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恶汉家的小娇妻 全文 芒鞋女 > 第84节

第84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邱艳想,邱老爹何尝不是告诉他男子薄情,女子为情所困大抵悲春伤秋,闷闷不乐,而男子,转眼另娶亲,将之前的情分忘得干干净净。

“你啊,心里明白就好,说起来,咱村里还有件热闹事,就是长胜和翠翠的亲事,长胜为人老实本分,性子憨厚,翠翠瞧着是好的,实则不然,进门就和长胜娘闹过好几回了,长胜夹在中间为难,婆媳俩闹得不可开交,还请你大伯上门主持过公道,外边的人都说,从前长胜那孩子大家瞧着喜欢得紧,长胜娘性子温和好相处,比那些恶婆婆好相处多了,谁知,最后闹成这样子。”邱老爹知晓邱艳和莲花关系好,长胜和莲花的亲事黄了,村里人看长胜娘和肖翠翠闹,少不得提起去了南边的莲花。

都是一个村子里长大的,莲花知根知底,性子大大咧咧,为人没有坏心眼,对长辈极为尊敬,长胜娘当初瞧不上人家,谁知后边,长胜发生了那么多事情,说起来,大家都在说莲花面向旺夫,长胜娘眼神不好,竟然将莲花往外边推,结果遭了报应。

“我瞧着莲花是有福气的,村里的人都这么说,当初,长胜如果娶了莲花,邱家哪会有现在的糟心事,你啊,不用担心莲花,莲花的性子,有生之年会回来的。”邱老爹说了许久的话,到后边,沉默许久,望着院外的日头,口干舌燥道,“村里事情多,下回你回家,你二伯母知道得更多,让她好好给你说,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家,两只鸡是去年的,你让聪子杀了炖汤喝,怀孕比不得其他,好好养着身子才是。”

邱老爹来还想和邱艳说,不管她和沈聪起什么争执,可以回娘家找他,邱老爹想想,又觉得多此一举,邱艳心里有主意,为了不让自己操心,不会回来的,既然这样,不如劝她和沈聪好好过日子,有了孩子,大人闹,吃亏的还是小孩子。

邱艳没有挽留邱老爹,她和沈聪关系如履薄冰,邱老爹留下来,稍微留意就能看出破绽,她和沈聪的事情不想牵扯邱老爹,因而,站起身,道,“我送您出门,顺便出去走走。”

邱老爹没有疑心,和邱艳慢慢往村外走,沈聪在村里人缘不好,邱老爹叮嘱邱艳,若有陌生的人敲门,别应声,邱艳哭笑不得,“爹,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的,您路上慢些,出了事,差人传个消息就好。”

沈聪对邱老爹孝顺,邱老爹遇着事情,沈聪一定会当仁不让挺身而出的,这点,邱艳毫不怀疑。

站在小桥上,见邱老爹背影渐渐佝偻起来,邱艳眼眶一红,邱老爹希望她和沈聪好好过日子,她明白,然而,不想将就了。

沈聪回家又是半夜,听到外边传来敲门声,以及沈聪低低的说话声,邱艳套上衣衫,提着灯笼往外边走,不放心的问了句,“今天怎么这么晚?”

“遇着点事情,是不是吵着你睡觉了?”沈聪声音温朗,他身侧的刀疤紧紧抿着下巴,前些日子邱艳走了,沈聪情绪一直不太对,在赌场,大家说话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不小心得罪了沈聪,刀疤以为是邱艳的缘故,问沈聪,沈聪摇头不肯说,天黑了才说要回家,刀疤以为他魔怔了,为邱艳失了魂魄,回家里,不过想感受邱艳在的那些日子,也没拦着。

