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我救赎了暴戾太子 百度网盘 > 我救赎了暴戾太子 第105节

我救赎了暴戾太子 第105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说着话,周小九又自己回答了这个问题:“不对。他们这应当是别人说的情投意合。看着很是登对。”

周云拍了拍自家徒弟的圆脑袋,嘟囔道:“你懂什么。小孩子家家的,快琢磨琢磨你这狗爬字怎么改吧。”

周云口中虽在斥责,心中也在琢磨这两位金主的事。

他们师徒俩在二位手下讨生活,现今那许宅的事暂且与他们划清界限,但到底还未尘埃落定,周云十分希望这二位和和美美,不要出什么乱子。

这两个多少都有点如冰如雪的样子。她手握书卷凝神思索那时亦是旁人难以接近的清冷模样,不容他人侵扰。

只是一个是那山间松下积年不化的寒冰。另一个,大约就是那冬日里都能被野兽挖洞进去避风,其上落满梅花的软厚白雪。

后者天生地令人心生亲近之感。到了春日到来,恨不得把她好生藏起来久久留住。

-

舒沅也认同她与薛承璟有几分相像。

譬如在紧要关头绝不会放下正事,让心思被他物牵扯。

眼下他处理的政务繁琐,牵扯甚广,更要紧的是关系到数万百姓的安乐,亦关乎民心。

薛承璟向来拎得清,在处置罪臣上很有手段,后续诸事也能安排得井井有条,丝毫不乱,让那些哀求留条性命将功赎过的罪臣瞠目结舌。

舒沅手头的事也还没完。她作为出资甚多的主办者,私学书院要如何办,她的话都很有分量。

舒沅不是事事插手,只提出了两三个不足。而其余事即使只是告知也颇费工夫。

方才舒沅漫不经心地翻着书卷,脑中便在思索将来发与学子的衣衫,还有饭堂的问题。

薛承璟喝过茶水放下杯盏,目光便一瞬不瞬地看住她。

和往常似乎别无二致。但人在说话时总会泄露出隐在心底的情绪,薛承璟这个人从不着急,舒沅甚至怀疑他口中从未说过这两个字。

舒沅想了想问道:“青州的案件比从前想的还要复杂?”

天还没黑他就回来,实在很不寻常。

官吏捅了娄子,顺着线索查下去并不困难,至少对薛承璟不是难事。可查清真相往往不是最难的那一步,就算有人罄竹难书,也不是说动就能动的。

薛承璟眸中掠过一丝她读不懂的情绪,长睫微垂,目光却没有实实在在地落到某一处。

薛承璟道:“这些事你不用担心。”

舒沅点点头,嗯了一声。

他自然有他的法子,既然这样说了,她便不必多想。凡是若都瞻前顾后,是什么都做不成的。

青州官场是一摊污水,从许家跋扈张扬的作风便能窥见几分。

他就算把涉事官吏都斩草除根,除了涉事者不甘叫屈,百姓只会拍手叫好。

“你今日出门玩得开心么?”他道。

“连这个也知道。看来并不像我想的那样忙了。”舒沅数了数去过的地方,又说了遇见些什么好玩的事。

越说越觉得他今日古怪。具体要说有什么不对,舒沅也说不上来。

舒沅心里七上八下的,甚至在心里想了想他曾久待的云台县离青州有多远,燕王难道带他来过青州,他出去一趟勾动了心底旧事?

“邱玉和他夫人,这两人你觉得如何?”

舒沅一不留神听到邱玉的名字,愣了愣,压下心头莫名其妙的不安。

薛承璟漆眸黑沉,眉心微拧,看不出异常,舒沅只好答道:“我同他们相识多年,但并不熟稔。他夫人郑氏缠绵病榻,邱玉照顾多年,人人都说他们情谊深厚,邱玉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痴情人。”

薛承璟颔了颔首,面上无波无澜,又道:“你和郑氏相处得很好?”

