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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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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哦,”胡姐似乎想起了什么:“小张,你说,是不是应该将圣父和圣母放在一起啊,为什么要把他们分开呐,嘿嘿,”说着,胡姐果然将两张画像并排放置在床铺的一侧:“都是一家人,分开多不好啊,多孤单啊,嘿嘿,小老弟,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啊,呵呵哎哟,”

厨房里飘出呛人的焦糊味,胡姐惊呼一声,径直冲向厨房:“不好了,完了,光顾着唠咯了”炖鱼变成了烤糊鱼,胡姐无奈地冲我摆摆手:“老弟,怎么办,凑合吃吧,下次再来我家,胡姐一定给你烧一条好鱼”

我与胡姐对面而坐,就着糊鱼,且饮且聊,半杯葡萄酒下肚,胡姐蜡黄的面庞油然变成了深红色,她放下酒杯,还是像白天在办公室里那样,手掌心按着我的手背:“老弟,胡姐是个苦命人啊”

酒精勾起了中年女人对往昔的追忆,胡姐无比怅然地唉息着,不厌其烦地向我讲述着她平凡的,却是有滋有味的婚姻生活:“我丈夫在外面有人,养了一个黑娘们,那个娘们才丑呐,跟我简直没得比,我总是搞不明白,直到现在也搞不明白,我丈夫相中她哪一点了。(w-w-xs.c-o-m),我可忍受不了这个,我跟他离了婚,没过多久,我丈夫就得了脑血栓,哼,活该,一年后,我在舞厅遇到一个很不错的男人,比我小好几岁,我们就在一起过了,可是,好景不长,老天爷有意捉弄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中意的男人,过了还没一年,他却得了肝硬化,没过半年,就死了,唉,老弟啊,你说胡姐这是啥命啊”

我没有作答,也不知道如何作答,望着胡姐高耸的,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的双颊,我暗暗嘀咕道:什么命,克夫的命呗

“唉,一个人的生活真是无聊啊,”

“胡姐,”我打断胡姐的话:“我不那样想,我倒认为,一个人生活是很好的,我愿意过单身生活,清静,可以有许多清静的时间,一个人默默地思考人生”

“得了吧,”胡姐反对道:“人生有什么好思考的,不就那么回事么怎么想都是那么回事”

“胡姐,”我以开导的口吻道:“对于生活,我们要有广泛的兴趣,不应该就是那么回事,我们有许多事情要做,,闲暇时间,看书,写作,思考,旅游,交朋,欢聚,畅谈,人生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为什么会感到孤单啊”

“唉,你说得太深奥了,我听不懂,”我这番发自肺腑的话,胡姐却丝毫也不感兴致:“别跟我讲那些大理论,我不感兴趣,你还年轻,如果处在我这种年龄,又处于我这种状况,你会如何老弟,我一天天地老了,我得找个依靠,否则,到老了,谁来管我啊”

“什么是依靠谁又能靠得住呢连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恩爱夫妻都靠不住,你半路出家地找个人,就能靠得住么,他就能保揽你的下半生抛掉幻想吧,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姐妹,谁也靠不住谁,我有切身的感受”

“可是,”望着空荡荡的房子,胡姐深有感触地说道:“退休以后,整天只有我一个人在家,儿子娶了媳妇就忘了娘,几个月也不来看我一次。我无事可做,就去舞厅消磨时光,一混就是一天。可是,到了晚上怎么办退休之后,我最讨厌的就是夜晚,一个人守在家里,这么大的房子,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用文化娱乐丰富老徐娘的闲暇生活似乎是对牛弹琴,酒精灼烤着胡姐苍老的面庞,也灼烤着她那颗永远也不安份的心,所谓的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正在浪尖上,恐怕指的便是胡姐这把年纪的女人吧

“呵呵,”既然老徐娘别无所好,着天就想着那么回事,我咽下一口酒,借着酒劲,半是认真半是戏言地说道:“胡姐,单身的生活,是很自由的吗,没有人能约束你,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呵呵,”一边说着,我一边用眼角瞟着胡姐的卧室,胡姐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坚定地否认道:“老弟,你胡姐可是个正派人,跳舞归跳舞,跟男人从不乱来,谁想打我的歪主意,哼,让他滚蛋吧我从来不往家里领男人,哦,你例外”

“我为什么例外呢,我有什么特殊的啊”我心里嘟哝着:不要自我标榜了,什么家里不准任何男人进来,刚刚认识一天,你就往家里拽我,而现在,还一口一声地为自己辩白,你算了吧

