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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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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道之人,若其道深德厚,必能化于天下,恩及众生,荫被子孙。必使天下后世,子子孙孙,享道之不尽,用德之不穷,方见道德隆厚之远。先辈云:“中土难生,人身难得。”身为炎黄子孙,能生中华宝土,已是福分不浅。中华儿女生于道德之乡,生命中遗传着深厚的道德基因,灵性中饱藏着道德的灵光,文化中蕴含着道德之精华,岂敢忘宗忘祖?岂能忘却道德?若能持修道德,非但自己可以长生不死,世世以久,祭祀先祖宗庙无绝时。更在于以道德复兴中华文明,宏扬道德于天下,造福于人类,服务于众生,方不负祖先对我等后代子孙的殷殷厚望。

圣人虽不常存,而其德泽深入人心。《诗》曰:“世世子孙,勿潜引之。”孔子盛赞舜之大孝时曰:“宗庙享之,子孙保之。”足见德之无疆,子孙祭祀,万古不绝。作为中华人文始祖之轩辕黄帝,虽距今数千年,但他繁衍的中华子孙,所开创的中华文明,所承传的道德精种,光照中华大地,福及后代子孙,才有今日中华民族的繁荣昌盛。故自古至今,每逢清明佳节,君王臣民,都要在黄帝陵前设坛供养,隆重祭祀,以表炎黄子孙孝敬、怀念之心。大德必垂之永久,虽千万亿年,而子孙依然继继不息。由此可见道德力量的久远。

修真人只要神神相依,气气相守,一脉流传,一真贯注,自能千变万化,自会有百千万亿化身,享百千万亿大年。子生孙,孙生子,子子孙孙,根深叶茂,源远流长,万代不辍。其要不过以元炁为药物,以元神为火候。元气者无气也,元神者不神也。以神炼气而成道,以火炼药而成丹。凡丹有成有毁,神丹则无终无始,故曰:“金丹大道历万年而不磨”。

【修之于身,其德乃真;修之于家,其德乃余;修之于乡,其德乃长;修之于国,其德乃丰;修之于天下,其德乃普。】

此五句皆是言以道德修为之妙,继续申明不拔不脱之义。道德的本质,朴实无华,纯净圣洁,真实不虚,没有一丝驳杂。若修之不纯,则道不广,德不大,根不固,基不牢,岂能不脱不拔?万物皆有根,万事皆有本。固其根,枝叶才能繁茂;修其本,万事才能功成。天下之本在于国,国之本在于乡,乡之本在于家,家之本在于身,身之本在于心,心之本在于道德。

人若能以道德立于身心,私欲妄念不生,是非分别之心不起,德养之于内,其德光无不明于自身小宇宙;发之于外,此德无不善及众生。身心内外,进退出入,皆是此德所行。即使有极大的名利引诱,则心不为之所动;即使再大的困辱之事突然临身,亦不会害其道;即使有生死之变临于前,亦不能失其德。所以一个德行全备之人,无论出现多么复杂的境遇和事件,皆是德心巍然而立,真一不二,不动不摇,不变不迁,心明如镜,处之泰然。此即是“修之于身,其德乃真。”

道德修之于家,则家庭必然和睦吉祥,子孝于父母,弟敬于兄,兄友于弟,夫和于妻,父慈于子。此皆是以我一身之道德,推及一家老幼;以我心之真善真行,教化影响全家老少,家人则无不善也。故曰“修之于家,其德乃余。”

不但修之于家,而且要修之于乡。修道之人,心怀谦德,以尊敬之心待人,不能以己之贤智高于人。不自以为是,以俭朴诚实之心,与乡党交往;以仁慈义理之实际行动,施于远近乡邻。故乡党见之而起敬,邻里爱之而钦崇。有德之善言,人人爱听。有德之善事,处处受人尊敬。有德之名,传颂不朽。有德之功,万物知闻而心应。故曰“修之于乡,其德乃长。”

修道之人,不仅要修之于乡,而且要修之于国。有国才有家,国泰家方宁。修德之人心系国家民族,眼观天下,以国之繁荣兴旺,民族之安宁幸福为己任,以己之德,效忠国家人民。遵守国家政策法令,忠于职守,积极奉献,福及国人。以己之至善,化于百姓之心,可以立纲常,扶大义;可以明天理,正人心。以道德尽于上,上无不明,施于民,民无不信。日远日大,日久日新,功在目前,可为万代不朽。此即“修之于国,其德乃丰”之义。

德之至善,犹如天地之广大,天下万物,虽草木昆虫,无不是顺天地之德生成。人虽有贤愚贵贱,但均沾天地大德的化育之恩。天下百姓虽多,没有一个不受其德;天下万物不计其数,未有一物不蒙其化。所以说万物一体,天下一德。德虽无形无迹,不可见闻,但它却负载着宇宙三元(源)的无限精华物质,周流不滞,遍及宇空,普施万物而无遗。人之德若与天地同,则可与天地同体,而共施德于天下万物。故曰“修之于天下,其德乃普。”