舒沅心弦一紧,微垂了眸,缓道:“我年幼时经常能在医馆遇见她,一来二去便熟悉了。这些年不怎么见面,她比从前清减几分。”

何止清减,形容枯槁这个词用上正合适。

薛承璟唇角压平,似是隐忍着某种情绪,不冷不热评价一句:“赵家的亲朋当中难得有这样一个看重情义的人。”

疾风忽起,半开的支摘窗灌入一股清风,案上翻开的书册吹得哗哗作响,干脆从桌案边缘滑落在地。

舒沅起身拾起。薛承璟合了窗过来,正看到露出的书名,目光微顿,道:“你对书院的事很上心。”

舒沅唇角弯起,转身时裙角微扬,荡出一个漂亮的弧度,迫不及待地与他分享今日的进展:“我去了布庄绣坊,到时要给学生发放新衣,绣坊的老板娘做事很用心,挑了件从前的样衣给我瞧。当时我便想,可惜进璋书院没有着装上的要求,若是有,你穿上一定很好看。”

风华正茂,神采飞扬的年轻学子穿上书院统一发放的衣裳,别有一番风致。

薛承璟倘若是寻常出身,身上不知要被多少姑娘塞来香囊绣帕,掷果盈车也不在话下。

舒沅看到绣坊老板娘拿出的样衣,立马就想到他了。

薛承璟衣衫素淡,但出众的容色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怎样都是好看的。

舒沅私心以为他穿绯色最好看,大约是物以稀为贵,她只见过一次,便时时想起。

“青州绣坊那几位绣娘技艺非凡,这里的料子亦是不错。天气炎热,京中带来的衣衫太厚,你若得空,我改日叫人上门来为你做几身衣裳可好?”

回了京城,他不方便穿着她找人做的衣裳出门了。那太可惜了。

这般想着,舒沅便问了出来。

薛承璟淡淡地看她一眼,兴致不高的样子,还是道了声好。

舒沅得了这个好处,开心都写在脸上,续道:“那个绣坊里有一位大婶,你知道她教了我什么吗?”

她眸子亮晶晶的,万千言语也难形容他的感受。薛承璟抿了抿唇,心底的那件事尚不分明,一股气恼横在心头,他还是不忍心冷落她。

修长无暇的手指轻轻握住她的手,舒沅热情地回握,续道:“那个大婶讲了一些……相处之道。说是两人若要长久,便要互通心意,倘使有互相不能容忍的恶习,也不能一味瞒着忍着,要袒露心扉,诚心交谈。”

凑巧,薛承璟正有不满,但那不是眼下能说出口的,他缓了缓,顺着她的话问道:“在你心里,不能容忍之事是什么?”

舒沅抿了抿唇,眼睫轻动,用商量的语气说道:“往后你能不能尽量少沾酒?喝酒伤身不说,而且……我听人说照顾醉酒之人很麻烦的,你若喝醉了,又不让旁人近身,我怎么有力气照顾你?”

他这般高大,如果喝醉了,她怕是连扶他起身喝水都费劲。

在绣坊一说到喝酒,绣娘们都是满腹怨言,看起来都受了罪,吃了不少苦头。

舒沅没见过薛承璟醉酒的模样,但上回在落月楼他喂给她的酒实在让她印象深刻。

薛承璟听罢,神色有些无奈。

小姑娘好像不知道她是他们之间唯一的小醉鬼。平日里乖巧听话,在醉酒后十倍千倍的磨人。

薛承璟一时没说话,舒沅便将他的大掌双手握住,那天从落月楼回来,她在马车上也是这般抓住他的手,那时候和她可讲不通道理。

似乎是姿态太过熟悉,舒沅后知后觉地回忆起那日在落月楼的事。

虽然她一开始便很安静,可在喝了两杯烈酒过后,她什么也记不清了。

舒沅蹙了蹙眉,凝神回想,但丝毫都想不起来,不安地看向薛承璟,没有底气地开口:“那天我没有胡闹吧?”

