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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求你莫寻死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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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们坐下,施梓漆与尤醨也过来了,皆脱去了道服,着姑娘家的衣裙,二人都是天生丽质,未施粉黛也能叫人眼前一亮。

尤其是施梓漆,一袭素色衣裙衬得亭亭玉立,螓首蛾眉,莹白的耳下垂着翠绿玉耳坠,衬得肤白细腻,通身的冷然气质超凡脱俗,眉眼蕴生轻灵之气,引得众人翘首望之。

二人行到桌前坐下,一桌四人瞧着那举止都不是一般门户里出来的,尤其是沈修止和施梓漆,这二人本就气韵出众,坐在一处越觉登对相配。

这处虽然来来往往的美人极多,但施梓漆这样的大美人确实难得一见,那一举一动确实令人侧目,惹人动心。

独坐邻桌的是一位公子,频频往这处看来,这人相貌出众,衣着不凡,一双桃花眼生得风流多情,举止不似端方君子,却多添几分自在不羁。

子寒见他眼睛直往这处看,那还不晓得他在看施梓漆,且那做派瞧着就不是什么好人,一时心中顿生不喜,当即放下手中的碗筷,看向那浪荡子,语气不太好,“你为何总看我们这处?”

这话一落,大家皆看向那人。

萧柏悯当即收回打量的视线轻轻一笑,似乎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桃花眼一转,多有几分轻挑,看向施梓漆,“小生京都萧柏悯,敢问姑娘芳名?”

这可真真是不要面皮的,当着众人的面就敢这样问,实在太过大胆,不过瞧他模样做派不似恶人,倒有些许放荡不羁,叫人心中生不起厌恶。

施梓漆闻言不闪不避,落落大方回道:“浮日观施梓漆。”

子寒见施梓漆没有多介意,一时也不好再开口,只能满脸敌意地看向这浪荡子。

尤醨看了眼萧柏悯,又看向施梓漆,心头似乎有些不爽利。

萧柏悯视线扫过沈修止,又落回到施梓漆身上,“原来诸位是从浮日观来的,小生久闻大名,那道中玉树沈修止可听过不止一两回,不知你们可曾见过?”他话虽是这般说,眼睛却看向了沈修止,似乎笃定他便是,即便他从未曾见过沈修止的模样。

先不说浮日观,便是京都人才济济,世家子弟遍行也未必能找出几个有这般气度的人,这人若不是沈修止,那么谁做得了沈修止?

子寒闻言皆看向沈修止,不知如何接话,师兄早年声名在外,他的名字早就和浮日观连在一起,只要提到浮日观,没有不知晓沈修止的。

其实知道的人皆心中了然,是沈修止在这浮日观修道,才带起了道中第一观的名声,是以他的名声每每总盖过浮日观,在外也多有不便。

沈修止看向萧柏悯,避重就轻回道:“或许公子去了浮日观,便也知晓除了人之外还有道。”

萧柏悯闻言桃花眼尾一扬,“既如此,那小生是务必要去一趟浮日观了。”

子寒见这人还算磊落,倒也没有先前那般敌视,一场话毕,几人也算相识了。

子寒拿起筷子往嘴里拨完了最后几口饭,看了眼施梓漆,想着这一路也虽有相处的机会,可每每都不是好印象,怎么也要扭转一二,一时鼓起勇气看向沈修止,“师兄,这几日在客栈反正也没什么事,倒不如我们吃完了去外头走走,看看有什么好吃好玩的,也采买些。”

尤醨闻言心中一喜,可一看要跟子寒去,就有些不喜欢,可到底没有多言,毕竟师兄能不能答应还是个问题,若是同意了,她自然也舍不得这个机会的。

这外头街上贩夫走卒,杂耍戏法,人来人往极为热闹,他们久在山中很少出来,自然心生向往。

便是施梓漆这般端庄娴静的性子也免不得想要出去看一看,“师兄,外头这般热闹,不如我们一道出去走走?”

萧柏悯闻言当即转头看向施梓漆,“可否捎上小生我,我这头初来乍到,也想着出去游玩一番,可惜一个人到底没什么趣味,这游玩一事惯来是人多热闹的,不知你们可愿意?”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人既有结交之意,做派也是磊磊落落,倒不至于将人推到门外,施梓漆闻言微微颔首,“萧公子若是不介意,我们自然不会拒绝。”

沈修止自来不喜闹,外头与他来说也没有太大的吸引力,见他们皆想要去,便点了点头“你们去走走也好,一路上注意安全。”说着看向子寒,“好好照看他们。”

子寒见他允了,心中大喜,连连点头,“师兄放心,我一定寸步不离跟着她们!”

施梓漆见他不去心中难免有些失落,也没了刚头那种意趣,可到底答应了人,现下也不好推辞。

尤醨见沈修止不去,一时心都松了下来,师兄若是去,他们哪里还放得开手脚玩?

