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平息
止水友情提供了一面小镜子。
别问他为什么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
源纯被大家诡异的眼神看得不太高兴,她噘着嘴接过镜子，低头一照……
“卧槽！”源纯被吓了一跳，差点儿把镜子摔在地上，她震惊地睁大眼睛，一手捧脸，崩溃地大喊,“这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变成了青光眼！”
“是吧！”柱间一拍大腿,兴奋地说,“我就说是青光眼，斑还打我……啊！好疼！别敲头啊,傻了怎么办？”
“你闭嘴！”斑额角的青筋跳得异常欢快，他恶狠狠地说，“反正不会更傻了！”
以及再一次确认了源纯这闺女绝对是千手柱间亲生的！如假包换！
止水叹了口气，“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鼬很默契地接上,“……青光眼绝对不是这种症状吧！”
“不是吗？”源纯双手捂脸,深紫色的眼睛咕噜噜地转着,从指缝里偷偷往外看,“那这是怎么回事？”
“轮回眼。”斑沉声道,“六道仙人的力量,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得到——”
“这还用说吗！”泉奈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他咬牙切齿地打断了斑的话，“哥哥，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斑陷入了可疑的沉默中。
泉奈：“……有什么好犹豫的！”
“不是哦,”柱间双手农民揣，微笑着从斑背后探出头来，他维持着诡异的侧弯腰姿势，语气认真地说，“小纯是我的女儿。”
泉奈：“…………”我要尖叫了！我不在的时候斑哥你到底干了什么！
“你好，”源纯没精打采地举起爪子朝泉奈挥了挥，“我们来履行承诺吧，我妈……你哥哥说如果我能召唤你，你就会帮我揍一个人——”
你刚才说“我妈”了吧，你是不是说“我妈”了！请告诉我那其实是骂人的话！
“你等等！”泉奈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我脑子有点乱，你让我捋捋。”
源纯做了个“请”的手势，“捋完了记得帮我揍团藏，么么哒！”
泉奈就地蹲下，双手抱头，开启自闭模式。
斑：“……泉奈你在干什么！不要学柱间！快起来！”
泉奈被斑晃得左摇右摆，“哥哥……我想静静……”
斑：“静静是谁？我怎么不认识！”
宇智波家的伦理剧到此告一段落，源纯叹了口气，把目光转向水门和带土。
带土的衣服破破烂烂的，脸上满是伤疤和血痕，他像个被过度蹂／躏的破布娃娃般躺在地上，死死抓着水门的手腕，呼吸越发急促，“老师……我……对不起……”
“别说了！”水门心疼得难受，他小心翼翼地抱起带土，“你已经回家了，老师带你去医——”
“请等一下，”带土用最后的查克拉发动神威，把被黑绝关起来的半只九尾放了出来，“这样就……好了……”
感觉到带土抓着自己的力度骤然一松，水门的心脏跳空一拍，他猛地睁大眼睛，痛心疾首地喊道：“不要死！带土！”
源纯：“……那个，别激动，他只是睡着了而已。”
水门嚎了一半，声音戛然而止，“嘎？”
“是真的啊，”源纯微微一笑，“不信你看。”
源纯俯下／身，把手伸到带土面前晃了晃，“土哥，你醒醒！你的红豆饼都被止水吃光了！”
带土的耳朵微微一动。
止水：“？？？”我没有！风评被害！
源纯继续努力，“土哥，你醒醒！卡卡西现在卖身给我了！”
带土眉头紧皱。
源纯的大招读条完毕，开始释放，“土哥，你醒醒！我经常抱着琳睡觉哦！”
带土被ko了，他像脱水的鱼般弹了起来，他气势汹汹地指着源纯，大喊道：“放开我的女神！”
源纯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膀，“看。”
“啊！疼疼疼！”带土帅了不到一秒就被打回原形，他原地转了个圈，pia叽摔倒了，疼得龇牙咧嘴，脸都变形了，“感觉自己被劈成了两半……”