世人若能以正心诚意,修道德于身心,以忠信孝悌齐之于家,以敬上爱下处之于乡,以无为无欲治之于国,以道德仁义施之于天下。修到此天地,动植飞潜,无物不受德化之妙;朝野乡里,无人不归德化之风。至此方为万德的君子,愿天下修行人均能如此。

【故以身观身,以家观家,以乡观乡,以国观国,以天下观天下。】

此五句,是说圣人视家国天下为一个整体,并无彼此之分。观天下众人之身,如己之一身;观己之一身,即是天下众人之身。不贵己身,以爱身之心爱于天下。财不私利,以利益之心利于天下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唯知天下人之身,不知自有己身;惟知天下之身同于一身,不知自己之身。因圣人之心为天下公,唯独没有一己之私,所以在在观身,而不离天下;观人人之身,而与修己同然。人之善,我善之;人之不善,我亦善之。人之德,我德之,人之不德,我以德化之、修之。人我无别,如同一身。“以身观身”,即是此义。

圣王又能以家观家。家之中,有父母,有兄弟,有夫妇,有子孙,天下之家皆同此。圣人观天下之亲,如同自己之亲;观天下之家,如同自己之家。所以教于自家,即如教于天下之家;教于天下之家,如同教于一家。以自家之道德,推及天下之家。天下家家皆有六亲之至善,家家全备人伦之道德。如此对天下之家同然而德化,同善其家,同一道德立家。故曰“以家观家。”

圣人又能以乡观乡。古时五家为邻,五邻为里,四里为族,五族为党,五党为州,五州为乡,共一万二千五百家,谓之“乡”。圣人居于一乡中,观天下之乡,与本土之乡同,不分远近,没有彼此。千乡万乡,在圣人心中化于一乡;化于一乡,即是化天下之乡。一切乡党的民风自然淳美,一切邻里之德心自然默化。“以乡观乡”即此义。

圣人又能以国观国。国虽有大小之分,有本国邻国之异。但在圣王看来,道同天下,不生本国邻国之心,心中只有德化人民;不起大国小国之见,一律平等对待。因时顺理,万国同观。修德省己,视千邦为一,观万国为心,而心无异心。以修道之国,观不修道之国,在观中施德,促其德化。德化万国,则国亦无国,同其道德,天下归于一国。故曰“以国观国”。

圣王之德,不但以国观国,又能以天下观天下。天下虽广大,虽有万物千类,动植飞潜,众生无边,但圣王具有仁德遍覆普及之心之能。虽有遐方异域,但圣王不因遥远而视为度外。虽有山河险阻,不因其难而怠懈抚育。所以天下四海同风,万民乐业,众生康宁。圣人之德盈满天下万物万类,但圣人丝毫未以天下为自己所有,而是以大公之心观天下,六合一道,以德化天下为己任,观天下惟一心,无一毫私意,无一念不纯。故曰:“以天下观天下。”

【吾何以知天下之然哉?以此。】

此二句是总结全章经文。上文所谓修身之德,修及于天下,观身之德,观至于天下。吾何以知一德立,天下之万善并立;一德成,天下之万理俱成。正是以此德此观,观天下之身、天下之家、天下之国、天下之天下,处处皆同,在在不二。大同至善,无往而不善;至德之理,无往而不一。故曰“吾以何知天下然哉?以此。”

圣王治天下,自本而支,自源而流,修己一身之德,不但可以化及于家,化及于乡,而且可以化及于国,化及于天下。仰观天道风云雷雨之变化,无不与圣人之德的应化有关;俯察地理山川河流,圣人之德无所不能运化。圣人之德涵盖天地,其德之功能场性,力大无边,应化无方,阴阳在乎手,变化由乎心。可通变化不测之神,可贯人文之古今。圣人之德“善建而不拔,善抱而不脱”,故才有如此无穷之妙。这便是世人所不知的伟大圣人既平常、又神秘之处。

【本章说解】

本章经旨,重在“善”与“观”二字。“善”者,在于体会无为之道,运用自然之妙。

“观”者,即观心得道。善观者,通过日常观心、观身、观家、观乡、观国、观天下万物,皆为一道所生,一德所化。心身与万物同体,德与天下同化,则我与天下同一,别无二致,何有物我之别?何有私心之欲?以身观天下,以心观万物,可知天下修道者昌,背道者亡,此乃宇宙不变之理。

