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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两张小嘴,哭着喊:“不要**了……快射……”
“要泄了……又要泄了……”
三人交合的地方被皇帝的**给弄的湿了个彻底,皇帝浑身颤抖着。
只觉得连每次呼吸,都会带来汹涌的快感。
皇帝还未平复下来,后穴里右相的孽根,却又开始缓缓地**起来。
雍宁哀叫着:“别……”
右相却理都不理,反而越插越猛。
终于在皇帝穴里又抽搐着涌出一大股**之后,才顶在他后穴深处,抵着最骚的那点停了下来。
感受着右相阳根的搏动,皇帝不自觉的微微太高了臀瓣,好让他射进来。
结果右相咬着皇帝汗湿的后颈,含糊不清的说:“陛下,咬紧一点,别一会漏出来。”
皇帝不明所以的收紧了穴,却没等到预想中的精水。
右相抵在他阳心上,喘息着,似乎正在酝酿什么。
雍宁有些疑惑,却没想到,就在下一刻,不同于精水的,更加有力的滚烫液体,被射在了敏感的穴心上!
“啊!”
皇帝瞳孔都放大了,是尿!
右相尿在了他后穴里!
强有力的尿水,持续不断的被射在骚浪敏感的那一点上,羞耻与快感同时迸发开来。
皇帝张着嘴,爽的口水都流了下来。
而就在这时候,他一抬眼,就看到了左相的脸。
雍宁被一股莫名的兴奋感笼罩着,他被左相**着花穴,却被右相尿在了后穴里……
“唔……怎么能尿在里面……太……”
太刺激了……
最骚的那一点被持续不断的尿水冲击着,爽的他头皮都发麻。
皇帝浑身颤抖着,目光聚焦在左相脸上,颤声说:“被灌满了……”
“后穴被右相尿满了……好胀……”
他前面花穴里也抽搐着缩紧了,涌出一大股**来。
身后的右相终于放完了水,正缓缓地要从皇帝后穴里退出来。
雍宁当即就夹紧了后穴,连声道:“不要!不要!别出来!!”
不能出来!
右相要是退出来,他肯定夹不住的!
皇帝连声求道:“不要出去!夹不住的!不行的!”
“陛下这是当着左相的面,让臣不要出来?”
右相说着,又在皇帝后穴里挺动了两下。
雍宁只觉得身前一热,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的阳根,不知什么时候,也是淅淅沥沥的流出了尿水来,里头还夹杂着白色的精水。
雍宁脑子里轰的一声,几乎羞耻的要晕过去。
他怎么能尿在左相身上!
可那讨人厌的右相,却在这时候忽然将阳根从他后穴里抽了出去!
“啊!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皇帝吓得赶紧收紧了后穴,生怕里头的尿水会漏出来。
他这么一夹不要紧,连带着前头的花穴都收的死紧。
左相的原本就进的深,他这样一缩紧,感觉就更明显。
雍宁几乎要疯了,攀着左相的肩膀,不住用脸颊在他脸上蹭:“左相快射进来,朕要你的精……射进来……”
他这副骚浪的样子落在左相眼里,让他呼吸忍不住粗重了几分。
用手按住了皇帝骚浪扭动的腰肢,左相深吸一口气,眉头蹙起:“陛下,臣要忍不住了。”
雍宁腰动不了,只好夹紧了穴,用**在左相胸前蹭。
“不要忍,左相**烂朕的穴都可以,射进来,尿进来也可以……”
“朕要给左相生太子,左相快射进来……”
“射进来……快射进来!把朕射满!”
左相原本一直小心着,生怕弄伤了娇嫩的小皇帝。
可眼下被他这样骚浪的求着,是个男人就忍不了。
身下的长枪不再克制,一次次狠狠的**到深处。
皇帝克制不住的尖叫:“啊!泄了……又……”
“太猛了……再插……好厉害……啊……左相……”
“子宫……里面好舒服……”
雍宁这会除了要被狠狠的**穴,就只是下意识的怕后穴里的尿漏出来,因此夹的更紧。
左相只觉得那缠人的花穴,痉挛着越缩越紧,最后他只能抵着最深处小幅度的**。
皇帝只觉得自己要疯了……
怎么会那么舒服……太舒服了……
“啊……又要……”
小皇帝再一次泄出来的时候,左相也终于在他子宫里出了精。
“啊……左相射进来了……”
雍宁无意识的呢喃,疲累的闭上了眼睛……
他这会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身上一点力气都没了。
而就在他松懈的那一秒,被灌满了的后穴,也终于没能再夹住。
“啊——”
“漏出来了!”
小皇帝羞愤欲死,却是再没力气去夹紧后穴,只能任由后穴里的尿水漏出去……
他抬手捂住眼睛,哭着喊:“不要看!不许看!都不许看!”
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皇帝的阳根,却是又射出了一股淡淡的精水……
第十一章
皇帝哭的快要喘不上气来,左相只好赶紧抱着哄。
雍宁羞耻的不敢见人,捂着脸就喊:“应崇宁!你给朕滚出去!”
右相知道这回是欺负狠了,只能摸了摸鼻子,披上衣服滚出了寝宫。
谁知到刚出了寝宫,就见一只白胖的信鸽扑棱棱的落到了寝殿外的栏杆上。
右相挑了下眉梢,那信鸽咕咕叫着歪头看他。
然后就扇了扇翅膀,朝他蹦跶了过来。
右相伸手把那鸽子抓了起来,从鸽子脚上的小竹管里,拿出了一张卷成卷的纸来。
右相又看了看鸽子腿上的那个小竹管,翠色的竹管上,刻着一个用朱砂色填满的睿字。
于是右相拢了拢衣襟,将那辛苦送信的鸽子往边上一扔。
也不理会鸽子不满的连声叫唤,拿着书信,名正言顺的又往回走了。
这时候寝宫床上却是没了人。
右相瞟了眼一塌糊涂的龙床,径直往寝殿后头去了。
寝殿后头是一方引了活水的温泉池子。
伴随着温泉水声的,是皇帝一声声猫似的哭求声。
“不要……水都进来了……好烫……啊……”
“好深……不要磨……”
饶是右相已经吃饱喝足,也是被皇帝叫的心猿意马,恨不能再战三百回合。
将军第一时间发现了右相,停下动作朝他看了过去。
左相瞧见将军如此,也跟着看过去。
右相见他们都看自己,扬了扬手里的信笺:“睿王的飞鸽传书。”
皇帝原本趴在左相肩头喘息,听见右相的话,登时一惊:“七哥的信?快给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