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九章 由恨生爱
第六百四十九章 由恨生爱
这可不是他李立城的性子。
“我倒不是怕了,我是觉得,如果此次的训练结束,必定会淘汰小部分人,那么这小部分人就很难补充回来了,他们都是非常优秀的士兵,这样的士兵已经不多了,很难找。”
“训练他们,可以徐势渐进!”
李立城的担心不是没理由,养兵千日,非一日之功,不能一挥而就。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要的就是他们的极限!”陆明冷冷地说。
“是!”
李立城应声下去了,他想,看来老板是铁了心要如此疯狂,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或者目的。
在李立城下去后,陆明拿出手机打电话。
刚响了一声那边就接电话了,“陆先生,我是伍在行!”
“将你收购上来的所有草药运到江城市来!”陆明直接就说道!
“是!”伍在行没有问其原因,“陆先生,郑家那边送来了很多!”
“嗯,我知道了,也一并带来!”
“是!”
挂掉了电话,陆明心里已经有了盘算,不知道那些草药能够炼制多少丹药,数量太少的话,可不行,这里可是有两百多人呢,最少也要两百枚初品丹药。
至于一品丹药嘛,不用急,谁要是有能力使用了,就给他们,目前能用上一品丹药的,估计只有苗玉蝶、丹虚真人和木晚晴了。
木晚晴的修为要比哥哥木晚堂要高很多呢,不过,木晚堂从来没有在乎过这个,跟自己的妹妹有什么好比较的。
因为木晚晴是女孩,所以,不管她的修为再怎么比木晚堂高,也是不能继承家族的,所以,她的命运只能是嫁给其他家族联婚。
而木晚堂就不一样,如果去了上家修行回来后就能继续家族的家主之位。
木晚堂兄妹的家族,是木家的同宗远方亲戚,一个三流家族,从来没有被木家上家关照过的,几百年来都是自行发展和传承。
木晚堂的修为在他们家族之中是属于翘楚了,被上家看上,想吸收为内堂弟子,但是木晚堂不鸟他们,直接导致了后面家族的危险,而此时,白家又趁火打劫,要木晚晴嫁过去,并且要他们家的武集作为嫁妆。
后面木晚堂兄妹相续遇上陆明,这一现状全部颠倒过来了,木家上家安静了;
白家已经俯首在陆明的脚下了,之前那个高高在上的白家,还有那白嫣儿,在人群面前受尽侮辱,白家从此以后恐怕会一蹶不振吧!
陆明就想,跟着自己的这些人,他要用心去对待,因为他们都对自己付出了很多。
对于他们的修为,陆明不用担心,因为他现在能够轻松炼制出绝世罕有的丹药来,可以帮你们提升实力,随之,结合他们的力量,陆明的综合实力就会越来越强大。
但是这还不够,所以陆明就想到了有点基础的保安部,这些都是好苗子。
两个小时后,有一个人倒下了,被抬到场边休息,陆明远远地就看出来,这是中暑了,此时是下午,太阳火辣,在操场上的气温就别提有多热了。
不过,那个汉子休息了五分钟后不管医生的劝解,又上场了。
陆明欣慰地笑笑着,果然是好苗子。
一个人的体力实力和修为可以在努力中锻炼出来,但是一个人的意志却是天生的,难怪李立城把这帮人当亲兄弟呢。
……
乌谷白家的后院。
“呜呜……”
从一个房间里面传出来一个委屈的哭声,这个哭声已经持续了很久。
窗口是开着的,窗口里面俩相貌如姐妹的女人抱在一起。
“母亲,为什么,为什么他要那样对我,呜呜,我恨他,恨他!”
“成王败寇,自古以来就是如此,他没有杀掉你,没有灭掉白家,已经是仁慈了!”
“可是,我宁愿他杀了我,也不要他那样对我,我白嫣儿到底哪里差了,他的那几个女人有什么好的,那个杨彩儿手无缚鸡之力,可是呢,却为了她而险些灭掉郑家,凭什么,凭什么?”
“女儿,你是不是爱上他了,唉……女人啊,终究是被一个情字所困,由恨生爱,由爱生恨!”
“我才没有,我恨他都来不及呢,怎么会爱上他,他就是一个屠夫,残暴的屠夫,流氓,大流氓!变态,大变态!”
“唉……”
“母亲,我该怎么办?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女儿,你可别想不开,白家还要靠你呢,没有你,母亲怎么办?”
“白家?哼,在人家陆明的眼里,我们白家屁都不是,就连来抢东西都看不上,让一个苗家女人来,从此以后还有什么白家?没有了!”
“人家沈家不也是这样吗?据说那沈碧云半死不活,还要带着残废的儿子去江城市求陆明放过沈家,如此说来,我们白家算是幸运了!”
“母亲,本来我以为能够化解白家之灾的,可是,我低估了他,高估了自己。”
“女儿,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没有你,我们白家估计比沈家还比唐家还惨。”
“母亲,我要去江城市!”
“你想好了吗?”
“嗯,母亲,我此生已经是如此了,还能有选择吗?这不也是白家的一个机遇吗?就像那三流家族木家一样,我有哪一点比木晚晴差?”
“好,真不愧是白家的女儿,母亲支持你!去吧,去药阁将我们白家的东西全部拿出来,我们用不上这些,都给他吧;还有,你看看你堂弟。”
“嗯!”
白家议事大厅里,聚集了满满一屋子的人,苗玉蝶坐在下首,她的身后站着苗鸯苗鸳俩人。
木晚晴没有来,这些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白飞的生死已经成定局,白家不可能因为一个纨绔子弟而再次惹恼陆明,只能牺牲他了,谁叫他那么不开眼呢?
此时的白飞正被关在大牢里。
等候押审。
“呜啊……”
议事大厅外面,有个女人在呼喊着,如此已经持续了大半天了,那是白飞的母亲。
这个女人对白飞的溺爱那是远近闻名的,长得很有姿色。
不过,这还不算,白飞的父亲,白长勤。
此刻正坐在大厅里,脸上阴晴不定,是一个阴鹫的中年男人。
“苗家主,我们白家对你们苗家没有任何瓜葛,更没有任何恩怨,你这样做,未免太过分了!”
白家的一位长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