天下有道德者,皆体现在一个“公”字上,天下背道德者,皆毁在一个“私”字上。公与私是道与非道的分水岭。大道至公至德,充分体现在万物的理性中。如日月之在天,其大明之光,从不私照;圣人大同之德,未尝用于私亲。日月之照无私,所以光通天地,无所不透;圣王之德无私,所以广化天下万物,无所不惠。所以善治天下之有道者,不纵耳目之欲,无有自心之好恶,不随己身之便。不以贫贱扰其心,不以富贵介其意;不以强取胜邻国,不以异政妨害百姓;不以谗妄轻忽于四海,不以欺罔(wǎng)失信于天下人。所以圣人之德化溢天下,德被无穷。天下之民感圣人之德,颂其恩,受其惠,乐其业,万民之心同一心,万身同一身,其家、其乡、其国皆同于一德,同天下大同,归于一道也。

修心修德,重在于去私立公。如若不修天下为公之德,不为天下众生利益而修,而仅仅为了一身之私,或求得健康长寿,或为光宗耀祖,或求神通功能等,凡此种种,皆是心境不宽,心德不广,心性不纯。私心私智一起,身内之魔军哄动,不仅为害自身,而且扰乱周边环境;不仅不能利益万民,反而致恶造业,为害天下。故修德务必纯净,修道务必全备,修心务必去私,去私务必苦行。私心尽,德方可立;妄不起,至善可抱。德与私如水火之不容,故私智绝弃之时,便是道德立就之日。

天下之物,凡建于外、抱于外者,皆易拔易脱。修真若能建德而抱一,建之于心,抱之于内者,犹如参天之大树,根深基厚,任狂风摧摇,只是枝叶随风应势,而其根本巍然不动。此即是树之善建善抱之功。

俗人处世之“建抱”,皆以私欲之智巧而结,心建于外,抱之外物,犹如浅根之草,终非长久;又如屋檐漏外之椽,则易腐易坏。故舍修心修德而言建德抱道,皆非正途也。离心身而言修者,非真修;离修德而言证道者,皆非正道也。此即圣祖所言“善建”、“善抱”、“善观”、“善修”之真谛。

含德章第五十五

【含德之厚,比于赤子。】

“含德之厚”,“含”者,藏蓄而不露。“厚”者,纯全而不薄。全句之意,即含藏道德深而厚。有厚德之人,天地像父母关爱孩子般地呵(hē)护。人之天德,皆含于本性之中,无论贵贱贤愚,个个都是自然具足。但人因后天欲望过强,损德败性,德性渐失,德能不足,故不能合道,只能顺人道下滑。上德有五,五德分层,如仁德之爱,义德之利,礼德之敬,智德之明,信德之忠(中),皆是性中本来所含藏,从先天带来,因感而用。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失礼者,忠信已薄,人心必乱。所谓德,应当是唯道是从。失道而后德。失道才需重德、修德、守德。礼义仁德,都是道的人格体现,也是做人的基本准则。

“赤子”者,如婴儿呱地一声,脱离母腹,浑浑沦沦,一团天真在抱,无知识,无念虑,静与道同,动与天随,性中之天,纯是一派先天状态。初生婴儿之体,真气充足,皮肤色赤,故称为“赤子”。

“比于赤子”之句,是言人体性命的自然合一。人身本是半阴半阳之体,其性虽善,但因累世的积尘所蒙蔽,历劫轮转中造业的消耗,所以性德已不完备,性光已残缺不全,故失道而成为人身。若能知返而修,修心累德,全天命之性。少私寡欲,清静心身,本性不迷。修性炼命,苦修苦证,刮尘不止,炼己不断,精诚所至,五德必全,性命双了。返老还童,乃至返到娘未生前的真面目。至此,则妙性圆明,真性显现,做人做事,无不自然;德光之明,无不朗照。纯纯然,人欲之私净尽;浑浑然,事物之理自明。五德养到此等纯熟境界,则天地之大,皆在我德的包涵之中;万物之多,皆不出我性心之外。身心内外,家国天下,无处不是此德之妙,天下万物,皆是我性德之全。

修真者的根本目的,在于去私立公,舍己奉献,造福天下众生。修真人既是大道所生,万物所养,功成自当回报天地之恩,以尽赤子之心。空净师有诗云:“兴民族旺国家,赤子舍己!”孟子曰:“大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也。”修士若能达至真性寂静,真气纯粹,不知不识,神气相抱,含蓄极厚,德道一身。无为无作,却又无所不作,岂不是含德深厚的赤子吗?

