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九章 蓝田玉镯的秘密
引来北凌烽更是无语的一阵白眼,要是林若茵眼中的玩味不要那么明显,或许他会相信这是真心的赞扬。
北凌烽无奈的摇头,轻声说道,“行了,你快去吧,待会儿皇后估计又要拉着你聊半天了。别太晚回来。”
林若茵笑着点头,直奔苏嫣妍的宫殿中了。
说来也是奇怪,经过上一次捉奸之后,苏嫣妍倒是对林若茵不遮不掩,两个女子倒是相谈甚欢。
再加上,苏嫣妍现在明摆着,就是帮着南宫谦这一边的,她们时不时的,竟然还能坐在一起聊一聊,甚至喝一杯,都是常有的事情。
因此林若茵不请自来,苏嫣妍倒也不惊讶,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就让人上茶上点心,“你倒是有闲情逸致,竟然跑来找我喝茶?不去陪你的新婚丈夫了?”
“总要出来走一走的,不然多无聊啊。”林若茵也不在意对方的直言直语,从善如流的应对起来。
苏嫣妍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很是自然的和林若茵交谈起来。
林若茵也真的就是和苏嫣妍聊聊家常,再说说京城里,最近有什么新的流行款式的衣服,而且还说什么胭脂水粉绫罗绸缎,反正所有出嫁之后女子会谈论的话题,她们都无拘无束的开始聊了起来。
等到差不多了,林若茵才状似不经意的开口,“对了,说到金银玉石之类的东西,我那里倒是有两个蓝田玉镯,这两个玉镯一模一样,只是有一个上面刻着一个‘蕙’字的花纹,另一个就没有了。”
苏嫣妍眼神一闪,这话题似乎没什么不对,但是却又有些,让人说不上来的,不对劲的地方。
苏嫣妍神色一闪,不再多问,只是淡淡的开口,“那倒是奇怪了,既然是那么珍贵的蓝田玉镯,又为什么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呢?不,按照你的说法,还有些不一样?这两个玉镯哪里来的?”
一开始苏嫣妍的神色还比较淡然,但是后来却好似,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一般的问道。
林若茵见苏嫣妍神色莫名,知道她明白自己的用力,顿时意有所指的开口,“呵呵,这有刻字的玉镯是先皇所赠,而另一个,则是父亲送给我的……”
苏嫣妍心中一跳,顿时有些明了了,八成是要她传递给皇上的消息吧。
她不着痕迹的看了身边的下人们一眼,很是配合的和林若茵闲扯起来,“行了行了,你就不能少炫耀些?知道先皇信任你,也知道你爹疼你,我才不听你说这些呢。”
“哎呀,我又没说什么,哪有你说的那样啊?”林若茵眸色一闪,娇嗔的掩唇轻笑,不甚在意。
倒是苏嫣妍冷哼一声,别过头,似是嫌弃的娇嗔,“算了,我待会儿就去找皇上,也讨些赏赐来。”
“还用得着讨,皇上有什么好东西,不是给你的……”林若茵笑一声,听懂了她的暗示,知道自己的消息会顺利的传达给皇上,也就放心了。
她眉目一转,看着池中的鱼儿,转移话题,和苏嫣妍继续谈天说地起来。
等到两人分手回到各自的宫殿之后,苏嫣妍就立刻将下午林若茵告诉她的事情,全部都转告给了南宫谦。
“你说,有一个‘蕙’字的花纹?”
听到苏嫣妍的话,南宫谦也有些惊讶了,“蕙”这个字,是南国已经去世的太皇太后的闺名啊,当初这个玉镯可是她的东西,这个事情也就只有先皇和他才知道。
不过,这个消息既然是林若茵传来的,那就绝对不会有假。
南宫谦笑笑,转头对苏嫣妍道,“皇后,大将军在民间开赌场,可是找到林傅成放高利贷的证据了?”
“是这样没错,但是皇上不是说要先等等,光是放高利贷的罪名,不足以给林傅成一个重击吗?”苏嫣妍困惑的皱起眉头,娇俏的脸庞有几分娇憨。
南宫谦微微摇头,嘴角的笑意清浅,“既然只是放高利贷,还不够罪名的话,那么再加上一个,私自改造御赐之物,总该够了吧?”
“您是说……”苏嫣妍听后,顿时眼神一亮,笑意盈盈的看着南宫谦。
南宫谦含笑点头,“是时候开始行动了,林傅成始终是一个心腹大患,左右摇摆的人,才让人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如何去做。”
“皇上英明。”苏嫣妍见到意气风发的南宫谦,也有几分感慨,由衷道。
很快,皇上的圣旨就直接下来了,简直快要把林傅成给吓傻了。放高利贷倒还好,私自改造御赐之物,那可不是开玩笑的,随随便便就要抄家株连九族的啊!
林傅成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见一大批身穿黑色铠甲的侍卫冲进了林府,甚至还带着大夫人娘家为避免牵连,主动说出大夫人和林傅成,找他们造玉镯的决定性证据。
直接将林傅成绑走,甚至还大肆开始抄家。
林傅成当然至今才知道玉镯的秘密,可是为时已晚。此刻他只听到身后,一片愁云惨淡的哭喊声,就这么一时间,就失去了所有一切。
下一秒又一张圣旨一到,立马还被革了官职,直接发送到了大牢里面。
他甚至连一点反应准备的时间都没有,转眼就到了一片酸臭气味的压抑牢狱之中,顿时,傻眼了……
监狱官随意走形式地审问几句,刷刷刷就写好了罪状,也懒得多问。就抓过林傅成的手,按了一串认罪指印。接着枷锁就套上,脚镣几十斤重。
这下,林傅成才如梦初醒,开始大声的哭喊,抓着发黑湿润的木头栏杆,大声的喊了起来,“来人啊,来人啊,我是冤枉的,皇上,冤枉啊……”
过了一会儿,他觉得这么喊没用,就更是大声的喊起来,“我是安国侯的岳父,我是贤王殿下的岳父,你们不可以这么对我,我要见皇上……”
但是,不管林傅成到底怎么喊叫,都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在大牢里面回荡着,根本没有人理会他。这时候,他总算是知道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