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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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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阮宁推开阿娘,已经做好再次受伤的准备。

身体砸下去时,她面色平静。

只是,她以为的震荡并没有传来,取而代之的,是“砰——”一声,随即脊背砸在地上,木屑与尘土飞溅。

她被呛得咳嗽不停,身下砸碎的椅子硌得脊背难受。

小乙忙过来将她扶起。

“阮姐姐你没事吧?”他一边拍打阮宁裙摆上的灰尘,一边瞪着宁景,“你躲什么躲!害阮姐姐摔了!”

宁景抱臂斜倚在树干上,看着阮宁一片狼狈,他摸了摸下巴:“抱歉。”

看起来没什么诚意的样子,小乙气得牙痒痒。

阮夫人跟着小乙围着阮宁转个不停。

阮宁摆了摆手,脸色严肃:“没事,摔了一下而已。”

这比起她原本打算受的伤,根本不算什么。

她看着阿娘,看得阮夫人有些心虚,看天看地看花看树,就是不跟她眼睛对视。

“阿娘,他叫宁景,日后就是我的侍卫。”

阮夫人:“那你让他住到外院下人房去,府上侍卫都在那里住。”

小乙眼睛发亮,他同意。

宁景摸了摸缠在他手腕上不肯下去的小红蛇,站在那里,一身骄矜,散漫无形。

阮宁:“不行。”

阮夫人:“为何不行?既然是侍卫,就应当按侍卫对待,还是……他有何特殊?”她压低声音。

阮宁:“总之不行,阿娘你回去吧,对了,日后也不要让我去见什么奇怪之人,不然我搬出去住,住到山中去。”

阮夫人瞪大眼睛:“不行!你一个姑娘家,多危险,绝对不行!”

“那阿娘找爹去玩,我还有事。”阮宁将她推到门外,关上了门。

阮夫人跺了跺脚,绞尽脑汁想办法,愣是无计可施。

怎么办,闺女太像她,一根筋,她掰扯不过。

院中。

宁景重新找了张椅子躺进去,双手枕在脑后,小红蛇在他脚下盘旋,被他赶开,两只黑豆眼睛委委屈屈,还不肯走。

“找你主子去。”此人可谓非常的无情,利用完就翻脸不认蛇。

明明前一刻还因为让小乙无蛇可玩,心情甚好。

小乙看着被人抛弃才肯回到身边的小红蛇,嫌弃:“哼,吃里扒外的小东西,下次再给我屁颠屁颠追过去,我就不要你了!”

说完,瞥一眼宁景,见他没看,搓了搓手,昂着头梗着脖子,将一只手伸了下去。

小红蛇迅速窜了上来。

小乙摸了摸它的脑袋,咧着嘴笑了。

宁景瞧见,啧啧啧摇了摇头。

阮宁关完门,坐到宁景对面,与他保持一定距离。

“你对武者知道多少?”她问。

宁景闭着眼睛,惬意躺着,嗓音低哑:“你想知道多少?”

“所有。”阮宁平静道。

宁景伸出苍白的手指,指了指桌上的茶。

看得小乙又想放蛇咬人。

阮宁一脸平静,提起小茶壶将他空了的茶盏倒满。

茶盏呈红泥色,茶水碧绿清透,两相映衬,格外好看。

阮宁低头倒得认真,长长的睫毛低垂,两道眉毛清清淡淡,皮肤雪白,鼻尖一颗小痣很显眼。

她整个人都是很淡的。

宁景想起这小丫头小时候风风火火,他离开燕然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抹了他一袖子,最后跟出三里地,阮将军等她累得睡着,才将人抱了回去。

脸上糊得脏兮兮,睡得小猪一样。

想到这里,他不由失笑。

“喝。”阮宁放下茶壶,将茶盏推过去,淡淡道,“现在说吧。”

宁景看见她眼中威胁之意,漫声道:“天下武者,大致可分三类。”

“第一类,出自累世大家。家族中保有功法,他们搜寻根骨上佳之人,从幼童开始培养,倾尽全力。”

“第二类,散兵游勇,机缘巧合步入武者之道,多是江湖草莽,亦有师徒传承。这些人多是半路出家,摸着石头过河,功法良莠不齐,水平么,自然无法跟世家相比。”

“第三类,”他啜了口茶,修长手指捏着茶盏,转了转,漫不经心道,“邪道之人。”

“邪道之人,没有习武根骨,只能练习邪功,不然,一辈子都是普通人。”

“啪——”

宁景轻轻放下茶盏,看着阮宁:“阮姑娘可还有疑问?”