水门的表情一片空白，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嘴角一牵，露出温柔的笑容，“太好了，没事就好。”
“不算没事吧？”止水握紧肋差，护着鼬一步步往后退，“你们是不是忘记他刚才把什么东西放出来了！”
橘红色的查克拉聚拢成一只庞大的狐狸形状，九尾一爪挠飞了好几棵树，它仰天长啸，开心得狂喜乱舞。
终于解放了哈哈哈哈！我要报复！我要破坏这一切！让你们把我关起来！
九尾低下头，嚣张的笑声戛然而止。
它看到宇智波斑、千手柱间、波风水门和源纯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两双轮回眼，一个仙人体，一个封印术大家。
九尾：“……”卧槽！这还怎么玩！裁判我要举报对面开挂！
“怕什么？”斑懒洋洋地瞥了止水一眼，毫不客气地嘲笑他，“你眼眶里装的是玻璃珠吗？还是说现在的后辈连写轮眼可以控制尾兽这件事都不知道？”
止水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心想知道是一回事，能否成功又是一回事……说实话，族都怀疑只有斑大人您自己的写轮眼能控制尾兽，我们是真的不行啊！
（带土：我呢！还有我！）
九尾在正面硬刚和转身就逃中犹豫片刻，选择了停在原地不动。
它也不想的，可是它没办法，不是每一次努力都能通往成功之路。
就像一杯巧克力芭菲，它再努力，最终的结果还是被宇智波吃掉；
或者像盐烧秋刀鱼，唯一的归宿就是进入卡卡西的肚子。
臣妾办不到啊！臣妾就是个弟弟，只能虐菜！
九尾强大，可怜又无助，内心在嘤嘤哭泣。
源纯不知道九尾已经放弃了，她觉得这只巨大的毛绒绒还想负隅顽抗，于是她仰起头，试图跟九尾谈判，“就这么走了吗？版权费你不要啦？”
九尾微微一愣，“什么版权费？”
“我用你的形象制作玩偶，当然要给你版权费啊，”源纯掰着手指头解释，“还有自来也写的小说，即将要上映的电影……你都有分红的！”
九尾往地上一趴，把大脑袋搭在双爪上，它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老夫要那些有什么用。”
在止水“勇士！非人哉”的目光注视下，源纯一点点靠近了九尾，她速度飞快地伸出手，在九尾的腿上撸了一把，“用处可大了，比如说你可以去买冰激凌！”
九尾的耳朵转了个方向，它慢吞吞地重复道：“冰激凌。”
三尾曾经在“尾兽专属频道”里用幸福的语气炫耀过，说冰激凌超级好吃哒！
这个说法得到了八尾牛鬼的赞同，但由于其他尾兽们都被封印得死死的，别说吃冰激凌了，连自由呼吸新鲜空气都办不到，于是最后恶意显摆的矶怃和牛鬼被其他尾兽围住痛殴了一顿。
源纯觉得有门，她再接再厉，“还可以买薯片。”
九尾睁开眼睛，目光若有所思，“薯片。”
三尾那个该死的也炫耀过这东西，它称薯片是人间美味！
源纯扔出王炸，“我承诺这次的封印不会像过去那样完禁锢你，不信你问矶怃。”
九尾的瞳孔微微一缩，它死死盯着源纯，没有立即吱声。
“有时候语言是很苍白无力的，”源纯叹了口气，“你大概不止一次被人类欺骗过了。”
九尾咧嘴一笑，笑容阴森森的。
“画大饼是没用的，所以我说实话，”源纯从兜里抽出最后一张空白卡牌，将其夹在指间，“我不能放你走，在这个世界上觊觎你力量的人很多很多，他们会想尽办法抓住你，重新封印你。当然这都是你自己的事，但我必须考虑到敌人使用你来对付我的可能性。”
九尾冷冷地哼了一声，“我伤不了你。”
源纯点点头，“是的，但你可以捣乱，这也很麻烦。”
九尾翻了个白眼，视线无意中游移到空白牌上，它忽然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哆嗦，感觉到有一丝摄人的寒意从心底缓慢泛起。
那是深埋在遥远记忆中的、在它成型之前就已经被烙下的恐惧与胆怯。
但是怎么会！就算是六道仙人，也没有让它产生过这种软弱的情绪！
九尾瞬间戒备起来，原本柔顺贴合身体的毛蓬松炸开，它亮出獠牙，一串串低吼声从喉咙里滚出。
斑和柱间同时动了。
两人一个轮回眼锁定九尾，眼中紫色的纹路飞速旋转；一个双手结印，随时都能唤出木遁。
源纯临危不乱，尽显王者典范，她晃了晃空白卡，继续说道：“封印你之后，我会把这张牌交给你，想把它送给哪个人类，由你自己决定。”
