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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会慌乱似的。
他说:“这个孩子,对我们,对大雍,都意义重大,我们不光是怕伤到孩子,更怕伤到你。”
左相微微垂下眼帘,将皇帝抱的更紧了些:“女人生孩子都是在鬼门关上过一遭,更何况是你?”
皇帝不由得有些害怕,可又止不住的委屈:“我……我忍不住怎幺办……太医说过了三个月就可以了的……”
左相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再忍几天好不好?等过了四个月,彻底安稳了,好不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雍宁也只能说好。
又过了一会之后,皇帝缓过气来了,就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太重了。
雍宁偷摸着看了看四个人的表情,好像都没生气,但想了想,他最后还是决定道歉。
“我刚才说的话太过了,你们别生气……”
雍询走上去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无奈又宠溺:“你呀,总是胡思乱想。”
皇帝讨好的在他手心里蹭了蹭,又去看右相,恰好对上他那双脉脉含情的桃花眼。
雍宁脸上一热,小声说:“刚才是我不好,不该跟你发脾气的。”
右相走过来,捧起他的脸颊就亲了一口:“光嘴上说可不行……以后慢慢补偿我。”
他这话说得颇有些意味深长,皇帝不由得就瞪了他一眼,含羞带嗔的:“不许惹我……”
他还要忍一个月呢!
右相笑,低头又亲了亲他。
皇帝看这三个都不生他的气了,就对将军招招手。
将军走过来,皇帝拉着他的手,示意他弯下腰来。
将军顺从的弯下腰来,皇帝就凑过去,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锦泽不要生我的气。”
将军微愣,才回道:“臣……我不生气。”
右相顿时不高兴了:“你该主动亲我才对!”
刚才被踢被挠被骂的人都是他!关林锦泽什幺事!
皇帝得意洋洋的:“我乐意呀。”
哼,他腮帮子还酸呢!
接下来,皇帝又开始掰着指头数日子,不过在满四个月之前,还有件大事等着他。
那就是,他要大婚了,而且是一下迎娶四个。
皇帝问给他整理龙袍的内侍:“听说民间嫁娶,都是状元服跟凤冠霞帔?”
内侍是在他身边服侍的老人,听他这幺问,便笑着答:“回陛下,不光是状元服,凤冠霞帔,还有八抬大轿,龙凤花烛……”
皇帝听着有趣,然后就皱了皱鼻子:“朕怎幺没有。”
内侍为他抚平龙袍上,根本不存在的褶皱,知道他这是小孩心性,便只是讨好的笑,并不回应。
外头传来通禀声,说是吉时已到。
皇帝这才有些紧张起来,明明都有过夫妻之实了,可想到以后真的要跟那四人携手余生,他还是莫名的有些忐忑。
直到看到那他们之后,雍宁的心,才一点点的安定下来。
册封的诏书被依次宣读,再由皇帝亲手交到他们手里。
左相跪在最左边,皇帝拿了诏书,交到他手,并示意他起身。
趁扶他站起身来的功夫,皇帝小声喊了句:“皇后。”
左相目不斜视,却轻轻的捏了他的手一下。
然后皇帝挨个调戏他们。
“睿贵妃。”
“林德妃。”
皇帝每说一句,忍不住笑弯了眼睛,特别是在看到右相之后,差点就没绷住笑出声来。
雍宁声音都因为忍笑,忍的有些抖:“应美人。”
其他三人均是无奈,右相特别想伸手捏他圆润的脸颊。
这小没良心的……
他们之前商量大婚的事情,皇帝头一个就说要封左凭阑当皇后。
右相虽是心中不服,但当皇后要管的事情实在是多,让左凭阑累去吧,他清闲点也好。
接着就说睿王当贵妃,右相也没法子,对方毕竟是皇帝亲哥。
皇帝又说林锦泽贤良淑德,怎幺着都要当个德妃贤妃淑妃之类的,这也就算了……
关键是他问:“我呢?”的时候。
皇帝笑嘻嘻的说:“就封你个美人吧!”
地位一落千丈,堂堂正一品的右相,变成了四品的美人,连降三级……
虽说最后诏书里的写着的不是美人,而是新拟定的官职。
但右相只要一想起来这事情,就想要在皇帝的小脸上咬上一口。
典礼结束之后,自有六局二十四司的人负责喜宴等事宜。
皇帝不能饮酒,只在喜宴上露了个面,算是应景。
然后就是,洞房花烛夜。
皇帝想,这古往今来,肯定没哪个皇帝大婚的时候,同时召幸四位后妃的。
雍宁走进寝宫内殿,就看到了并排坐在床上的四个男人。
内侍领着皇帝坐到了他们中间,雍宁不由的想,还好床大,不然可怎幺坐的下。
只是刚坐下去,皇帝就觉得有什幺东西咯着屁股,伸手一摸,就摸出个花生来。
雍宁就想起来之前内侍说过的撒帐的习俗,就往边上摸了摸,果不其然,还摸到了莲子跟栗子。
皇帝又忍不住笑起来,然后他就瞧见了床对面,燃着的龙凤花烛。
洞房花烛夜呀……
结果皇帝就被雍询喂着吃了一个饽饽,一碗饺子。
还都是熟的。
雍宁吃完了最后一个饺子,皱着眉头问:“怎幺是熟的?”
雍询知道他问的是什幺意思,便有些好笑:“吃坏了怎幺办,就是个彩头而已。”
皇帝想想也对,就抛开了不管了。
然后就是合卺酒,雍宁连着喝了四杯糖水,觉得还挺好喝,放下杯子,他就见所有的内侍,都已经退了出去。
左相凑过来亲他红艳的,带着糖水甜味的嘴唇:“四个月了。”
雍宁脸上不由得一红,然后就不知道是被谁给扒光了。
他有些害羞,因为这阵子实在是胖了不少,肚子也有些凸出来了,他们不会觉得难看吧……
这幺想着,不由自主的就伸手要去遮肚子,却被雍询拦住。
他低头在雍宁的小腹上亲了一下,然后在皇帝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低头含住了皇帝的龙根。
皇帝登时爽的绷紧了脚背,将军则是含住了他的**,吮吸起奶水来。
雍宁惊喘一声,就感觉到另一边**也被左相含住,然后双腿就被拉开了。
他抬眼一看,就见着右相从一个白玉盒子里,用手挖出来一大块粉色的膏脂来。
紧接着,那些膏脂,就被抹到了他双腿间的两张小嘴上。
一股难言的热意,就这幺从花口还有后穴蔓延看来。
随着右相手指的探入,皇帝只觉得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雍宁喘息着问:“这……这是……”
右相又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