每天九时三十分,老徐娘挎着造型精美,外表闪闪发亮,里面只装有几毛钱的小背兜,满面春色,哼哼叽叽地走进办公室,身为勤杂工,即不擦桌,也不抹地,居然堂而皇之地坐在长条沙发上,悠然地掀开当天的报纸,也不顾及别人愿意不愿意听,咯咯吧吧地念叨起来,几乎每句话都会读出一、两个白字来。我坐在胡姐的对面,默默地观察了数日,终于有了一个最大的发现,老徐娘读报,对国内新闻,国际动态,丝毫也不感兴趣,哗哗地翻弄着报纸,专拣花边新闻来读。什么,什么哪个明星有了风流韵事;什么,什么名人金屋藏娇;什么,什么哪里发生了奸杀案;什么,什么洗浴中心被警察端了老窝,,等等,等等

老徐娘手捧着报纸,对这些事件如此地津津乐道,念到精彩之处,错别字连成了串,继尔,又风风张张地大笑起来,仿佛从中获得了空前的快感:“哎哟,我困了,”短暂的快感消退之后,老徐娘将翻弄的七零八落的报纸往旁边一丢,身子一歪,不出两分钟,便鼾声大作了。

“经理,”我撇着沙发上睡得又香又甜的老徐娘,甚是不满地问主任道:“她除了念报、睡觉、疯疯癫癫的傻笑,还能做什么啊身为勤杂工,我看她比总经理还要轻松自在啊”

“将就事吧,”主任道:“她是开发公司田经理介绍来的,说是她提前退休后,生活困难,让咱们公司照顾照顾,嗨,别跟她计较了,她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现在,咱们得维护好开发公司,让他们多出点血,至于她的工资么,那算得了什么啊,毛毛雨喽,话又说回来了,把开发公司搞定了,把田经理治服,拿下,她的工资,还不是羊毛出在羊身上么,呵呵”

田经理介绍来的胡姐跟田经理是什么关系想起开发公司的田经理,眼前便自然而然地浮现出一个无比好色的、腆着啤酒肚的壮年汉子,除了喝酒、吹牛,田经理最大喜好便是讲女人望着沙发上酣然大睡的老徐娘,我心中暗道:好哇,田经理,你真是不分老嫩,照单全收啊。

“胡姐,”待胡姐醒来,我冷不丁地冒出一句:“你跟田经理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啊”胡姐打着哈欠,表情坦诚地解释道:“我们是通过跳舞认识的,仅仅是舞伴的关系,没有任何关系,老弟,你可不要往别的地方想啊”

“舞伴的关系就这么简单胡姐,你不是信教了么,教徒可不能撒慌啊,否则会下地狱的”

“小张,我若撒慌,天打雷劈”

尽管胡姐咬牙切齿地指天发誓,我还是不肯相信老徐娘的话,空泛的教义对她似乎毫无约束力。为了验证这件事,在一个早晨,根据胡姐自己所说,应该是在家吃早餐的时间,于是,我拨通胡姐家的电话,而接电话的,却是田经理,我哑着嗓子:“我要找胡姐,我是她表弟,从农村来的,想跟她借点钱”

“呶,”话筒里传来田经理的嘟哝声:“老姐,接电话,你表弟又冲你借钱来了”

“我可没钱,”胡姐接过电话,我放开了嗓音,悄声道:“胡姐,谁在你家呢”

“张老弟,是你呀,今天跳完舞,田经理说他没吃饭,我就领他一起回家,吃点早餐,小张,我一会就上班去”

约莫半个小时,胡姐匆匆忙忙地走进办公室,呼吸短促,面庞泛着绯红的湿热,高耸的颧骨汗珠滴淌,不待她开口,我别有用心地说道:“胡姐,今天玩得很爽吧”

“你胡说些什么啊”胡姐苍老的面颊焕发着少有的生机,手掌咚地击打在我的肩上:“好好做你的工作,少胡说八道,呵呵”

主任的观点很有道理,为了公司的利益,为了全体职工将来的生活,必须把开发公司维护好。曾几何时,我们这个全省有名的国营商业机构,终于风光不再,负债累累,濒临破产,嗨,还濒临什么啊,已经破产了。七、八百名职工叁年没有发薪水,医疗费、社会统筹款,欠得不计其数,经过一番整理,足足订了五大本。前年,一家开发公司相中我们公司这块地皮,经过市政府出面协调,迁走了所有的住户,最后问题还是出现了,扒掉办公楼,我们公司近八百名职工如何发落于是,市政府再次出面协调,想趁此机会,让开发公司大出血,把对职工多年的积欠,统统扑偿上,开发公司并不买帐,经过将近一年的讨价还价,争来争去,还差肆佰元万元的缺口,于是,又旷日持久地争执起来。不打不相识,与开发公司这几年的接触,磕磕碰碰虽然不少,同时也结交了不少真朋友,细究起来,都是国家工作人员,都吃皇粮,只不过为不同的部门挣口袋。

