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底的痴缠(H)
一阵阵浪潮般的快感从下身冲向妹喜四肢百骸,她紧紧攀住男人后背的双手无力的垂下,浑身香汗淋漓的喘息起来,那被玩弄直翘起的乳头在空中划出两道淫靡的弧度,诱惑着男人深埋在她体内的欲根又粗大了一圈。
女人爽过了,男人的欲望还在叫嚣着要抒发。
“喜妹,你好美…”哮天犬忍不住俯下身子采摘这两粒美好,下身的顶弄也怜惜美人娇弱逐渐放缓了速度,他粗粝的舌苔大力刷过美人情动的乳尖,或吸或舔很快就玩弄的妹喜再度燥热不已。
“哥~”妹喜眨巴着眼睛,望向男人的目光里充满了不谙世事的挑逗,她樱唇轻启,因情欲而略显沙哑的嗓音直听的哮天犬背脊麻了一片。只见妹喜双手捧住自己腹部,红着小脸撒娇道:“喜妹这里被你玩的好舒服,也好痒…”
哮天犬闻言立即红了眼睛,他黑色的眸光逐渐暗淡下去,显得他硬朗的五官越发英武,他唇边浅浅勾起一抹宠溺又莫测的微笑,铁血硬汉的柔情更是将妹喜迷的分不清东西南北。
“喜妹,你这么勾引我,一会可不要爽的大哭。”
不待美人回答,他那结实性感的臀部就像过了电流一样又深又猛的顶弄起来,次次直达她穴内最深最热的泉眼,像是嫌弃这汪清泉不够深,不够甜,男人的欲望摇头晃脑的直向泉眼的尽头深深开采,想将眼前这潺潺泉水开拓成更加符合它尺寸的绕指柔。
“哥、哥哥!”妹喜被顶的眼前轰然一暗,随后又升起点点星光和海,她恍惚间感觉自己变成了风暴中的一片秋叶,被狂风鼓吹着不停向上又向上,佝偻着背脊想要冲上云端。
撩人的呻吟已经变成了高亢的哭喊,妹喜被干的眼前恍惚一片天都在转,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不是自己的了,明明她紧抱住了哮天犬的脖颈,灵魂却好像被人顶出了身躯,跟随着她幻想中的那片落叶一起飞向云端……
“啊啊!——”又是一阵令人迷乱的高潮,妹喜哆嗦着泄出了一大股蜜汁,再也抱不紧男人的身躯无力的倒回花海,她酒红色的眼珠已经根本无法聚焦了,直愣愣的盯着头顶的大太阳开始大串大串的掉泪。
忍耐很久的哮天犬也伴随着妹喜穴内高潮之后的痉挛开始大股大股的射精,他积攒了多年的阳刚全部贡献给身下的女人——也是他这几十年来最魂牵梦绕想要一手掌控的甘甜。
滚烫的阳精将妹喜这朵初绽的美人花浇灌得娇艳欲滴,原本她身上清甜的处子幽香也渐渐染上了情欲的气息,在男人的感染下焕发出狐族成熟女性独有的女人香,那缭绕痴缠的淫靡气味在情欲的催动下尤为浓烈,被刚开了肉戒的哮天犬闻在鼻中沉醉的不行。
将妹喜从高潮的余韵中唤醒的,正是体内重振雄风那男人的本钱。
又要来?
妹喜连声讨饶,被男人肏弄到嫣红的小脸上挂着几行珠泪,“哥哥,你别再弄了,喜妹要不行了!”她的眼神胆怯又期待,嘴上在拒绝着男人的索取,可是她那敏感的美穴却开始不受控制的蠕动,津津有味地吸吮起男人那根能带给她无限快感的美味棒糖。
“你想让我停下?”哮天犬剑眉微挑,果然依言将他硕大的龙头一路后撤,可是那速度也太磨人了,直刮的妹喜那诚实的小妹妹哭着痒着想要挽留它。
修道之人的肉身,哪里会像凡人一样做了两次就累的发抖?甚至只要是两人刻意约束,汗水都可以一滴不留。
啵的一声轻响,是欲根被拔出的声音,那硕大就那么大刺刺一根被挂在腰间,勾得妹喜不由猛吞了口水有些意动。她下身的小嘴也不安分地向外吐起了口水,分明就是欲求不满的样子。
“我…”妹喜不敢直视哮天犬充满色欲的目光,她被看的浑身发热,可还是挣扎着从男人的怀中坐起。“我不要了,我要洗个澡。”
说完,她哧溜一下就钻进了花海旁边的仙湖,静谧的湖面飘上来几个水泡之后便没了美人的声息。
只晾下一边支棱着下身的男人宠溺摇头,这借口找的可是不太好,明明净身用的法术早几年前就被你学会了。不过……偶尔来个鸳鸯浴也是不错。
想到这里,哮天犬也跟着美人跳进了湖中,很快就用神识锁定了妹喜的位置,连个浪花都没搅起地无声贴近了正在给自己降温的美人。
仙湖的湖水清澈见底,就算是在最深处也只是透澈的浅蓝,少女刚刚发育的身体在湖中看上去优雅极了,就像是条褪去鱼尾的鲛族公主,起伏之间无不演绎出百种撩人的风情。
闭着眼睛的妹喜没有了那迤逦的火狐风情,漆黑柔顺的长发飘扬在身畔,纯美的像是你邻家的清丽小妹。
只是她浑身上下那些浓烈的性事痕迹,倒是刺激的男人好像把她抓在身下狠狠呵护几回。
哮天犬从美人的背后欺身而上,借着湖水的湿润一下干到了最深的幽谷。
咕噜咕噜…
妹喜失神地长开了樱唇,大片大片的泡沫从她的肺部被震出,一如她此刻的思想一样舒爽的飞向湖面炸开。
呃,好满…
身后的男人开始大刀阔斧的在她体内冲锋,将她那早就适应了男人粗大的美穴给肏的充实又骚痒。妹喜的身体不由自主软下来,随着自己美穴的热情回应也开始小幅度迎合起哮天犬的动作。
紧致曲折的穴壁忽然绞住了男人的欲根,生涩但热情的开始回应他硕大的欲望。
哮天犬浑身一颤,更加凶猛的疼爱起身下的可人儿,后入的体位使两人更紧的贴合在一起,妹喜飘散的长发温柔的笼罩在他的脸颊,痒痒的让男人忍不住避开这撩拨一口一口在美人的背后留下了他交错的齿印。
兽类哪怕修成了神仙还是对后入的姿势情有独钟,包括他留在妹喜身上的吻痕和齿印,无一不是在宣示自己对配偶的霸道独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