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9章 宗主的过去
狄凌芙就有这个爱好,因为下面的人报上来说,那个魂师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还有南宫家的大小姐也很漂亮。
她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有多漂亮,是不是比她还要漂亮。
死掉的那个余非,她也是让人将他的画像画下来看的,看到这个余非唇红齿白的,相貌倒是很俊俏,可惜死了,不然可以留在身边当侍卫。
“还有,派去南宫家的人回来了吗?”狄凌芙问。
“宗主,您还没有下令让他们去,只是让他们准备着!”
下面的人恭敬地说。
整个净衣派的弟子没有一个能见过她的真面目,或者是有人偶然见到,可是都消失了,有人说是被宗主杀掉了。
不能看宗主的容颜是一个禁令,所以呢他们面对宗主的时候,往往都是低着头的。
“哦,我都忘记了呢,让他们先别去!”狄凌芙说。
“是!”
狄凌芙回到自己的房间,宽大的房间里摆满了正在盛开的花,有几十个婢女每天的工作就是做这个。
此刻她坐到自己的梳妆台前,有一个简易的有些破旧的木盒子,她小心地将其打开,轻轻地拿出里面的一朵鲜花,这朵鲜花异常的娇嫩。
其实这朵花已经陪伴她好几百年了,是真的花,是她使用了特殊的手段将其固定住,只要如此安然的存放,能保持万年不枯萎。
只是没有香味了。
在净衣派之中有无数朵花比这朵好看千百倍的,即便是如此,这朵花依旧是她最珍贵的花。
因为这朵花寄托了她对他的思念,都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每天,她都拿出来看一看。
或者睡觉之前就看一看,然后就能睡个好觉,梦中还能再次看到她。在她睡觉的时候,从来就没有人敢来打扰她,哪怕是有敌人打到家门口了也不能来打扰她,因为她经常会在天亮之前醒过来,然后又睡了个回笼觉,梦境就在这个时候来了,或者说,在她醒来后,再次睡
过去,还能将梦境接起来。
之前曾有人因为有大事而来打扰她,她将人杀掉,而有厚葬人家。
从此就没有人再敢来打扰了。
“你去哪里了呢?那么多年了,好想你啊,你在哪里呢?你叫什么名字?”
“这朵花叫什么名字呢?这么明艳,我还记得当初你送给我的时候,那个花香,让我永生难忘,我再也找不到这个花香了,唉……”
这样的一句话狄凌芙几乎每天都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然后将花放进盒子里,去睡觉了,很快就进入梦乡,梦中她又见到了那个男子,在她快要死的时候,救了她,还把珍贵的丹药给他疗伤,临走的时候,还送了一朵花,就是这朵花,叫他他也不应,就这样
狠心地走了。
从此就再也找不到他。
……
加崖城,算是苏苏的家乡吧,反正他是这么觉得的,因为在这里的时间最长,遇到了自己的至爱,不是家乡还能是什么呢。
他是个没有家的人,甚至连家的观念也没有,作为一个散修,这是基本的素质。
这几天以来,他除了与南宫香香去周边山水看看玩玩,就是动手修建南宫家,一砖一瓦也是可以,他就觉得很有成就感,有种这就是他们的爱巢一般。
只是他每次往深处想,就能够想到,自己还是漂泊的,除非与南宫香香生儿育女,有一个真正属于他们的家。
这是苏苏的愿望,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实现,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还有一个强大的敌人。
在遇到南宫香香之前,苏苏对净衣派这个势力是有不少了解,只是没有任何接触过,知道他们很强大而已。
这样的势力,散修一般都不会去招惹的。
“苏苏公子,我看到街边有几个人拿着纸张在画着什么呢,要不要我过去看看?”一个南宫家的家将说。
苏苏转身看过去,是有几个看着鬼鬼祟祟的人在那里,其实苏苏早就注意到他们了,也不足为奇,这几天以来,南宫家这里弄的动静很大,吸引了很多人来看。
“不用管他们!”苏苏说。
“是!”
“你们家大小姐呢?”
“大小姐她在照顾着小公子呢,还有李姑娘,兴许是在城外与巨龙玩耍!”
“嗯,快加把劲!”苏苏说,“今天我请大家吃酒!”。
“是!”家将站起来对着所有人大声喊着,“大家加把劲,苏公子请我们吃酒!”
“呜呜,呼呼,好好……”
这几天以来,苏苏几乎是与他们打成了一片,人气很高,大家都把他当成准姑爷了,而且他平易近人,没有架子。
他们当中不乏之前有过将苏苏赶出南宫家的家将,还好都冰释前嫌了。
……
净衣派。
狄凌芙派去弄画像的人回来了,当她看到其中一张画像的时候惊呆了,惊得啊的一声尖叫出来,把下面的人都吓坏了。
“宗主……”他们全部跪下来。
狄凌芙的心境被震撼到了,被这张画像惊到了,她全身发抖,“你们,你们去哪里弄来的画像。”
“是,是南宫家……”
“这个人叫什么?”狄凌芙指着手中的一张画像,这是个男的画像,是彩色画,惟妙惟肖。
“此人名叫苏苏,是南宫家……”
没等下面的人说完,狄凌芙就打断了,“苏苏,原来你叫苏苏,很好,很好……”
狄凌芙高兴了,笑了,但是她的脸被纱布蒙住了没人看到。
“去把此人给我请来!”狄凌芙说。
“是!”
几个弟子立即站起来了,狄凌芙又道,“你们在外面等着,我再派人与你们去!”
“是!”
狄凌芙拿着纸张回到自己的房间,久久不能平静,很久之后她换了容装,还叫来三个婢女一起,她换上的是婢女的衣服,并且告诉她们说出去玩玩,是与婢女的身份去的,不能揭穿,不然就是死罪。
三个婢女自然是听从命令了,哪敢有什么话语。因为这也不是宗主第一次这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