不打不成交,我们的主任甚至与开发公司的经理成为了至交,白天在办公室为职工的利益争得脸红脖子粗,眼瞅着争得日上三杆,主任手掌一挥,抬起沉甸甸的大屁股:“拉倒吧,今天到此为止吧,走,我请客,喝酒去”

“不,”开发公司的田经理咚咚地拍着胸脯:“不,不,不能总让你掏腰包啊,今天该我坐庄了,走,对了,还有你”田经理指着胡姐:“老胡哇,一起喝酒去”

“好哟,”胡姐毫不推辞,习惯性地拎起精美的小挎包欣然前往,我们走进一家开业不久、装修奢华的酒店,推开包房门,一幅临摩得完全走样的最后的晚餐的壁画豁然映入眼帘,我手指着壁画问老徐娘道:“胡姐,这幅画的里面都是些什么人啊,讲的是什么故事啊”

“这个,”胡姐摇摇头:“我可不知道”

“胡姐,你不是信教么”

“是呀,”胡姐顺说答道:“我周周去教堂”

“你周周去教堂,连这最著名的圣经故事也不晓得”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老胡,过来,”见胡姐瞅着壁画任何问题也回答不上来,田经理摇着手中的麦克,似乎在为胡姐解围:“老胡,来,给你的上司阮主任露一手”

“我唱不好”嘴里谦虚着,胡姐还是接过了麦克,冲着电视画面,大大方方地,却是尖声厉气地干吼了起来,哇,这一吼不要紧,阮主任刚刚喝了一口酒,差点没喷了出来,他转过脸去,拼命捂住面颊,而田经理则抓起空酒瓶,皱着眉头,做出欲砸向自己脑袋的姿式,所有这些,胡姐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依然面对着电视画面,自我陶醉地干吼着。

“你跟她是什么关系”阮主任吐出了酒水,眼眶里汪着酸涩的泪珠:“她是你什么人,亲戚”

“谈不上,你把我看成什么啊,我哪能有这样的亲戚,即使真的有,也绝不敢往这种场合领啊,让人笑掉大牙啊”

“那,”主任假惺惺地笑道:“是你相好的”

“哟,”田经理的圆脑袋摇得更厉害了:“你可别折磨我了,这是什么档次啊,我们没有任何刮葛男人好色,这是天性,可是,也得有个选择啊,总不能挎筐就是菜啊,如此老地,还值得咱爷们去耕么”

豁豁,又是一个撒谎不眨眼睛的家伙,与胡姐一样,嘴里口口声声地表白自己如何如何的洁身自好,却总是往家里领男人。而这个田经理似乎比胡姐还要过份,既占了老徐娘的便宜,还要卖点乖巧:“她太老了,我跟她,没劲”

“既然没有任何关系,你为什么把她介绍到我们公司来工作,你吃饭为什么总是带着她”

“玩呗”田经理以玩世不恭的口吻道:“我们是在舞厅认识的,最初,觉得她还是蛮有兴趣的,开朗,大方,爽快,很多方面具有男人的性格可是,一接触上没过几天,狐狸尾巴便露了馅,太俗气,太没层次,也就是说,太没文化了当时,瞅她到处乱耍,我那个气啊,真想拍屁股走人,可是,这样地闹腾多次,我倒觉得别有一番情趣,泡腻了小姐,咱们就泡老姐吧,唉,现在经济不景气,泡小姐需要钞票的,很费啊,泡老姐就免单了,虽然老了点,没有层次,权当耍猴玩吧,唉,若不,你说怎么办啊喂,”田经理冲干吼不止的胡姐摆摆手:“歇一歇,歇一歇,来,”田经理给胡姐夹起一块酱骨头,胡姐假意推辞着,田经理似乎是漫不经心地说道:“胡姐啊胡姐,你多吃点吧,这么大的年纪了,再不注意保养,就擎不住人喽”

“哈哈哈,”听罢田经理这话里有话的言语,胡姐开怀大笑起来,手掐着酱骨头,眼里流淌着异样兴奋的光芒:“老田,你说些什么啊,哈哈哈,”

