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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无周寰(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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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面不是信是照片,陆向珩早该预料到的,但凡他舍得用手指去捏脆薄的信封,不怕在上面留下痕迹,就能知道里面不是他所预想的诉衷长信,而是寄来鞭笞她的照片。

他透着小窗的光亮,屋内灯光暖黄令人目眩,直到他看清里面两个人相拥在酒店门口的模糊照片,手指划到照片背面,后面附着纸条,上面写了酒店的具体地址和电话。

陆向珩不知道秦思南亲自寄这些内容给他是什么用意,但至少在他看来,她和周弥音的关系应该算得上是她在品川认识最好的朋友。

那个沉默内敛的文艺部部员,不会和附从别人孤立她,和周弥音应该经常在一块工作,但他甚至连她的长相都想不起来。

给他寄这种诱导性极强的内容,很难不让人怀疑她的真正目的,陆向珩只好先给卓筱柔打了电话。

那边时间还早,卓筱柔起得早也才从浴室里洗漱出来,疲倦的声音里带有一些惊讶:“秦思南?我有她的联系方式,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要找她对接。”陆向珩不想和她解释过多,道了谢准备就这么挂掉电话。

“你等等,司熏上周也找我要过她的联系方式,她是不是真做错了什么事。”

此时此刻听到那个名字,陆向珩一时心里五味杂陈,但还是装作平静地说:“没有,不清楚他们的事,我是为了其他的工作,谢谢你,先挂了。”

他低头看着那张照片,刚刚被略显锋利的信封角划出的红痕仍留在鼻梁上,带有丝丝的痛意。

半晌后,像是终于把这一刻镌入脑海又抛却脑后,他将照片撕成稀薄的碎片,最后径直走出酒吧,把那些雪花般的碎片扔进垃圾箱里。

剩下的那张带有字迹纸条和信封都留在自己的大衣口袋中。

翌日,去庄园拜访问起周弥音的时候,管家正好在门口亲自迎接他。

“小姐昨晚并没有归家,我也不清楚她的行踪。”

“谢谢你的告知。”

信息没回,电话也没接,既然在周弥音这边了解不了事情经过,只能回国去亲自查清楚。

“如果她回来的话,能麻烦你和她说一声我来过了吗?”陆向珩抬头问道。

“乐意至极。”

已经在回国航班上的乘客席中,陆向珩甚至还是无法思考事情原貌到底是怎样的,当他意识到自己不是无法而是不敢的时候,这种逃避又迫切想要知道的矛盾感缠绕着他,仿佛将他拘束在高空中无法动弹。

秦思南的电话显示关机,无法从这方面取得联系,他本来可以不疾不徐地去慢慢调查,但还是在下飞机后的下一刻就将行李托管好,直接打车往秦思南的住址去。

他提前调查了一些资料,秦思南在学校填的住址是并没有居民实际入住的烂尾楼盘,实际的住址调查之后才发现是在市中心的一座老式居民楼里,目前拆迁得七七八八。

行走在其中,留下的楼就像在废墟里的孤楼,寂寞得如同它不久也将面临连根拔起的命运。

陆向珩走在狭窄的楼梯间时,实在无法想象在这种扶手像要随时垮掉的危楼,怎么还会有人住在这里。

一路上去,防盗门都被拆得干净,大多早已人去楼空。

直到陆向珩走到电子地址显示的502号房,一道生锈的铁门围在陈旧的黄色木门外,没有门铃,他甚至无从下手去敲,斟酌了一会,他叩了叩沉重的门锁。

直到有个穿着围裙的妇人将门打开,看到他后下意识保持警惕地问:“你来我家干什么?”

铁门割开她的皱纹和苍老,整个人瘦弱矮小,陆向珩抬头又重新确认了一遍门牌,才毕恭毕敬地说:“我是品川的学生会副主席,秦思南同学是住在这里对吗?”

“你是来处理小南的事情的吗?”

