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九坨面团
这一下,我有些为难了,要是以前弄点血出来,那么疼一下就过去了,可现在我是真弄不出来。想啊,一辆半挂都没压死我,我身体有多硬就不用多说了。
对了,咬破舌尖的话还是可以的。记得上次,我就是咬破舌尖吐血给老妪的,这么想着,我问了一下行不行?刁大叔应了声,说行,最好多一些。
多一些是多少了?先不管了,咬破了再说。我心一横,用力咬了下去,只觉舌尖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一股咸咸的血腥味弥漫在口中。我也不敢耽搁,忙接过刁大叔递过来的小碗,就往里边吐。
这没过一会,舌头也不疼了,更别说流血了。这也没办法,身体出了变化,愈合能力也强了不止一点半点。最后,我又来了四五次,才算是吐出些血来了。
不过生辰八字的话,就有些尴尬了,上次老妪也给我算过,可我没记住啊。对此,刁大叔说没事,说一下年月份就行,让瘦爷看一下就行了。
我说了下生日,矮个男人就算了起来,说是算了,其实就手指隔空比划了下,过了几秒就放下来了,好像是算好了。对于这些,我也不懂,也不知算生辰八字什么的容易了不。
过了一会,刁大叔揉好了一些面团,呈一字摆在了炕上。我数了一下,一共有九坨。这时,刁大叔拿起了其中一坨面团,捏了起来,没一会的功夫,一个面人儿捏好了。
说是面人儿,其实就是从人形上来分辨的,有头颅、四肢,不过头颅上是没有五官的。刁大叔继续捏着,第二个、第三个……整整九个面人儿,摆在了炕上。
弄完这些,刁大叔又从柜子里边取出一段黄布,用剪刀剪成了一小段、一小段那种。紧接着,刁大叔又拿出一只小毛笔,可能是毛笔长时间未用,那些毛都硬了。
弄软了些后,刁大叔用毛笔蘸了下碗里边的血水,在每一小段黄布上写了些什么字。哦,原来血是做这些的啊。我看了下,好像是在写我的生辰八字了,因为在这之前,刁大叔问了下矮个男人的。
不用多想,也知道刁大叔在用一些什么法了,不然用我的血、生辰八字干嘛用了。
做完这些后,刁大叔以一小段黄布裹面人之身,最后又用别针别好了黄布,不至于黄布那么容易松开了。刁大叔呼了口气,好了,还差最后一步了。
说着,刁大叔取出一根细长的银针,左手捏着面人儿,以银针快速的扎了七下。最后,王叔以剩余的一段黄布,将弄好的九个面人儿包裹好,说了一句,快点,赶紧将这些面人分散扔了出去。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变的这么急了。算了,先不管这些,还是听刁大叔的话,把这些面人扔出去再说。刁大叔在前面,快步跑了出去,我在后边跟着。
一出门,迎面走来了一对母女,女人有三十来岁,女儿十五六岁的样子,挺漂亮的。女孩手里边还提着一些东西,看样子好像是一些药了。
“爸,你要干嘛去了?”
昂?这什么情况?女孩叫刁大叔爸?愣了片刻,我反应过来了,难道说这一对母女就是刁大叔捡回来的母女么?下一刻,也不用我猜了,刁大叔看了一眼母女,说小甜,快和你妈回去,把门都锁好了,知道不?不管看到什么都别开门,等我回来。
说完这些,刁大叔也没管这一对母女,忙招呼了一下我们,说快些走,尽量把这些东西扔的远一些。
我哦了声,快步跟在刁大叔的身后,没走了一会,脑海里边猛的想到秦潋说的那几句话:‘这一次会死人的’,‘死的人不是我们三个……’
不,这感觉不对,难道说这一次要死的人,会是刁大叔、更或者是那一对母女!想到此,我一下慌了,立马停了下来,说:“叔,有些不对劲。”
矮个男人说你小子又发什么神经了?刁大叔也催促了一句,说别愣着了,快点走啊。我呼了口气,忙把秦潋说的那些话说了下,也说了下我的猜测。
说这些,主要还是说给刁大叔的,因为我不想瞒着他,更不想看到谁死去。说真的,这一刻,我心里边又有些动摇了,主要还是秦潋说的那些话,让我相信会有人死去。
矮个男人看了我一眼,好像也想到了秦潋说的话,问了我一句,那小子是谁?有那么灵吗?
我看了一眼刁大叔,不想说什么可能、也许之类的,就如实说了下秦潋是大气运者,不管他们听过没,简单说了下,反正就让他们明白,这些话不是说下而已。
说完这些,矮个男人小声说了句,原来世上真有这种人了。嗯?听这意思,矮个男人是知道大气运者的存在么?那这样也好办了,不用我再解释,矮个男人也该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了。
这时,刁大叔说了句,如果是这样,那也没什么好犹豫的了,快点走吧。矮个男人唉了声,说小子,别多想了,如果真是你说的这样,那也没办法的。
说着,矮个男人也快步跟了上去。我一下蒙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听到大气运者,两人的反应会是这样,好像就是没什么想法似的。
我追了上去,想说些什么,也不知如何开口了,就盼着秦潋的感觉会出错了。一路上,谁也没吭声,刁大叔在前边快步走着。不一会,来到了村口处。
上了公路,刁大叔沿着公路走了五六分钟,从黄布里边取出一个面人儿,然后嘴里边念叨了些什么,直接把面人儿朝着草丛里扔了出去。
“快,还有八个,一定要这些东西分散开来,不能太近了,不然会麻烦。”
这着急也没办法,要是此时有辆车的话,二话不说就开车把这些面人儿分散出去了。“先向前走吧,那什么你注意下,如果有车、公交就赶紧拦下来。”刁大叔嘱咐了我一句。
没走了了一会,我手里边的‘指南针’动了,发出类似于轴之间转动的声音。指针动的幅度也不大,就是在轻微的移动着,指着我的斜后方。
也就在这时,我后边好像有车来了,是一辆公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