“我,你说我啊,”田经理指指自己的胸脯,平淡地扔出几句非常普通的,听罢却让人总是往那种事情上联想的话语来,直听得胡姐笑得前仰后合,阮主任一脸轻谩地撇视着胡姐,我似乎深有所悟:这个老女人,从这些似是而非的淫词秽语里,仿佛能够获得一种莫名的快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可真能疯啊”望着嘻哈不止的胡姐,阮主任悄声嘀咕着,田经理听罢,探过头去,尽力压低嗓音:“怎么样,是个活宝级的人物吧,哥们,人虽然老了点,却是很有风味啊,怎么,有想法了”

“哦,不,不,”阮主任摆着手,双眼却死盯着胡姐,我一边嚼着花生豆,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听奶奶说,高颧骨的女人克夫,据胡姐自己介绍,她的前夫得了脑血栓,第二个丈夫没过满一年就归西了,”

“啊,”田经理惊呼起来,递到嘴边的酒杯戏剧般地停滞下来,他呆呆地望着我,因恐惧,厚嘴唇可怕地抽搐着:“真的么,这,这,”田经理放下酒杯,怔怔地瞅着自己的大腿:“我说的么,这些日子以来,每天早晨醒来后,我的腿就发麻,哎呀,会不会是要中风啊”

“呵呵,”听着田经理这不打自招的话语,阮主任扑哧一笑,脸上泛起更加不屑的神色:“这种女人啊,我看还是敬而远之为好啊”

“他妈的,好个吃人的母老虎”田经理拍了一下酒杯,恶狠狠地瞪了胡姐一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哟,”

毫无所知的胡姐依然疯笑不止,也许是笑过了头,不慎差了气,手捂着雍肿的胸部,皱着眉头,田经理见状,顾作关切地问道:“胡大姐,你怎么了,不舒服了”

“没,没什么,”胡姐轻抚着胸部:“我有些鳖得慌,我要排气哦哟,”说到此,胡姐咧开嘴巴,深深地喘息一下,又长长地向外呼出一口气,田经理以挖苦的口吻解释道:“胡姐,这是打嗝,不是排气”

“哈哈哈,”胡姐捂着脸庞又大笑起来,田经理慢条斯理地说道:“胡姐,你搞错了,你是不是喝多了呀,怎么打嗝,排气都不分了,胡姐,排气是怎么回事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胡姐笑得正来劲,哗,灯光突然熄灭,意外停电了,服务生匆忙送来蜡烛,我接过一只,又抓过一只空酒瓶,故意凑到胡姐的面前,装成笨手笨脚的样子:“插啊,插啊,我怎么插不进去啊”

“哈哈哈,”胡姐愈加乐不可支了,我双肩一耸:“哦,原来屋子太黑,找不到眼啊”

“嘻嘻,”胡姐乐得笑声都走了调,手捂着嘴巴,学着少女娇嗔的样子:“你说些啥啊,嘻嘻真难为情啊”

“来,胡姐,咱们玩一会”田经理放下酒杯,嘴里喷着酒气,一把拽起胡姐,胡姐颇为乖顺,拉着田经理的肥手欣然走到餐厅中央,摆出一个让人瞠目的媚态,在田经理笨哈哈的拽扯之下,步态零乱地舞动起的腰身,我低下头去,不愿意再多看一眼。

流言蜚语报端挑,半老徐娘兴致高。

东家短来西家长,鸡毛蒜皮乐滔滔。

手握麦克纵声吼,污语秽语逞淫豪。

舞步永远学不好,扭怩作态也风骚。

田经理与阮主任除了争来吵去,便是胡吃海喝,而动迁的工作则毫无进展,职工们怨气冲天,阮主任一拍屁股干脆躲起来了,一切一切的琐务全由我来搪塞了,这不,已经退养多年的老上司董书记骂骂咧咧地走进办公室,将一把票据摔在我的面前:“这些药票子,什么时候给我报销啊,我自己都垫了壹万多元了,再这样下去,莫说吃药,恐怕连饭都吃不上喽”

“他有什么办法啊,”正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胡姐不知何时醒来,见老上司冲我发脾气,替我解释起来,老上司盯着胡姐:“你是哪来的”

“哦,我,我么”胡姐毫不掩讳地介绍起自己的来历,老上司点了点头,死板的面庞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你好啊,小胡”

“消消气,”胡姐端起暖壶:“董书记,莫生气,喝杯茶,消消火,哎哟,没水了,我这就烧去”说完,胡姐推门而出,望着胡姐的背影,老上司再也不提及报销的事情,更不再虎着老脸了:“小张,听她自己介绍,是离异的吧”