“修炼邪功之人没有可与正道高手匹敌之人么?”

“有。不然为何那么多人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尝试?”宁景扫了眼偷偷爬来的小红蛇,手指点了点它的小脑袋,“要知道,这么多年,不止武者衰落,邪道也衰落了。当今世上能数得出的高手没几个。”

“邪道之首,花无痕,武功可排进前五。”

小乙不知什么时候将椅子从宁景那一头,慢慢搬了过来,听了这话,他脱口而出:“天下第一是谁?”

宁景抬头瞧了他一眼,似笑非笑:“你说呢。”

小乙睁着乌溜溜的眼睛:“你不会想说是自己吧?”世上怎会有这般不要脸的人。

宁景轻笑一声:“若是我,你待如何?”

小乙:“……”

“那其他三人呢?”好奇心压过了恼怒,他想听到九幽大哥的名字。

宁景好像猜到了他所想,慢条斯理喝了口茶:“唔,其他三个么,几个糟老头子,不定什么时候就进棺材了。”

他敲了敲桌子:“平南王府一个,千金老人府上一个,还有个哪家的,记不清楚了,老头子没什么意思。”

小乙有些失望,九幽大哥怎么连前五都没排进去。

不可能。

“九幽大哥为何没有进前五?”

宁景:“把他放第一好了。”

“嗯?!”小乙猛地睁大眼睛。

宁景看了眼不言不语的阮宁:“今日说得够多了,你这什么小家丁,满脑子问题。”

“我才不是小家丁!”

阮宁:“你为何没有将自己排进去?”

宁景双手枕到脑后,慵懒至极:“我怎么能跟这些凡夫俗子相提并论呢?”

“……”

宁景抬头看了眼太阳,目光转向小乙。

小乙心中闪过不好的预感,警惕地盯着他。

“我饿了。”宁景理直气壮。

小乙内心崩溃。

尤其是半个时辰后,他跑到城外,望着青山绿水间那个迎风招展的“酒”,满肚子骂人的话对着江水顿时倾泻而出。

骂得正兴起,酒家娘子看疯子一般看着他:“小兄弟,何,何事想不开?”

小乙舒了口气,胳膊一挥:“我要一坛花雕,三年的,桃花树下埋的。”

太师府。

林夫人打发走查案的官差,揉着脑袋往内院走。

林怃然扶着她。

“夭寿,我就说怎的总是有人出事,原来是邪道之人。”林夫人捂着胸口,“我这心到现在还跳得厉害,想想这么一个杀人恶魔就藏在我们府中,我晚上觉都睡不好了。”

林怃然脸色有些白:“是啊。”

“官差方才说了,丫鬟的尸体找到了,还好,死了没几天,这人应该才潜进来。”林夫人脚下一停,看着林怃然,脸色蓦地一变,“不对,要是才潜进来,前几年那几位怎么死的?”

她嘴唇发白:“我想起来,前几年园子里有小丫鬟失踪了。我还以为……逃跑了……”

林怃然手指头紧了紧:“官府会查清的。恶有恶报,如今没事了,娘,天色不早,我身体不适,想早些休息。”

“去吧去吧,明日你好好查查府上的下人,身份有异的一律不要留。”

“女儿知道。”

夜色很暗,廊檐上挂着一排排灯笼,照得宅子昏昏沉沉。

林怃然扶着丫头的手回屋。

“小姐回来啦。”茉莉打着灯笼在院门口等她。

“厨房送了莲子羹,一直给小姐温着,这时节莲子是稀罕物,皇上赐的,平常人吃不到呢。”

林怃然眼睛一转:“端来吧。”

茉莉朝身后丫鬟看了眼:“小姐,怎么不见花寄啊?”

