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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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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江夏,又有另一个版本。

上海居不易,当时随波逐流,三年不到,和一开始就目标确定的大学同学差距拉大。

在实习期结束被留用的高浪咨询干了三年,总监慧眼识珠给许笳升了职,为的也是能留下许笳这匹好用的良驹。

新岗位干了不到三个月,许笳就提出辞职。总监开出诱惑的薪资挽留她,许笳委婉地拒绝了。

辞职是在一瞬间就决定的。

那天是年后上班的第一个休息日,这座城市依旧被冷雾和湿气笼得密不透风。

她应邀去母校参加行业内组织的助学公益活动,举办地点在院礼堂。许笳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最大的一笔公益助学款颁给了她们系的新生。

那个女生,眉眼之间,有江夏的神韵。尤其是睫毛下面那粒泪痣,位置不偏不倚,一模一样。

女孩一开口,许笳的眼泪就涌来出来。听那时的江夏谈起,她拿到的第一笔社会助学捐助资助,交了四年大学学费就剩下一千块,她将那些钱攒到年底,买了两张偶像的演唱会门票。

偶像踩着热辣的舞步,跪在闪耀的舞台,告诉狂热的歌迷,这是他最后一场内地巡演。许笳和江夏的友谊,却刚刚拉开帷幕。

那场公益活动的尾声,一行人去国定路一路之隔的酒店吃简餐。许笳碰到了同界的上财校友,饭桌上有个穿绿裙子的美女提到江夏的名字。

许笳先是一楞,绿衣美女和旁边的几个男人调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年又三年,你们几个还对她念念不忘。要不,我替你们约她出来?”

男人们喝了酒,哪里敢来真招。有一个戴眼镜的斯文男,脸颊被杯中的红酒染透,端起酒杯走到绿衣美女旁边,断断续续地说:“你把江夏给老子找来,我要问问,当年她怎么就看不上我?那个厮叫什么来着,魏……魏……”

斯文男差点呕吐到绿衣美女身上,美女吓得尖叫,许笳让出身边的位置,美女坐下后,拉了拉她的衣服。

许笳和她找了借口开溜。从包厢乘电梯下楼,许笳接着美女没聊完的话问:“你说江夏没有去美国?那她现在在哪里?”

“还能去哪里。”电梯终于来到一楼,两人到洗手间补妆。美女对着镜子描眉,漫不经心地说:“她就是心气太高。要我说卖瓷砖的陈总就不错,江夏偏看不中。后来倒是和天星集团的二代谈了两年,美国也去了。不到一年就铩羽而归。”

绿衣美女像是终于出了口气,口红涂得很厚,下手比她刚刚的画眼影的动作要重许多,“听说,她又去找那个化学系的帅哥了,我就乐了,她心气那么高,怎么就没听过一句话。”

“好马不吃回头草。”绿衣美女说完,盯着镜子纠正,“oh,no,贱人就是矫情。”

许笳拧开水龙头,冲了冲手问:“你和她有仇?”

美女愣了一下,化妆包往古驰手袋里一装,好整以暇地看了眼许笳,旋即手撑着洗手盆笑得花枝乱颤,“我会和一个为了爱情疯掉的女人争风吃醋?”

美女叹了句犯不上后,拎着手袋打量许笳,“以前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一下子又想不起来。”

“她现在在哪儿?”许笳问,眸子里有微弱的光在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美女想了想,递给了许笳一张卡片,是一张美容院的周年邀请卡,许笳在上面看到了江夏的名字。

那天下午,许笳驱车去了静安区汉中路,导航显示仪屏幕,那个叫‘夏の然’的美容会所位于两个路口的十字交汇处。闪耀的灯牌,照得眼眸发涩。

捏着卡片去前台找人,服务员小妹妹将她当做了广告宣传揽进来的新客。

一番诱导话术之后,小姑娘终于搞明白了她的需求。许笳心砰砰跳,小姑娘翻了翻手机,抱歉地向她耸肩。

“江经理,她已经好久没来上班了。”

旁边另一个穿粉色工作服的小姑娘/插话进来,“小夏姐,她好像生病了,看她发的朋友圈,和男朋友好像在伊利。”

“她有电话吗?”

“我找找”

许笳拿到了江夏的电话,坐回停在路边的车子。街道车水马龙,玻璃窗外下起了小雨,冷意袭来,她裹住衣服,打拨通这串号码。

如她所料,电话并没有被顺利接通。放下手机后,她给江夏找借口,或许是天山那边信号微弱,或者她又换了号码。

收到江夏的消息是在当晚的凌晨两点。她修改完辞职信的最后一个标点,保存在文档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拆开电信的消息信箱,许笳收到了几个字:抱歉,许笳。我很好,他也很好,不用担心我。

许笳沉默了很久,回复:要开心。加油!

