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男色后宫太妖娆 小说 免费 > 第60节

第60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终于——她将自己催眠睡着了。

幔上垂掉着翡翠珍珠串帘,和着微风发出几声叮铛声响,一双柔荑温柔的揭开枕头,轻轻似怕碰碎般抚上靳长恭的双眉,顺热滑落,眼睛,鼻梁,细嫩的脸颊,最后停在她红润的双唇,细细摩挲。

“怎么就这样睡着了~万一着凉了怎么办?”取出一条水獭毛边夹缎薄裘覆在她身上,看着她安静地睡着,没有了对他的冷漠,疏离,与那令他寒心的背影。

他凤眸以针凝集,呼息都感到微痛,以难耐地将她抱住,不敢用力吵醒她,却又想将她深深地嵌入身体内,让她无路可逃,可退。

“你是在惩罚我吗?”惩罚他从前的冷眼旁观,惩罚他的隐瞒,惩罚他越来越无法控制的心——

睡梦中的靳长恭似乎在梦梦魇之中,那看到了“他”,“他”对着她很开心的笑,但是她却感到浑身发寒,“他”爱跟她一起“玩”,可是每一次“玩”后,她都要躺在床上好久不能动弹。

“不要~”靳长恭不安地伸出手,呻吟一声。

“别忘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离不开我的,虽妄想你能逃得掉——”“他”笑得一脸纯真,像明媚的太阳,伸出手抓着她稚嫩的双手,伸出粉色的舌头,在她的耳畔暧昧地舐舔,声音却像恶魔一般酥麻地捆帮着她的心。

“陛下~陛下?”看靳长恭额头沁出细汗,他轻声哄醒她,想让她摆脱那些恶梦。

靳长恭蓦地张开眼睛,但是里面却一片混沌,她像幼兽呜咽一声,依偎进花公公怀里,十指紧紧,发白地抓紧他的衣襟。

“不准离开我,你是我的,只是我的,是我靳长恭的!”

花公公看她神色不太对劲,似醒非醒,双眸无神,于是放以声量,轻轻地顺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抱进怀中。

“我是你的,永远是你的,永远,永远……”

“花公公,只有你,我不会还给他的,明明待在你身边十年的是我,一直都是我,凭什么他要来抢,我不会让他将你抢走的,你只能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靳长恭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她被脑中蓦地苏醒的记忆占去的所有理智,只能凭着本能地开口。

花公公长睫微张,瞳孔因她的话,而一凝。

“你,你说我是你的?”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微颤。

“你是我的!就算死,也是我靳长恭的鬼!”靳长恭霸道地抱紧他。就像一个孩子似的,对于自己领域的东西,有着绝对的占有欲。

“陛下,我不会离开你的,别怕,就算他回来了,也不会影响到我们丝毫的关系……”他满足地阖上双眸,唇畔像雨后夏莲,美得没有一丝杂质而纯粹,任世上所有人都很难相信,邪魅似妖的花公公能够笑得如此单纯。

靳长恭像是得到他的保证,安心一恍神,眼前渐渐朦胧,渐渐再度睡下了。

花公公抱起她,两人相偎相依地一同躺下,阖目嘴角轻勾,也睡下了。

许久,靳长恭这才真正睁开眼睛,里面已恢复清亮一片,煁煁有神。

“不会影响吗?若,你发现他才是当初你一心想要守护的人,我不过只是一个替代品,你还会这么说吗?”她的声音低哑,她眸光闪过一丝阴鹜,里面全是阴沉的算计。

“他”必须死,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她要在一切没有披露的时候,将这一切秘密深深地埋葬在深渊之!