不成想,家里一直是有人的,刀疤不懂一件事,邱艳在家,为何沈聪不肯早点回家,天黑了才往村里走,日日如此,韩城担心沈聪个回家完了邱艳担心,小声提醒沈聪早点归家,寻常的一句关心,被沈聪拎出去揍了一顿,即使沈聪没有下狠手,却也够韩城休息好几日了,何况,沈聪给的压迫不仅是身子还是心里,大家都看得出来沈聪在压抑着什么,有韩城的例子在前,更是不敢有人打听沈聪的私事,关系好如他和沈聪,也不敢多说。

今晚,顺风赌场的人闹事,沈聪带着他们赶过去,中途,牵扯出不少是事情,温老爷恨木老爷和沈聪步步紧逼,打定主意要鱼死网破,赌场见天有人上门闹事。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他做事马虎,差点着了那些人的道,不是沈聪的话,说不准他又没命了,天色不早,沈聪办完事就往家里走,他担心沈聪想不开,不过是个女人,以沈聪在赌场挣的银子,村里姑娘瞧不上,镇子周围想要嫁给沈聪的却是不少。

门从里打开,借着摇晃的光,刀疤看清了邱艳面容,眉目温婉,语气温和,不像是和沈聪斗气的神色,难不成,沈聪最近的脾气不是因为邱艳?刀疤自己也糊涂了。

邱艳看刀疤和沈聪站在一块,退开一步,让两人进了门。

沈聪不吭一声,顺手将门关上,低头问道,“是不是吵着你了?”

邱艳摇头,刀疤察觉搁在自己肩头的手紧了紧,刀疤察觉气氛不对,朝邱艳笑道,“小嫂子,是我的错,聪子若不是为了我,也不会受伤,都怪我不注意。”

邱艳摇头,瞥了眼神色不明的沈聪,他身子硬朗,邱艳明白,上次伤得那么严重也没要沈聪的命,这次该是小伤,她轻轻道,“赌场的事儿是他的职责,受伤常有的事儿,你扶着他回屋休息,明天可还要出门?”

刀疤如实的点了点头,温老爷买通的人多,接下来还有场恶战,没有沈聪,大家心里不踏实,感觉肩头的手又紧了两分,刀疤大致明白些什么,想了想道,“聪子伤在后背,嫂子替他瞧瞧吧,事情多,聪子不能倒下。”

邱艳为难,沈聪住在阿诺屋子,两人一天到晚说话的次数少之又少。

不待邱艳回答,一道声音插了进来,“不用了,不过小伤,死不了。”口吻淡淡的,浑然不在意邱艳的看法,抽回搭在刀疤肩头的手,缓步朝沈芸诺的屋子走,刀疤明白,邱艳和沈聪的确出事情了,往回,邱艳早就脸色煞白,拉着沈聪问东问西,哪会这般不冷不淡。

邱艳欲言又止,见屋子里亮了灯,她灭了灯笼里的火,脸色微白,“天色不早了,你先进屋休息吧,什么事儿,明天再说。”

刀疤面色尴尬,点头,进了屋,沈聪肩头放着衣衫,像要出门洗澡,刀疤顿了顿,道,“锅里没热水,你坐着,我给你烧水去。”沈聪后背确实受了伤,打架的时候鱼龙混杂,不是沈聪在背后替他挡了一棍子,挨揍的人可能就是他,刀疤记不清,沈聪救了他多少回,明白,他欠沈聪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不用,冷水就可以。”说到冷水时,沈聪眼神陡然一亮,又渐渐暗下,刀疤不明所以,坚持道,“你后背有伤,注意些总是好的,你等着。”刀疤想问沈聪是不是和邱艳有什么误会,和沈聪这么多年,头一回见他魂不守舍的模样,沈聪在他眼中,素来是孤高倨傲,倔强清冷之人,纵然泰山崩于前也能坦然处之,何时这般多愁善感过。

说完,刀疤掉头出门,才发现邱艳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青色的小瓷瓶,刀疤皱皱眉,回眸,纵然沈聪脸上云淡风轻,眼底的欣喜骗不了人,刀疤似懂非懂道,“小嫂子来了,劝劝聪子,他身上有伤,夜里湿气重,再洗个冷水澡,着凉了可如何是好。”

