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我只是怕你又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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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修纬突然接到局里的任务通知,留下几个保镖就先自己回了。他本来是想先把云佩送回去的,白书经见他要早退,便把自己公司刚谈完生意那群人轰回去,自个儿赖下了。
云佩自那天被他们俩反复索取后就累得不行,白修纬便也没强求,嘱咐她好好休息,又隐晦地扫了自己哥哥一眼,急匆匆地走了。
白书经倒真老实了几天,他也知道上次弄得狠了,每天认真帮云佩上药,按摩酸疼的肌肉,一日叁餐都要亲手喂她。等云佩私处好些了之后,又带她去做酒店自带的SPA——云佩是趴着按摩,他是去保养头发。
还要问她,“你喜欢我用哪个味道的精油?”
真是比女人还精致。
云佩默默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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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白书经又邀请云佩再去陪他泡一次温泉,并且保证不会碰她。
这个男人的信誉显然没有白修纬的高,云佩本想拒绝,架不住白书经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抱怨她端水没端平,只陪弟弟去泡温泉,就是更喜欢他弟弟云云。
还是来了。云佩在心底暗骂自己心软。
可是他太好看了。
长发披散下来贴着背,又有末端半截浮在水面上。皮肤白皙,处处写着养尊处优,脉脉的眼睛,欲语还休,像月下浮上水面的人鱼。
他朝云佩招了招手,后者便靠过去,和白修纬还要找个按摩理由的时候完全不同。
为什么同一张脸能有完全不同的感觉?
云佩正思索着,白书经缓缓抚上她蹙起的眉间,“在想什么?”
“在想明明外貌一样,你和修纬为什么差别那么大。”
“嗯?是我干得你更爽吗?”
“……严肃一点。”
“可能因为他是跟着母亲长大的吧?心软,幼稚——”白书经十分自然地开始讲胞弟坏话。
云佩打了他一下,“那你就冷酷早熟了?”
“摸这里。”白书经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肌上,微眯起眼。“其实他是善良、天真,这总可以吧?”
他沉默了一下,放任云佩在自己胸前捏来捏去,交迭起双腿遮挡开始勃起的阴茎。
“我其实并不知道,或者说不觉得,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白家长子这个身份能让我唾手可得太多东西。”
白书经有意无意地看了云佩一眼,他本以为她对于他也是唾手可得的之一。
什么都是赶着往自己眼前送的大少爷,只有失去了才懂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我父母离婚后,母亲那边对她很有意见,大概修纬跟着她更懂正常的人情冷暖。到读书的年纪,修纬有时候会回来,但我父亲不想见到他,后来也就不再来了。
“我不明白修纬在固执什么。不过他成年的时候说想去当兵,我还是替他劝了我父亲。
“他总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想做什么。”
白书经把下巴搁在云佩的颈窝,声音竟有点脆弱。
“他想要你,就来逼我退出。以前说和你谈恋爱,你觉得我很会演戏是不是?可我实在不懂。”
“佩佩,我母亲死后我才知道,刚离婚后她家里刁难过她。我却并不觉得生气。我想,她选择了修纬,那我就是白家的人。可我是不是应该觉得生气?”
云佩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又在演,可是她还是心动了。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总控制不住对你做那些事。青春期男生一起看A片,我没有感觉;只偶尔有想毁掉什么东西的冲动。直到有次看到性虐的片子,我一下子就勃起了。
“认识你的时候,我就在想,你被绑起来的样子肯定很好看,真想折磨你,掐着你的脖子把你操得失禁……佩佩,我这么对你可你还是回来了,你是喜欢我的是不是?”
云佩一时没有说话,她抬手轻抚白书经柔软的长发,像怜惜一条蛊惑她沉沦的人鱼。
“我们现在,叁个人在一起,也很好。”她说得很慢,有些郑重。
“嗯,”白书经星眸闪烁,露出笑容,“我们一起住吧?以后一起生活,好不好?”
“好。”
“换个大点儿的公寓吧?或者住修纬新买的别墅,离你们那个写字楼远了点儿,但我们接你上下班好不好?”
“好。”
“等你毕业就去领证好不好?你更喜欢修纬的话和他领证也可以,就是不太安全……或者不领证也可以,我只是怕你又离开我……”
“不会离开的。”
云佩勾住白书经的脖颈,脸埋在他的头发里,小声允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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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休假式在酒店住了快一周,期间云佩偶然撞到过说身体不舒服回房间休息的白书经其实是回去偷偷打飞机。
她有些失语这人性欲这么强之前都是怎么过的,又有些同情,毕竟任谁看了长发半遮半掩精致面孔的帅哥半躺在床上喘息着抚慰着外形也很漂亮的性器,都会有点意动。
正所谓,同情男人是美女不幸的开始。
云佩帮白书经口交了,还咽了精液。
白书经舔着嘴唇,顿觉胞弟的卖可怜政策偶尔用用也非常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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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离开酒店的时候,白书经帮云佩拎着小行李箱,又把自己的遮阳墨镜架在她的脸上。白修纬留的那几个保镖穿着便装不远不近地跟着。
外貌登对又举止亲密的两人很是吸引眼球,酒店大厅的休息区似乎是有个团,时不时偷看他们,然后低声交谈。
路过休息区,白书经的表演欲又上来了。他举止大方地帮云佩把碎发别在耳后用墨镜压住,又十分绅士地收回了手。
他是微侧背对休息区沙发的姿势,云佩恰巧好笑地抬头看他。原本坐在沙发后的戴着口罩的男子突然转过身举起了黑洞洞的枪口。云佩这一眼只看到那一抹黑色,她瞳孔紧缩。
很想大喊告诉白书经躲开,却来不及说出什么话。身体下意识地反应,拽了他一把。
白书经没来得及回头,却也从她脸上的表情察觉到什么。他也下意识侧过身,把云佩圈在怀中。
枪没装消音器,云佩却好像隔着雾听到那砰地一声。淡淡的火药味,浓厚的血腥味。
她身上一点都不疼,白书经的怀抱很暖。
那是他受伤了吗?
她想。
那天白书经和她构画的未来蓝图,真像个flag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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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没事,我是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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