腊月二十九转眼便到了,靳国四处张灯结彩,特别是皇宫的布置,已全然隆重起来。

靳国的附属国的国主已相继前来,全数像往年一样安排在驿站居住,而其余三大强国,夏国,苍国,祈国,这三方倒像是掐准时间,偏偏就在二十九这日,姗姗来迟。

关于轩辕大陆拔尖的三大强国,如此心有灵犀“驾临”靳国这种二流水平的国家,的确惹来了其它国家的议论纷纷,特别是夏国“屈尊降贵”地要与之联姻,真让大多数人摸不着脑壳,探不清这夏国此举有何目的。

而靳国的百姓怎么说,他们反应是最平淡的,只因平时被靳长恭各种出人意料的“杀招”训练过,再稀奇的事情,到了他们眼中都稀疏平常了,不得不说,靳国百姓的心理素质绝对是整个轩辕大陆第一强悍的。

至于靳国的官员,他们一个个虽然本事不强,可是审时度事的本领,也是一等一的高强,据他们分析,最近陛下行为颇为怪异,是不是这种“怪异”引来别国的窥视呢?

真相如何,众人不知道,连靳长恭也不确定,所以她只能静观其变。

无论这三国想玩什么游戏,她都乐意奉陪。

年会那日,靳长恭特意派了契去宫门口,接公冶入宫。

契闻言,先是一惊,反复的问是不是公冶少主,他怎么会进宫,他怎么会来,他怎么肯答应参加这种无聊的聚会——

最后一句,彻底惹翻了靳长恭的最后一丝冷静,直接数十根银针,朝他甩过去。

“滚,快去给寡人将人完好无缺地接回来!”

至于一直“宅”在毓秀宫的靳微遥跟莫流莹,靳长恭考虑了一下,就叫震南跟震北不需要再监视了,她唤来一个小太监前去送上一张请谏,邀请他们一道去参加年会。

这段时间,花公公一直很忙碌,很少看到他现身,靳长恭对此并没有多说什么,而契时不时嘀咕埋怨几句,也忙得晕头转向了。

云莫深的事情,靳长恭见过他一面,一番试探下来,发现他的确是一个很有独特想法的可造之材,他在医学方面比起其父真有突破与敢试验,不会拘泥一种方式来衡量。

她稍微提了一些现代医学看点,他立即就能抓到关键,进行举一反三,是以靳长恭很欣赏他。

并亲手画了一份人体解剖学简易图谱,这一份图谱对于如今的轩辕大陆医学水平来说,绝对是逆天的存在。

从云莫深拿到这份图谱,变得僵尸一样,惊奇的脸部肌肉都冻结的模样,就可以知道。

从那一刻,云莫深对靳长恭,绝对是警畏而尊敬,就像师傅一样,虚心地请教而佩服。另一方面,他因为之前被其父送进后宫有些晚,并没有真正被前身永乐帝催残过,所以他对靳长恭的形象描述也会然是从别人那里听来,虽然见过几个从养生殿送回来的“病残”,可那些人他从来不喜的,如今一见,却发现传言果然不可信,这才能够这么快地放下成见,真心以待。

四围尽是鸳鸯板壁,退光黑漆的门扇,门口放一架铁力木嵌太湖石的屏风,细白若浪的薄纱轻轻舞动,靳长恭摒退四周,独自一个正在天然温泉中沐浴。

这时,一远远传来缕缕琴声,悠悠扬扬。

轻弹,像是随意勾弹,没有曲调,却冰泉冷涩弦凝绝。

她从来不懂琴,不懂乐器,但是却莫名感到这种声音很悦耳,就像每一个轻弹,都将人的心弦亦随之拨动。

“什么人!”靳长恭冷喝一声,从水中跃出,那跳跃的水珠,全被她凛洌的真气凝化成冰,朝着弹琴处射去。

她身上的衣服整齐,听不到任何异动,便掠身朝着前方而去,一看,只见一个石台上摆着一柄七弦瑶琴,却无一人。

靳长恭微惊,能够在她第一时间发现,并做出攻击之态,还轻易逃脱的人,绝对是绝世高手一枚。

这是四周迅速围上一圈禁卫军,他们朝着四周一翻扫荡下来,一无所获。

“陛下,刺客逃跑了!”他们跪在地上,脸色难看地道。

明明他们都埋伏在外面,谁有这么大本事能够神不自鬼不觉地离开,简直不可能!

