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繁花错女主和谁在一起了 > 第621节

第621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宋繁花呢?

所有的人都出来了,唯独不见宋繁花,不见他的妻子。

段萧心底有短暂的失落,回府的第一眼,他想看到她,可她是真恼他了吗?不来见他?段萧想,不见就算了,她不愿意来见他,他去见她。

段萧问宋世贤,“软软呢?”

宋世贤没回答,只看着他,温沉的目光里有什么在翻腾,好半天他才说,“你终于回来了。”

岳文成走上前,一把抱住他,“你小子!”

段萧也反手将他抱了一下,笑着说,“别哭,你老婆在看着你呢。”

岳文成伸手就砸他一拳,“谁要哭丧了。”

段萧笑了笑,在众人关切的目光里,踏进了宋府的院子,进到院子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南院找宋繁花,但是进了院子,并没能看到日日夜夜苦思的佳人,也没有看到信中所说的儿子,他双手往后一背,气势无声而凛冽,看着七非和夜辰。

七非和夜辰一脸惭愧地跪了下来。

无方和沈九对视一眼,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段萧冷抿着薄唇,“说吧,发生了什么事。”

七非刚要开口,宋世贤就道,“这事儿跟他们二人无关,你不要拿他们责问,是我们宋府的问题,是……”

想到那个孩子,想到滴血认亲的那一幕,想到云苏与宋繁花,宋世贤觉得很对不起段萧,他握紧了拳头,裤摆一掀,也要朝段萧跪。

段萧一愣,飞快地伸手拉住他,对他道,“大哥做什么?”

宋世贤道,“这一跪是我身为宋府当家人应该给你的,我六妹她……”

段萧心头猛地一咯噔,脸色顿时大变,惊问,“软软出事了?”

宋世贤不知道该怎么说,还是宋明慧一向稳重持静,将云苏与孩子滴血认亲,血脉相融,宋繁花受了莫大的刺激,离开宋府,自此杳无音讯的事情说了,说罢,段萧沉着脸将宋世贤拉起来,他站在那里,什么都没说,可浑身的气息已经让方圆百寸以内的昆虫感受到了,瑟缩着不敢再往前爬行。

可能是他太过于沉默,让宋世贤担心不已,他抬头,原是想安慰段萧几句的,可头一抬,看到段萧的脸,他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本来段萧就长了一张冷酷的脸,在衡州的时候,百姓们都敬他爱他,却也畏他惧他,宋世贤那个时候也对他这个衡州太守有几分畏惧的,后来接触久了,又因为段萧跟宋繁花有了婚约,他才慢慢淡了这一层敬畏。

可这个男人,十年隐忍,两年的搅动风云,三年的嗜血杀戮,气质和气势都已经非同凡响,浑身上下油然而生一股不得不令人垂头膜拜的王者之气,那张英俊冷酷的面庞在这两年多时间的杀戮里被磨砺的锋利之极,深邃的眼越发的深,乌黑剑眉越发的挺,薄唇更显冷薄,整张脸都浸润在令人心惊的薄剑出鞘里。

他甩了一下袖子,有点儿漫不经心,却又像拿定了主意,他走到沿前的贵妃榻上坐了下来,拿出那张四不像的心看着,边看边问,“滴血认亲,血与云苏的血融了?”

宋世贤道,“融了。”他指了一圈身后的人,“当时她们都在场,全都看见了。”

宋明慧蹙眉,见段萧一脸平静,就问,“你一早就知道?”

段萧掀眉看她。

宋明慧道,“你一早就知道我六妹与云苏……”

话没说完,就被段萧打断,“我知道。”说着,摩挲纸面的手顿住,他指尖触上眉峰,揉了揉,才又道,“你们不要怪她,我从没介意过,这是我没保护好她,在我上门求婚的时候我就保证过,有我在,绝不让她伤一根头发,可我还是让她受了伤,所以,我有罪。”

宋世贤不知道该说什么。

宋明慧也无话可说了。

宋清娇想怪段萧,可又怪不上,只能叹了口气。

宋明艳觉得段萧也是个可怜人。

宋昭昭忽然觉得感情怎么就这么伤人呢,她忽然想到了吕止言,想到了秦陌,因为宋繁花的这一事件,摇摆不定的心似乎找到了方向。

岳文成问,“孩子被云苏带走了,你打算怎么办?”

段萧没回答这个问题,只说,“我先去找软软。”

宋清娇问,“你知道她在哪儿?”