嫩□□润的手指虚虚地靠着他掌心,眸光纯澈,像个无辜闯入他怀中的小兽,薛承璟从前只看到她可爱的一面,此时却觉出了几分可恨。

舒沅灵光一闪,仰脸看他,满目惊疑:“我咬你了?疼不疼。”

薛承璟多年来忍过无数疼痛,万种折磨也难让他心底泛起波澜,此时却再难压抑,他掐住她下巴,强硬地将她压在书架上,发泄般吻了上去,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尝到了她唇上的血腥味,才松开。

他捉住她的手腕,将人禁锢在这狭小的空间内,令她再不能动弹,逼她直视自己。

薛承璟眼底情绪翻涌,声音冷淡又极其迫人:“我不准你有郑氏那样的念头。一息一瞬也不可以。”

粗糙微凉的指腹在她脖颈上流连,舒沅被他触碰时不可自制地颤了颤,但看向他的目光依然平静,只是有些不解。

认定他不会伤害她,才会如此。

他从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心狠。

邱玉为嫁入赵家的姑姑办事,手上不大干净。在经过提点后,周亭月分外小心仔细,没过多久便抓到了线索,只是需要时间收集罪证。

邱玉那位病弱的娘子不存在什么威胁,起初并不惹人注意,直到夫妻二人上门拜访舒沅,薛承璟才留了心。

谷宁负责聚仁堂的一应事务,这些天常要与庆仁迎雪交谈,询问许家那边的进度。谷宁说舒沅见过那两人后情绪有些低落,薛承璟让迎雪去查,才知道这对夫妻不示于人的秘事。

邱玉和郑氏青梅竹马,情投意合是不假。中毒后这许多年,邱玉也的确是鞍前马后地照顾,从未有一句怨言。

俗语说有情饮水饱。但无论何物,也抵挡不住病痛来时的苦痛。这些年郑氏心有死志,多次寻死,邱玉寸步不离地跟着才没有让她丧了性命。

薛承璟听迎雪说完这些,过往相处的种种细节都浮现眼前。

那种猜想一旦出现,便如烈火焚心,一刻不止地烧灼着他的心魂。

两人静静相望,一时无言,满室静默。

薛承璟记性很好。往日是记得她从不气馁的接近和温柔相待,如今想起来,桩桩件件都令他不快。

“你是不是做好弃我而去的准备,才会不管我对你如何冷漠,也要一次又一次地来找我?”

“你送的笔墨纸砚也很多,寻常读书人用三五年也够了。”

“为何要让我认识那些大夫?你不会以为我要谁的性命还需要亲自动手?我哪会那么容易受伤。”

舒沅唇瓣被他咬破,正疼着,忽然听到他的最后一句,抬头问道:“那你之前练习骑射,怎么会伤到手?”

薛承璟抿唇不言。

他弓马娴熟,若轻易就能伤到手,这太子之位不要也罢。

舒沅知道他气急了,平常说话哪会像今日这般不讲条理。

“我小的时候,大家都说我一点也不像爹娘。我的父亲骁勇善战,即便身中数箭也能在疆场上奋勇杀敌,而我连多走几步都做不到。”

舒沅想笑一笑,但牵扯到唇角的伤,无奈地叹了口气,续道:“但他们没有发现。我和父亲还是有一些相似的。”

“我和父亲都行走在生死边缘,难道不是吗?”

“我从小就知道将士守卫疆土是为了什么,定远侯府里经常可以见到身体残缺的士兵,我很疼很害怕的时候就会想到他们……轻易放弃性命,不该是我的选择。”

舒沅试探着握住他的手,看向他眼底。薛承璟喉结上下滚动,慢慢地松开按住她的那只手,俯下丨身去紧紧抱住她,轻声道:“不可骗我。其他的都可以,只有这个不行。”

他的心,也同常人般生出了恐惧。

他很在乎她,已经超过他能控制的范围。

舒沅从未见过这样的薛承璟,静静让他抱了一会儿,莫名感觉他的心落在自己怀中,不再虚无缥缈。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迎雪在外面叫了声主子。

舒沅推了推薛承璟,让迎雪进来。可门一推开,谷宁也在。

迎雪视线在舒沅身上停了停,然后垂首回道:“邱玉忽然间没了踪影。”

周亭月嫉恶如仇,迎雪庆仁则是早有准备,周亭月那边有了动静,到他们这边案件就办得更为顺当,现在已经可以拿人了。

目录
食涩重生文里我啥也不是春满京华通房生存守则穿成年代文男配早逝姑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