“你们下去吧,那个人武功世间罕见的高,你们将人看走了,亦是情理之中。”靳长恭没有盲目发火,只是走到那柄七弦瑶琴面前,心中有着淡淡疑惑。

这几日,她一直感到有人在暗处偷窥着她,可是她却没有办法分辨出据体位置,于是今日特意选了一处偏僻的地方,埋伏了几百名精兵,就是为了引蛇出洞,却没有想到最后还是被人摆了一道。

但是,她也从中看出一些门道。

这是分明是故意引起她的怀疑,利用她的空隙顺利将这七弦瑶琴拿给她,而且此人熟知皇宫地形,才能够这么容易顺利逃出。

细细观察着瑶琴,琴面木材十分精良,纹理梳直匀称。比起一般古桐木或古庙大梁悬钟之木,或是古代棺廓老木都更佳。

更令人称奇的是它比起一般古琴小了几个号,模样精巧易携,听刚才那人随意撩拨的几个音弦就知道,这柄琴绝对不简单。

只是,就算这琴再好,那人将这琴送到这里来,是何意思?

靳长恭疑惑地将它抱起,翻看一下底部是不是有什么铭记,却见下面压着一张纸。

“这是主子,送您的第二件礼物,敬请笑纳。”

靳长恭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手上的瑶琴快承受不住她的力道,“咯吱”作响,她一掌劈在石台上,瞬间石台四分五裂。

“好,你想玩是吧,既然八年前,前身能够‘玩’死你,难道我靳长恭还会怕你吗?”语气依旧轻然,却多了几分寒人的杀气,是嗜血的味道。深沉如海的眸光闪了闪,勾出一个绝美的弧度,荡漾起邪恶的笑意。

☆、第二卷 第八十四章 囚笼

“暗二,暗三,暗四,暗五,你们联合靳国暗部所有暗桩据点,给寡人逐一排查京都所有近期停留的陌生人!”靳长恭侧眸抱起那柄臂长的瑶琴,召唤回来震南震北两位大宗师,就将身边的暗卫全数派遣出去。

她沉寂着偏阴的面容,步履却没有半分急躁,来到靳国的禁地“重宇殿”,她挥挥手,将一众侍从护卫全部留在殿外。

重宇殿早在五年前就被靳帝封锁成为靳国重中之重的禁地,甚至连靳微遥都被禁令不得出入,任何靠近或者欲想探究其一二的人,都死得凄惨。

只见重宇殿内有着沉重黑幕纱包围,森冷阵阵似鬼魅萦绕,就像长年不见阳光的阴暗囚牢,充斥的全是潮湿与阴冷的氛围。

可谁又会知道这座鬼屋一样的地方,在十年前却是“靳长恭”身为第一诸皇继承人,所居住的地方,里面的金壁辉煌,与盛宠荣耀,早就随着时间的迁移,变得面无全非,一片疮痍荒凉。

靳长恭曾经被堵塞不通的记忆,如今已恢复如初,她已经完全记起过去曾经发生过的一切爱恨情仇。

包括靳微遥跟她的过去,还有——“那人”跟她的过去。

她视线缓慢地游览四周,熟悉的摆设,步入虚掩着门的寝室,一张红木雕花八宝床,密密的被一色绣了几枝潇湘妃子竹的烟雨纱所遮了,见不得里头的摆设。

她记得“那人”总喜欢斜斜躺在张床上,隔着雾烟纱,用一种轻蔑又趣味的神态睨着她,高兴的时候他会摸一摸她,若心情不好,则会将她粗鲁的抓到床上“折磨”。

右边上安了一张八面的山水屏风,恍然便是五月烟雨江南的风光,只在上面疏疏的描了几笔,但是已是将那山清水秀的淡然栩栩如生的白描了出来。

房中的布置很温暖,就像“那人”给人的感觉,可只有她知道,他的心比任何人都要黑暗而阴郁,他欺骗了所有的人,偏偏却喜欢将他的阴暗面展现给她一个人看。

正中间就是一张当堂的榆木书案,上头只简单的摆了文房四宝,东西也不见得有多少的名贵与精致,却是做得恰倒好处。案子一边上就是一排密密的摆了书的架子,细细看去除了一般的诗词文赋,就是诸色的游记与不为正道所容的野史子集……