赌场正是多事之秋,县老爷有心横插一脚,看重赌场的利润,明里暗想要木老爷上缴银子,木老爷在清水镇多年,强龙斗不过地头蛇,木老爷背后有靠山,不畏惧知县老爷,肯定不乐意分一块肥肉出去,故而,这些日子,赌场动荡得厉害。

想要巴结讨好知县老爷的人多,赌场处在风口浪尖,知县老爷不动赌场无非是找不着赌场漏子,真出了事儿,木老爷只怕也难周旋,这时候,沈聪出了事儿,无异于群龙无首。

邱艳面露迟疑,沉默许久,低低叹了口气,“纵然阿诺出嫁了,你自己的身子,多少注意些,病倒了,赌场那边怎么办?”想了想,邱艳走了进去,将瓷瓶放在桌上,缓缓道,“天色不早了,水壶里有开水,让刀疤帮你清洗下伤口,上点药,早点休息吧。”

邱艳没有多说,身子是沈聪的,她劝也劝不住,沈聪从不会听她的,邱艳心里明白。

待邱艳离开屋子,刀疤明显感受到背后传来凉意,他哆嗦了下,转过身,沈聪面无表情,眼底一片阴翳之色,刀疤略微局促,问道,“小嫂子是不是气你回家晚了,不若你在家休息两天,我盯着赌场,不会出事的。”

“不用。”留在家,无非也是看邱艳一脸不情愿,和他说和离的事情罢了。

刀疤张了张嘴,上前拍了拍沈聪肩膀,“对付女人,你这样可不行。”

☆、103|103

沈聪抬眸,阴冷的目光中闪过丝不易察觉的精光,刀疤见他不吭声,继续道,“在赌场,兄弟们凡事顺着你,半分不敢忤逆,是心底忌惮,小嫂子性子软,好说话,你得多说好话哄,否则,小嫂子倔起来,谁都得罪不起。”

沈聪倪他一眼,暗道,不是说的废话吗,想起什么,他点了点头,看向桌上的青瓷瓶,站起身,大步朝外边走,“你自己睡吧。”

刀疤给以个“孺子可教”的神色,催促的摆摆手,“你心里明白就好了,女人嘛,都喜欢听好听的,你凡事由着她就好。”

沈聪脚步一顿,语声笃定,“有的事情不能顺着她。”邱艳想要和离的缘由他至今不懂,然而,让邱艳怀着身孕和他分开,他万万不会答应他。

邱艳刚睡下,察觉外边有人敲门,她撑起身子,顺着门声往外边瞧去,低声道,“谁啊?”

“艳儿,开门,我有话和你说。”

邱艳皱起了眉头,这会儿能说什么,她穿上鞋子,下地,推开门,迎面一阵冷风吹来,邱艳身子哆嗦了下,抬起头,眼神柔和,“怎么了,你受了伤,早点休息才是。”

邱艳声音轻柔,沈聪抿了抿唇,酝酿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伸出手,拉起她的手握在掌心慢慢摩挲,邱艳忙家里的事情,尤其,阿诺成亲后,家里的活儿几乎都邱艳在做,她的掌心起了茧子,和手背的酥软全然不同,邱老爹待邱艳好,家里的事情甚少让邱艳动手,说起来,是他待她不够好。

“艳儿,咱往后好好过日子,孩子生下来,总该要一个家的。”说到后边,沈聪声音渐渐转为低沉,拉着邱艳进了屋,视线落在她肚子上,这些日,肚子长得有些快了,此时瞧着好像又大了不少,“我会对他好的,你别担忧,虎毒不食子,我和阿诺明白,爹不亲娘不疼的感受,不会让我自己的孩子也遭遇那种事情的。”

