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都市言情 > 夜去冬尽作者番外笔趣阁 > 第48节

第48节

目录
最新都市言情小说: 重生成偏执狂的心尖宠全家穿越去种田[快穿]BG文里的基佬男配砍翻三国我真不想当明星啊王恒从1981年卫校开始林霄秦婉秋四合院:我在轧钢厂对面开饭店强婚霸爱:老婆,吃定你禁欲总裁,求放过欲望中的城市绝色美女总裁的贴身保镖女帝的元帅宠妃回到一九九九在劫难逃陆云我的七个女神姐姐今世猛男陈轩许静娱乐:开局邂逅花旦女星战魂之金麟天下二

岑矜嘴里塞满了饭菜,口齿不清地说道:“还没隔夜呢。”

孟方祈起身去给她倒了一杯水,“褚再清送你回来的,还是自己回来的?”

岑矜握在手里的筷子滞了一下,“他挺忙的。”

“那和我喝酒的时间还有没有?”

“他最近不能喝酒,身体有点不好。”岑矜本来饿极了,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孟方祈满脸古怪地盯着岑矜,像是不信她说的话,“生什么病了?”

“感冒了。”

孟方祈噢了一声,“那等他好了再喝。”

“反正暂时他很忙,你先不要只想着和他喝酒。你和师姐在机场难舍难分吧?”岑矜闷闷地岔开话题。

孟方祈原本还皱着眉,蓦地眉舒目展,嘴角上扬,然嘴上还是说道:“就送我说了两句话。”

岑矜吃完饭,准备离桌,孟方祈却又讲起了一件事,“虹姨说姨父有段时间没去复查了,打算最近去。”

“怎么没和我说?”岑矜嘀咕了一句。

“你忙成这样,怎么和你说。”孟方祈指了指墙上的钟表,告诉她几点了。

岑矜反应过来,一旦岑靖波去复查,就要挂褚再清的号,事情就全让他们知晓了。她慌了。

“哥,暂时不用复查吧,再过段时间。”岑矜故作镇定地说道。

“不是我说的,给姨父扎针的医生今天白天说的。”孟方祈解释道。

“也不差这几天,等等罢。”

孟方祈朗声叫了一声岑矜的名字,“脑袋的问题就是□□,你怎么回事?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你这就厌了?”

“当然不是。”岑矜听着他这么说,立马反驳。

“那就明天就去做检查。”孟方祈最后定下来。

“明天不行,褚再清不上班。”

“那就后天。”

“后天双休天,没有门诊。”

孟方祈盯着岑矜的眼睛,平静地说道:“岑矜,找理由难不难?老老实实跟哥说怎么了。是不是你俩出问题了,现在找他看病不方便?那到时候就我去,你不出面。”

岑矜低头,“褚再清最近都不在医院上班。”

孟方祈被岑矜粘粘糊糊的性子磨得脾气上来了,吼道:“到底是怎么了,你是哑了还是痴了?”

“我没哑,也没痴。”岑矜低声说道:“去阳台说罢。”

孟方祈听岑矜讲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烟,抖出来一根点上,猛吸几口后,缓缓地吐出烟雾,“你就陪着他等结果,别再给他添闹心的事了。”

岑矜没作声,他又接着说:“我带着姨父去主院区复查。”

半晌后,李毓虹从房里出来,看着他俩还在阳台上,走过来推开阳台门,“都还在站在这干嘛?要睡觉了。方祈,又在抽烟,讲了多少回了?”

岑矜情绪还没调整过来,背过身去,孟方祈笑着搂走了李毓虹,“在戒了,偶尔一回就被您给逮住了。”

**

褚再清就算是彻底闲下来了。

刚闲下来前两天,他睡了几个好觉,每每睡到自然醒,倒弄不清是福是祸了。家里一直没传来音,他也没放松,迟早要知道,毕竟褚豫松和他在一个工作体系,褚再清稍微的风吹草动,他都门清儿,更何况是这样的大事。

两人通了一个电话。电话里褚豫松声音厚重而沙哑,末了,只说了一句,“再清,我该反省。”

“您反省什么?这样的事您也护不着我。”

