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宋柔儿遇险!
宋柔儿自是不会接过张少递过来的酒,却是又不愿把包间的气氛弄得太过凝重,正不知如何应付时,她的经纪人雪姐递过来一杯酒放入她手里,付她耳边小声说道,“随意喝一点,等下我们就找个借口出去。”
宋柔儿一想也只有如此,便举起酒杯和陈少轻轻碰了一下,“我唱歌要保护嗓子,很少喝酒,我就陪陈少喝一口吧。”
“啪!”
张少见自己下好药的酒宋柔儿竟然不接,心里已经恼火,此时听她说只喝一口酒顿时一拍桌子,“陈少连喝三杯,宋小姐竟然只轻轻抿一口,这谱是不是摆得太大了!”
“好,那我干了!”宋柔儿此时不想多生事端,直接昂头一口闷了。
“宋小姐,好酒量!来,来,请坐。”陈江自己也一口把酒干了,就请宋柔儿入座。
宋柔儿坐下以后不冷不淡的和陈江聊了几句,正要借口离开,忽然浑身一震燥热,口干舌燥起来,顿感不妙,赶紧小声对经纪人雪姐说道,“雪姐,酒里有问题,快送我离开!”说完自顾的就起身往包间外走去。
雪姐赶紧跟了过去扶着她,见她脸上绯红如霞,赶紧向陈少等人笑说道,“各位不好意思,宋小姐不胜酒力,我们先走了。”
那个张少正欲发火,陈江却扯住了他,对着雪姐笑眯眯地说道,“既然是这样,你就带宋小姐先去休息吧。”
待得她两人出了包间,张少着急说道,"陈少,到手的鸽子怎么让她飞了!“
陈江嘻嘻一笑,”我盯上的猎物那里有那么容易飞走,等会我要她自己跑到我的房里。“
张少想起刚才那个经纪人雪姐的笑容很是诡异,一下子像是猜到了什么,“原来那个什么雪姐是自己人啊!”
“那当然,要不宋柔儿喝了经纪人递给她的酒也会被下药。”
“高,实在高!陈少,我对你敬仰真是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哈哈...”陈少得意一阵狂笑,“我们走一个,等会我去做新郎。”
……
宋柔儿出了包间以后,一阵头晕目眩,整个人倒入雪姐的怀中。
“小柔,小柔....”雪姐连叫了她几声,见她双眸紧闭,却没有声响,知道药性已经发作便直接半搀扶着她向酒店的一间陈江提前订好的套房走去,心中还不住抱怨,“这个死丫头,平时看着没几两肉,怎么那么沉!”
此时宋柔儿半昏迷中,整个人随便雪姨摆弄,一会来到提前开好套房,将宋柔儿这个人扔到了床上。
宋柔儿被她这样一扔,反而头脑清醒了几分,迷糊地问道,“雪...雪姐,这是那里?”
雪姐本来还想应付她几句,一想今夜以后必然反目,也都懒得伪装了,没好气说道,“这是陈少的房间,等会陈少就会过来好好疼你。”
“不...不要,”宋柔儿趟在床上想努力起来,却是浑身出不了一丝力气,气愤说道,“雪姐,是...是你对我下的药,为什么!”眼中露出一丝凶狠的神色。
雪姐跟宋柔儿身边许久,却从未见过向来温柔、可人的宋柔儿有过如此幽怨的眼神,不由吓了一跳,心中一阵坎坷,更不敢直视她,立马开房跑了出去想着电梯走去,口中不由喃喃着,
“这可不能怪我,你个死丫头假什么清高,娱乐圈里从四线无人知的小模到天王、天后,那个要成名称角不要付出点代价,就你什么人都不赔,不知道错过了多少机会,害得我也不知少赚了多少油水,这都是你逼我的,怪不得我!对...对,我没有错,我都是为了她好,得了陈少的赏识,有星河娱乐背后支持,一年发三张专辑都没问题,我这都是为了她好!”
“你刚才说什么!”
雪姐口中喃喃自语时,背后忽然一个声音响起,一下将她从魔障中惊醒,回头一看见是刚才拍卖会上已五百万拍下宋柔儿专辑那个年轻人。
原来叶扬在顶楼应付着众多土豪的时候,又连连喝了几十杯酒,虽然酒精都被他以内劲化去,却耐不住憋尿,过来找卫生间的时候刚好在走廊上碰到雪姐。
雪姐的喃喃细语虽然小声,但是叶扬的听力何等尖锐是一字不漏的听了过去,立马隐隐觉得她口中的“死丫头”就是宋柔儿,显然是对宋柔儿做了什么不理的事情。
“没,没什么!”雪姐定了定神推脱说到,就要往电梯走去。
“不说个清楚,你别走!”叶扬一把捉住雪姐的肩膀。
雪姐挣扎了两下挣脱不了,立马回头过来,张口就大骂。
叶扬对这个雪姐向来就没有好印象,那里跟她客气,直接以一手茬住她的喉咙,将她整个人举在半空,“到底什么事?再多一句废话,我马上捏死你!”
“咳...咳...”
雪姐被他提在半空眼看就要透不过气,赶紧断续说道,“我....我说...放我下来。”
叶扬把她扔到地上,雪姐又是一阵咳嗽,过了一会才缓过气来,才将和陈江合谋给宋柔儿下药的事情仔细说了一通。
……
陈江在包厢里又喝了几杯,一看时间,估算宋柔儿的药性也开始发作了,便站起提了提皮带得意说道,“张少,你先玩着,等我老江去做一做新郎。”
带着几分酒意,陈江吹着口哨来到套房,见宋柔儿正半醒半迷糊的趟在床上,看着那张精致的脸蛋,立马精虫上脑,一下就飞扑而去。
“不...不要...你走开...”
本来还在迷糊中的荣柔儿被他一百八十多久的身躯一压,脑中一激灵,清醒了几分,想要伸手推开他,却是提起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叫啊,你叫啊!你叫得越大声,我越兴奋!”
陈江大手一扯,宋柔儿的白色连衣裙顿时被撕下一大块,就要吻去,忽然觉得后颈一紧,整个人被一个大手提在了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