邱艳一怔,起初没反应过来沈聪话里的意思,待听完最后一句,间沈聪面上闪过复杂的情绪,像是沉浸在回忆里,既愤懑又难过。

想了想,邱艳开口道,“有什么话,进屋说,我给你瞧瞧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沈聪帮刀疤挡了一棍子,后背一条紫红色的淤青,旁边还有几处颜色稍微浅的颜色,邱艳凝眉,“怎么这么不小心,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沈聪之前受伤多是刀伤,邱艳以为,这种棍子,沈聪的身手该是躲得开的,至少,她和沈聪成亲后,沈聪身上的伤从来不是因为木棍留下的。

沈聪动了动身子,由着邱艳拧了巾子替自己擦拭伤口,解释道,“这点伤算不得什么......”说到这,他顿了顿,继续方才的话题。

他想告诉邱艳的是,孩子是他的,以后姓沈,邱艳要和离的话生完孩子,她自己走了就是,然而,沈聪说不出口,他心里明白自己想要的不是让邱艳恨他,而是想尽办法留她下来。

“裴家人多,裴征于阿诺来说并非良配,知道我为什么答应吗?”沈聪半垂着眼睑,望向桌上的木盆,邱艳刚拧了巾子,盆里的水还晃荡着,他语速极慢,“阿诺说,裴家人多,她从小不曾感受过家人陪伴的温暖,她想体会,当初,阿诺好几次差点死在那个老寡妇手里,我带着她出来自立门户,担心她吃不饱穿不暖,却未曾想过,除了温饱,她还有其他想要的,比如亲情。”

沈聪回忆刚到带着阿诺出来的那两年,日子难过,他只有半夜出门偷菜地的菜,捡别人不要的碗,随便搭个灶起火,随后,向赌场借钱起了屋子,他和沈云诺才有安身立命的地方。

邱艳沉默不言,沈聪又道,“我常常在外边跑,以为有饭吃有地方住就足以满足人的需求,可惜,现在来看,是我错了,你和阿诺,我好像都照顾不好。”

沈聪语气染上了层迷茫,邱艳怔忡了许久,叹了口气,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屋里一阵静默,没有人再说话。

擦了药膏,沈聪转过身,手轻轻落在邱艳肚子上,目光意味不明,许久,他才道,“怀着孩子会不会很辛苦?我都记不得我娘怀阿诺时候的情形了,该是很痛苦的吧。”

他的目光不似平日那般冷,光晕温和,他的目光也柔和许多,邱艳目光一软,如实道,“并不辛苦,他在肚子里甚是乖巧,陆大嫂说她怀孕那会孕吐得厉害,吃什么吐什么,我怀着身孕几乎没什么反应。”

说起孩子,邱艳话多了不少,沈聪转过身,圈着她,“我不懂如何待一个人好,不过,为了你,我愿意尝试,不管是你还是孩子。”

对这样的沈聪,邱艳只感觉陌生,她说不上心里的感受,只觉得心酥酥软软的,沈聪肩头背负的责任太多,太过沉重,孩子,做事需要人引导,沈聪身边没有长辈,一言一行只有自己摸索。

邱艳想,沈聪靠着自己能走到这一步,实属不易,她伸出手,缓缓落在沈聪肩头,鼻子有些酸,眼角湿润,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沈聪不想要孩子,更多的是怕不能给孩子安稳的生活,这几天,她沉静下来,想了许多,和离后她的日子该怎么过,养着一个孩子,日子艰难,回到青禾村,大家都会对她指指点点,邱老爹在村里也会被人说三道四,更重要的是孩子大了,村里的环境对孩子生长不好,总不能,让孩子生下来没有爹,又或者没有娘。

和离的事儿不是那么容易。

“睡吧。”邱艳心里乱糟糟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好。”沈聪站起身,轻拧的眉微微舒展开,脸上徐徐有笑绽放开,时隔多日,两人同塌而眠,沈聪的手轻轻放在邱艳腰上,往回,怎么就没发现邱艳腰上长肉是怀孕了吗?沈聪没想到,有朝一日他讨厌的孩子会成为他和邱艳感情的牵扯,成了这段感情的维护。