“那个小岑的态度是什么样的?”褚豫松想起来褚再清还有个女朋友。

“等结果。”褚再清不想在褚豫松面前把话说满,真等结果出来,如若不好,就算是岑矜想和他一起面对,他也不让。

电话里两人动不动就沉默了,其实谈来谈去,仿佛就只要一个问题得答案就可以解决一切,不过是结果了究竟怎么样。

撂电话前,褚再清说了一句,“周末我回去。”

惯例还是要如常,纵然已精疲力竭,可为了保护想要保护的人,还是要演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哎,年少轻狂莽撞,真的是幸福时光╮(╯▽╰)╭

☆、第五十九章(已替换)

第五十九章

褚再清周末回大院,付佩琼正和张妈一起在择菜,看着他,和蔼地笑了笑,“今儿回来的挺早。”

“今天不值班,睡了个懒觉才回来。”褚再清坐在付佩琼身旁,看着她手上麻溜的动作。

“我说看你脸色挺好的。”付佩琼看着他悠闲的模样不由得乐了。

褚再清坐了一会,付佩琼突然说道:“前段时间是不是去d市了?”

褚再清嗯了一声,准备起身离开。付佩琼却接着说:“老爷子的日子没几天了,我可不想他下去了跟你大哥说我的坏话,看就看吧。”

“老爷子那说了,得和您吃顿饭,他才帮您说好话。”褚再清手指在桌上轻点。

付佩琼端起菜篓,去厨房前丢下了一句话,“你结婚的时候老爷子可不得过来。”

中午褚豫松没回来,就只有付佩琼和褚再清俩在家吃了一顿饭。饭后,付佩琼上楼午休,褚再清和张妈在楼下聊天。张妈小声和褚再清说道:“别看你妈在你面前装作若无其事,昨天都抹眼泪了。”

褚再清微蹙眉,“看完心理医生回来?”

“不是,去之前。就坐在大厅里,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心口慌。去看了心理医生,回来又好了,和你爸一起吃晚饭,两个人聊得很开心。”

褚再清听完静坐了一会,没吭声,转而也上楼午休去了。这天,他在大院过了一夜。

晚上,突然下了一场大雨,如倾如注。刚开始下雨时,褚再清刚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来,就听见一声大过一声的拍门声,伴随着付佩琼的叫喊:“再清,下来搬花。”

褚再清赶忙过去开了门,随着付佩琼走下去。褚豫松已经在往屋里搬了,看着付佩琼拉着褚再清下来,他脸上闪过一丝松怔,“孩子都睡了,洗漱过了,你还叫下来干什么?”

“这么多盆,等你一个人搬,都要被淋死了。”付佩琼不满地说道,说着就要和褚再清一起冲进雨幕里。

褚豫松抱着一盆兰花堵在门口,厉声说道:“你娘俩都进屋歇着去,我连这区区几盆花都对付不了了。”

付佩琼被褚豫松的样子吓了一跳,“那我不出去,你和再清快去搬花,快点。”

褚豫松把手里抱的兰花安置好,“再清这刚洗漱完,也别出去。”说完,就又出去搬花了。

付佩琼着急的在屋里打转,“这倔性子。再清,你还杵在这干什么,我的花都要被浇死了,这几盆兰花都是我精挑细选买来的。你爸六七十岁的人,能抵上得上你的力气?”

褚再清抿住唇角,迈着大步走出去了。他刚下了台阶,没走多远,又碰着了抱着花回来的褚豫松。褚豫松看着褚再清已经浑身湿透了,整个人都打了个晃,像是抱不住这盆花了,褚再清伸手接过来抱住,就听见他哑声说道:“你要真淋雨出个好歹,还要这些花干什么?”

“爸——”

“把这盆搬进去,就别再出来了。”褚豫松说完就转身去搬剩下的了。褚再清搬着花往回走,雨水打在脸上一片濡湿,眼里似也湿了。

所有花都搬进来后,张妈煮了一大锅姜茶。付佩琼给褚豫松盛了一碗,放在他面前时,态度不算好,“多大年纪了,还在逞能,再清能比你的体力差?”

