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2章 跪下求原谅
贝宠被感动哭了:“权凌天,这辈子能遇见你,是我最大的幸福。”
“傻瓜,这辈子能娶你跟你白头到老,是我千年修来的福气。”权凌天心疼急了,哪里舍得让她哭,就是感动,他也舍不得。
可怎么办,她好像被感动哭了。
“权凌天,你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让我哭,故意让我感动是吧。你就是个坏人,一个总是让我感动到流泪的坏人。”贝宠紧紧的抱着权凌天,带着控诉以及满满撒娇的口吻。
不管在何时何地,只要她需要,他都会在她身边,对她不离不弃,永远陪伴着她、疼爱她。
贝宠知道,她都知道,所以现在她只想告诉他,她从未怪过他,昨晚她只是想要静静,现在没事了,她会更加坚强起来,她不会让那些人有机可乘。
贝宠并不傻,她知道她们尽快结婚是有目的的,可目的只是顺带的不是吗,她们相爱,她们已经分开了三年,没有再多的三年让她们分开。
“小乖,别哭,想哭就打我吧,我舍不得你掉一滴金贵的眼泪。”权凌天心疼急了,紧紧的拥抱着贝宠,一个个湿热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带着爱、带着疼。
“你才是傻瓜,把你打疼了,难道我不心疼?”贝宠恼了,用拳头砸了他的胸口一下,却根本就没舍得用上力,从他的怀中出来,故作恼怒的瞪着他。
权凌天笑着握住了贝宠的手,黑眸带着深情蜜意紧紧锁着贝宠明媚的杏眸,将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唇瓣,看着她,慢慢将她一个个手中都吻了遍。
权凌天的动作很温柔,很缓,就好像是刻意要让贝宠清清楚楚的感受到,看着她精致绝美的脸庞慢慢变得红润,看着她美丽的瞳孔慢慢浮现出一抹薄薄的雾气,他抱着她,感受到了她的身子在慢慢发软,嘴角勾了又勾,一张俊逸非凡的脸庞衬上嘴角那抹邪魅的笑意,如同谪仙与魔鬼的结合,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贝宠如何能不动心,羞涩的如同无法呼吸了,就这么看着权凌天,深陷进他的温柔沼泽中。
权凌天很满意贝宠的反应,唇齿间更温柔,神色间也溢满了浓情蜜意。
许是也知道这里不是他们能大大方方恩爱的地方,而且眼下这状况也不妥,权凌天自然不会再继续,拥着贝宠,就下楼去了。
贝国等人看到权凌天拥着贝宠,没了之前那般不悦、仇视,虽然也没多热情,但明显态度有了转变,看到也会颔首示意,算是问候。
因为贝谷的死,贝家的人脸上都浮现着一层淡淡的忧伤,整个贝家也都被忧伤笼罩了起来,很淡却很压抑。
贝宠跟权凌天被贝老爷子单独叫进书房,多多少少其余的人也都猜了出来,老爷子的决定是为了贝家好,也是为了贝宠好,因此都没有阻止的理由。
贝国跟洛钟毓看到下楼的两人,视线交换了几次,四人便去了后花园。
寒风袭来,冰冷刺骨的风像是刀刃,碰触到人的皮肤上,都有种刺痛。
就在贝宠想着要不要回去拿几条围巾,再去套件外套,忽然,身上一暖,一股熟悉的气息便覆盖了她的全身。
抬眸,就看到权凌天温柔的笑意:“外面冷,别冻感冒了。”
贝宠拧了拧眉,视线落在权凌天身上那件单薄的衬衫上,眉宇拧的更紧,伸手就要将自己身上的男士大衣脱下还给权凌天。
权凌天的两只大手更快的摁在了贝宠的双肩上,阻止了她的动作,见她抬头满是不悦的瞪着他,他只是笑笑:“你男人可是退役的特种兵,身体强壮硬朗,这点温度根本近不了你男人的身。反倒是你,说好要将你养的白白胖胖,自然得小心呵护着,生病了,你男人会心疼的。乖,好好披着。”
权凌天的话又温柔又体贴,不管是谁听了都为之心动。
贝宠的脸红了红,终究是依了他,披着带有他气息的大衣,浑身都暖了,精致美丽的脸庞尽是幸福之色。
贝国跟洛钟毓夫妻俩见此,脸上不由露出了笑意。
他们从来不认为权凌天是贝宠的良配,可如今看着,也只有如此良配了。
女儿幸福,女婿毫无保留的疼爱女儿,他们也可以放心了。
权凌天倒没有继续在两夫妻面前秀恩爱,看向两人,神态恭敬却绝不卑怯:“爸、妈。”
一开口,这称呼,不但两夫妻愣了愣,就是贝宠也是一愣,三人都带着诧异、震惊看向了权凌天,显然他的称呼真的太出乎人意料了。
权凌天倒是丝毫没有动容,大大方方的让三人打量,俊容的五官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温柔又深情:“爷爷希望我跟贝宠今早结婚,过几日,我会安排双方家长见个面吃个饭,具体事宜再好好商量,不知道爸妈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连爸妈都叫了,还需要补充什么。
不过,一想到三年前自己女儿遭受的罪,夫妻俩其中多多少少还是有怨恨的,这可是他们唯一的宝贝女儿,那般宠爱,那般呵护,却不想被他害的差点死了一次又一次,一想到三年前那一个个画面,心就疼的滴血,对权凌天,自然也就埋怨了起来。
权凌天心思缜密,懂得察言观色,只是几个眼神间,他就明白了这夫妻二人心中想的是什么。
也是,知道贝宠三年前遭受的罪,权凌天都恨不得打死自己,更别说她的父母了,但他得好好活着,只有好好活着才能让贝宠从今以后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他一定会将全世界最好的一切都给她。
贝国夫妻俩还没开口,权凌天便上前一步,跪在了夫妻俩面前。
权凌天的举动,再次将三人镇住了。
“权凌天。”贝宠失声喊道,想着就要上前去搀扶权凌天,却听他已经开口:“我有话跟爸妈说。”
权凌天的话很坚定,他的诚意足够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