段萧看着手中的心形纸片,爱不释手地又抚摸一遍,轻声说,“她说了等我回来,不在宋府,就一定在花萧府。”

段萧收回纸,不顾舟车劳顿,当下就骑马,往陵安城去了。

七非跟上。

夜辰跟上。

无方和沈九也跟上。

确实,宋繁花在陵安城,在花萧府。

要说目前为止,她感觉最快乐的地方,一是宋府,二是京城的将军府,三就是花萧府了,而她最愿意与段萧两情相悦,隐世避居的地方也是花萧府。

花萧府没有人,除了宋繁花自己,就是三个打杂的婆子,婆子们不住在府上,白天来干活,干完活就回去了,宋繁花时常一个人,身边没丫环,也没仆从,她偶尔会弹弹琴,偶尔会一个人坐在秋千上,轻轻地晃荡,偶尔会跟湖里的白鹭们玩耍,偶尔会上街,从街的这一头逛到街的那一头,却什么东西都不买,三个婆子,有嘴巴勤快的,有嘴巴笨的,嘴巴勤快的碰到了宋繁花都会笑呵呵地跟她说话,倒不是特意打听什么,就是好奇她一个姑娘家,身边怎么什么人都不带,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院子里,晚上不怕吗?

宋繁花说,不怕。

那婆子就不多嘴了,但下次碰到,还会絮叨着别的事。

连续住了三个月,婆子们也连续打扫了三个月的庭院,虽然只有宋繁花一个人住,可这个院子大,里里外外要打扫的地方也多,这个女主人好像对院中的每一处卫生都要求比较严,每天都得来扫落叶,三个婆子私下里想,这个女主人不喜欢看落叶,大概是看到落叶就会伤感,她们自发自动地把宋繁花看成了被某个男人抛弃的可怜的人,是以,见不得可怜的落叶,但其实,宋繁花是不想让段萧哪天回来了,见到不干净的庭院,认为她过的不好。

住了三个月,没有一个人上门。

但就是在这一天,有人上门了,还不是一个人,而是五个人。

今天三个婆子还是分工明细,各自负责各自的区域,在门口打扫的是一个姓姜的婆子,姜婆子听到敲门声,以为耳朵幻听了,毕竟,这么长久了,这家宅子的门从没被陌生人敲过。

姜婆子没有立刻去开门,就拿着扫帚又听了一会儿,见敲门声持续而长久,不像是搞错的样子,她略为好奇地将扫帚放在一边儿,拍了拍手,去开门。

门一打开,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男人。

第一眼,很英俊。

第二眼,很冷酷。

第三眼,腿就开始打颤,这男人的眼神像她家那老不死的磨刀石一般粗砺,又像那刀刃一般锋利,整个人的气度更让人哆嗦害怕。

姜婆子手心一抖,暗想,这男人是谁?敲错了门吧?

正这样想着,门前的男人瞅了她一眼,抬步就要进门,结果,刚迈出一步,他就停住了,似乎在犹豫,又似乎在踌躇,半晌后,他叹了一声,很轻很轻的一声,还是让姜婆子听见了。

姜婆子终于回过神,警惕地盯着他,问,“这位公子……”

话没说完,男人从袖兜里掏出了一物递在她面前,姜婆子垂眸看一眼,是一张白纸,折叠着,看不到里面有没有字,纸面泛了黄,边缘带了糙意,明显是有了一些年代的。

姜婆子没有接,那个男人道,“把这个给她。”

姜婆子终于出了声,“她?”

男人道,“请你们来打扫庭院的那位夫人。”

姜婆子哦一声,心头好奇的要死,却不敢问,接了纸就将门一栓,连走带跑地去了白鹭院。

段萧看着那道门,目光掠向花萧府门匾上的那三个字。

无方走上前问,“少爷为何不直接进门?”

段萧踟蹰,半晌,捏了捏手心,低声说,“我怕吓到她。”

无方一愣。

沈九笑了,“少爷怕的不是吓到少夫人,是怕少夫人怨你恼你,把你轰出门吧?递个纸,先探探态度,若少夫人不怪你,她会亲自跑到门口来迎你的,少爷要的其实是这个吧?”

七非和夜辰也觉得以他们家少爷的腹黑心思,绝对是用那张纸略施了一回小计。

段萧轻咳一声,怒瞪沈九,“闭嘴。”

沈九乖乖地将嘴巴闭了,眼睛却笑眯开了。

无方抚额,心想,少爷,你就这点出息,若是少夫人看了那张纸不出来呢?你不还是会闯进去,不管她是气是恼是怨,你总会想尽办法哄好的,何必搞这一出?