褚豫松没喝,先递给了褚再清,“我这是老当益壮。再清生病了他明儿还怎么上班,而我反正是个要退休的,少去那坐一天班,不碍事。”

付佩琼横了他一眼,“你呀。”

褚再清看着拌嘴的老两口,在一旁轻笑出声。付佩琼又扭头瞪他,“你现在还不懂你爸的心意,等你自个生个儿子,你就有体会了。”

**

褚再清当夜喝完姜茶,又捂着被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起来,除了脖子有些酸痛,其他地方倒没有不适。吃过早饭,他就回以星院区的职工楼了。回去的路上经过岑矜家的小区,他停留了一会,接了她。

岑矜昨天周六值班,今天休息。脸上看上去有些浮肿,特别是那一双清亮的眼睛,瞧见褚再清后也只是哼了两声。

褚再清一面启动车子,一面问道:“又熬夜了?”

“主任打算申请一个科研项目,要收集申报材料,任务交给我了,还要求周一交给他看。”岑矜闭着眼埋怨,顿了一息,又说道:“搞临床就是临床,还偏偏要去科研那插一脚。你说插一脚吧,任务还都是我这样的基层人员来完成,回头项目跟我屁事没有。”

褚再清听了,随口问道:“是依靠于临床的研究,还是实验室研究?”

“估摸是临床数据。”岑矜沉吟了几秒。

“那你还有的忙。”褚再清听了提醒道。

岑矜哀嚎一声,“早知道我真不该当医生,我有本科同学,就直接是去科研院当实验员去了,工作可简单了,就是准备实验材料,帮着做实验。”

“但那一辈子都是实验员了,你想吗?”褚再清知道岑矜虽然时常有怨言,但她工作能力还是有的。

岑矜噤声,她当然想走远一点,看更宽阔的天空。

褚再清虽然打击了岑矜一番,却还告诉了她一些收集申报材料的技巧。这些东西,不管申请的是哪个领域,归根结底需要填的东西都一样。

两人到达职工楼后,褚再清原本正在开门,突然电话响了,就把钥匙递给岑矜了,让她来,他走到一旁去接电话了。

电话是周扬打来的,他说:“褚医生,袁伟明已经从icu转出来,住进我们科的普通病房了。”袁伟民是那一位艾滋病病人的名字。

褚再清能清楚地感知到脑海里某根拉得紧紧的弦开始舒缓了,“知道了。”

“他说想谢谢您。”周扬说得声音喑哑,像是在隐忍某种即将爆发的情绪。

“谢谢你就够了。”褚再清笑了一下。

周扬轻呵一声,“我是真心不想上这台手术,是想陪您。您是我的老师,都当勇士了,我当然不能一个人跑路了。”

褚再清觑了一眼开了门还站在一旁等他,没进屋的岑矜,对着电话说道:“那就在医院好好工作,独挡一面试试。”

撂了电话,褚再清看着岑矜有些不安的神情,伸手搂住了她的肩膀,“进去罢。”

“医院出来检查结果了,还是?”

“周扬跟我说病人术后恢复状态。”褚再清话音刚落,就看见岑矜的肩塌下去了。

两人沉默地换鞋。岑矜今天穿着一双系带的凉鞋,褚再清两脚互相用力,轻蹬换完鞋后,她还在蹲着解带子。褚再清也跟着蹲下来,从她手里接过鞋带子,“这一个月我每天都很闲,我们每天都可以见面,不用再勾着值班表商量今天能不能一起吃饭,能不能一起散步,我每天都可以送你回家,所以我们轻松一点过好吗?”

“如果这样的日子要用每日每夜的提心吊胆来换,我不要。”岑矜站着,看着蹲在脚边的褚再清,他的后背清挺而宽厚,他用这抗住了所有。她想伸手摸摸,感受一下那里的温度。

褚再清握住岑矜的脚,食指弯曲,在她脚心挠了一下。岑矜怕痒,挣扎中脚直直踢上了他的胸膛,正对心口。岑矜没想到踢得如此准,有些发懵,她虽然也对褚再清也动过手,但是踢这里终究是不妥的。

岑矜收回脚,穿上了拖鞋。褚再清也站起来了,他眼睛紧盯着她,不动声色,似怒非怒。岑矜犹豫了一下,伸出右手轻揉了一下那个位置,“我失脚踢上,应该力气不大。不疼吧?”

褚再清按住她的手,“不疼你揉什么?”

目录
奇怪的先生们嫁给权臣后的娇宠日常这个诅咒太棒了你是我命定的劫我的未婚妻离家出走了半壁文娱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