“嗯,这很正常啊”我平静地说道:“自从胡姐来到办公室,我才发觉,如今的离婚率是如此之高,像她这样的单身女人,可多了去了,整天招来一大群,聚在办公室里,张家长,李家短,唠起没完,唉,办公室都快成大戏院喽”

“是么,”老上司精神为之一振:“小张,想麻烦你一件事”

“什么事,请领导尽管吩咐吧”

“唉,”老上司收起了微笑,一脸苦涩地说道:“半个月前,我老伴不幸福去世了,扔下我一个孤老头子,儿女们都忙于工作,根本没有时间管我,也不愿意搭理我,我一个人住在家里,就跟蹲监狱似的,真是应了那么一句话:度日如年啊唉,”

“哦,我明白了”我深表同情地对老上司道:“董书记,我明白了,你先回家去,我这就向胡姐探探底怎么样”

“好,小张就是爽快,最喜欢助人为乐”老上司握住我的手,以感激的口吻道:“这件事,大伯就拜你喽”

千世修来结良姻,夫唱妻随情意深。

朝暮相伴数十载,春夏秋冬拥锦衾。

儿女绕膝熬成婆,撒手人寰泪吟吟。

豪言壮志誓不娶,尸骨未寒起花心。

“哦,”当我将老书记的意思转达给胡姐后,她的眼睛顿时雪亮起来:“老弟,他每个月能开多少钱啊”

“贰仟多块吧”

“豁,真是不少啊老弟,他有住房么”

“当然有了,据我所知,大概是一百六七十米吧”

“他多大年纪了不会太老吧”

“七十一”

“哟,”胡姐哼了一声,淡淡地,却是让我无比讨厌地嘀咕道:“都七十多岁了,都要老掉渣了,他还能行么”

“你又多少年纪了”我反诘道:“胡姐,你的眼眶也太高了吧,你以为自己还是十八岁的黄花闺女啊”

“他各个方面都还可以,就是年纪,太大了点,这样吧,我先看看再说吧”

说董书记,董书记便到了,看得出来,董书记今天着意打扮了一番,西装笔挺,甚至还喷了些许香水,我指着胡姐如此这般地简单介绍一下,董书记很是仔细地端详着胡姐一会,继尔便点头赞赏起来,胡姐得意地微笑着,末了,董书记示意出去吃顿便饭,胡姐要拉上我。我借故工作时间不能离岗,惋言推辞,董书记一番花言巧语,乐颠颠地将胡姐哄出门去。

“去他妈的吧”第二天早晨,胡姐气咻咻地走进办公室,将精美的小挎包往桌上一抛:“什么玩意啊,恶心人”

“怎么了”我问胡姐道:“没谈好”

“哟,”胡姐双眉紧锁:“这个老不正经的家伙,说是吃点便饭,却把我领到他家去了,哼,要跟我,跟我,作那种事,哼,这是什么玩意,刚认识没一天,就,就来这个,恶不恶心人啊”

“呵呵,”我刁顽地一笑,抽出一根香烟:“这个董书记,的确是猴急了些”

“急就急呗,也得是那样的啊”胡姐冒出一句话来,令我吃惊不小:“看他的外表,油头滑脑的,就知道他骨子里是个什么德性,软了吧叽的,活像只茧蛹”

“胡姐,你说什么”我扭过脸来,嘴叼着香烟,久久地盯着胡姐,胡姐知道说走了嘴,一时哑言,我故意岔开了话题:“董书记的房子够大吧”

“得了吧,再大有什么用,小张,”胡姐坐在我的对面:“提起他的破房子,就更气人了,你猜,他是怎么安排的”

“不知道”

“他妈的,”胡姐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他说,我们结婚以后,他把房子给儿子住,自己搬到我家去,去他妈的吧,想的倒美,你是啥啊,我跟你图个啥啊,真不要脸,咋寻思说的呢”

“董书记给你做什么好吃的啦”

“哟,”胡姐的气更大了:“别提了,这个老家伙,有多少钱我也不会跟他的,他白活,挣多少钱也是白活,你猜他给我做什么了大米稀粥,胡萝卜酱哟呀,我一口也没吃,看着都要吐,那是啥玩意,能吃么,喂狗去吧”

“小胡啊,昨天的问题,你是怎么想的啊,”不知何时,董书记已经出现在办公室里,胡姐冷冷一笑:“我暂时还不想考虑我觉得单身很好”