“嗯。”

妇人这才渐渐放松了警惕,盯着看了半天他温润的脸,发现没有一点恶意,才伸手将铁锁打开,让他进去说话。

老式的居民房,对于陆向珩来说层高有些不太友好,不大的平方,逼仄的感受扑面而来,客厅里十分拥挤,过道只容一个半的身位,唯一能坐的沙发只有两个侧对的座位。餐桌上摆满着未动的饭菜,一旁放着两只碗。

“同学你先坐,我给你倒点水。”

“嗯,拜托阿姨了。”

“什么动静,那些人又来了吗?”贴着奖状的卧室门打开一道缝隙,秦思南疑神疑鬼地伸出头朝向客厅一看。

当她看到陆向珩时人明显愣住了,又将门迅速合上,她想起自己散乱的头发,甚至来不及和他对视一眼。

陆向珩忍住了把门重新打开让她出来把话说清楚的冲动,笑着接过装着热水的一次性纸杯,耐心地看着刚刚警惕的妇人解下身上的围裙,犹豫了一会,选择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酝酿半晌后问道:“同学啊,这次来,是不是学校那边又认可小南的学籍了。”

陆向珩不动声色地放下那杯没动过的热水,慢声说道:“是的阿姨,我这次来就是来和你们沟通这件事,代表校方。”

“太好了……我是说,小南被开除学籍的事情一定是个误会,她那么懂事优秀,怎么会被学校处分呢……”她放下心来继续喋喋不休道:“她还和我说,现在任何一所高中都不接受她的转学……这怎么可能呢,我就说这孩子书念多了人就会傻,这年头怎么还会有人有这么大的权力,能让一个成绩好的小孩没有书读哩!”

“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今天我来就是为了解决这些误会,还请您放心。”陆向珩的语气温柔克制,让担惊受怕的妇人得到了许多抚慰,让她逐渐打开了常年憋闷的话匣。

“对……你们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一定不知道我们的难……”

“妈!”秦思南着急着换好衣服,听到客厅里的动静后很快打开房门打断了她的话:“我和主席单独说会话,你不是要出门买油吗,你先去吧。”

“噢……好好好,那你们说,我下去买油!你们慢慢说,我去远一些的超市买,他们今天有折扣……”妇人看着秦思南脸上不虞的神情,这才止住了话,默不作声地回头换上衣服,对着陆向珩讪笑着出门去了。

门关上后,室内安静得只能听见不远厨房里水龙头滴水的声音。

“主席……”秦思南站在一边,看着陆向珩面色如常地端坐着,心中有些忐忑。

“是司熏做的吧,我大概知道事情经过了。”陆向珩朝她笑了一下,眼中带着一些怜悯的情绪:“你不要紧张,先坐下,慢慢和我说。”他指了指侧面的沙发,语气温柔,并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主席……”秦思南久违地听到梦里常梦见的温柔音调,眼泪却忍不住要掉下来了,她连忙低下头,去桌上拿起自己的水杯遮住自己的脸。

“没事的,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寄信时我正在飞机上,现在忙完回来,受了什么委屈和我说就好。”他伸手递过去一张纸巾,语气不紧不慢,像是很有耐心等她开口说话。

“我怕主席不信我说的话……他们……真的太可怕了,我家里没什么权势,我真的是不小心拍到了他们的照片,我不是故意的……”

她用纸巾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停顿了一会,像是极力掩饰自己的痛苦:“我只是想问弥音那个人是谁,让她注意不要这么不注意小心,被别人知道了,她在学校里风评会不好的……她可能是因为从国外来,不把这些当事,但我知道,在这里名誉对于一个女生来说,是那么重要……”

“可是……”她突然口中一哽,忍住哭腔,不再继续说了。

“没关系,不想说可以不说的,我知道你受委屈了。”陆向珩安慰道,看她剧烈起伏的胸膛终于慢慢平静下来,才继续问:“照片上的人是司熏,他知道这件事后,用了家里的关系开除了你的学籍,是不是?”

