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蒋府受辱
蒋呈走到夜冥殇的床旁,挡去了夜冥殇眼前的一片光亮。
“摄政王爷啊,哦,对了我听人说起过您的名讳,如今您现在在我家里住着,咱们也算是朋友了,那不如我唤你殇儿如何啊!”
说着,自觉的坐在了床旁,夜冥殇冷哼一声“蒋公子怕是说笑了吧!以你的身份,你唤本王的名讳,你觉着合适吗?”
听到这句话,蒋呈脸色瞬间变得不好看了“殇儿,现如今你可别拿你的身份压人了,不过两日,你都要被火烧死了,还说这些做什么!”
“哼!那蒋公子今日来这里是为了什么?”说着话,也懒得去看他。
蒋呈听到这话,手不自主的想抚上夜冥殇的脸,却被夜冥殇头一侧给躲了过去蒋呈一向被蒋家人给宠坏了,那里知道什么天高地厚的。
向来是要什么有什么的,直接伸手将夜冥殇的头掰了过来,用的力气很大,让夜冥殇一时无法挣脱,只能愤恨的瞪着一旁的蒋呈。
蒋呈被这一眼瞪的心里一虚,忙忙松了手,看到夜冥殇的手脚都被铁链子绑了起来,心里自然是放下心来。
给自己装着胆子道“我告诉你,本公子向来从来没有碰过男人,只是听有皇都里来的好友说起过,那里多的是龙阳之好,我还不以为然,觉着男人的身子,怎能比的了女子的,不过……”
说到这里语气一顿,伸手捏住了夜冥殇的下巴“不过如今看到殇儿这般容颜,就算是个男人,那又如何。”
夜冥殇一时挣脱不开,抓着被褥的手又紧了几分,讽刺的笑出了声来“呵呵,蒋公子说笑了,不过你这事儿若是被洛靖轩知道了,你恐怕,也得陪着我一块儿死了吧!”
提起洛靖轩,倒叫蒋呈心里有些发虚,随后有笑道“殇儿,你怕是多虑了,今日之事,若不是二皇帝允许的,我又怎么敢觊觎您!再说了有句话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是吗!”
听到这里,夜冥殇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实在是不相信,洛靖轩会派人来这样侮辱他!
蒋呈的靠近也叫他慌乱的挣扎了起来,可是手脚都被铁链子束博了起来,手腕儿、脚腕儿都被磨的通红,还有血珠渗出。
洛靖轩不知不觉走到了关着夜冥殇的地方,到了门口,才觉着自己是有病,才会来这里。想着转身离去,屋子里头铁链的响声却是越发剧烈了,心里想到了今日自己给他的那一剑,有些放心不下,便推门进去。
一进进门,看到的,便是蒋呈骑在夜冥殇身上撕扯着夜冥殇的衣服,在撕扯中,夜冥殇的香肩露出。
洛靖轩瞬间心里感觉一股无名之火烧了起来,几步走了过去,将蒋呈一把提了起来。
蒋呈正要骂出声来,可是在看到洛靖轩满眼怒火的时候,原本被情欲染红的脸瞬间变得苍白“二……二皇子……你,你怎么来这里了?”
没有听到洛靖轩的回答,传来的反而是自己的一声痛呼,蒋呈被洛靖轩一把扔在了墙上,血液也从洁白的墙壁上滑落。
看到这样的洛靖轩,蒋呈提腿就跑,刚跑到门口时,被洛靖轩一脚踹了出去。
蒋家夫妇二人听到这里的动静也忙忙赶了过来,看到的便是自家儿子被人一脚踹了出来。
蒋呈在看到蒋知府时仿佛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连滚带爬的跑到蒋知府身后“爹、娘救我,快救我!”
看着被打的眉青脸肿的蒋呈时,蒋夫人一脸的心疼“哎呦,谁啊,是谁把我儿子打成了这个模样的!”
