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如何怀着未来太子逃跑晋江手机版 > 如何怀着未来太子逃跑 第64节

如何怀着未来太子逃跑 第64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钱嬷嬷闻声步子急了几分,进了内间,瞧见他家王爷阴沉的面色和脏污的衣裳,再看小公子号啕大哭的模样,顿时了然。

她放下手中的东西,一把将旭儿抱起来安抚着,还不忘对誉王道:“小公子还小,调皮也是寻常,王爷莫放在心上。”

碧芜方才沐浴完,就听到了屋内的动静,匆匆穿好寝衣便赶了过来。

一进屋,便瞧见了这一幕。

她看向钱嬷嬷道:“将小公子带下去吧。”

钱嬷嬷福了福身,忙抱着旭儿快步退下了,生怕誉王一怒之下会责罚他家小公子似的。

碧芜扫了眼誉王被弄得脏兮兮的衣袍,着实有些讶异,前世旭儿虽也调皮,可从来没这样做过,更别说是对誉王了。

如今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誉王因旭儿并非亲生,对他有几分不好,才让旭儿一气之下做了这样的事。

碧芜朱唇微抿,也不知究竟为何,只想着往后还是别让旭儿同誉王待在一块得好。

她在心下低叹了一声,上前道:“殿下衣裳脏了,还是快些去侧屋沐浴更衣吧。”

誉王深深看了她一眼,薄唇微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少顷,只道:“孩子顽皮,若不趁早好好教养,只怕日后坏了性子。”

碧芜闻言一颔首,“是,臣妾谨记,定会好生教养旭儿,不给殿下添麻烦。”

看着她这副疏离又恭敬的模样,誉王心下颇有些不是滋味,因如今旭儿“不是”他的孩子,他甚至不能以父亲的身份多置喙几句。

而她显然也不愿他多管。

誉王起身离开,踏出里间的一刻,唇间露出些许自嘲的笑。

碧芜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又转头瞥了眼床榻的方向,出声唤来银铃,在她耳畔吩咐了两句。

小半个时辰后,誉王再回正屋,便见屋内只余碧芜一人。

烛火幽暗,勉强能映出屋内的情形,她倚着引枕斜卧着,单薄的寝衣勾勒出她纤秾有度的身姿,她正幽幽将榻桌上剥开的蜜橘往嘴里送,轻纱滑落,露出一小截皓若凝脂的藕臂和肩颈来。

誉王眸色沉了几分,他提步上前,在她身侧坐下,柔声问:“甜吗?”

碧芜不答,只嫣然一笑,贝齿咬下蜜橘,饱满的汁水在口中溅开,她抿了抿唇,艳红的朱唇登时染上一片水色。

末了,她才用纤柔的指尖掰开一瓣蜜橘,递到誉王面前,声儿若山泉般清澈动听,“殿下可要尝尝?”

她并未刻意做出妩媚的举止,却处处香·艳勾人心魄,誉王唇角微勾,俯身去咬她捏在指尖的蜜橘。

然在他的唇触到蜜橘前的一瞬,却倏然转了弯。

碧芜眼见他靠近,遒劲有力的手臂强硬地揽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稍一使劲,两人便几乎贴在一块儿。

男人身上熟悉的青松香扑面而来,掌心滚烫的热意透过单薄的寝衣流窜到她的四肢百骸,令她的呼吸都凌乱了些。

看着誉王幽沉的眸色,碧芜定了定神,朱唇微抿,一双柔若无骨的藕臂缠住了男人的脖颈,她强作镇定道:“殿下,这儿太凉了,去榻上好不好……”

誉王静静看了她半晌,淡然地启唇道了句“好”,旋即一把将小榻上的美人打横抱了起来。

从这儿去床榻,也不过十余步,然就这一会儿工夫,怀中人都不是很安分,竟有意无意用手指在他胸前划着圈,甚至一点点往小腹的方向而去。

一股子麻意窜上背脊,誉王呼吸更沉了几分,他将人小心翼翼放在床榻上,然在看到上头的两床衾被后,剑眉蹙起,不由得缓缓向碧芜看去。

碧芜眨了眨眼,却作一副无辜模样,“臣妾今日身子略有些不适,殿下既说喜欢臣妾,想来定也不会强迫臣妾吧?”