林怃然侧眸,声音平静:“她早上说家中有事,告了假,我准了。”

“小姐就是好心,花寄这死丫头平日里缠着小姐,也不干活,不定是跑出去玩了,我从来没听过她有什么家人。”

林怃然坐下,捏着瓷勺,轻轻搅拌,白白的莲子点缀在晶莹透亮的银耳中,再以红色灰枣和枸杞做饰,看起来很漂亮。

“随她去吧,我身边也不缺人侍候。对了,我上次让她买的纸还在她房里,你去拿来吧,那个赭红色的箱子,在她床头。”

茉莉领了事出去了,房间里只有她一人。

林怃然肩膀猛然□□,脸色难看至极。

她看着面前那只碗,胸膛上下起伏,眼睛死死盯着,猛然一挥袖子,“哗啦”一声,连碗带羹,全都洒在地上!

瓷片溅得四散纷飞。

花寄的屋子就在主屋旁边,茉莉听到声响,忙抱起小箱子跑回去。

林怃然揉了揉太阳穴,轻轻柔柔地笑了笑:“今日太疲累,连只碗都端不稳,不小心滑了,叫人收拾吧,我睡了。”

看到地上一片狼藉,茉莉一把放下箱子,拉着林怃然上上下下看了一圈:“幸好没伤着。”

茉莉伺候着梳洗完,林怃然抱着那只小箱子进去了。

床帐边一只烛火摇曳,林怃然的脸映在灯火中,忽明忽暗。

外间安静下来后,她从被子里起身,拿出枕头底下的钥匙,目光发冷。

小箱子上有一把黄铜锁,小巧精致。

她将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扭,“吧嗒”一声,锁开了。

里边放着一封信,一本功法。

她拆开信,迅速扫过,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眼睛里漆黑莫测。

从小到大,不管什么人,只要她看一眼,都喜欢她。

花寄只是无聊时捡回来的小可怜,她喜欢看他黏在身边,眼睛里只有自己,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

只是无用了点。

她手指捏得发白,让他杀个阮宁,竟然将自己搭了进去。

将军府,药庐。

小乙撅起屁股,从灶炉里掏出几颗烤得焦黄的地瓜,两只手倒腾来去,嘴里嗷嗷叫个不停。

“烫死了!好烫好烫!”

他迅速剥好一个,放到阮宁面前:“阮姐姐,这个给你,可甜了!”

剩下三个他都拢到自己面前,两只眼睛亮晶晶地盯着。

宁景喝了口酒,扫了他一眼。

这一眼看得小乙警惕地盯着他,嘟囔道:“你自己嫌弃不吃,没烤你的份,你别想抢啊!”

宁景嗤笑一声:“我才不吃这种东西。”

小乙一听放了心。

他想想也是,这人吃饭比皇帝还挑剔。地瓜这种炉膛里掏出来的东西,还带着灰,他肯定看不上。

他美滋滋掰开一个,香气扑面而来,狠狠闻了一口:“好香啊!”

地瓜的香味满院子飘荡,一口咬下去,外皮焦脆,让人欲罢不能,内里鲜嫩丝滑,咬下去沙沙的,甜味浸满舌尖,满口余香。

“好好吃!”

阮宁看了他一眼,拿起自己手里那个也咬了一口。

还不错,修真界没有吃过,算起来吃烤地瓜自长大后这还是头一回。

宁景将手里的酒盅放下,扭头看着他们。

一个吃得狼吞虎咽,另一个慢条斯理,却也吃完了。

他闻了闻:“小乙。”

“啊?”小乙正在解决第二个。

“很好吃?”

“当然好吃。”

宁景敲了敲桌子:“剩下那个给我。”理直气壮的。

小乙没反应过来:“什么?”

“给我闻一下。”宁景道。

小乙发觉情况不对,将地瓜挡住,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干嘛?你自己说不吃的!嗝!”