“这跟放它自由似乎没区别。”止水有些担忧。
“有区别的，”源纯笑了笑，“被封印的尾兽得到卡牌，只能选择给出牌或收回牌，无法解除封印。只要封印在，它身上就会永远套着一副坚固的枷锁，最大程度抑制它的能力。但当牌在人类手里时，人可以选择是否解除契约，放它自由。”
“理解是相互的，朋友是自己寻找的，形形色色的人类中，总有一个人能得到你的承认，牛鬼不就遇到了他喜欢也喜欢他的搭档和朋友吗？”源纯把牌递到九尾面前，她轻声问，“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妥善的处理方式了，你觉得呢？”
九尾晃了晃尾巴，“哼，说到底还是没区别。我又不能反抗，随便你吧。”
“这就是残酷的现实啊，”源纯耸耸肩膀，“你要是能打败我们，你不是早就跑了？”
九尾气得磨牙。
源纯往前走了两步，把空白卡牌贴在了九尾的爪子上。
牌面泛起莹白的光，形成了一道小小的、但力量极大的漩涡，“嗖”地将九尾吸了进去。
“搞定！”源纯接住卡牌，开心地打了个响指。
ur·四星（已满）
姓名：九喇嘛
称号：九尾·阳
技能：尾兽玉/其余有待开发
属性：通灵兽，装备后使用，十分钟内可获得九尾部的能力。
友情提示：虽然只有一半，但力量却是无与伦比的，这是为什么呢？
源纯结了个召唤术的印，把九尾放了出来。
“砰”的一声闷响，烟雾散尽后，一只萌萌哒橘红色小狐狸四肢摊开，趴在源纯的头顶。
“啊啊啊我不要变成这样！”九尾生气地用尾巴拍打源纯的肩膀，“我要变大！我怎么能跟矶怃一样高！”
源纯嘴角一抽，抓住九尾的尾巴把它拎起来，“有要求去向你的新饲主提！选吧，你要跟谁走？”
九尾抱住源纯的胳膊，慢吞吞地翻了个身，它毛绒绒的脸上写满了不高兴，视线依次扫过在场的所有人。
止水双手捧脸，眼冒星星，“可爱，想……”
鼬一把捂住止水的嘴，“不！你不想！”
柱间挠挠头，“家里有矶怃了，还有一只叫神威的兔子，你们会和睦相处吗？”
九尾：“……我要挠死它们！”
柱间遗憾地叹了口气，“那算了吧，拆迁队不需要再多一个了。”
斑眯起眼睛，“你以前是我的通灵兽。”
九尾抖了抖毛，“我讨厌你！”
止水目光一亮，“这话我听着耳熟！”
水门举手抢答，“我知道，是自来也老师的《霸道九尾爱上我》里面的台词！正好是九尾对宇智波斑说的！好应景哈哈哈。”
九尾和斑同时露出迷茫的表情。
老听你们说《霸道九尾爱上我》，那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
有空去了解一下。
必须紧跟潮流，才能不被时代所淘汰！
鼬默默地往源纯身边挪了挪，他觉得待在止水和水门所在的位置真的是太危险了。
泉奈托着下巴，露出感兴趣的笑容，“毛绒绒呢，我喜欢。”
九尾：“……不，我不喜欢！所有姓宇智波的都不喜欢！”
“那还真是遗憾啊。”泉奈摇摇头，话是这么说，他脸上却不见有多少遗憾的神情。
“没有别人啦，”源纯揉着九尾的尾巴，“要不先回村，你慢慢选？”
“等一下，”九尾打了个滚儿，从源纯的手下钻出来，跳进水门的怀里，它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下，用蓬松的大尾巴盖住自己，闷闷地说，“你不是生了个儿子吗？就他吧。”
水门先是一愣，紧接着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好啊，希望你能喜欢鸣人。”
你怎么把九尾送出去了啊！系统在源纯耳畔絮絮叨叨，留着它啊！
源纯目光一闪，我留着它干什么？你有用？
呃……也不算啦，系统支支吾吾，咳咳！反正你用万能卡封印了它，也没什么差别，就这样吧，拜拜！
像是怕源纯追问，系统赶紧结束了话题，重新变回哑巴模式。
黑绝消失前的胡言乱语，还有系统诡异的态度……
果然有问题啊！源纯把这事暂且记到心里，打算回头有了线索，好好探究一下。
水门回到村子里，发现动乱已经被平息了。
“当时我们正靠着玖辛奈和矶怃的辨认斩杀白绝，但不知道为什么，它们忽然部死掉了。”三代满心疑惑，“我怀疑这是敌人的阴谋。”
水门算了算时间，发现白绝们集体挂掉正是在源纯用地爆天星封印黑绝之后。
“请放心，是真的结束了，”水门往火影楼走去，他边走边说，“事情是这样的……”