誉王沉默少顷,无所谓地笑了笑,可声音里的哑意却是掩盖不住,“自然,王妃的身子要紧。”

闻得此言,碧芜感激向誉王投去一眼,“多谢殿下,那臣妾便先歇下了。”

她说着,还真自顾自钻进了里头的衾被里,倒头睡下了。碧芜背对着誉王而躺,将衾被裹牢了些,唇角上扬,忍不住露出一个得逞的笑。

誉王站在床榻边,看着那个裹成一团的衾被,亦是无奈地勾了勾唇角。

原就觉得她今日不对劲,还想着她究竟要如何,看来这便是她的伎俩了。

故意勾起了他的火,却又对他置之不理,让他独自在那里煎熬,怕不是在报复他昨日的威胁。

果然,再温顺的猫也会有伸出爪子反击的一日。

碧芜虽是佯装睡着,却是时时注意着身后的动静,少顷,便听窸窸窣窣的声响,当是誉王掀开衾被上了床榻。

她不禁长舒了一口气,她还是头一回如此耍他,自然也掺着几分惧意,但现下见他反应不大,这才放下心来。

她阖上眼,然不待睡意上来,一股凉意从衾被的缝隙间钻进来,她忍不住一个哆嗦,紧接着便觉滚烫的大掌缓缓落在了她的后腰上。

“王妃可睡了?”

醇厚低哑的声儿自身后传来,碧芜并不理会,闭着眼,权当自己睡着了。

然落在后腰上的大掌却不罢休,先是在她腰上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按揉了几下,他掌心滚烫,如火燎原很快燃了她全身。

碧芜死死咬住唇,额间都被汗湿了,她没想到,才不过隔了一夜,这人竟长进了这么多。

她的身子本就敏感,哪里禁得住他这般撩拨,忍了好一会儿,到底从唇间泄出一声娇吟。

这声儿虽是不大,可在寂静的屋内显得格外清晰。

那不规律的大掌顿时止了动作,碧芜已是装不下去了,她窘迫不已,索性直接转过身去,却正好撞进他怀里。

誉王顺势揽住她的腰,旋即浅笑着道:“王妃醒了?”

他笑得好似全然不知情,碧芜却忍不住腹诽,以他的武艺,只怕一开始便晓得她是在假寐。

本以为他今夜真会放过自己,原是她太天真了些。

她竟是给忘了,他向来记仇,她耍了他,他表面不动声色,却还不是默默以同样的方式加倍奉还。

看着他面上的笑意,碧芜越想越气,又不甘心就这么欺负被他欺负,索性咬了咬牙,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看着他道。

“臣妾知道殿下难受,其实……倒也不是臣妾不愿意,只是殿下……着实是差了些,让臣妾难受了。”她顿了顿,还不要命地加了一句,“也不知夏侍妾从前是如何忍受殿下的。”

碧芜知道,男人的自尊心强,尤其是在那一方面,更是容不得丝毫质疑,她这般嫌弃他,她就不信他还愿意继续。

誉王闻言,剑眉的确蹙得更深了些,可看着面前演技拙劣的美人,他一眼便瞧出了她的心思。

她显然是想激怒他,可她不知,她这般举止不但不会得偿所愿,反而会适得其反。

前夜她的主动曾令他生出难抑的怒意,对于这般情·事,她竟未露出丝毫生涩,好似早已经历过无数次一般。

可那人会是谁?难道是她口中所谓“孩子的父亲”?

但梅园那晚后,他分明在被褥上发现了落红,她又是如何与那个人……还是说,那根本不是落红。

只要想到曾有旁的男人碰过她,心下的怒火便似潮水一般奔涌而来,他受不了的并非她的拒绝,而是她一回回拿他与那人相提并论。

那人真就这么好吗!

誉王努力抑制怒火,勾了勾唇,笑道:“本王既让王妃不满意,多练练不就好了。”

这话着实让碧芜懵了懵,她还不知如何回应,只觉天旋地转的一瞬,二人的位置彻底翻转过来。

身下,男人气定神闲地看着她,“不如,王妃教教本王。”

碧芜刚想拒绝,谁料男人竟轻轻掐了一下她的腰,她忙捂住自己的嘴,险些喊出了声儿,可心底的痒意却是因此再一次蔓延开来。

她居高临下地盯着男人微敞的寝衣间露出的紧实胸膛,蓦然觉得他的提议倒也不错,前世,她何来的机会以这般姿势反击回去。

何况,如今不止他难耐,她亦是教他撩拨得浑身发烫,那便只好再借用他一回。

她忍着羞,清咳一声道:“若臣妾教的不好,还望殿下莫要嫌弃。”