宁景嗤笑一声:“小家伙,都吃撑了还贪食。”

他用内力隔空取物,小乙没留神,那个地瓜已经到了宁景桌子上。

小乙跳脚:“你不要脸!”

宁景仗着小乙不敢靠近,慢条斯理地伸出金贵的手指,一点点将地瓜皮撕掉,手指稍一捏,色泽鲜艳的囊露出来,黄晶晶的,一股香味扑鼻而来。

他捏起一块,好奇地咬了一口,日常嫌弃:“就这种东西也值得你护着。”

然后,他一口一口,不带停顿的,将那个最大的地瓜吃完了。

……吃完了。

没用一盏茶的时间。

“嗝。”小乙瞪大眼睛看着他。

这家伙平常吃饭挑剔得让人讨厌,一顿饭吃不下几口。

这么大个地瓜,正常情况,他该咬一口就扔掉才对。

因为太过惊讶,以至于他竟没来得及抗议。

宁景拿出手帕擦了擦手指:“啧,不好吃。”

小乙:“……”不好吃你别吃你这个骗子。

“对了,”宁景貌似不经意道,“地瓜什么味道来着?”

“苦的。”

“甜的。”

小乙只当此人又欺负人,翻了个白眼,没想到阮宁一板一眼回答了。

巳时。

宁景一拂衣摆起身:“走吧。”

他身法极快,眨眼只能看见一个白色影子。

阮宁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他们来到一处宅邸,夜深人静,一盏灯都没亮。

阮宁站到宁景旁边,隔着一点距离,声音清淡:“来此处做什么?”

“找人陪你磨剑。”宁景漫不经心道。

“将这个蒙上。”他将一块布巾递给阮宁。

阮宁接过来蒙住脸。

她打量了下这处宅邸,目测是汴梁哪位官员的宅子。

“此处隐藏了武者?”

宁景轻轻一挥宽袖,气劲轻飘飘出去,落在一处院中,却犹如焰火炸裂,将一棵树劈成了两半。

“来了。”他道。

说完,他的身影便消失了。

“什么人!”一道浑厚的老者声音自那处院落传来,隐隐能感觉到内力压迫!

此人内力在她之上。

阮宁抿唇,缓缓抽出软剑,目光紧紧盯着黑暗中越来越近的影子。

几息之间,那人便携剑而至!

两剑相交,火花照亮了老者的脸。

阮宁蒙面的白色布巾在风中烈烈作响,老者一双虎目炯炯有神,出剑快若闪电,眨眼间两人便过了数十招!

两剑相击,“当当当”的声音越来越密,阮宁额头渗出汗水,目光越来越冷静。

“当——”长长一声,双方对视一眼,借双剑相撞的力量顺势退后,停了一瞬,却又立即旋身攻来!

“何方宵小,梁侍郎府也敢擅闯!”

阮宁眉头一蹙,没想到竟是梁茹儿府上。

她面无表情,目光盯着老者手中的剑。

此人内力浑厚,剑法以快取胜。

而她的剑更注重杀伤力,在速度上欠缺了一些。

这倒是一次不错的实战。

老者隐隐压制,阮宁渐渐应付得吃力。

她眼睛一顿,想到什么,换了种打法。

她引着老者从梁侍郎府一路打到城外,又从城外打到山上,老者或许察觉不对,加快进攻,想要速战速决,奈何阮宁轻功比他好,跑起来比他快。

就这般,他若快阮宁跑得比他更快,他若慢阮宁亦慢。

总之一句话,此蒙面人如同狗皮膏药,打不过了就跑,缓过气再来缠着他打,他愣是没找出此人漏洞。

老者到底上了年纪,喘着粗气,力气已经耗尽,出剑也慢了下来。

反观阮宁,双眼明亮,似乎对此很是热衷。

她的内力已经耗尽,今日目的达到,还有了意外收获,非常满意,于是不再恋战,转身便走。

恰在此时,一道青年声音传来:“这就想走?”