听完了水门讲述的前因后果，三代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抓着座椅扶手。
他想吐槽，却不知道从何吐起；
他快心梗了，因为麻烦现在变成了双倍；
他想甩锅，但找不到可以甩的人……嗯？！等一下！
三代突然精神了，他下了个封印术，把整个办公室都封了起来，确认无人能监听后，才目放精光地问：“既然小纯能召唤宇智波泉奈，那能不能请她……”
三代抬手一指，挤眉弄眼地暗示。
水门循着指引看过去……二代火影千手扉间的照片在相框里冷酷地注视着他。
“这……”水门一惊，“去打扰亡者的安眠，不太好吧。”
不管怎么说，忍界混战的时代都过去了，如果一遇到麻烦就要召唤前辈们，那他们这些晚辈也太没用了。
该扛的责任总要努力扛起来。
“这不是非常时期吗？”三代长长地叹了口气，“以前只有宇智波斑一个人，初代大人完可以压制他，但现在又多了个宇智波泉奈……”
泉奈死得早，三代他们这一辈的人本该对他没有太多了解。
但他们的老师是千手扉间，宇智波泉奈的一生之敌；他们还有个队友是宇智波镜，宇智波一族的上任族长。
从两人偶尔的只言片语中，三代对宇智波泉奈稍微有了一点点了解：那是个让千手扉间非常忌惮的男人，他不仅实力高强，还头脑清晰，心思缜密，精于算计。宇智波斑不屑于、也懒得去折腾的耍心眼玩谋略等动脑子的事，统统都是交给宇智波泉奈处理的，他和宇智波斑的联合，威力绝对不只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
水门能理解三代的顾虑，但他还是觉得非常不妥当。
这事太不厚道了，一旦开了先河，是不是以后谁死了，都能去麻烦甚至威胁源纯？
（虽然他并不觉得有谁能威胁她。）
除非柱间想弟弟了，亲自去拜托源纯；或者扉间给源纯托梦，请求重返人间；又或者源纯自己想叫人（谁让她掌握了核心科技呢），除他们三人之外，其他任何人都没有提出这个要求的权利。
“不是还有小纯在嘛。”水门开始打太极了，“她会帮初代大人的。”
三代很忧伤，他心想初代大人加上源纯，确实是力量翻倍没错，但他们少个脑子啊！
不知道卡卡西能不能暂时顶上，这孩子挺聪明的，应该能稳得住……吧？
（卡卡西：我稳不住！）
“这件事先放放，最要紧的是灾后重建，安抚人心，把影响力降到最低。”
水门迅速进入工作模式，他解开了三代设下的封印，招来了暗部们，“统计伤亡情况；仔细检查哪些设施被破坏了……”
上任一年后，水门对各项工作的处理已经是驾轻就熟了，很快他就有条不紊地安排好了一切，命令接连发下去，使几乎要停摆的各个部门重新运转起来。
在他冷静与镇定的态度影响下，慌乱无措的人们渐渐找到了主心骨。
三代程旁观，越来越满意，他不住地点头，心想自己没有选错人，水门就是最合适的！
所有工作都分发下去后，水门暂时松了口气，他往椅背上一靠，像一只躺倒的咸鱼。
三代想起一件差点儿被遗忘的事，趁机问道：“九尾怎么样了？”
“九尾？”水门眨眨眼睛，把手伸进御神袍子掏了掏，掏出一只小狐狸，“这儿呢，没什么大事，就是分成两只了，嘿嘿。”
三代：“…………”
我的药呢？我要心肌梗塞了！
你确定这不算大事？！
虽然水门只有一个人，但三代还是感觉自己被天然呆淹没了，有点不知所措。
九尾睡得好好的，忽然被水门叫起来，很不开心，它甩着大尾巴“啪啪”打了水门两下，然后跳上办公桌，蹲在桌角，用后腿挠了挠耳朵，理直气壮地提出要求：“我要吃冰激凌！”
水门很为难，“这时候恐怕没有卖冰激凌的。”
“我不管，我就要吃冰激凌！”九尾开始胡闹（撒娇），“源纯答应我的！”
水门心想你别驴我，我当时可在现场呢，没听说还有这一条！
“你不给我买，我就去找源纯了，”九尾纵身飞跃，落到窗台上，“她在哪儿？”
“应该是医院吧，”水门不太确定地说，“她去看卡卡西了，不知道回没回家。”
“知道了，”九尾晃了晃尾巴，“那我去了。”
水门提高声音叮嘱道：“别捣乱啊。”
九尾不耐烦地嚷嚷：“我才没那么无聊呢！”
“你就这么把它放走了？”三代声音颤抖。
“请放心，它现在没什么杀伤力，”水门轻描淡写地说，“跟三尾一样。”
三代恍然大悟，过速的心跳恢复正常，“原来是这样。”
早说啊！别总吓唬老人家！
卡卡西猛地睁开眼睛。
他又做噩梦了，在时隔一年多之后。