“董书记,”我借口去厕所,将董书记唤出门去:“你是怎么搞的啊,为什么不大方点,领她去饭店搓一顿,把她吃高兴了,灌迷糊了,不就搞定了你呀,这么大年纪了,比我爸爸岁数还大,难道,搞对象还得用我来教你呀”

“我,我,”董书记喃喃道:“小张,我是想,这八下还没一撇呢,就去吃饭店,万一她不同意,那,我的钱不是白花了啊”

“嗨呀,”董书记的话气得我抓耳挠腮:“原来你一分钱也不想投入,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

“小张,”董书记依然不死心:“你再替我说说,你就告诉她,我们到一起后,每月的工资都给她,我一分钱也不要,房子么,以后再讨论”

“让他远点扇着,”胡姐不容置疑地拒绝道:“莫说贰仟多块啊,就是一万多块,我也不稀罕”

嘴上信誓旦旦,说得比革命者还要坚定,而实际上,每当董书记点头哈腰,唯唯诺诺地走进办公室,胡姐便堆进一脸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极尽挑逗之能事。弄得董老人家或是神魂颠倒,或是茫然无措,或是如坠五里雾中:“小张,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鬼才知道”我不知如何作答:“老书记,这个中的奥妙,看来只有自己去领会喽,胡姐,”背地里,我问胡姐道:“你既然不同意,为什么还要撩拨人家,弄得人家心里痒痒的”

“呵呵,”胡姐一脸的得意:“没啥意思,闲着没事,逗他玩”

胡姐的玩笑越开越大,玩笑越大逗弄得越是没有边际,在无休止的逗弄之中,董书记似乎也焕发了青春,又把当年工作时的革命干劲拿了出来,每天九点准时来办公室上班,而胡姐活像是复活的老妖,满办公室乱转,看得董书记口水直流:“真好啊”

事情越搞越离谱,胡姐索性将舞厅里结识的离婚女人一股脑地招到办公室来,回桌而坐,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那么,六、七个女人,外加一个春心荡漾的老男人聚在一起,场面将会如何呢

豁豁,大家看吧,这哪里还像什么办公室啊,简直成了大戏院,女人们叽叽喳喳的吵嚷声震得我双耳嗡嗡作响,脑袋膨胀的好似一只大气球。更让我气忿难消的是,董书记像条哈巴狗似地围在这些离婚女人的身旁左右,逐个献殷勤。瞅着那下作像,仿佛一辈子没有见到过女人。唉,董书记呀,董书记,你可真给我们大男人丢脸啊

“你们这是干什么啊,”听见女人们冷言冷语地戏弄着董书记,我再也不能沉默了,我不能忍受了,为了男同胞的尊严,我拍案而起:“你们还有完没完,你们,你们,”我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手指着胡姐:“你们,都给我出去”

“唔,”办公室里一片死寂,不知哪个女人悄声嘀咕道:“快走吧,主人发火了”

「妇谱氏曰」

稀里糊涂活了几十年,什么样的奇人怪事多少也都见识过一些,见到过庸俗的女人,却没有见到过如此庸俗的女人;见过窝囊的男人,绝没有见到过如此窝囊的男人。这些人混合在一起,真是俗不可耐,看着们活的兴致勃勃,有滋有味,我却悲观厌世,甚至产生了自杀的念头

试写的百妇谱之贵妇贴出后,得到广大网友真诚的意见和建议,在此一并表示感谢。尤其是hao00委员的建议,可行性极强,我思忖了良久,不过,考虑到台湾老板一贯不主张写现实。

贵妇一文在风月贴出之后,那里便有网友直言:此文章完全以大陆为背景,台湾人可能读不懂

所以,这个建议还是行不通。一连想了好几天,为了避开现实,我决定写两个版本,一个以古籍为素材,专门写古代女人的,一个以现实为蓝本,写现代的女人,然后将两者合而为一,古代、现代兼尔有之。人家相中哪个就要哪个

回hs111版主:有关假银铝胎之说,我对这方面一窍不通,完全是照搬古籍,根据您的指令,我又“考证”一番,回头又翻了一遍古籍,这不是平时写着玩的,一旦印行之后,当真要出笑话,可是,书里写的怎么看都是“铝”字故事出自新齐谐。卷五我老爸就是冶金出身,我又向他请教,他的看法古人大概不认识铝,应该是笔误吧

出墙的官场少妇

作者:优雅流氓江城市科委副主任白山年仅三十岁就当上了副处级干部,在当地算是个年轻得志的少年新进。可这三年来却不太顺利,自从原来提他的市委副书记退休,这三年来,他一直在科委这个清水衙门没动,看着以前在自已后面的人赶了上来,许多人在热门位置上,有权有势,心里就着急。

