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章 为人类的解放事业而奋斗
第493章为人类的解放事业而奋斗
战争堡垒崩解得太过突然，就连泰帕尔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而下一秒，诸神的威压同时压向泰帕尔，就连白天屏障都被他们的攻击弄得支离破碎！
神威如狱！
这不是幻觉！
这时候，泰帕尔听见虚幻人影的声音：“战争堡垒二阶段战衣状态，你快放开心神与战争堡垒融合！”
在这种电光火石的时候，泰帕尔也没什么注意，便放开精神海主动与战争堡垒融合，破碎的战争堡垒便彻底能量化，在泰帕尔身上重组，简直，简直——
就像魔法少女变身一样。
仿佛能主宰天地的力量从泰帕尔心底涌出，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远古记忆——
我出生在地底。
自我懂事起，我就住在地底都市里，只有每年少数节日，联邦政府才允许我们到地面观赏。
我看着天上的繁星，不舍地走向地底通道，转过头问父亲：“爸爸，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地上生活？”
“孩子，好好学习吧。”父亲摸了摸他的头，“你要是能考到排名前一百的地面大学，就拥有在地面上的暂住证。到时候你正常毕业，就能移民到其他种族地区，成为其他特殊人，就能在地面上好好生活了。”
“但我不想转化出其他人啊。”我有些惆怅地说道。
“那就要更加努力了，成为让神灵关注的信徒，那样你就可以带着我们全家定居地面。”父亲鼓励道。
“好，我会好好学习的。”
————
课堂上，我举起手，在中年老师的示意下问道：“老师，死刑监狱的存在，不会让那些犯罪者根本不害怕犯罪的后果吗？这样的话，不是会导致犯罪率上升吗？”
中年老师摇摇头：“你说的，是人类的情况，但绝大多数特殊人，都是‘生性善良’的人。在三百多年前，人类的犯罪率是特殊人的十几倍，在实行‘死刑废除后’，犯罪率依然没有变化。维良，你知道在这个时代，大多数理智的人都知道自己犯罪后肯定会被抓住，而那些知道这些还敢犯罪的人，根本不是区区死刑所能阻止。”
“法律严谨、全面而准确的执法性，可比严重性具有更强的阻吓作用。”
我问道：“但也该实行死刑啊，不然被罪犯伤害的人，以及他们的家人就得不到心灵的安慰啊。”
“怎么会呢？联邦对受害人都落实了完善的补偿制度。”中年老师劝道：“让他们活着，却不能用超凡力量为联邦社会做贡献，就是最大的惩罚了。生命宝贵，我们没有资格去埋葬任何一条生命。”
“但，但我还是杀了他们啊！”
同学们都惊了，老师更是张大嘴巴，手指颤抖地指着我：
“出去，站一节课！”他气得声音发抖：“没有人会像你这样说话的！没有会想杀人的！”
————
“你根本不爱我，我们分手吧。”
女孩冷冷转过身，头也不回离开，我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这么说，我已经尽我所能——”
“我考试不顺利的时候你陪不了我，我想要的十三周年纪念套装你送不到给我，我生日那天你也只是送了一句生日快乐而已……”女孩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我们不一样，你的生活方式，我接受不了。”
“为什么啊……”我软软坐在地上，看着上方的地底天穹，心中迷茫。
————
“维良先生，恭喜你获得第383届的联邦‘阿斯兰科技奖’，”一位银目人站在神色颓丧的中年人面前，赞赏道：“现在，全联邦所有特殊人都对你开放，你可以转化成任意特殊人，费用由国家负责，而且必定是各个特殊人族群里最顶级的族类。”
“那个……我没打算转化成特殊人。”我挠了挠我的鸟窝头，“当人类，挺好的。”
“你确定？”银目人似乎有些讶异，“不仅仅是那些族群较少的特殊人，甚至连大日矮人，广寒妙人，悲风散人，冷夏美人等大型族群都可以选择。”
“你现在也35岁了吧？人类目前最长寿命为120岁，但你若是转化成广寒妙人的金寒族群，就能延长到500岁，重新焕发青春，而且身体和精神素质至少上升50%，更别提其他社会地位的好处……你真的放弃这个机会？”
“众生平等嘛。”我扯了扯嘴角，笑道。
银目人也笑了，“是啊，众生平等……但对于你们人类而言，特殊人的数量永远是少数的。所以人类，得照顾一下少数同胞。但是，人更愿意成为获得的一方，而不是付出的一方。”
“不过……维良先生你不愿意，我们也不勉强。过去，也有很多为自己种族的人类为联邦做出杰出的贡献，他们不愿意转化为神灵眷属的特殊人。但神灵是恩赐伟大的，你们可以成为神灵的使徒——现在，所有教派都向你开放，你可以到任意神学院进修。”
————
“是这里吗？我是维良，过来处理你们庄园里的怪事。”
我来到阳光铺撒的半山腰庄园里，庄园的白鳞人夫妻很是惊讶：“我记得……来的应该是大日教派的哈斯奇牧师吧？”
“我是他的老朋友了，”我呵呵笑道：“当年我跟他一起在神学院学习，他今天有其他事来不了，委托我来解决你们的烦恼。看，这是他的委托书。”