“呜……我只是关心,我从来没有威胁过他们,我想好好读书,我去找校长好多次都没有用,这也就算了……舅舅之后帮我联系转学,才发现所有能联系上的私立都拒绝我参加转学考试。”

“我们同窗这么些年,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呢?”陆向珩掩不住气愤地又补充道:“我早就知道他只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喜欢做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

“我去求……去求弥音,但她把我拉黑了,最后一次见面她和我说我乱传他们的事,我们不再是朋友。可是这些照片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一个人有,我也根本没有外传……”秦思南中途哽咽了一会,喝了一口杯里温水缓了一会,途中她悄悄地见陆向珩眉间心疼的神色才继续说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主席……他们两个人一口咬定我诬陷,我找不到任何一个人可以帮我证明……我现在还上不了学了……简直没脸见人了,我真的很想去死……我……”

“不要冲动,我这不是过来帮你了吗,学籍的事情我帮你恢复,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事,我真的很感谢,不然我还被蒙在鼓里。”他神情中带有不假的叹息与怜悯:“你这么善良为朋友着想,最后却落到这个地步,我真的感到非常心痛……”

陆向珩掏出电话,说道:“我现在给品川打电话,让他们恢复你的学籍。”

“主席……”秦思南看着他焦急打电话的样子,觉得幸福来得有些太突然,撞得她有些头晕目眩。

不过她还是默默在一旁听完陆向珩打完电话,以为他就要离开还想劝留他以便盘算下一步计划时,他又看向了她,用温柔的神情和她说:“我也知道你们家因为被人骗买了无法交房的楼盘,现在没地方去,只能委屈在这里。我名下在市中心有一套空置的房产,里面家居齐全可以随时入住,你和阿姨在这里真的太危险了。”他看了看身侧的窗,这里风沙无阻,就连窗户玻璃都蒙上尘灰,这样的眼神让秦思南感到窘迫。

他继续说道:“这种施工环境不仅影响你的健康,还可能耽误你的学习成绩,如果你们方便的话就搬过去,在高中毕业前都可以用最优惠的租金一直住下去。”

“那怎么行,主席,我已经给您添了这么多麻烦了,我实在是……”秦思南拉住他的衣袖,像是想要拒绝他的好意,她心里知道,面前这个温润如玉的主席终于为她停留住目光了。

陆向珩低头默不作声地看了她的手一眼,俯身又拿了一张纸巾递进她手里:“我知道你是个很自尊自强的女孩,擦干净眼泪,生活会变更好的。我不是施舍,而是在帮助一个很善良很优秀的女孩,她给我寄信以免我受到蒙蔽,她的未来不应该在破旧的楼房、逼仄的空间,她应该拥有和别人一样优渥的条件。”

“主席……”这一番话属实说道她心里去了,秦思南忍不住掉下今日唯一一次真实的泪水,但又连忙擦掉脸颊上的水渍,破涕为笑道:“那我这下可不能辜负了主席。”

“我会让做错事的人获得他该有的惩罚。”他的语气坚定,像是不可置疑。

“他们也没有那么坏,现在我又可以上学了……我也不想再过分追究他们的责任。”

“你就甘心看着他们做错事了却不受到任何惩罚吗?”

“我……”

“我不甘心,伤害了这么好的女孩还不受到惩罚,辜负了真心却依旧获得美满,思南,答应我,不要就这么善良地放过,我们把你受的委屈尽数讨回来,好吗?”

“好……我相信你,主席。”

在做那件事后,秦思南心中有愧的同时也一直在后悔。

但自从她第二天就得知司熏家里的教育背景后,她开始懊恼自己为什么不继续沿用之前的计划,就让街坊里的地痞流氓按照原计划做事,事情不会败露,不会反咬她一口,她也相信周弥音不会正大光明对她不利。

秦思南一直胆战心惊地等待周弥音的报复,在得知她回了爱尔兰,还没来得及放下悬在心里的石头,司熏那边就给她打了电话,冷言冷语像审讯犯人一般用语言摧折她。

她原想假装无辜,但毕竟当日的事情司熏多少有印象,很多地方根本无法蒙混过关,加上他对周弥音百分百的信任,秦思南索性将原来的手机关机,新换了一张手机卡。

她庆幸着现在是假期,可以缩在家里不去见任何人。

直到学校给她妈妈打了电话,通知她被开除学籍的事情,她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学校说原本是要对她进行处分的,但由于她一直不配合处理,品川校方直接单方面开除了她,而她几次上门求情无果,被拒之门外。