【毒虫不螫(shi),猛兽不据,攫(jué)鸟不搏,】

“毒虫”者,泛指蜂、蝎、蛇等有毒害之虫。“螫”同“蜇”,毒虫刺人之谓。“猛兽”者,狼豺虎豹等伤人兽类。“据”,兽以瓜捕物的举止。“攫(jué)”,猛禽捕食按拿的动作。

此三句是说,赤子本无害物之心,所以物亦不会伤害赤子。婴儿仍在父母怀抱之时,足不能行,手不能作。虽有毒虫,亦不能蜇;虽有猛兽,亦不能据;虽有攫(jué)鸟,亦无从搏(bo)。赤子道德完备,无伤害虫兽之心。无虞于毒虫,故毒虫不蛰;无虞于猛兽,故猛兽不得据。且常静居其室,不被攫(jué)鸟所窥,何能来得搏之。倘若长大成人,行动自如,心生捕杀游乐之心,则难免被恶物之伤害。

物物有心,人与物都有自身的生物场,物虽无言,而心却通。人若怀善德之心,善待一切生灵,不有伤害之心,此善性即可与虫兽心息相应。人若内忘其心,外忘其形,人物两忘,即可入于物人混一之妙。既与物相忘,人与物相应,心息即通。人物虽不能以言语交流,但其场性信息却无不沟通,所以物亦不会加害于人。河上公解曰:“太平之世,人无贵贱之心,凡有剌之物,反还其本,有毒之虫,不伤于人。”是说只要道德行于天下,不仅人人德化归道,即使毒虫害兽也会改恶从善,复归天然善性。由此可见,万物皆本善,物我本一体,人与万物,息息相通,共荣共存。即使这些毒虫害兽,亦不例外。

【骨弱筋柔而握固,未知牝牡之合而朘(zui)作,精之至也;终日号而不哑,和之至也。】

“据固”者,手掌五指屈卷至指根,即握固之状。“牝,音聘,雌性,为阴。“牡”,音亩,雄性,为阳。“牝牡之合”,即阴阳交合。“朘”,音最,即男孩的生殖器。“朘作”即勃举之意。以上数句,是说赤子之无心,不但与物相忘,而且其生理状态也复归至婴儿状态。

“骨弱筋柔而握固”,是言新生婴儿之手,骨弱筋柔,非常柔软,这是婴儿一元真炁充足的表现。婴儿虽无心握物,但五指却常握而自固。虽不无男女交合之欲望,但其生殖器却常自勃而举,这是由于婴儿先天精气俱足之故。婴无思无虑,虽因饥饿等需要时终日号哭,但其哭叫嗓子却不哑,这是因其先天和气充盈的原因。倘若有心而握固,有心而朘作,有心而哭叫,其神必乱,其气必散,其精必耗,岂能像婴儿有如此无为自然之妙。婴儿无心无念,其所握、所朘、所号,都是一种天然流露,毫无后天之矫揉造作。其手终日握固而不伸,是因其无心取外物;其阳物虽终日朘作不败,是因其常无欲的流露;终日哭叫而不哑,是因其无意哭叫而不伤其元气。此正是赤子先天本性之无欲,先天元精之至纯,先天元气之至足,在婴儿身上的体现。

人若能返修到婴儿状态,全太和之气,入无心之妙,则大道备于心,天地归于身,元神自然凝寂,元气自然冲虚,无为自然应验,即可返归赤子的这种先天状态。

【知和曰常,知常曰明。】

“和”有多层含义,如平和、太和、中和、谐和、谦和、柔和等。一个“和”字,纯纯全全,至柔至顺,它充分反映了大道本源的本质,是道性特征的体现。就理性而言,柔和是道体的自然本质,亦是天地人万物所具有的本性,它是德善的一种集中表现。宇宙和谐,天体自然平衡,日月星辰自能光明;天地和太,自然风调雨顺,万物才能生长;阴阳和谐,自然生态才能平衡;人有谦和之德,自能性静圆明。世间“和”之理处处皆是,国与国和平共处,就不会有战争;人与人以和为贵,就不会滋生事端。诸如和气生财、和善待人、和蔼可亲等等,无不是做人处世之道。此即“知和曰常”。

就气而言,元始一气源于大道核心。大道之气,质性中和,故又称为“太和”、“中和”之气。此气乃阴阳相冲而生,其性柔和。在天地为阴阳之正气,在人身即谷神之元气。万物之造化,由此气而生,性命之根基,由此气而立。天下万物无不是由此气所生,由此气所养。存此气者则命存,失此气者而命亡。故知中和之气乃生生不息之真气。偏此气者,过阴或过阳,皆非道性之气,皆不能长久。

所谓“知和曰常”,就是心领神会,在常中悟真常,在入世中炼出世,执两而用中,累德以成道。就修炼而言,“和”是指清静心身,识神无忧无欲,大道太和真气,自然会与人体先天真一之气相亲相和,能源得到源源不绝地补充,使生命的质元之光,与宇宙本源之光、天地之光、万物之光和其光,同其明。只有清静身心,身中之光炁与元神才能合为一体,三光才能显现。“和”,又是指人和、中和。人若能在常道中,终日心处中和状态,不为物所诱,不为俗所烦,自然天时易得,地利易至,人缘易和,而天地人三才悉皆归一。