梦里的面具人笑得肆意张狂，笑够之后，他把面具摘下，露出了一张阴阳脸，一半是带土的面容，一半是诡异的黑影。
属于黑影的那半不断蛊惑着，属于带土的那半则慢吞吞地开合嘴唇，“卡卡西……你为什么……不救我……”
卡卡西想说，自从源纯告诉我你还活着，我就一直在找你，从来都没有放弃。
接的每一个任务，多多少少都有与你相关的线索，不论真假；
抓紧每一次出村的机会，四处调查走访，如大海捞针一般搜索着……
但最终他还是把辩解的话吞回了肚子里，没找到就是没找到，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对不起。”卡卡西无力地垂下头。
“把眼睛……还给我！”带土诡异地笑了，一手掐住卡卡西的脖子，一手探向他的脸，不顾他的挣扎，坚定而果决地剜出了他的左眼。
世界被血染成了殷红色，卡卡西捂住脸，疼得难以呼吸。
然后他被疼醒了。
惊魂未定地喘了几口粗气后，卡卡西感觉视野不太对劲儿，他先是一愣，紧接着慌乱地抬起手，在脸上来回摸索。
“已经没事了，”源纯握住卡卡西的手腕，她能感觉到他在微微颤抖，于是稍稍加大了力度，还抬起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听我说！黑绝夺走了写轮眼，安回了带土的眼眶里。我给你找了一只普通的眼睛换上了，还得过一段时间才能拆绷带。”
卡卡西反握住源纯的手，“带土……带土！”
“你是说宇智波带土？”沙哑的声音响起，小狐狸九尾跳上窗台，“他好得很，我刚才找错房间去了隔壁，看到他正在吃红豆饼，一个小姑娘喂他。”
卡卡西警惕地问：“你是谁？！”
源纯嘴角一抽，“它是九尾……你怎么过来了？”
“我要吃冰激凌！”九尾嚷嚷，“矶怃那个混蛋又给我炫！”
源纯：“……我在外面，谁会随身携带冰激凌？你去我家里找找吧，或者去宇智波族长家看看，鼬那儿应该有存货。”
“最好有，”九尾顶着可爱的外表，说出了凶狠的话，“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啊，有件事忘记告诉你了，”源纯微微一笑，“我对卡牌有最高权限，不管你选择的主人是谁，我随时都能收回牌，而且只要我撕开了卡牌，封印在里面的一切就会一起毁灭哦。”
九尾：“…………啊啊啊该死的人类！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
“吵什么吵！”隔壁病房的窗户被人一把打开，平时无比温柔的琳此时怒火冲天，她抄起一打起爆符丢了出去，“这里是医院！不许打扰病人休息！”
起爆符砰砰砰地爆炸了。
九尾的惯性思维还没改过来，以为自己仍然是以前好大只的狐狸，它不躲不闪，被炸个正着，浑身的毛都黑了，简直像是去煤矿里滚了一圈。
源纯：“……”女神，你这动静更大吧女神！
九尾：“……”人类太凶残了！对我这么可爱的小狐狸都能下手！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宝贝们的祝福！好开心！爱你们！
写着写着就写长了，这章也没法断，就这样一口气儿放出去吧，四舍五入等于日万了（躺平。
记得留个言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哦~
下章再解决斑泉奈柱间扉间那边的事。
忘记在哪儿看过一个说法，为什么九尾是最厉害的尾兽——
九尾来分十尾的力量。
九尾：守鹤一份我一份，猫又一份我一份，矶怃一份我一份……
所以九喇嘛的力量是最强的2333333
下面是股东大会！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鼬尼桑、醉辰烟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灵当2个；影子、29265787、神惊bing、伏尾窗的猫、从今天起做咸鱼、冰镇酸梅汤、镜尘。唯伊、叩击心房门的她、鹿韭、sasigay、小爱同学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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