秦思南关在自己房间里两天两夜,一面诅咒周弥音,一面乞求司熏不要真的断绝她的生路。

第三天,表舅秦秋到家里告诉她,不知道她在品川得罪了什么人,现在任何一所私立都不愿意给她转学考试的机会。

“怎么可能……我学习成绩这么好,他们怎么连考试机会都不给我……”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这样只手遮天,司熏资料上写的父母双亡,不应该家里没什么背景的吗……现在可是法治社会,这样犯法!这样犯法你知道吗?”

“我不要,我不要转学,我要留在品川,凭什么是我走不是她走……噢对,她走了,她都走了凭什么还要赶我走……”

“求求你了舅舅,你不是主任吗,你让我读书好不好,我不能高中不毕业……”

“我没做错事,我没有!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是她,是周弥音她自己做错事了,她和司熏狼狈为奸,他们故意把我往死里整……你们信我啊,我有照片,我有照片,我可以提供给校方,证明是他们威胁我……”

“他们怎么连我的解释都不听……怎么可能,谁来救救我……”

“陆向珩……主席,救救我……”她潦草癫狂的字迹写在信纸上,心里全然是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希冀。

“我相信你。”温柔的声音在耳边低语。

秦思南从噩梦里醒来,闻到令人安心的香氛味,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住进陆向珩在市中心的大平层里,她可怜的母亲不敢接受这种恩惠,依旧龟缩在那遗落的废墟里。

她嗤笑一声,心里想:早晚都会过来的,没有人不愿意过优渥的生活。

秦思南下床去,脚边的夜灯便亮了,她踱步到客厅里接水喝,喝完后又感到心慌,解锁手机看到同学给她发的消息,这才又安心下来。

“真的双删了,周弥音没给陆向珩的朋友圈点赞,你想,要是还有好友,这怎么可能呢?”

[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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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南手捂着额头,看着自己所处的高层外能俯瞰全收的夜景,为自己的疑心摇了摇头。

陆向珩说到做到,真的恢复了她的学籍,不仅让之前高高在上的品川校方和她低头道歉,还让她从那个破烂的拆迁楼里搬了出来,并且。

她从睡衣口袋里拿出一张卡,上面签着陆字,密码是一到六,是陆向珩给她的卡,说如果有想买的东西可以直接用。

秦思南还没用过这张卡,因为她知道这些消费流水都会以短信的方式通知给陆向珩,那些零零碎碎的开支如果被他看到一定会留下贪财的廉价形象。

她怎么是拘于眼前营营小利之人,她会一直保留着这张卡不用,直到他来问她怎么不用他的卡,知道原因后又追着让她用为止。

此时此刻秦思南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自从她搬过来后,陆向珩时不时会买些东西来见她,每次都很关心,又很克制,那种暗示和寓意就快写在脸上了。

想起之前听到的在主席室里他对周弥音的粗暴声音,秦思南又满足地暗自笑了。

都是这样的,只有当一个男人将你捧在手心里不忍心碰你的时候,他才会被自己的行为骗到以为自己真的遇上了此生挚爱。

像周弥音那种只会过不久便食之无味,倒贴的便宜货,愚蠢又天真……

她好看的脸浮现在眼前。

怎么又想起她,秦思南冷了脸,转身走进浴室。

秦思南第二天醒得很早,她特地化了淡妆,穿上自己斥巨资买的衣服,是f家的情侣款长袖,她一向是预感很准确的,所以才会选择在今天穿上。

果不其然,她的预感又应验了。

当她打开门看到陆向珩穿着黑色的同款后,秦思南很快反应了过来,先是低头假装羞涩,才又小声地说:“好巧,没想到你今天也穿了这件衣服。”

陆向珩也是一愣,而后不自然地挡住脸说,耳后带有微微的红:“咳咳,确实好巧,那我们走吧。”