“知常曰明”之“常”,即大道运行之常规,自然无为,不变不易。“知常曰明”,是说修真常要到常道中去修,在世俗中去修,在尘中去脱尘,在火中去栽莲,在顺逆等不同环境条件下,去经受现实中的磨炼与考验,在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中修心炼己,在各自不同的岗位上无私奉献,积功修德。以一个常人的平常心去修真。先修好一个合格的有道德之人,做一个大公无私,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人。先修好人道,才能修天道,做人的五德不具,难以进入仙道而修。

“常”,还有“经常”、“持常”等含义,就是要明白常道之理。大道之理蕴含在万事万物的性理中。天下万物皆为天德所育,故世间平常事物中皆有大道之理,皆有德理、事理、物理,俯拾皆是,悟之修之者即得,不悟不修即失。但人们往往与道擦肩而过,弃小而失大。此正是忽视常理,失却其明的偏颇。

“明”者,即心性虚灵,虚静至极,性体所生的光明。以此性光日日内照,即可观见万物之本根,使性命复归于光的本源,直趋光明之境。常清常静,即可常明。当慧性觉明之时,性中的暗昧消失,天下万物之理,明白如镜。性之本体,圆陀陀,光灼灼,朗照一切,常光常明。人若能心不起邪思,意不入妄见,守其真一之无机,养我中和之正气,即可得天长地久之理,可入不坏不灭之门。到此天地,虽世运变迁,而我之性命与道长存。古语云:“借问如何是我身?不离精神与元神。我今说破真常理,一粒玄珠是的亲。”诗中含有“知常曰明”之妙。

真常之道既知既得,人之真性,自然会如秋之明月;人之心,自然会似寒潭之静。性定情忘,真人出现,心上无有一物,性中不立一法,定中生慧,静里之乾坤一一分明。此便是“知常曰明”之义。

【益生曰祥,心使气曰强。】

“益生”,就是一切有益于生命健康的作为。“祥”者,《说文》解曰:“祥,福也。”此字注释者多有不同,也有作“灾殃”解者。河上公作“长大”解。由此可知,“祥”有二意。顺常道去“益生”者,为灾祥;逆常道返修而“益生”者,为吉祥。以德善为本者曰吉祥,离道德妄作为者为灾祥。

常人为长寿而过度的“益生”,为贪图享受而“厚生”,私心常动,损气耗神,阳气渐衰,阴气渐盛,气机失调,百病丛生,以至灾祥降临,求“益生”反而害其生。

常人不明全息因果律,不能正确对待人生,醉生梦死混人生。物欲的追求,情欲的放纵,损耗精气神三宝,自残伴随一生。为享乐人生,快速耗尽历世所积之福业;同时又由七情六欲之妄作,而续造新恶业,为自己续灾殃,背上沉重的包袱走完人生。

“益生曰祥”,是说追求人生健康长寿,幸福吉祥,这是人求得“益生”之常情。但决定益生的因素,并不止一端。人生的价值取向,做人处世的标准,乃至追求益生的方法等等,却有常与非常、顺与逆、正与不正的不同,从而决定着人生之旅“吉祥”或“灾祥”的种种差异。因此,最根本的益生,就是修善累德,清净心身,离此皆是舍本求末,缘木求鱼,难得长生之道。

道中含真金,德中有万福。一个真正的益生者,惟有在道中去修,在德中去积,在心中去求,如此才是真益生,才是真吉祥。除此而外,别无它法。即使优越的生活条件,充足的营养补品,高级的药物治疗,也只能暂时去病延生,终归不能长久。此乃不虚之理。

“心使气曰强”,此句是就益生的方法而言。世间有种种以运气服气而“益生”者,虽吐纳吞服外来之气,但全然以欲心意念驱役其气,以有为之法强使强为。此类有心有作,失却自然无为之道,所摄取者,并非真阴真阳之炁。且其气不中不和、不柔不顺,是谓之强气,不能与体内的真水真火同化,皆非含德自然之妙。气是人活命之源,假若强而益之使之,失去中和,必害心身,不可能复返赤子性命之根。若不能持正道大法而修,终不能了性命双修大事;若不得天地元气之助,终不能得骨弱筋柔之和气。

修真学说认为,所谓“益生”,就要首先正确认识自己,就要知性识命,性命双修,由“我命由我亦由天”的必然王国,通过生命再造修证工程,运用一元四素全息论和三元(源)多维立体学说,不断去阴增阳,再造性命,返老还童,终至性命双了,逐步达到“我命由我不由天”的自由王国,获得大解脱、大自在。这才是真正的“益生”,而且可以由“益生”而至于“永生”。