蒋知府却是脸都黑了,尤其是看到洛靖轩时,忙忙一脚将蒋呈踹翻,跪在了地上,蒋呈看着自己的爹不满道“爹,你干嘛啊,你快救我啊……”
话未说完,脸上便挨了蒋知府的一巴掌“孽子!你说你究竟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蒋呈偷偷,看了看黑了脸的蒋知府“我……我,我只不过是觉得……觉得那摄政王爷反正是要死的,那样好的一副皮囊,可别叫拜拜浪费了……”
听到这里,蒋知府还有那里是不明白的,扬起手,又给了蒋呈两个重重的耳光,蒋呈的一张脸几乎也被打的变了型。
只见蒋知府跪在了洛靖轩的面前,蒋夫人看着,也随着蒋知府跪下。
“二皇子,是下官教子无方,才叫他犯下了这等错事!只是求二皇子能够手下留情!”说着对着洛靖轩扣了一个响头。
洛靖轩却是不理,直直走到蒋呈面前,冷冷的开口“说,刚刚,你那里碰他了?”
听懂这里,蒋呈的身子都抖了起来,只听洛靖轩讽刺一笑,往后推开几步,这让蒋呈放下心来。
一抬头,看到的,却是洛靖轩将手中的树枝插进了蒋呈的肩甲缝里,蒋呈的痛呼声响彻在整个蒋府里。
洛靖轩一用力,一只胳膊直接飞了出去,另一只胳膊也是。
蒋夫人,忙忙抱住几乎快要痛晕过去的蒋呈大哭了起来“儿子……我的儿子啊!二皇子,你这样是不是太狠心了!里面的那个摄政王爷,左右不过是要死的……”
话还未说完,哪根还滴着血的树枝,直直的指在了蒋夫人面前,吓得蒋夫人瞬间说不出话来。
“本皇子告诉你们,就算夜冥殇要死了,但他还是皇家的人!本皇子如今不过只是废了他的一双臂膀罢了!留着他的性命,算是给蒋知府面子了!还有,夜冥殇现在是我的人,你们都竖着耳朵听清楚了,在行刑的这两日,他若是有什么事,你们全府上下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说罢,将手中的树枝扔在了一旁,慌忙的走进了房间,里面的烛火都亮着,温暖的颜色看上去有些暧昧。
走到床旁,看到夜冥殇一双愤恨的眼睛看着他,让他到了嘴边的安慰也不知该如何吐出。
夜冥殇的手腕儿、脚腕儿都流着鲜血,肩头的衣服还敞开这,露出好看的锁骨,头发有些散落,看上去却不上狼狈,而是风情万种。
“呵呵,二皇子来这里,就是为了看我这般狼狈的模样吗?”一脸的讽刺,还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让洛靖轩原本嘴边的温柔变得讽刺。
“怎么,夜冥殇,你是在怪我来这里,打断了你的好事儿?”说着,坐在了床旁,伸手抚上了夜冥殇光滑白皙的肩膀。
指尖轻轻划过,带着略微挑逗的动作“怎么,看样子是被本皇子说中了!”
说着俯下身子,轻嗅着夜冥殇身上的味道,夜冥殇气红了眼,张口,一口狠狠的咬住了洛靖轩的耳朵。
疼得洛靖轩的脸都皱成了一团“你,你属狗的啊!快松口……”
夜冥殇只是死死的咬着不松口,直到感觉口里满是鲜血的味道,才慢慢松了口,她觉着自己到底是不是爱错了人,不过这样也好。
就算到时兵矛相见时,也不会在给对方任何回旋的余地,闭上了眼睛,却没有眼泪滑落,她不想在洛靖轩的面前软弱,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眼泪。
洛靖轩一把撕下夜冥殇身上的一块儿衣裳,捂着耳朵走到镜子面前,擦了擦,看着也没有什么大碍,只是破了点儿皮而已。
将手中的布扔在了一旁,几步走到夜冥殇身旁,一把锁住了夜冥殇的喉,强迫着夜冥殇看着他。
“喂,夜冥殇,你怎么不再用点儿力气,整个儿给咬下来啊!瞧瞧你这副勾人的浪荡样子,比起那些青楼里的小倌儿,倒是更甚一筹啊!”
说完这句话,洛靖轩自己也有些后悔,懊恼的挠了挠脑袋,看着闭着眼睛,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施舍给他的夜冥殇,有些沮丧的松开了手。
拉了拉夜冥殇身上,却听到夜冥殇的一声“滚!”