沈修止用好了饭,便起身回屋去。

太阳已经高高升起,阳光照到屋门前,洒在那篮子里的毛球上,凌乱的毛发看着越发不干净。

脏兮兮的一只趴在窝里睡得很是香甜,那大脑袋甚至垂到窝外头,以一种极别扭的姿势睡着,窝里软绵绵的身板一点点大,看起来没什么重量,莫名让人担心下一刻整个窝都会因为大脑袋的重量而掀翻了去。

沈修止早晨起来的时候它在睡,现下吃了饭它依旧在睡,这叫一贯勤勉的沈修止怎么看得下去?

沈修止走到它跟前,垂眼看着它悬在外头的大脑袋半晌,才转身去井水旁打了一盆水,又取了澡豆,抬起了篮子放在檐下美人靠上,一声不吭抓起头都睡扁了的这只,放进水盆里。

似玉睡梦中被人一把抓起,还没彻底清醒便被放进了冰冷的水中,只激得浑身一个哆嗦。

她连忙在水中站起身,见自己在水盆子里一时微微怔住,随后便有人拿着什么东西往她身上擦,闻着香香的。

她连忙伸爪攀往盆沿往外爬,却被一只手锢得紧紧的,一抬头正看见了面上没什么表情的沈修止,他伸手往她的脸上微微一搓,又连带着往脑袋身板上搓着,连爪子也没有放过。

平日里叫他摸摸都不乐意,现下倒贴上来给她洗澡了,这人也不知脑中想得什么?!

似玉被这般扰醒本就一肚子气,见是他便越发恼怒,见根本挣扎不开,当即伸出锋利的爪子,狠狠抓向他的手。

那磨了一晚上的指甲自然是锋利,当即便刺进他的手背,瞬间见了血。

沈修止手上动作一顿,握着她的爪子微微抬起,视线落在她锋利的指甲上看了半晌。

似玉只觉得爪子冷飕飕,一时忍不住微微收爪,又轻轻叫唤了声,一整只打湿的模样很是可怜巴巴。

沈修止见状没什么表示,随手将它整个翻过身洗着,手上的茧扎得她身上一片疼。

似玉仰着脑袋冲他恶狠狠叫了几番,那模样凶恼得不行。

沈修止却当作完全没瞧见,将她来来回回冲洗了两遍,便抓着她进了屋里,伸手拿了剪子,将她放在桌案上,伸出手指抓住她的小爪子,轻轻一捏,便捏出了她锋利的指甲。

似玉一见剪子吓得不轻,使出了吃奶的劲挣扎。

沈修止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便“咔擦”一声便剪下了她的一截指甲。

似玉还没反应过来,便见自己的指甲被剪了,一时勃然大怒,死命挣扎起来,可惜别说这么大点一只,便是变成了人都未必敌得过沈修止那么个大男人,转眼间一只爪子便被修理了干净。

似玉一时恼得伸出了獠牙,恨不得咬碎了他的手。

沈修止也不说话,只抬眼轻飘飘扫了眼她的牙,那面上虽没什么表情,可那意味可是极为明显的。

似玉微微一抖,当即收起了尖利的獠牙,软绵绵地平躺着,只可怜巴巴地瞅着他,那湿漉漉的眼儿仿佛在控诉他做着天怒人怨的恶事。

沈修止看了一眼,手上一顿,微微有些出神,片刻后手指轻轻揉了揉她的爪,清冷的声音微微低沉,“乖。”

似玉只觉耳膜似被什么冲击了,爪子被他握得有些发烫,靠得这般近,连他身上的清冽气息都微微透过来,狮脸都有些发烫起来。

☆、第27章

似玉的爪子突然没了力气, 直一眼不错地看着他发怔。

沈修止伸出手指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又垂下眼修剪其他爪子, 似玉愣神的片刻功夫, 他已经修剪好她所有爪子,伸手揉了揉她的肚皮, “好了。”

似玉连忙一骨碌翻起身, 背对向他看了看自己的爪,用力一伸空空如也, 果然什么都没了,一时狮脸满是凶狠, 越发强烈想要吃掉这块肉!!!

沈修止见炸开的毛球背对着他一动不动, 好像有些不开心, 便伸手拍了下它肉乎乎的小屁股,“不去玩吗?”

似玉狮脸一片冷漠,背对着他完全不想理会。

沈修止起身走到她面前, 手撑桌旁俯身来看她,清隽皙白的面容一下靠得极近, 眼眸如一泓清水,剔透干净,眼中神情有几分关切, 瞧着很是赏心悦目。

似玉瞧见他眼眸里头的自己,毛发还没干透,耷拉着没什么精神,心中越发生了几分怨气, 大脑袋一扭,别过头去半点不想看见他。

这炸毛球儿倒是会耍性子,不是眼泪汪汪就是凶巴巴地闹小脾气。

沈修止从来没有照顾过这样别扭的玩意儿,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哄,便靠在桌子上伸手将它环到身前,低声道:“是不是饿了?”