昨晚睡前他给她发了信息,约她今天出去看电影,这是之前答应好她的,她在不经意间透露自己的生日,陆向珩果然就追问她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直到打车到一家私影门口时,秦思南才觉得有些太顺利过头了。

她还没来得及问出口,陆向珩才说:“之前你想看的电影下映了,正好体育部有人给我推荐了这家私影,如果你觉得太冒犯你的话……”

“不会,我相信主席不是那种人。”她露出轻松的笑容,陆向珩看着她的脸,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到了前台,陆向珩正在扫码付款时,秦思南和前台的服务生对视了一下,又很快彼此低头,装作无事发生。

“那我们进去吧。”她摇了摇刚从店里冰箱拿出两瓶饮料,向陆向珩挥手。

“嗯,注意台阶。”

进了封闭黑暗的房间后,陆向珩发现银幕没有亮,才说道:“我出去问一下店员。”

“没事,一会就好了吧,主席你先坐着等一会。”

“你不怕黑吧。”

“嗯。”

“那我很快回来,你等我。”

“诶……好吧。”

秦思南只好看着绿茶里微微显出的漂浮物,又伸手晃匀了些。

不一会,他回来了。

店员应该告诉一会有技术人员来开设备,而这些都是她提前安排好的。

房间里很黑,逆着门的光,她看见他长袖上的卡通形象,朝他递出那杯绿茶:“我就说吧,店员一会就来了,喝点水吧主席,你渴不渴。”

他“嗯”了一声,声音有点沙哑,接过绿茶,在黑暗中扭开喝了下去。

秦思南看着他连着喝了几口下去才扭上瓶盖,又说:“主席,关一下门吧,房间里开了空调,一会又不热了。”

他关上了门,彻底隔绝了外面的光亮。

“主席,不要开灯,一会放电影该不适应了。你过来一些吧,太黑了这里,我什么都看不见。”

一阵脚步声后,她如愿以偿地摸到了他的手臂,她抬首悄悄嗅了嗅,闻到檀香的味道,又假装脚下一滑,拉着他向后面的沙发倒去。

“呀——主席你没事吧。”

他没有回答,她根据他呼吸判断出他嘴唇的位置,故意在他身下抬头去触碰他的唇瓣。

“咦这是什么……唔。”

他的气息瞬间盈满了彼此的间隙,秦思南心满意足地闭上眼,偶尔还会轻轻推他,避免他粗暴的动作伤到她。

没有人打扰,催情的缱绻,生日当天给喜欢的人的初次疼痛,这一切都让秦思南如饮蜜糖,她在黑暗中,无所顾忌地露出贪婪的表情。

下次,下次,下次再见面,周弥音有的东西,她也有了。

……

秦思南口干舌燥,感觉自己有些脱水,她在黑暗中醒来,发现身边的人累得还在沉睡,甚至微微打着鼾,她摇了摇头,心里想原来主席这样的人也会这么粗鲁,又挨着枕假装睡去。

直到不一会后,她发现灯被打开了,被轻轻推了几下后,她才假装如梦初醒,睁开眼迎接他的呼唤。

“你是谁?!”秦思南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吓得尖叫起来。

“我能是谁,你这贱人睡了一觉全忘了是吧,上次你和我说能睡一个女高,结果等了你一晚上被放了一整天的鸽子。前几天又联系我说这次一定保证我满意,结果还不让老子说话,还要我穿着丑的要死的衣服喷什么破味道香水,你是不是有病,早知道是你我还和你搞这种情趣呢?”