白鳞人夫妻看见委托书也放心了，说道：“没想到来的是一位人类超凡学者……哈哈别说我们土包子啊，我们也是好久没见过纯正人类了。”
“是啊，地面很少出现人类。”我也是感叹：“没点成就都没办法在地面获得永住权。”
白鳞人夫妻安慰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人类的犯罪率高，因此条件就严苛点。不过这几百年来，只要人类愿意转化成特殊人，似乎就可以降低条件来地面生活了，我公司里好多小伙子都是人类转化的小伙子呢。对了，你不是特殊人我都无法确定你是哪个教派，不知道你有什么忌讳？”
妻子忽然嘲笑道：“老公你真是的，维良先生不是说他跟哈斯奇牧师在大日的神学院学习吗？”
“不不不，我没有忌讳，我没有教派呢。”我笑道。
“什么？”白鳞人夫妻一愣。
“我其实已经到三十个神学院进修过，觉得都……”我耸耸肩，“还是说回庄园的问题吧，哪里出现异常了。”
“是我家的地下室，”白鳞人夫妻带着老人走进庄园：“放在里面的东西，每进过一段时间就会化为尘埃，我们完全搞不懂是什么问题……”
“应该是能量乱流造成，找到能量点就没问题了。”我安慰道：“这种事，超凡学者很擅长的。不过处理的时候，没有进阶超凡的你们最好在外面等候。”
“没问题。”
孤身进入地下室后，我看了看空荡荡的空间，马上利用法术光亮照明——这里连灯泡线路都彻底没了。
没花多久时间，我就发现能量宣泄的点，但下一秒我就被拖进去了，这股力量我完全无法反抗。
“我命休矣。”我回忆了一下七十年的人生，感慨地迎接生命的终结。
然而，我却来到一个隐秘的密室房间，没找到任何出口，周围都是书架书籍。密室中间放着一块石碑，上面雕刻着文字，我完全没见过。
但我有空间装备，里面也有食物，一年几个月倒也能支撑下去。于是他开始翻阅这些书籍，凭借他超凡学者的能力，使用法术【语言解构】，逐渐学会书籍里的文字。
那座石碑上的文字，原来意思是：正义教派的历史密室。
————
“你说，一切都是神灵为了压制我们人类的骗局？”
我看着面前这位年轻人，仿佛看见一百年前的自己。
“没错。”我点点头，说道：“那些特殊人都是神灵眷属，他们光是存在，就能让神灵收获信仰之力，在很久之前，他们被称为‘精灵’。而我们人类呢，虽然也能贡献信仰，但不固定，而且我们人类因为天性，连自己人的资源都不放过，对于外族‘精灵’，更是会主动压榨他们的生存空间。”
“以前，神灵虽然也重视精灵，但也需要我们人类贡献信仰，因此远古时代里，我们人类和精灵团结在神灵的旗帜下，讨伐异端信徒，为神灵开疆拓土。”
年轻人感叹道：“真是凶残的年代啊。”
“是啊，神灵似乎也这样觉得。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神灵们忽然联合起来，统合所有大型实力，让全奈瑟统一了，再经过数百年的动荡后，战争终于彻底消弭——联邦成立了。”
“然后神灵就开始实行他们的计划，”我说道：“他们不想损耗信徒的生命来获取更多信徒——一旦失败，就要花几百年时间才能恢复过来，损耗太大了。”
年轻人问道：“这不是好事吗？战争年代……那可真是无法想象的恐怖过去啊。”
“对人类而言不是好事。”我淡淡说道：“他们发现，让人类成为信徒就免不了争斗——因此，他们决定放弃所有人类信徒，只要精灵信徒。”
“精灵是他们的造物，他们改造了所有精灵，让他们‘生性善良’，如同绵羊一样，只会好好生活发展，彻底失去战斗的欲望，因此不会内斗，不会消亡。”
年轻人说道：“怎么你越说，我越觉得神灵在做好事？”
我说道：“但有一个问题——精灵的生育率都不高，而且‘生性善良’这个特征也会极大遏制他们的繁殖率。虽然精灵会存在某些优势，但繁殖率一直都无法提升，除非他们存在极大的劣势——例如只能生活在极端环境里。可是这样一来，就跟神灵需要大量精灵信徒的初衷相违背。”
年轻人似乎想到什么：“所以神灵选择了，将人类转化成精灵？”
“没错。”我微微抬起头，透过天窗看往夜空里的繁星：“整个联邦，所有制度，都是为了这个目的而存在。”
“精灵们的外表几乎跟人类差不多，就是为了让人类没有心理障碍。”
“书籍里一直宣传精灵生性善良，与人类会心生恶念做对比，而且精灵拥有许多人类没有的优点，例如长寿，更是诱惑人类主动追求转化为精灵。”
“众生平等，照顾少数种族，接受这个概念的人类就算人口占据优势，也会主动将繁荣的地面世界让给精灵，不会产生掠夺精灵领地的想法——人类要是动员起来，远在星空的神灵根本无济于事，而且精灵被他们改造的如此温驯，也不会抵抗。”
年轻人道：“神灵没办法从根本上改造人类，所以只能从教育下手。”
“没错。”我点头道：“而且人口增大绝非简单，要养活这么多人和精灵，就必须社会各项技术发展，但发展的时候也会自然制造出许多武器，例如你所在的能量研究所，研究出摧城灭国的湮灭弹。”
“神灵明白，阻止人类获得武器是毫无意义的，而他们也需要借助人类的能力来发展技术养活更多人口。‘生性温驯’的精灵，似乎在这一点上对神灵没多少助益。”
年轻人也明白了：“因此，神灵要让人类能接触到武器的时候，也不会产生任何杀戮之心。”
我说道：“死刑废除就是很重要的一环，将‘生命绝对宝贵’的概念灌输到每个人类脑海中，而且还建设出死刑监狱来实践这一点，因此人类在这种强烈的暗示下，也逐渐变得跟精灵一样温驯。”