阮宁皱了皱眉,回头看了一眼,发觉青年有些眼熟。

她眉眼发冷,加快速度,全力施展轻功。

必须得把人甩掉。

突然,她感觉有危险,猛地扭身躲过。

身后一道气劲袭来,化作利刃斜飞出去,前方大树轰然倒地!

她慢了一步,此时要跑已来不及。

没想到,梁侍郎府还有一位高手。

她抿唇,目光冰冷,手中长剑已然出鞘。

对方堵住她去路,笑了一声:“既然来了,怎么能连面都不露就走?”

阮宁目光一顿,认出此人是谁。

梁司南。

梁司南似乎笃定她逃不了,见她出剑,气定神闲道:“你打不过我。”

阮宁面无表情,冷冷盯着他,浑身肌肉绷紧。

梁司南笑眯眯道:“不如你说说,来我梁府做什么?说不定你说出来,我就放你走了。”

阮宁丝毫不为所动。

梁司南叹了口气:“罢了,你不开口,我也只能先将你抓了再问。”

他大袖一挥,气劲凝成一柄剑,向阮宁攻去!

只是,剑刃刚挥出,他脸色就变了,迅速翻身一转,躲过一道无影无形之掌。

那道掌力雄浑厚重,若是拍在人身上,难保还有命在。

梁司南惊疑不定地回头,阮宁已经消失不见。

他脸色凝重起来。

回去的路上,阮宁眉目含霜。

宁景:“我记得梁侍郎府只有一个糟老头子。那个梁司南多年前恐怕还在玩泥巴,我哪里能记得他。”

他看一眼阮宁没有表情的脸:“咳咳,都是你太弱了。”

阮宁冷冷盯着他。

宁景摆了摆手:“罢了,我出手教训他了,他以后见到你定然躲着走。”

阮宁脸上面巾早已丢掉。

她停下脚步,声音冷淡:“你的手拿出来。”

宁景挑眉:“何事?”

他漫不经心地将手伸出。

骨节分明,修长而有力的一只手,有些苍白,好像常年不见阳光一样。

阮宁伸手缓缓接近:“不要乱动。”

宁景顿了顿,在抽手和不动之间摇摆了一瞬,最后垂下眼睑,站着没动,任由她碰了下。

很轻,一触即分。

他浑身一僵,另一只手握紧,防止出手伤人。

一滴汗从他额头滑落,顺着利落干净的下巴滑过喉结落入领口。

阮宁目光在那里顿了下。

“怎么,我的手有何奇特之处?”他又恢复散漫模样,只是眸光深了许多,仿佛笼着一层薄雾,看不清情绪。

阮宁看着自己的手若有所思。

宁景身上的波动似乎跟他的心情有关,他自愿接受触碰,那股波动也会接纳自己,不会排斥。

感觉到丹田里内力迅速充盈起来,她有些心安。

“没什么。”她淡淡道,随即加快速度回到药庐。

宁景看着她的背影,眸光沉静。

小乙见他进门,忙躲得远远的,没想到宁景改了性子,不找他麻烦,径直回屋睡觉。

他挠了挠头:“阴晴不定。”

翌日一大早,小乙出了屋子刚伸了个懒腰,被斜倚在藤椅上的白色身影吓了一跳。

“你怎么没声没息的!”

宁景打了个哈欠:“睡懒觉可不是好习惯。”

小乙:“呵呵,平日里就你最能睡。”他一低头,大吃一惊:“这是什么?”

台阶上多出来一个大袋子。

他打开一看:“地瓜?”

“你放在这的?”他狐疑地看向宁景。

宁景:“或许阮姑娘想吃。”

阮宁眼睫眉梢沾染了夜里的水气,她运转完三个小周天,将内力收归丹田,缓缓睁开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宁景。

宁景:“早膳吃什么?你们那么喜欢地瓜,就地瓜好了。”

阮宁深深看了他一眼。

她自动把此人跟小皇帝归为一类。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或许可以叫#扒一扒那些年谢九玄卖过的人设#

咳咳,哪一个才是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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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一生海贼之最强时代这世界真乱无尽次元旅途神秘复苏之我的诡道拼图战争工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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