玄灵修真理法学,是性命双修之上乘天元神修丹法。道家以“道理”的求证实修,比喻性命双修。“穷理尽性”、“心得入理”,就是喻指“性功”的修证。理明性成,成为永恒性的生命体,进入仙佛之境。经过实践修真中的“修爻补漏,筑基炼己”,逆变人体常道“病理生理学”、“衰老生理学”,重造后天生理组织结构物质,使之复返先天,回归自然,实现了命之目标。从而尽性了命,形神俱妙,身得入道,道理双全。太上惟恐后世溺于人欲,或偏于邪路而害生,故直指正道大法,以“益生”示之于天下,以救学人之妄。故示之曰“益生曰祥,心使气曰强。”

【物壮则老,是谓不道,不道早已。】

此三句,是太上为了破除世人强使气机之害,教人致虚守柔,抱元守一,真修性命,返归自然之意。

“物壮则老”,这是天地间的普遍规律,人与万物概莫能外。究其原因,“是谓不道”,即不符合道性。道的特性就是虚静柔弱。人能常清常静,致虚守柔,方合自然道性。

常见世间人们为了健康长寿,进行气功锻炼,虽也有受益者,但也有不明理法的强使气者。世间之法,多是有作有为之法。这些方法多是主观意识主导下的强作强为,其气质缺乏中和,往往破坏自身的阴阳平衡规律,因而是违背自然的有害之法。

“物壮则老,是谓不道”,天地之间,唯道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唯天地不老不坏,永久常立。这是因为天地合于大道之体用,合于自然大道的规律。人与万物为何有生、有壮、有老、有死?皆是知顺不知逆,不合自然道性之故。

人至壮年之后,天心被人心所乱,精气神耗散已多,命体渐至于衰。观之万物,其幼柔脆,其老强壮。柔脆者生之机,强壮者死之兆。所以物壮则老,不如物稚之生。生者其道存,老者其道亡。由此可知,道性柔和,万物由柔和之气而生,靠柔和之气而长,柔中之气损缺则老,失去柔中之气而亡。

人若知逆修之理,静养柔中之气,不断去阴增阳,修心累德,使身中太和之气充盈,即可延年益寿,延缓衰老,返老还童,直至永生。假若不修正道大法,信从旁门邪法,强取外气而益生,以有为之气运行于身,必失中和之道。如此强使作为,不能凝聚中和之气,便不能复返先天,不能得长生之道。

“不道早已”,“早已”即“早死”之意。“已”与死同音同意。凡是强使气而“益生”者,此种强取硬夺之法,违背道性自然,有如物之已壮,焉有不老之理?物之既老,焉有不死之事?此等益生,便是顺人生常道而下的小径。此种使气,皆是背道之妄。法既不合道,以多闻强识之知,自生小法傍门,使五行之气在体内误交误会,破坏自身阴阳平衡,不仅不能延年,反取疾病死亡临身。

世间种种有为之法,皆是不知修心修德之重要,不知返观内守,不能在无为中求真。从修真生理学分析,皆是违反人体内环境的自然规律。所以得不偿失,久炼必生弊,终必难大成。故曰“物壮则老,是谓不道,不道早已”。

【本章说解】

本章经旨,引“赤子”为喻,令人悟“含德”之妙。自“含德”至“知和”,皆是教人致虚守柔。

大道之真常,总是虚静,总是柔和,所以常存而不改。人若能依而行之,道未有不成,德未有不厚,性命未有不常。身中之和气自然运化,性体之真常自然固存,何用妄“益生”?何须强“使气”哉!

气者,人之根也。人之有生,全赖此气。气分为隐显两大类,即先天炁与后天气。先天炁为元气,后天气为呼吸之空气。先天炁,先于天而本有,虽无形,却能生有形之天地。此炁是天地之先天,万物之本来,以无形之质而生有形之人,生万物及众生之先天。

后天气,是指后于天地才有,由天地产生而存在。是天地成形之后才生成的显态质性物质,此气即供人与万物所呼吸的自然空气。先天炁与后天气是辩证的统一体,一隐一显,阴阳为用。隐态的质源性元炁,是超劫永生之本。但是仅凭元炁一物,由于被后天形骸所裹累,并不能自超,必须借呼吸之气,才能发挥其先天功能之妙用。前人曾言:“有元气不得呼吸,则无以采取烹炼而为本;有呼吸不得元气,则不能成实长生。转神入定之功,必兼二气之用,方是长生超劫之本也”。《太平经》曰:“六极之中,无道不能变化,元气行道,以生万物,天地大小,无不由道而生也。”