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却瞥见,夜冥殇手腕已经被铁链子磨破,出了血,但是夜冥殇的那声滚,让洛靖轩也没了要为他包扎的心思。
下了床,下意识的看向夜冥殇的脚腕儿,也是那般,不动声色的走了出去,只是派了下人去包扎。
二人后一早,夜冥殇便被人拉了出去,没有囚车,而是一架马车,看样子他还得感谢洛靖轩,他这副狼狈的样子,没有被放在囚车里,拉着走!
被人绑在木桩子上,周围已经堆起了一圈木柴,上面还倒了许多火油,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
对着夜冥殇指指点点,洛靖轩坐在高台上,看着被绑在木主子上的夜冥殇,夜冥殇的脸上,还是没有任何的惧意,似乎还带着许些嘲弄。
夜冥殇看着底下的百姓,底下的百姓似乎是想要上来打他,还冲着他砸着石子儿,口里骂骂咧咧的。
心里没有太大的感觉,这些人总是这样的自私,怕是安乐灭国的时候,他们也是如此,只求一个可以安生立命的地方,至于谁是他们的皇,都是无所谓的!
一个侍卫几步小跑了过去,洛靖轩对着他点头示意他拿了几个火把走了过来,眼看着就要将火把扔在加了火油的木柴上。
这时,一道白绫划过,木柴被扔在了一旁,夜冥殇顺着白绫看了过去,果然是他的小仙女。
脸上流出悲伤的神情对于冷凉月的神情,他这辈子只能辜负了,若他是个男子他肯定会给冷凉月所有的幸福,可惜,他是个女儿身。
冷凉月几乎是飞到了他的跟前,看到他的这副样子一脸的心疼“阿殇!你怎么样?”说着解开了绑着夜冥殇的绳子。
夜冥殇浑身无力,直接倒在了冷凉月的肩上,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幕的洛靖轩心里闪过一丝不快,但却是莫名的安心。
一旁的蒋知府忙忙喊到“来人啊!快来人,有人劫狱!”
瞬间,所有侍卫将冷凉月二人团团围住,冷凉月瞬间有些力不从心了,正在这时,抚兰、东月带着血殇殿的人也赶了过来。
东月武艺可是高超的,不一会儿,便杀了进去,到了夜冥殇身旁“主子!主子……”
冷凉月将夜冥殇交给了东月“东月,你先带着阿殇离开,我来掩护你!”
东月看了冷凉月一眼,她倒是有些意外,这个女人会将夜冥殇交给她,而不是自己带着他走。
冷凉月许是看穿了“别多想,我只是觉这位,你武艺高强,可以护得住阿殇,快走!”
说罢便拿,白绫将出现在东月身后的侍卫击倒,东月也不犹豫,带着夜冥殇运用轻功离开。
见他们离开冷凉月也放下心来,掏出皇帝曾经给她的金牌“所有人,都住手,见此金牌,如见皇上!”
那些侍卫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将手中的刀扔在了地上。
冷凉月几步走到了洛靖轩面前,冷冷的看着面前的男子,讽刺一笑“洛靖轩,好一个洛夏二皇子,现在,在我看来,你根本,不是个男人!”
听到这话,洛靖轩倒是有些莫名其妙,自己是不是男人,管她什么事儿,不过,他在夜冥殇这件事上,做的确实有些不对,便没有出声!
冷凉月看着下方的百姓道“各位越古的百姓,关于摄政王爷,贪污受贿这件事情是被人,栽赃陷害的,现如今,凶手已经被捕入天牢,大家尽管放心,皇上、摄政王爷,会给你们大家一个交代!”
底下的百姓开始窃窃私语,冷凉月看着台下的百姓,对于她所说的这些,底下的人,几乎都不怎么相信。
她有些难过,是替夜冥殇难过“各位百姓,我是摄政王妃,天元国的仙公主!在这里,我想替我夫君问各位一句,在这之前,摄政王爷,不是你们心里如神袛一般的存在吗?他为你们保家卫国,血战沙场,可是如今,你们就因为这个,而不相信他!”
这句话说完,底下的百姓都低下了头,带着愧疚,无法将头抬起,说完这个,冷凉月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对着洛靖轩说了句“二皇子,还请好自为之才是!”
说罢,便往台下走去,底下的百姓自觉的分成两对,让出了一条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