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蚊子跟你血缘近
即使隔着衣服,苏夏还是能感觉到全身发麻,下一秒。
人就这么毫无直接的倒在了地上。
“头,怎么办?”
男人踢了一脚地上的女人,女人早已经没有了知觉,这会儿由着男人踢了一脚,“踢伤了,你给少爷解释——!”
那声音一出,男人立马收回了脚,连同自己手上的这个电棍,也一并塞进了自己的裤子兜里面。
为首的男人看了一眼地上的苏夏,薄唇一张,“把她带走,少爷这还等着呢!”
于是乎,男人将地上的女人扛起来。
“少奶奶——!”
司机虽然被打的已经站不起来,但是看着苏夏被人带走,整个人坚持着要爬起来,但是被身边的一个男人发现,被男人给直接踹了一脚,直接踹在了地上。
为首男人看了一眼碍事的司机,“连他一起带走——!”
“是。”
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就这么驾着车离开。
那周遭又开始安静下来。
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远处,一个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大衣,站在那里不知道看了多久。
………
程小小突然间收到顾瑾年的邀请,说要请她吃午餐,一时间,心里有些七上八下。
给苏夏打电话,她也没接。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就快要到了约好的时间。
程小小深呼了一口气,她跟顾瑾年约好的地方是一个中餐厅,离他们家不远,一路上也并没有花费太长时间,拦了一辆出租车,程小小站到了餐厅门口。
走进去的前一秒,程小小还给苏夏打了电话过去。
可……依旧没接。
这地方,她来过几次,进去的时候也熟门熟路的就找到了包厢,敲了一下门,里面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来,就有人走过来开了们。
“顾总?”
“坐。”
程小小看着桌台上的菜,还冒着热气,她本来以为自己来得够早了,没曾想,这顾瑾年来得更早。
心里怎么这么七上八下。
程小小在心里喊了苏夏一千遍。
快来救她。
有些局促的坐在顾瑾年对面,服务员见她坐下,立刻给程小小拿来了餐具,摆放在她面前。
“顾总,您找我什么事?”
男人的脸上看不出来喜怒,从口袋里面拿出来一张照片,推到程小小面前,“这个人,你看看认不认识。”
程小小看着面前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带走一个黑色的棒球帽,一身黑衣服,加上照片看上去好像有点模糊。
只能大致的判断出来,是个男人。
但这个男人,程小小显然是不认识的。
她身边好像没有穿这个风格衣服的男人。
但顾瑾年怎么突然间问她。
难道说自己该认识?
就这么短短几秒钟,成小小的心理活动就如此反复无常。
她皱了皱眉,最后,将照片拿在手里,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还是摇了摇头,“顾总,这个人……我不认识。”
“苏夏找的那个人,不是他?”
程小小这才想起来,那一次跟顾瑾年说的苏夏在找的那个人。
这下子恍然大悟。
她将照片拿在手里,想看出点什么名堂,但依旧没有,”顾少爷,实话告诉你吧,苏夏找的那个人,其实我也没有见过是什么样子的……”
程小小没注意到男人眼底的情绪波动,这会儿将照片递给顾瑾年,“不妨您直接问问苏夏吧。”
“我知道了。”
突然间突然间起身,程小小一脸蒙圈,刚准备问他不吃了吗?然后就听到顾瑾年开口,“对不起,我中午时间有点紧,我帮你找了人过来陪你一起吃饭。”
“呃……”顾少爷这么客气?
“再见。”
程小小目送着顾瑾年离开。
下一秒,门被打开。
程小小看着从外面进来的男人,眯了眯眼,丢下自己手里的筷子,要走。
“怎么,连一起吃个饭都不愿意!”
“跟讨厌的人一起吃饭,我也要吃得下才行。”程小小拎着自己的包,走了出去。
耶尊看着那桌子上一点都没有动过的痕迹。
自觉没趣。
转身出去。
………
一间白色的病床上,女人正躺在那里,正在输血,她的脸上过于苍白,已经到了一种惨白的界线上。
床的那头躺着一个男人,与女人这边相比,男人周围站了很多人,夏艺看着病床上的南明逸,半披着一条围巾,眼中带着担忧和忧愁,“他怎么样了?”
医生检查着南明逸身体,“少爷已经脱离危险了,再调养几日,就能下床了。”
夏艺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空气中,那一条红色的输管就这么从苏夏的身上,通往另一侧床上的男人的手腕上。
两个人,以这样的方式连接着。
“不过那位小姐失血过多,我怕一时半会儿,可能没有办法送回去。”
夏艺将视线落在那头的女人身上,看着那白净无瑕的脸,今天给她打电话本来就像是要让她过来给南明逸输点血,可苏夏拒绝了自己。
她也没有想要用这样的办法,可没办法,南明逸不能死,那是他的心头肉,要是死了,那他该有多伤心。
南明逸在那天出了车祸,据他们说,找到他的时候,全部都是血,连车带人都撞得很是惨。
7辆车,全部报废,交通都堵塞了。
夏艺和南宫冥连夜从爱尔国赶过来,带来了最有名的医生,可南明逸失血过多,抢救收到了极大的瓶颈。
所以,夏艺就想到了苏夏。
本想借此生日之名,让她过来,可苏夏死活不肯,自己就只能用这样的办法请她过来。
想到顾瑾年,夏艺开口,“给她打营养液,今天必须送回去。”
医生本想说些什么,但看女人态度坚决,也只能作罢。
近看着那如画般的眉目,医生转而拿起一旁的营养液,就这么注射了进去。
下午。
啪。
耶尊拿着纸巾,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上的尸体,擦掉。
“这死蚊子怎么只咬我不咬你?”
男人稳稳扎扎的坐在那头,拿着手里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可能跟你血缘较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