气是维持人体生命活动的最基本物质。天施人以五气,地施人以五味。五气上使五色修明,音声能彰;五味以养五气,气和而生津液,神乃自生。前人认为,万物盗天气而长生,人盗万物之气以资身,依存分合都是自然之理。人与禽兽草木俱禀阴阳而生。人之最灵,是因为人能反照自性,穷达本始,明会阴阳五行之气。万物气散,人能知盗万物之真气而养形,更知气机的升降,因而顺天时,接天气,夺之而造化性命的长生不死,盗万物之气以成道。若不明晓大道造化者,以心使气,强取豪夺,失去中和,则即被万物所反夺而害生。

人之气节,因五谷而生,亦因五谷而死,此即是被反盗之故。因为人眼观五色,耳听五音,舌尝五味,醉饱膻腥,纵邪生淫,故气散而反被万物所盗。七情六欲是被反盗之祸根,是反夺人性命的杀手。因此,人只有修心制欲,才可关门拒盗,才能延年益寿,才能益生而长生。

天地有自然无为之道,赤子有自然含蓄之德。故人心要治伏,本性须寂静,气机须冲和,元神须泰定。倘若不然,德性不纯,神气不和,命根不固,生死关难逃,丧生之害必有。若能心静神清,随物顺理,因事致宜,可喜则喜,喜不失声;可怒而怒,怒不失色,其气自然柔和深长。含德之妙,可同天地,可比赤子,我能持守道德,吾身何有困辱之事?何有横恶之害?

玄同章第五十六

【知者不言,言者不知。

“知者不言”,“知”者,即明白大道的真义。道本虚体,本无可言,只能以心去悟,默契道体者,谓之真知。“不言”者,就是心与道合,惟自知自明,难以用语言表达其妙。大道之真谛,得之于心,悟之于性,以心性去合道,知之既真,行之亦易,但却无法用后天言语表达清楚。大道之行,无始无终,无踪无影,无声无色。用之于万物,皆是无为之化;行之于天下,皆是不言之教。故真知大道之圣人,贵行而不贵言,贵心领神会,而不贵有言有作。

“言者不知”,是说爱多言者,并非真懂得大道。言为心声,心不明大道之理,所以才夸夸其谈。多言之人,皆未悟透真理,故多生议论。议论愈多,而道理愈晦,夸夸而谈者,离道愈远。对大道这个无形无体之物,要以言语去形容,任你有百般聪明,千般智慧;任你以多么雄辨的口舌,无论怎样去描述,终不能肖大道之妙的端倪。故先辈有“道本无言”,“大道在不言中”,“言语道断”等训导。

真知道者,德为己德,修为己修,知之愈真,藏之愈固,惟恐一言轻出,德失于心。此便是知者所以不言之故。凡多言者,实是未知大道。道的本质精华实很难言,可言者多是外表现象。所以知者并非不言,而实是难言。多言之人,其言或支离片断,或流于异端,或为了耸人听闻,或显示能言善辩,皆是后天识心用事,不明大道之理。故曰“言者不知”。

凡是多言者,不仅易犯口过而害己,且极易误导而害人,造下无端口业。口业有四种,即妄言、绮(qi)语、两舌、恶口。口业最易犯,最难改。非礼勿言,静心慎言少言,乃是断口业之要。人心未佛化之前,心中之怨嗔(chēn)往往随言而出,伤人心身,自造业障。故地藏菩萨训曰:“慈悲化嗔(chēn),慎言静心。”青龙山人师曰:“静时常思己之过,闲时莫论他人非”。这些都是修心炼己,断除口业的律己之法。逐渐做到泯智勿炫,毋逞口锋之利,检言制舌,恪谨语言。慎之于未言之先,省之于方言之际,即可妄言不生,绮语不作,戒断口业。如此反复洗涤,则可进德修真。

【塞其兑,闭其门,

“塞其兑”,缄口忘言谓之“塞兑”,默守无为谓之“闭门”。兑即口,口乃是非之门,故太上要人闭其嘴,守其口,慎其言。先辈云:“开口神气散,舌动是非生”,所指就是塞兑慎言的道理。人之失言,最易伤人,言语未出,心神先动,耗神散气,损人伤己,所以言多必失。若不缄口忘言,是非必然由此而生,人我之别由此而出。有道之人,其修心之功无不严密,处世之道无不混同,了断是非尘缘,非常注意言语的出入。圣人之言,言简意赅,言必合道;有问则答,不问不答,不得已而言,绝不轻言。此即是“塞其兑”。