这一日,省里来江城检查科技下乡的情况,市政府分管副市长不在,市委分管组织工作的李要副书记亲自陪同,白山陪同检查,几年下来,白山明里陪检查组,实际把陪同功夫都下在陪李要身上,李要一见他这么懂事,对他有了好感,完了叫白山有空到他家坐坐。

有了李要这一句话,白山心花怒放,回家对妻子杨雪说起要去拜访李副书记。他这妻子杨雪人长得可说是风流漂亮,要身高有身高,要身材有身材,人会说会,交际能力极强,在外贸公司当公关部经理。他在餐后闲谈时从李要的口中听说他最喜欢福建的“铁观音。”

于是决定给李要送“铁观音”去的。茶叶来自杨雪的公司,她们那里并不经营茶叶,杨雪专门拜托去福建出差的公司推销员买回了两盒上等“铁观音”。

那是一个星期日的晚上,杨雪浓装艳抹地打扮了一番。连站在一旁等待的丈夫也按耐不住,不停地动手动脚。终于打扮完了之后,便前往李府。

到了李家,白山把荼送上,李要瞄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两盒“铁观音”,说:“来走走我欢迎,何必又带礼物”

白山毕恭毕敬地回答道:“一点小意思,请书记不必计较。这两盒茶是我爱人梅叶雪出差带回来的。”

说到这里他才一转身将妻子介绍给李要。李要和杨雪握着手,不禁暗自一惊,心想白山这家伙还真不简单哩

“行礼如仪”之后主客三人坐下闲谈。李要的注意力全被杨雪吸引过去了,那天晚上她穿了一条白短裙紫上衣,脚登白色高跟鞋,往沙发上一坐,一双匀称健美的大腿便裸露在李要面前了。他下意识地瞄了两眼,自然而然地将话题对准了她。

“杨小姐在公司做什么工作”

杨雪抿着嘴眯起眼令人欲醉地娇声细语:“书记您猜”

毫不夸张地说,就这么一言一语一举一动,使得李要有些神魂颠倒了。他也眯起双眼打量着她,笑道:“叫我猜呀,多半是公关小姐,猜得对不对”

白山夫妇都笑了,如果笑也可分类,那是一种奉承类的笑。杨雪笑道:“书记真有眼力。”

白山连忙补充:“书记猜得不错,她是公司公关部主任和公司办公室主任。”

杨雪抿着嘴眯起眼,十分媚态地说:“书记也可能听到过,有人竟把公关看成用吃喝玩乐,用色相甚至更糟糕的手段去骗取对方的欢心,你说说这公平吗”

李要顺口而出,说:“当然不公平,那是一种误会,其实公关嘛顾名思意就是协调好公共关系嘛,我说不好,我说不好,还是听你的。”

杨想到刚才杨雪所说的吃喝玩乐和色情之事,便有意挑逗地问:“对,为企业创造一个良好的社会环境是目的,那么手段呢”

杨雪立即便意识到了书记的话中之话和挑逗似的表情,稍事思索,只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便来个以攻为守:“书记你是搞政治的,不,应该说书记以上都是政治家哪。据说有一句格言:政治只讲目的,不讲手段”

不等杨雪说完,李要便哈哈地大笑起来,一直冷坐一旁插不上嘴的白山也跟着笑了。他一面笑一面用微妙的眼光盯住妻子,显然对妻子的“公关”能力是十分欣赏而又满意的了。

李要笑道:“你不仅能说会道,我想也一定能歌善舞吧”说着便不停地拿眼光打量着杨雪那苗条动人的身体。

杨雪心里很高兴,嘴上却说:“书记搞官僚主义,哪天我们开个舞会,请书记光临你就知道我那点点水平了,我是舞龄不短水平很低哩,什么时候我们举办一个小小的聚会,请你参加,一天忙到晚也该休息休息呀,会休息的人才会工作哩,书记,你说是不是

李要顺口答道,“行呀,你们组织我来参加,不过我对跳舞一举事一窍不通,还得请你当教师嘞。”

杨雪笑道:“只要你肯来,包在我身上。我看呀,书记是谦虚了。”

没过几天,杨雪便打电话给李要,邀他晚上去跳舞,李要说到舞会上去学怕出丑,叫杨雪到他家来先教一些简单的,杨雪立即来到他家,当时是下午,李家里没人,两人就在客厅里跳起来,李要搂着杨雪苗条性感的身体,注意力哪里能集中到跳舞上去,不时踩到杨雪的脚上,每到这时,杨雪便娇娇的用小手打他的肩膀,跳着跳着,李要的手把杨雪越搂越紧,杨雪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为了抓住这个权势人物,不但不拒绝,身体还顺势往他身上靠,丰满的顶到李要的胸膛,脸上则媚笑地看着他。李要一见她这样,胆子越来越大,手慢慢摸到杨雪鼓鼓的屁股,“小弟弟”顶在了她的小腹。

