的皇宫里边,也只有六天的时间可以进行运作,超出了这个时间我们还要在这边盯着,也就是说,你想要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胜算,就在明天把我们都弄进宫去。”钟兮夏心中暗喜,但是面上还是非常的严肃的对着福翔客栈的中年男人说道。
这下可好了,还正愁着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办法进到翠竹国的皇宫里边,没想到这个福翔客栈的中年男人竟然有路子,简直是没有耽误计划,还帮助了计划的施展,真是一举两得呢!
“好,我马上就去办!”福翔客栈的中年男人一点都没有多想,转身要去办,记得这个时候也是翠竹国的那几个太监来到店里喝酒的时候了,千万不能错过这个时机。
“等等,我一直老板老板的叫着你,还不知道你究竟叫什么名字?以后都是合作伙伴了,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话了。”钟兮夏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哎哟,我都忘记介绍了!我叫张福贵,今年三十八岁,有三个老婆……”福祥客栈的中年男人细致板牙儿的介绍着。
“行了,知道了,赶紧去办吧!”钟兮夏实在是对他其他的事情不感兴趣,听着他滔滔不绝的在那儿说着,立马的出言制止。
此时此刻,在翠竹国的另一个地方,咸子墨一身黑衣,打扮的非常的简洁利落,看样子像是个黑衣人似的。
正在和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独处在一间房间里面,那个女子穿的极其的少,上身的红色衣服,是那种短袖露肩的,只是罩住了胸部,露出了纤细的腰姿,下身,是一个灯笼裤,最惹人注意的是她都腰部,系着一串铜铃铛。
记得之前在雀王墓的时候也成出现过这样打扮的一个红衣女人,那个女人的腰间也是有一串这样的铜铃铛,而且好像是会使用幻术的,还利用幻术,变出了一只非常大的大蜘蛛。
当时还和钟兮夏对话,说抓到了钟屋檐,要钟兮夏同意他做钟屋檐的老婆这样子的话!
这个红衣女人,为什么会和咸子墨在一起,他们之间到底又是什么样的关系?
之前他又为什么要说,想做钟屋檐的老婆,这些到底是为了混淆视听说的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还是真的与她真实的想法?
红衣女人并没有开口说话,而是首先扭动了腰肢,使得腰部的那串铜铃铛,发出了一串清脆的响声,动作也是极其的富有魅惑,就像是在跳肚皮舞一样的,那些亮闪闪到铜铃铛在摇晃中,散发着神秘的幽光。
咸子墨,起初还是径自地站在那儿,没有作出任何的动作,当听到红衣女人身上的那串铜铃铛的响声以后,去作出了意想不到的反应,就像是一个沉睡的人,被唤醒了意思一样的表现。
“这是在哪里?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又是谁?”咸子墨环视了一周,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陌生的让他有些茫然。
咸子墨这样说,应该适合红衣女人是陌生人的关系,并不是相熟,或是什么合作伙伴的。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现在你只需要知道的是,看着我的吩咐去做事情就可以了!”红衣女人话语冷漠,并没有什么想要和咸子墨多说的。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说这种话,未免有些太奇怪了吧!我又没有卖给你,凭什么要听你的使唤?”咸子墨有些恼怒,不知道这个红衣女人,为何能说出此狂言,努力的想要去看清楚戴着面纱的红衣女人的脸,却依旧是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怎么也看不清楚具体的五官。
“因为,是我把你从‘火焰洪驰堂’给救出来的,所以你现在就要听我的话!现在你不听我的话,有没有别的选择!这直白的告诉你,现在你没有自由,没有选择的余地。”红衣女人耐着性子和咸子墨解释道。
“我有说要你救我吗?是你,自作多情地去救我的,这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宁愿被,‘火焰洪驰堂’那些妖怪给关起来,也不愿意让你这样一个女人说我摆布。我现在明确的告诉你,我不会听你的安排,你的命令,什么都不做你能把我怎么样?”咸子墨最讨厌的就是被人摆布,尤其是这样一个连脸都看不清楚的女人。
“看来你是觉得我没有可以要挟你为我做事情筹码,这样你就大错特错了!咸子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一个非常在乎的女人,叫做钟兮夏,还有一个儿子叫钟屋檐,如果我想,不管是抓住他们,还是杀了他们,都是易如反掌的。现在最好你不要选择激怒我,因为我这个人比较的冲动,也许我一生气,直接就把你的老婆和儿子,一直都杀掉!我能不能做到这一点,应该你的心里是有数的。”红衣女人语气缓慢的说道,虽然听不出来,用的是威胁的语气,但是威胁的衣服味道已经很明显了。
咸子墨的脑子里,一片的混沌,至今都回忆不起来,这个红衣女人,到底是用什么手法把自己从‘火焰洪驰堂’被救出来的,这一段的记忆竟然是空白!
自己现在出现在这里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充分的说明了,这个红衣女人有着无法理解的能力!
既然能把自己给弄到这里来,那也很有可能,对钟兮夏和钟屋檐用同样的手法给弄到这里来,这一点,完全都不需要质疑的。
现在自己也如此,怎么样也不能让钟兮夏和钟屋檐在被这个红衣女人给抓来了,现在没有搞清楚她到底是个什么来历什么的情况下,还是不要贸然的去抵抗她,倒要看看她到底有何意图,到底要让自己帮他做什么事情再说也不迟。
“好吧算你赢了,到底想我帮你做些什么?”咸子墨,话里边透露着非常的不情愿,又不得不妥协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