属下们不懂段萧的心。

段萧交给姜婆子的那张纸不是宋繁花叠给他的四不像玩意,是他在衡州上宋府提亲走的时候宋繁花让环珠给他的白纸欠条,那是他娶宋繁花的凭证。

如今,他递上凭证,宋繁花就决不会把他关在门外。

当然,他确实施了一点儿小心机,因为他也很忐忑啊。

姜婆子进了门很久,一直不见回来,那门也一直不再有动静,段萧在门外焦躁地等了很久,实在等到心头爬满了不安,就打算翻墙。

结果,墙还没翻,那门忽的一下被人拉开。

宋繁花站在门口,白衣,黑发,风轻轻摇摆起她的幅裾,那眉眼似画,身子似柳,端静温然地立在那里,那一刹间,段萧看着她,眼眶忽然一热,很想飞奔上去把她揉进怀里,可脚就像扎了钉似的,愣是抬不起来,他静静地看着她,慢慢的嘴角染了笑,眼神温柔的要化了一地的冬雪,四目相对,他的心跳加速,完全不受控制,这三年来压抑的思念如潮水一般淹没了他,他感觉有好多话想说,有好多思念要诉,可最终,所有的思念,所有的话语,所有的爱,汇聚成了一句话,他说,“我来接你上花轿。”

这也许是世间最美丽的情话,我等在这里,等你接我上花轿。

可,他们本来就是夫妻了,成过亲的。

宋繁花没感动,忽地一下又将门一关。

段萧脸色大变,在门即将关上之时立马如风一般飞了过去,一脚伸进门内,两手撑住门扉,阻止宋繁花将他关在门外的意图,他双目紧紧地锁住这个“无情”女人的面容,低低地喊一声,“软软。”

宋繁花瞪他,“脚拿开。”

段萧道,“不拿,我一拿开你就要把我关门外了。”

宋繁花伸手就去推他,段萧攥住她的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她扯进怀里,狠狠抱住,单脚往后一蹬,将门关上,他抱着她,手指穿进她的发丝里,深沉爱恋地抚摸,他想给她一点儿时间缓冲,可闻到她的香气,摸到她柔顺的发,感受到她柔软的身子,他像一个被蛊惑的信徒,兴奋地、虔诚地,用尽热情吻住了她。

三年的思念,在这个吻里,得到了发泄。

段萧把宋繁花按在怀里,又压在门上,疯狂地吻了起来。

宋繁花伸手锤他,拿腿踢他,可这没法让段萧停止,她越是挣扎,他的身体就越是叫嚣。

终于,段萧忍不住了,错开唇瓣,烫人的呼吸喷在她的唇边,他低沉嘶哑地说,“软软,乖,安静地让我抱一会儿。”

宋繁花气息微喘,带着哭腔的音,“我为什么要让你安静的抱?你都不管我了,我还让你抱,我看上去那么好骗吗?”

段萧在心里叫苦,心想,她果然惦记上他背着她去问鼎峰一事了,他不能解释,越解释越浇油上火,他揉着她的脸,略是无奈又略是好笑地说,“你是我的妻子,我怎么可能不管你。”

宋繁花控诉道,“我是你妻子,你却瞒着我去决斗,你置我于何地?”

段萧抱紧她说,“你在我心中是何种地位,你不知道?”

宋繁花抬起泪眼看他。

段萧看着她的泪,伸出舌尖去舔,慢慢的,那舔就变成了吻,最后濒临失控的边缘,他一边越发搂紧了她,一边艰难地吸气,不停地唤着,“软软,软软……”

在这么一刻,他想把她揉到自己的骨血里去,与自己骨肉相连,血脉相连,永不分离。

宋繁花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腰,心甘情愿地任由他的吻袭卷着自己。

这个世上,有一个男人,与你并肩,与你携手,与你一路兼程,他也许没有走尽千帆,没有历尽万难,没有上过刀山,没有下过火海,可他因你生而生,因你痛而痛,因你欢而欢,他踏着仇恨走来,明明一身风雨,却驱走了你心中的阴霾,他用他自己燃烧了你的生命,让你看到了生命的光和热。

段萧给宋繁花的,不仅仅是一个妻子的位置,更是生命的位置。

目录
娃娃龙后要逃婚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