夜里,两人相拥而眠,睡得晚了,外边天大亮两人才睁开眼,刀疤不见了,邱艳问沈聪用不用去赌场,沈聪摇头,“刀疤清楚怎么做,我在家休息两天,过两天再说。”

邱艳不再多问,赌场的事情她帮不上忙,养好身子才是正经。

天气转凉,邱艳想去镇上买些布料,准备给孩子做几身衣衫,沈芸诺之前准备了几身小衣衫,邱艳觉得少了,她初次当娘,没有经验,许多事情不知道怎么做,心底一片迷茫。

“你怀着沈芸诺,做针线伤眼睛,我让刀疤请李婶帮忙做几身衣衫。”沈聪不愿意邱艳太过操劳,衣服的事儿不着急,左右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准备。

邱艳坚持,她做娘,想亲自为孩子准备点什么,故而道,“我手里头没有事情做,整日闲着,做点针线打发时间而已,自己做的和别人做的,终究不一样。”

沈聪拧了拧眉,没有作声,邱艳声做了两碗面条,她吃得多,沈聪饭量大,邱艳担心起一件事情来,和沈聪商量道,“过些日子,我们去爹那边多弄些粮食回来吧,入了冬,路不好走,买粮食也多不便。”

尤其,她肚子大了,吃得多,家里没有粮食她不踏实。

“不碍事,下回我弄些回来,爹家里的粮食留着吧,赌场粮食多,我挑些回来就好。”沈聪说的实话,赌场粮食多,他挑些回来轻而易举的事儿,旁人不会说什么,再者,在市集上,也好。

邱老爹的粮食是邱老爹辛辛苦苦种下的,他不想要。

邱艳觉得也好,吃过饭,沈聪带着她去山里,野菜少了,沈聪依着邱艳往回掐野菜的习惯,只掐了尖儿,继续往里边走,边走边和邱艳介绍山里的情形,邱艳一一记下,经过那处小木屋,邱艳目光一滞。

“王旭说亲了,亲事定在明年,王夫人会算计,对方家世高,是之前被王夫人拒绝的地主,你可知,村里关于你和邱月的名声是如何传出来的?”对王家的事儿,沈聪并非刻意打听,而是王家动静大,他想不知道都难,王夫人不简单,邱月被休回家还不解气,王夫人还要将邱家闺女全部毁了,不动声色的报仇,王夫人这一招真是厉害。

邱艳身形一顿,不可置信的瞪大眼,为了生育这件事,肖氏急白了头发,几房的闺女无人问津明显是忌惮这件事,邱月做错事,王夫人为何连其他人都不肯放过?

沈聪好似知道她心中所想,嘴里冷哼声,“王夫人看来,这可是一箭双雕的事情,邱月死了,她心里还有记恨的人呢,王夫人胆子以为做事滴水不漏叫人抓不住把柄,也太过小瞧了人。”

邱艳细细想她话里的意思,好似明白了什么,王夫人出这种阴损的招,不仅仅是对付邱月,更是对付她吧,如果她想不开,最终,估计会落得和邱月一样的下场,“王夫人,心思通透,果然是个厉害的。”

沈聪略微抬了抬眉,“王家可是豺狼之地,瞧着清白,暗地阴私不少。”

邱艳失笑,知晓他心里还膈应当初邱老爹欲将她嫁去王家之事。

☆、104|104

和王旭的事情已经过去了,邱艳不想多说,她告诉过沈聪,她和邱老爹都没有想过王旭,天上没有平白无故掉馅饼的事儿,依着王夫人捧高踩低的性子,当初,即使她和邱老爹有心,王夫人也不会答应的,是邱月不自量力,最后闹到那样的下场。

“挂在王秀才名下的田地多,王夫人若没有点心思,王家哪有今日的显赫?”邱艳语气淡淡的,“王夫人冲着我来就是了,连累其他,倒成了我的不对。”

“你暂且等着,这口气,我总归会替你出的,叫王夫人明白,哪怕王秀才有秀才之名,也不该动我的人。”