誉王嗅着她身上清雅怡人的香气,喉结微滚,哑声道了句“定不嫌弃”。

守夜的银铃提着烧好的热水自正屋门口经过,却听里头传来“砰”的一声,似是什么东西坠落的声响,她疑惑地顿住步子,没一会儿,便听急促的“吱呀吱呀”声久久不息,她凝神听了半晌,倏然意识到什么,一股热意陡然窜上面颊,忙疾步往耳房去了。

翌日天未亮,守在外头的银铃便见誉王推门出来,想起昨晚的事儿,她又忍不住红了脸,忙垂下脑袋,恭敬地施礼。

幸得誉王并未发觉她的异样,只低低“嗯”一声,道了句“王妃昨夜累了,莫要打扰她”,提步往院门口去了。

康福正在垂花门外候着,远远见誉王出来,忙殷勤地迎上去,却不由得愣了一瞬,只觉他家殿下今日格外神清气爽。

他往雨霖苑内深深看了一眼,登时明白过来,凑近誉王,笑眯眯道:“不知昨日奴才给殿下寻的那些个书,好不好使?听卖书的人说,那些可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呢。”

誉王垂眸看向笑意盈盈的康福,并未答他,只淡淡道:“自去库房挑两件喜欢的,便当是本王赏你的。”

“是,多谢殿下赏赐。”康福顿时喜笑颜开。

倒也不枉他跑遍了大半个京城寻了那些书,他原还以为他家殿下本应是对那事极为冷淡之人,不曾想原也懂得这些个夫妻情趣。

真好,看来,要不了多久,府里又会添小公子或小郡主了。

那厢,直近巳时,碧芜才幽幽醒转,她挪了挪身子,只觉腰酸得厉害,像是要折了一半,想是昨夜强撑的结果。

她在心下暗骂了誉王几句,才努力支起身子,朝外唤了一声。

很快,小涟和银钩便推门进来伺候,乍一看见屋内的狼藉景象,两人面面相觑,都不由得咋舌。

原摆得好好的绣墩此时翻转在地;檀木圆桌上的桌布亦被扯偏了大半,上头的茶壶茶盏东倒西歪,可怜地挤在桌子边缘,几欲坠落;地上还有凌乱的,似还被扯坏了的衣衫和一条窝在一块儿的衾被。

瞧见小涟和银钩惊诧茫然的模样,碧芜才回过神来,细细打量起屋内的情形,昨夜的种种亦悉数浮现在眼前。

昨夜,她原本是想好好掌控局势的,可无奈没一会儿便没了气力,反教他抓住机会翻身压在了下头。也不知这人怎的突然开了窍,折腾了两回还不够,竟是将她抱下了床榻,再继续换地方折腾。

想起那一幕幕,她顿时羞得垂下脑袋,哪里还敢看她们的眼睛。

银钩打起床帘,要伺候碧芜起身,然看看她肩颈上从未见过的红痕,却是倏然一愣。

再看这满屋的狼藉,猛地恍然大悟,她拧了拧眉,露出些许担忧,少顷,嗫嚅道:“王妃,是不是殿下他……他打您了?”

碧芜闻言深深看了银钩一眼,颇有些哭笑不得,她屋里这几个丫头都未经人事,哪里懂得这些,可她一时也实在难以开口解释。

难道告诉她,他们昨夜真的打架了,还打得万分激烈,从床榻上,打到床榻上,最后又回了床榻。

不过,她虽被弄了满身痕迹,誉王也好不到哪儿去,怕是教她用指甲在背上划破了好几道。不过,她的确也从中尝到了些滋味,算不得是输了。

她浑身酸疼,只能任由银钩和小涟伺候着起身,待洗漱梳妆罢,就听婢子来禀,说孟太医来了。

孟太医虽不像先前她有孕时来得那般勤了,但也时不时会来誉王府,给她和旭儿请平安脉。

听得此言,碧芜忙让人将孟太医请进来。

孟昭明被婢子引着入了花厅,头一眼见到碧芜便觉出了异样,他按例为碧芜探脉,而后面色如常道:“王妃如今身子一切都好,只不过,王爷和王妃虽都还年轻,但平日也得注意克制才是,不然恐是伤身啊!”

碧芜闻言面上一窘,再看银铃和小涟亦是一副尴尬的模样。

她思忖半晌,抬手挥退了两人,默了默,旋即认真地看向孟太医道。

“敢问孟太医,可否为我开一些避子的汤药?”

作者有话说:

表面:老婆教教我

目录
科举使我富贵荣华奉晚为主清穿之千娇百媚(穿书)太子裙下臣大唐再起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