秦思南颤抖着嘴唇,面色发白,她低头看了自己身上的痕迹,又看到他锁骨上她故意留下的抓痕,恶心的感觉涌上来,她忍不住干呕了几声。

“我说你是不是真的有病?下药干什么,哥还不至于这么没出息吧,还拦着我不让我戴套,你是不是想怀老子的种啊。”

“你闭嘴!”她越听他的话越感到恶心,一面去捡地上散落的衣服穿上一面喃喃道:“陆向珩呢,陆向珩在哪儿……”

“什么陆?什么玩意儿?”他丑陋的面庞突然凑近,又想继续摸她:“再来一次,我感觉药效还没过。”

“滚!”她反手扇了他,摇着头不断地重复说:“一定是什么搞错了,一定是的,搞错了,我在做梦,你们都在和我开玩笑。”

“妈的脾气大呢你,你自己找的我都有记录的,这不是你电话号码?”陈虎拿起自己的手机,上面的短信清清楚楚地列在屏幕上,电话号码真的是她的。

“我的电话……”秦思南想起之前陆向珩说需要帮她弄回学籍档案,电话号码先放他那里,他好进行两边的沟通。

“是了吧,别装疯卖傻的,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装失忆的,别穿衣服啊,再让哥爽一爽……”

“滚……”秦思南抬手又扇了他,手心振得发麻,想起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此时此刻恨不得把他杀了。

“臭娘儿们别给脸不要脸,下面全是我的东西,在这里装什么贞洁烈妇呢?”陈虎本来就是在街上混的,身上全是打架留下的疤,经年混迹,力气大得她根本无法挣开。

秦思南被他摁在身下,尖叫都被他的手给捂住,她张嘴去咬他的手心,这种行为反而激怒了陈虎,他抽出手扇了她两巴掌,力气大得让她耳边嗡鸣,后脑勺砸在地上,再也没有力气反抗。

不知道压在她身上的时间过了多久,直到他终于抽出身,看着她半死不活的表情,又恶劣地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会。

直到温热的液体从她小腹顺着流下,秦思南睁大了眼睛,一字一句地对着陈虎说:“我他妈杀了你……”

他哂笑一声,提好裤子,拿起手机出了包厢门。

秦思南耳边的电话响了,她本来想先报警,看到未知来电的提示,犹豫了一会接起了电话。

“喂,是我。”陆向珩的声音依旧那么好辨认。

“主席,向珩,你救救我……”

“你怎么了,救什么?”

她没听出他声音里的冰冷,继续说道:“我被人……我没有,我不知道我在哪里,我晕过去了。”她语无伦次,一面不知道是该实话实说还是该掩饰刚刚发生的事情。

“哭什么,周弥音被你这么算计的时候她哭了吗?”

“什么……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心下一片乱麻,闻到空气中的臭味精神愈发崩溃。

“你是不是以为你把酒店监控记录删了我就找不到了。”

“主席我……”

“你把手机给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些记录是可以还原的呢。包括你联系的谁,说的什么话,都有谁参与。”

“原来你都知道了……”秦思南眼里全是恨意,转而泄愤道:“都是周弥音的错,要不是她……”

“司熏让你在私立读不了书,我就可以让你去不了公立。”

“陆向珩……你不能做事出尔反尔!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样了,我是让你恢复了学籍,没说让你继续读书啊。”

“你……”

“给你个忠告,早点找份工作,一年期市中心平层的租金还等着你,大概吧,大概还有二十天给你去筹钱。”

“你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你被周弥音蛊惑了是不是,她和你说了什么?说了什么?”

“秦思南,我希望你能清楚自己的身份,陪你玩这么久的游戏,只是因为觉得司熏的处理太便宜你了,不先把你捧到天上,怎么让你摔得粉碎?”

“你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也动了不该动的人。”陆向珩挂断了电话。

他按下回车键,将整理好的资料,群发到秦思南的所有联系人邮箱里。

“请好好享受地狱。”

【小彩蛋】

小陆被抓袖子内心os:(^-^)想把她手砍了怎么办。

“你这么善良为朋友着想,最后却落到这个地步,我真的感到非常心痛……”

小陆:(^-^)我都说的实话,有问题吗?

【秦思南假装可怜】

小陆:(^-^)怎么会有人这么让人烦呢?

【看到那套情侣装】

小陆:和狗穿情侣装(^-^)气得我耳朵红,我为一比一报复回去付出太多,希望媳妇能多哄我。

小周:(^-^)哪凉快呆着去。

小陆:好的,开心烧衣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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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听我的演唱会异种岛替嫁福妻喜种田被迫在恋爱综艺当渣男妈咪你怎么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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