所谓“闭其门”,人有六根六门,为害身之祸源。“六根”者,眼根为监察之门,耳根为采听之门,鼻根为出纳之门,舌根为审辩之门,身根为动静之门,意根为起灭之门。此六门若不关闭严守,则六贼自由出入,六尘任其染惹,以至于六识交妄,心上之灵台不能清静,性分之本体不能圆明,此乃世人损性害命之道。真知大道之人,将六门融归一性,不使内相幻发;屏绝万缘,不引外相入内。六门常闭,心清性静,不受外尘污染,不为外魔扰侵,此即“闭其门”。

修道之人,果能紧闭六门,调养神气,则心身自安。眼不妄视,其魂自然在肝;耳不妄听,其精自然在肾;鼻不妄闻,其魄自然在肺;口不妄言,其神自然在心;身不妄动,其意自然在脾;意不妄起,五神自然守舍。五神守舍,名为“五气朝元”。由此而元精化元气,元气化元神,元神还虚,名为“三花聚顶”。此等妙处,都是六门紧闭之功力。

人体生命科学,分为先天与后天两大系统,具有体元与体源的整体性与全息性。其先天系统具有“聚则成形,散则为气”的物理化特性和肉眼不可见的先天特性。人的后天系统,即显态形体躯壳的整体生理功能,以及通过后天学习、实践、积累而形成的主观意识和后天思维智识。

佛家对人体有“八识”之说,即眼识、耳识、鼻识、舌识、身识、意识、末那识(污染识)、阿赖耶识,此前七识都是阐述阳性体源系统的意识系统。道家则以“六根”学说阐述阳性显态体源生理与心理意识系统的相互关系。佛道都将“六根”作为修真禁忌。正如《太上灵宝业报因缘经》所云:“六根者能生诸业,犹如草木生诸花叶,子实相传相生,故有六情、六欲、六染、六入、六贼、六尘、六识等。”六根中,心根清静最为关键。此正如元代·王维一《道法心传》中所云“一念未起是真心,思虑才兴即妄心;心死方知神始活,逍遥物外鬼神钦。”

【挫其锐,解其纷,

“挫其锐,解其纷”,此两句接上文之意,是说不仅要闭其目,塞其口,而且要不露锋芒。摆脱种种纷扰,以静其心,闹中取静,以养真性。真知大道之人,则必日挫其锐,以治其内;解其纷,以理其外。“挫”,即挫磨之义。“锐”,锋利之意。人之阴火盛气,情欲必有所感,锐锋必有所露。犹如人之机智,像刀剑之锋利一般,故曰“锐”。此处是说那些夸会夸能之人,其机智之心虽巧,在自吹自夸中盛气凌人,精神必然炫露,德性因此凿丧。圣人虑心应物,待人处事,全无一毫棱角,藏其机智,守其愚拙,以“挫锐”自养性情,故曰“挫其锐”。

“解其纷”,“纷”者,结恨怨之心不休,被纷乱琐事缠扰,不能静心念道,须以无为而排遣。“解”者,解释、了断之义。若是物欲交攻,心无定力,为物所牵,根尘互起,性必被迷蒙,心必生烦乱。惟修道纯熟之人,心不起于欲,性不引于情,常如虚空,物自难染;因事处事,心不起念,自然镇静,凡尘中之纷纭外诱,一毫不扰我心。诸事随缘而来,随遇而安,应过即静,不留痕迹,不为心累。故曰“解其纷”。

人若能消除内念,又能化解外缘,常清常静,即是善解其纷。常言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自己造业自己消。”所以“解其纷”,就是自己了却尘缘,自己了断烦恼,自己解放自己的修悟过程,是磨炼心身的炼己功夫,克己日久,必见其功。世间之理,锐以争利,纷以取害,挫锐解纷,不求锐利,而害不至矣。

【和其光,同其尘,是谓玄同。

“和其光”,是说真知大道之理的人,在世间与民和其光,同其尘,虽与民无异,但其道德仁义之心光、性光、神光,以和善的德光形式,为同尘中人照明。世人皆有生物之光,皆有性德之光,以善德之心教化帮助世人,以光引光,以光化尘,使其心性之尘由昧变明,使其本性之光更加明亮,同和于大道核心的大光场之中。凡贪功名富贵,在人事物中有累赘牵缠之处,皆是世俗之尘。

圣人道德之体极厚,心德之光极纯,不以自明而先人,人之明即我之明;不以自是而违物,“物之是”即我之是。忘人忘我,不有彼此。我之光与人之光,犹如以火照火,以水融水,浑然一体,没有分别,此即是“和其光”。

“同其尘”者,是说入于尘世修脱尘。圣人心中清静无尘,以“同尘”之法处世入世,所以不弃于人。以善德辅以训诲,导其同善之心;不弃于物,裁成处置,皆与物有一体之诚。虽遇难处之事,或遇不善之人,无论高低贵贱,皆一视同人,以厚情感之,平等相待,皆以相宜之法,和善而引导之,因地因时而顺理处之,此即是“同其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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