江夏很快回复:看我微博,有一些照片你会喜欢。

许笳重新安装了微博,登录后,找到江夏。

最近的一条,是三天前的图文。文案似乎是改写李白的诗句:天山三丈雪,岂非远行时。

配图是手持移动设备端定位拍摄下的天山三月景色,六宫格的最后一张是江夏半露面的自拍。

她戴着墨镜,穿着银色冲锋衣,旁边放着登山杖。裹着头巾,头发比大学时代毛躁了些,也更蓬松卷曲,更接近江夏审美力的吉普赛女郎。

她又翻到一张照片,是一张合影。

照片里,她靠在男人的肩膀,男人背对着镜头,留下沉默的黑色衣服帽兜。

江夏眉眼欢喜,那种笑容许笳只在大学时代最新鲜的年月看到。

江夏给这张照片配了文字:他说下次再缠着他我就会真的死,可我不怕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江夏艾特的昵称,许笳点进主页,查无此人。

她笑了笑,江夏总是这样特立独行。和她不一样,没有爱的江夏,可能会真的活不下去。

可谁又会真的甘愿从未爱过,或者被爱?

许笳将辞职信发送到熟悉的邮箱,当月离开了高浪。临走的那天,她收拾好办公桌,总监郁梅叫她去办公室,郁梅苦口婆心劝她留下,许笳则露出凉薄的笑。

她明明看到,关系户Rebecca已经挂着组长的工牌迫不及待地坐到她空出来的格子间。

郁梅拍了拍她的肩膀,惋惜地叹气,“Ashley,你什么都好,就是太讲义气。”

许笳笑着说:“我就是没吃够年轻的亏罢了,您不用太夸我。”

“真打算回去建设祖国的大西北?”郁梅半开玩笑地问。

许笳露出革命年代年轻人的那种朝气笑容,洒脱地握拳,“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郁梅笑了,冲她举起大拇指,“好好干,侠女。”

两年后的今天,许笳站在这里。想起待在上海那段岁月,总觉得她刚走出大学校门,却一晃眼过去了五六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梅说的没错,她辞职的决定冲动因素占了绝大部分。至于成为下乡扶贫干部里的一员,现在回想起来,理智与情感的分野早已经分辨不清。

就像江夏的名字一样,从久远的回忆河流里被勾起,泛过几道小波纹后依然沉入了平静的心河,再惊心动魄的瞬间也抵不过从手缝闪烁过的头顶光阴。

他是谁?

面前的男人在问她,他眸光很犀利,似乎要从她嘴里撬开他的名字。

可那重要吗?那串糖葫芦当时也许很甜,那个苹果或许在圣诞前夜甜过任何精致的糖果,或许就连那道马路中央的白色栅栏也因那夜的雪变成一片薄薄的糖霜,但那重要吗?

已经不重要了。许笳吸了口气,微笑地看着男人,她伸出手,做出请的手势。

“魏总不是要带我去对面的那片林子看看吗?”她微微侧身,右手拨开挡在前面的山毛榉树杈。

魏卓然走近她,已经发出新芽的树枝扫过他胸膛的布料,回弹到许笳胳膊,她向后退了一步,脚后跟掉进了后面的浅坑。

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一只小松鼠,抱着捡来的松塔从许笳鞋面窜过,许笳顿时花容失色,向后倒去。

“他是谁?”魏卓然逼近她,眼睛带着红红的血丝,许笳感觉腰那里多了道支撑力,她才没有当着他的面被一只松鼠吓得栽倒再地。

许笳搜肠刮肚地想,想来想去就想到了那个戴着黑色帽兜的男孩,江夏那张在天山脚下拍的照片里的男孩黑色帽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知道他的名字。”许笳的腰快要断了,她吃力地想要站稳,发现被他死死地钳住。

“是吗?”魏卓然忽然放开她,冰冷地勾唇,“她没在你面前提过一句?”

许笳觉得莫名其妙,问对面的男人:“你指的她,是谁?”

魏卓然走过来,盯着许笳的鞋子,轻嘲般地说:“你就是一只小可怜。”

许笳:“……”

松鼠的利爪踩出了几道深浅不一的痕迹,她又差点栽倒,可不就是一只小可怜吗。

“喂,你等等我。”许笳追了过去,魏卓然已经消失在了面前的山毛榉林。

她踩着他踏出的小路,循着灌木草丛留下的痕迹,越过荆棘丛,顺手捡起地上的一截木棍,学着魏卓然的样子手捏木棍,让棍子往脚下的草丛里摔打。

她担心再有其他小动物出来,刮花了新买的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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