似玉不由哼唧一声,爪子一弯,小身板软软趴在了桌案上。

沈修止见它不理睬,摸了摸它的大脑袋,又从脑袋摸到小身子,拿起它的小尾巴瞧了眼,尾巴末端一小撮毛,长得很是可爱。

似玉只觉脊椎骨极为舒服,不自觉微微眯起眼睛,仰起脑袋享受着。

这般抚摸虽然让她很舒服,可到底没能让她忘记自己的计划,只不过现下姑且先享受一番这块负心汉的伺候。

可惜似玉才刚刚闭眼享受了一会儿,那只抚摸的手便收了回去。

她连忙睁眼看去,负心汉已经转身往外头走去,一时心中颇为恼怒,这人可真是娇气,枉费她当初辛辛苦苦上山抓鸡下河捞鱼,使劲给他补身子,现下才伺候她一会儿功夫就不乐意了。

她连忙起身从桌上一跃而下,偷偷摸摸跟在他身后,一刻都不让肉离开自己的视线。

沈修止出了屋,走到它窝旁,俯身端起那盘带血的生肉,转身一脚便踩上了似玉伸出去的爪子。

似玉爪上一疼当即嗷了一声,眼泪直飙。

沈修止没想到它跟了上来,还跟着这般紧,反应极快控制了力道,当即收回了脚。

可多少还是踩着了,这么一点大,爪子的承受力能有多大,没碾碎了就已然是万幸。

沈修止眉间一敛,当即放下手中的碗,坐在一旁美人靠上伸手抓起它放在腿上,握住小爪子仔细看了看,似乎有一些肿……

似玉感觉自己的爪废了,直泪眼模糊地看着,嘴上一个劲儿呜咽,听在耳里颇为戳心窝。

沈修止看着它的小眼儿,似乎生起了些许同情,轻轻揉着小爪子,给它缓解疼痛。

似玉见他靠得这般近,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主意,连忙伸出爪子去攀他的衣衫,可是没有指甲根本攀不上去,一时如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冲他叫唤着。

沈修止见它叫唤这般响,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便伸出手托着它的小屁股,帮着到了眼前。

似玉当即一爪子碰上他的脸,大脑袋往前一凑,小嘴碰上他的唇瓣,开始吸回自己的灵气。

一时间一缕气息慢慢从沈修止的体内被丝丝缕缕抽了出来,却无形无色,让人无从察觉。

小毛球如同撑不住脑袋般磕着了他的唇瓣,倒没叫沈修止生疑,只微微抱离了些许,依稀觉出唇齿间又出现了香甜温热的气息,慢慢脱离他而去。

他思绪前所未有一顿,微微垂眼看向手中毛球。

似玉吸取了些许自己的灵气,往地上一跃而下,往一旁的垂花门跑去。

沈修止起身去追,眼前却蓦然一黑,险些没站稳脚往一旁倒去。

他连忙扶着一旁的木柱,微微缓过了劲,便提步往垂花门那处去,几步走去,脚下已经明显开始虚浮,身子都微微摇晃起来。

他勉力强撑着踏过垂花门,眼前和早间练剑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区别,一眼望去墨瓦白墙,往远处延伸而去,墙角稀稀拉拉长着野草花,却唯独没有看见那只大脑袋。

这处离了前头的喧嚣热闹,静得没有一点声音,青天白日里莫名生出一种诡异之感。

沈修止的面色已经苍白一片,他身上的力气仿佛一下子被剥离而去,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女子轻笑,衣裳拂过草丛传来窸窣声响。

他没来得及转身便一阵天旋地转,骤然失力直往后倒去,身后那人一步上前扶住了他,沈修止抬眼看去,眉眼妖冶,眼眸似有水泽,眼尾微微上勾,唇瓣鲜红好看,衬得面容极为细白,阳光下隐隐可见细小的绒毛,莫名显得柔软。

似玉看向他苍白的面容,咧嘴露出一抹满是恶意的笑,“沈道长,别来无恙。”

沈修止忽而想起当日与十二僧大战后,她是四肢着地而来,完全不是一个人的行为,倒和那只炸毛球儿很像。

他眼眸微沉,越发仔细看向似玉,只觉她的神态模样都和那只毛球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甚至清晰的记得,往日种种,比如她每日会捡野果子给他吃,自己却什么都不吃,仿佛根本不用吃食;又比如害命的重伤说好便好,愈合得极快;见了蛇妖不但不害怕,甚至夸她尾巴好看,所有的一切突然间通了。

沈修止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平静开口道:“你又要做什么?”

似玉伸手摸了把他的脸,“道长,真是不听话,我将你养得这般好,你却一声不吭就跑了,你以为我是这么好糊弄的吗?” 她话间一顿,微微伸出手指,点了点他棱角分明的唇,“两条腿的果然没一个好东西,你就是个薄情郎,总是想着跑,叫我追得好生辛苦,今日我便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她声音本带着妖媚,这般漫不经心地讲话,越发像在勾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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