一切都没有变,只是所有过去都掩盖了一层岁月的痕迹。

“看来,他并没有回来过。”靳长恭沉眸,喃喃自语一句。

等等,她好像遗漏了一个地方,靳长恭眸一眯,寒芒灌满整个眼睛。

步过一条紫滕攀爬满的环廊,靳长恭看了看那后面以钢筋铁笼铸造的大笼子,乍一看,有几分像古神话内,恶毒的人类觊觎天上美丽而善良的天使,为了将她留在身边,于是将她折翼后,造了这么一座囚笼,一方面用来颀赏,一方面用来折辱。

靳长恭在看到那个笼子那一刻,全身就下意识地紧绷起来,眸光凝了一层冰霜。

但是,她却没有迟疑,走到笼子的旁边,铁笼约有三米左右高,可容纳上百人。四周及裸的青草因没有人打理,绿油蔓延开来,布满石地板上,那蔷薇的枝藤肆无忌惮在铁笼怒放,那似血似火般的蔷薇艳栗绽放,蔷薇花一簇一簇地盛开着,在层层叠叠的花瓣间,光影气氲,似蝶纵舞,花瓣轻盈,无风自舞。

铁笼内有一张肮脏的兽皮,没有床,没有桌子,却在角落有一只碗,一个小木桶,还有一些普通用具,铁笼四周散乱着一条条冰冷的铁链镣铐从四面八方拖延在中央,一眼便可以猜出,这里面曾经囚禁过什么人在里面。

可早在八年前,里面就没有任何人存在了,只有一具腐烂,死亡已久的骸骨孤零零躺着。

“真的回来了……”靳长恭挑起嘴角,但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只有彻骨的寒意。

此刻,那里原本该存在的骸骨,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离开重宇殿,靳长恭嘴角挂着一抹邪佞而决绝的笑意,从震南手中取过一把火,眼都没有眨一下,就将火把扔进重宇殿燃起来。

将重宇殿包围的精兵,看到靳长恭的举动,都心下一惊,完全搞不懂永乐帝的心思,这么诺大一个宫殿她竟没有丝毫犹豫就放火烧了,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火舌像一只饿极的野兽,将重宇殿吞噬着,咀嚼着,火光映天霞光透了整个天地,靳长恭看着地越燃越炙的重宇殿,看着它一寸一寸,一块一块在在她的眼前毁灭,崩塌,烧成一片废墟,她淡漠地转身。

映扑天盖天的火光,她的身影笔直倔强,就像矗立于天地不倒塌的信仰支撑着,那么高大而冷绝。

这一把火,彻底烧掉了前身永乐帝与过去的纠缠。

亦让靳长恭可以重新浴火重生,涅盘成凤,翱翔整个天下,不再受到任何束缚。

离开重于殿,靳长恭想到契前去接公冶他们入宫,立即摆驾回养生殿。

果然,她一回去,公冶与止兰他们已经恭候多时,桌上奉着两杯茶,两人静静品茗。

契并不在殿内,估计是去找她了。

“公冶。”靳长恭一入殿,便咧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奉送给他。

公冶与止兰同时抬眸,看着她笑靥似花,心情甚好的模样,便起身欲行礼。

“公冶见过靳帝陛下。”公冶躬身,却被靳长恭扶住,止制他的举动。

目录
反派成了我的储备粮[穿书]这个宠妃会读心被太子抢婚之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