“你别给自己找麻烦,事情过去就算了。”邱艳不想沈聪得罪王夫人,王秀才身份高,在县老爷都不用下跪,沈聪得罪了王秀才,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听她关心自己,沈聪笑了起来,“我不怕。”

两人的感情重归于好,沈聪话性子明朗许多。上午带着邱艳去河边洗衣服,下午去山里摘野菜,秋高气爽,山里菜少,沈聪领着邱艳继续往山里走,两人走走停停,沈聪嘴皮子厉害,何况有意讨好邱艳,说的话更是多,沈聪说了不少小时候的事儿,“以前,我常常来山里找野鸡蛋,阿诺想跟在我身后,我娘拦着不让,我娘死后,阿诺对那个家更是排斥,我照样天天往外边跑,以为阿诺喜欢跟着,直到看到她满身的伤,我才恍然,阿诺寸步不离的守着我,是被打怕了。”

回忆过往种种,沈聪眼里尽是愧疚,“我与老寡妇吵架,她承诺往后会好好待阿诺,我相信她,加之,我问阿诺和我一块出门不,她摇头不肯,谁知,到了后边,我才明白,阿诺是想担心老寡妇对我动手,才把我支走的,她身上的伤即使那段时间留下来的。”

邱艳挎着篮子的手动了动,心底难受,缓缓道,“阿诺嫁去裴家,往后会有人护着她的,你别担心。”沈云诺比她想的坚强多了,古人常说先苦后甜,阿诺往后会有好日子过的。

“我明白的,我娘打小最是疼爱阿诺,肯定不舍得阿诺受苦的。”沈聪那双眼突然亮了起来,落在邱艳姣好的面容上,笑道,“往后,我两有了孩子,我绝对会好好待他的。”

邱艳眼眶泛红,她即使猜到沈聪不想要孩子的原因,可听他说起过往,心莫名的被人拉扯似的疼,眼波流转,尽是心疼,徐徐上前一步,伸出手,落在他脏兮兮的手上,“聪子,过两日,让阿诺回家,她准备的衣衫在衣柜里,我怀着身孕,她肯定比什么都开心。”

沈聪笑了起来,整个人如笼罩在淡淡的光晕中,目光缱绻,“好。”

这次的事情后,两人性子都沉稳不少,隔天,沈聪从镇上挑回来一担子米还有面,以及一篮子鸡蛋,邱艳担忧道,“真从赌场弄回来的?旁人会不会说三道四,赌场事情不是很多,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不会,场子里不缺粮食,我让人给阿诺送去一箩筐,裴家看在粮食的份上应该不敢太为难阿诺,过几天,阿诺就该回来了。”沈芸诺还是回门的时候回来过,阿诺在裴家过得怎么样,沈聪没有细问,在镇上遇见过裴征两次,想来是没事的。

邱艳觉得可行,下午的时候肖氏来了,盯着她日益变大的肚子,肖氏喜不自胜,大着嗓门道,“哎哟,瞧瞧这圆滚滚的肚子,估计都好几个月了吧,怎么不早点和我,否则,我哪用得着受那些气。”

肖氏边说边牵着邱艳往里边走,牵着邱艳的手,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邱艳,眉梢带着欢喜,“这种大喜事,不是我问四弟,四弟还不会说实话,家里的事情多,我整日忙,也就今天得空过来看看你,聪子不在家吗?”

邱艳指着屋里,小声道,“他在屋里睡觉,二伯母,我们说话小点声。”沈聪夜里翻来覆去谁不着,邱艳问他,他也不肯说实话,闹得邱艳也谁不着。

肖氏脸上不悦,嘟哝道,“你怀着身孕,他该好好伺候你才是,你生下来,他沈家可就有后了,他怎么一点都不上心的样子。”

目录
侍婢承欢(巫山云)大佬们也跟着穿回来了[娱乐圈]重生七零年代农家女家有乖仔(重生)抗战之重生李云龙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