“女性是生育环节里最关键的一环，联邦的官方宣传里刻意无限提高女性地位，一来是为了限制人类人口在一个合适的范围，二来是培养出人类社会全面‘娘化’的风气——因为母性的原因，女性会非常爱护生命，挑选交配对象时也会选择顺从她们意愿，俊美而软弱的男性。”
“发展几百年了，大多数人类从一出生开始，就会接收到无处不在的‘善良教育’，无论是父亲还是母亲，社会还是学校。他们以成为精灵为毕生意愿，为人感性得不敢伤害一只兔子，对地面的精灵同胞更是无比爱护。”
年轻人沉默了很久，忽地叹了口气，问道：“那你想做什么。”
“毁灭头上这片虚伪的星空。”我说道：“为此，我需要湮灭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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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你的防御力场技术。”
“我需要你的浮游炮技术。”
“我需要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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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战争堡垒的废墟上，我看着面前被夷为平地的城市，看着天空响起无数轰鸣，一座座神国从星空坠落。
恍如庆祝人类新生的烟花。
我拖着伤残的身体，挨着一处巨大的碎片躺下，重重呼出一口气。
忽然，一个年轻人类跑过来，面目狰狞，对着我喊道：“你为什么干这种事！为什么要杀这么多人！你这个魔头！”
“为什么？”我晃晃脑袋：“我觉得……人类不该这样活下去吧。”
“荒唐！”年轻人类大吼：“我们这样和平地活下去不好吗！难道你就想让我们回到书籍记载的，每天都产生悲剧战乱的战争年代吗！”
“你难道不觉得特殊人的存在是在压榨你们吗？”我问道，“你喜欢吗？”
“喜欢啊！”
“我不喜欢。”
年轻人类吼道：“我们几十亿人类都喜欢，你不喜欢，你算老几啊？”
“呵呵……是啊，我算老几？”我缓缓闭上眼睛，“算了，坏人都是像我这样，随着自己心愿行事，反正……我的整个生命和精力，都已经奉献给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事业而奋斗。”
“胡言乱语，”年轻人类站在我面前，拿出一根残破的合金管，愤怒地看着我，“我要杀了你！”
我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个年轻人类，心里涌出无限喜悦。
“老师，你看，还是有人会跟我一样说话，一样会想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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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里是哪里？”
“我……成神了？呵呵，是因为融合了神格变成圣人，死了之后又被我那些弟子供奉起来了吗？唉，态度的副作用啊，连他们自己都信了……”
“奈瑟……嗯？奈瑟？这，这就是你的旨意吗？”
“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吗？原来这是你的意思吗？原来一切都不是偶然啊？”
“那这个神，做起来有什么意思？算了吧……我可不想活那么长。”
“活得长的人，便变成我讨厌的人，或者说，我讨厌的人，总是会活得比较长……不过，若是那些讨厌的神灵要回来了……”
我将神国幻化成自己熟悉的堡垒，留下传承，留下自己最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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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睁开眼睛。
我依然在熟悉的战争堡垒大厅里，旁边是……试练者的尸体？
虚幻人影在我面前飘荡，她呵呵笑道：“成功了？”
“成功了。”我晃晃脑袋：“我回来了。”
“继续我们的……战斗吧。”
作者留言：
ps：讲道理，我没看过这本书，但书名和简介太尼玛喜感了。
《月厨》
“你再跟我说一遍，破尽万法之符是干什么用的？”
“能够清理食材内的杂质，去除一切食材、厨具上的异味，达到瞬间净化的效果，所以才叫破尽万法之符！”
“胜利誓约之剑呢？”
“调和香料，驯服任何咖喱料理的传奇厨具，又被称为ex咖喱棒。”
“这么……厉害？！”
“哼，当然！”红衣双马尾的少女转过头去。
“那我要加油了。”李默摸着手中的永灵刀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