“李书记,你好坏。”杨雪故作生气状。

“我坏,那我就坏给你看。”李要一把搂紧杨雪,急急吻了起来。杨雪一边回吻一边摸向李要的下部,抓住了鼓胀的。

李要将杨雪压在沙发上,粗暴地脱出杨雪的衣服,一付美奂美仑的呈现在他面前,只见她双眼含春,高耸,修长圆润的双腿,黑长的阴毛,掩着小丘般的阴部;肥美的夹着殷红的阴缝。李要欲火高胀,急急脱光,压到杨雪诱人的上,分开双腿,挺起就插,顺着肉缝钻了进去。杨雪呻吟一声,挣扎着挺起腹部。李要两眼盯着被乱发遮挡了半边的俏脸,不由得就起来。

“啧啧”的水声响起来,撞击杨雪屁股和大腿发出“劈啪”的声音。杨雪的喘息粗重起来,中间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嗯嗯┅┅啊┅┅”

两个白嫩鼓涨的上下左右抖动,李要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一触碰到两个挺得高高的,她的哼声就拉长了许多。紧紧地抱住他的背,伸直双腿挺起腰,屁股迎合着他的动作,声越来越大。李要盯着身下风骚迷人的尢物,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越插越快,没到二百下,就泄了精。

“好爽”李要搂杨雪光溜溜的身体,不停地摸着两个房,口中渍渍称奇。

“当书记的就是历害,学跳舞就把人家学到床上去了。”杨雪在他怀中扭捏作态。

“没有,我们不是在沙发上嘛。”李要淫笑说“你还说,在沙发上就把人家搞了,我老公都没在沙发上干过我呢。”

“那我们到床上去。”

“你还有劲”杨雪刚才还没过瘾李要就完了,一听这话骚劲就上来了,抓住李要软软的就套弄起来。李要的慢慢又硬起来,“你好历害哟。”杨雪搂住李要吻了起来。

李要随即把她抱到房里,将她的娇躯横放在床沿,捉住她的脚踝,举起白嫩的粉腿左右分开,把昂首屹立的直插毛茸茸的洞屄。接着频频地抽送。杨雪「啊」了一声,也随着李要的节奏哼叫。李要受到声的激励,更加裸力地狂抽猛插。杨雪的叫声颤抖,她真正投入,里越来越多。使进出时发出「卜滋」「卜滋」的声响。这一次李要足足干了二十分钟,两人才一起泄了。

李要干了白山的老婆,自然要给甜头,过了半个月,他在会上提议,将白山调任江城下面最富的一个县当常务副书记。决定下来后,白山非常兴奋,对杨雪说,“李书记人真好,以后有他给我撑腰,过两年当个县委书记是没问题了。”

杨雪笑着说:“那你到了那里可要好好干,不要给李书记丢脸。”

“那当然,不过要苦了你,我以后一个星期才能回一次家。”

“不要紧,我可警告你,到了那里不要找野女人。”杨雪故作正经状。

“我怎么敢。不过这一去要很久才回来,今天要好好亲热一下。”白山抱住杨雪就往床上走。把她的娇躯放在床上,解开睡衣,只见杨雪脸上含羞带媚,勾魂摄魄的一双美目半睁半闭,双颊绯红,趐胸上那对高耸颤荡得更加诱人。白山抚摸着羊脂白玉般的房,欲火烧得像发疯似的,那根粗硬的抵住被浓密又蓬乱耻毛包裹着的高突肥满的屄,发狂地向她身上压去,肉茎的在肉缝中探弄着。

杨雪挺着胸膛,用丰满的贴着白山的胸膛,一双曲扭着。儿在她肉缝探弄一阵后,她的越来越多,白山把臀部往下一压就插入小屄。她嘴里还撒娇哼着不行,屄却猛往上挺,又暖又紧,畅美极了。白山缓缓地把往外抽,再慢慢的插进去,每次碰着她的花心,她都哼着、呻吟着。在小洞屄里膨胀,整个身体像一座无情的火山要爆发了。白山挥抽得又急又猛,小屄里特别的多,像山洪暴发样一阵阵地往外流。两人象全身着火,一边干一边大叫。两人像被炸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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