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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京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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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怡一贯把小石头吃得死死的,跟小石头耍可爱耍娇气耍狠耍无赖,总之,她要干的事情一定要干成不可,与小心怡争锋,小石头十有十次败下阵来。小石头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一个典型的妹妹控!

不过自此后,小石头拿到了妹妹的脉搏。心怡再不跟我在学习上扯皮讲价钱了,只要小石头说一句,当初阿玛如何如何高兴,如何表扬我,给我买了啥啥好东西了,心怡立马就会乖乖的弹琴练字,就是我叫他学刺绣她也乖乖的学,即便刺伤了手指头,也最多撒娇让我给吹吹,再也不将价钱偷懒了。我欣慰的同时也觉得对不起她,是我自私让她们父女分离,可是也不光是我自私的问题,这中间还牵着小石头的性命,希望小心怡将来能够理解我。

毕竟是我为了保全小石头的性命,也为了逃避我自身的屈辱,没征得她的同意,强行带她离开,才致使她离开了疼爱她的阿玛。所以她现在为了能早日见到阿玛,为了能讨阿玛欢心学这学那,让我心生愧疚。

俗话说的好,能死当官的老子,不死要饭的娘,与其让她成为没娘的孩子让人薄待,我宁愿她将来恨我,也要把她带在身边。

托娅最近跑我们家特别勤便,指点小石头小心怡马术,时不时的给我们送些小礼物,今天我正一边指点心怡学刺绣,一边跟春柳刘嫂闲磕牙,托娅又来串门子了,还给我们全家每个人都做了双骑马穿的靴子送了来。她不光亲手给小石头小心怡试穿,还要亲手服侍我试穿鞋子,我原本有些别扭,架不过她坚持,说须得亲眼见了才知道合不合适,万一不合适她也好改进。

她这里服侍我试鞋,春柳刘嫂在一边笑得暧昧,正不知她们所谓何来,托娅忽然仰脸朝我一声娇笑,“石大哥,刚刚好呢,你喜欢吗?”我伸手撩下她的刘海,随口应声,“喜欢!托娅真能干,人又生得漂亮,将来不知谁有福气能得了你去。”托娅忽然俏脸飞霞,一跺脚跑了。

她怎么忽然跑了?难道恼了?我有些奇怪问一旁的春柳,“我说错吗?她怎么忽然就跑了?”

春柳一把拉了我到铜镜前,“您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我上下左右看一遍,“挺好啊?没什么不对。”

春柳气得拉了刘嫂,“刘嫂你说,我说不来!”

刘嫂抿嘴笑道,“春柳丫头的意思,托娅八成是相中福晋您了。”

看上我?我唬了一跳,这可麻烦大了,我质疑她们,“你们可别瞎说,她就是钟情也应该钟情我们家小满,或者刘先生,也许是小鱼也说不定,他们可都得了靴子,就连你们两个,不是也得了吗?”

“我们?当初我们可没救她,也没为他们找关系打官司,就是刚才,我们也没帮人理头发呀,刘嫂,啊,你说呢?”

他们两个一唱一和,言之凿凿,让我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见她们一个个笑个不停,我忽然烦躁起来,“你们两个别笑了,果真如此,你们还不快帮我想个法子化解化解。”

春柳两人马上齐声叫嚷,“哎呀福晋,若是别的事情,不用您开口,我们就给您办了,这个事情我们可没主意。”两人一个说要去伙房看看,一个说要去找找小石头兄妹,一起开溜了。

要说托娅要模样有模样,家庭又单纯,没得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是非事情,人又能干有主见,性格活泼开朗,娶她做媳妇定然能够美满逍遥,问题是我不是个娶媳妇的人撒!我若有儿子倒可以娶她做个儿媳妇。我正美美的做梦,小满一头撞进来,“姐,想什么呢,笑成这样子?那个顺贝子福晋与西亲福晋带了一大帮子的人来了,还带了不少的礼品,说是答谢我们年年为他们无偿采办,这会子正在前庭坐着,唬得春柳她们乱成一团,叫我来催你快点出去。刘嫂还嘀咕说你这回麻烦大了。也不只是什么意思。”

我正想折呢,他们就来了,我不过摸下那丫头的头发,难道就来逼婚不成?我晃来晃去,怎么办,怎么办?小满一把拉着我,“姐,干什么,快出去见客呀!”

嘿,看着比我高一个头的小满我有注意了,移花接木,哈哈哈,真乃是天不生绝人之路!

“小满,觉得托娅那丫头怎么样?”

“托娅?好啊,可是你这会子问这个干吗?”

“好就好,走,陪姐姐见客去。”

=====================玉京何处(上)============================

暂时不说两位福晋来干什么,也不表盈盈如何移花接木,我们镜头转换到北京城里。

四月.北京城

十三阿哥从南书房出来,心里甭提有多美了,跟皇上缠磨了数次,费尽了口舌,今天终于得了皇上的允诺,许他明天接盈盈母子回家,十三阿哥忙不迭的去探望了一双生病的子女,儿子小石头聪明异常,很得皇上老佛爷喜爱,老佛爷说,这小石头像足了自己幼儿时期,女儿心怡,对自己毫不生分,不像府里的几个格格,见面最多叫一声阿玛就避猫老鼠似跑了。这小石头小心怡是自己亲手照料张大,加上在十三阿哥心里,盈盈才是自己今生命定的恋人妻子,所以在感情上对这一对子女与其他子女又自有一分不同。跟他们在一起,十三阿哥感到特别的温馨,平静,闲适,满足,幸福。

从慈宁宫出来,十三阿哥心里美滋滋的,盈盈自西苑之日,便对自己冷漠异常,今天却对自己叮嘱再三,絮絮叨叨,关爱之情溢于言表,看来她已经准备原谅自己了。这下子好了,只要盈盈能跟自己回去,原谅自己,一切都好办了,四哥说的果然不错,自己一定可以再让盈盈对自己倾心,找回之前的美满恩爱。

幸福需要人分享,才更觉得幸福,想到这里,十三阿哥快马再挥一鞭,想着快点到雍王府去告诉四哥四嫂这个好消息。

且说十三阿哥一路快马扬鞭瞬间就到了雍王府,不等下人通报,自己便一阵风似的闯进了雍王府里的私迷之地----书房,十三阿哥进门不顾有人在场,夺了四爷正在书写的毛笔放在笔山上,喜气洋洋的话语带了抑制不住的喜悦,“四哥,还写什么呀,听我告你个好消息,明天,知道吗,四哥,明天我就要接盈盈母子回家去了。”

那在场之人,给十三打个千行礼,“奴才戴铎给十三爷请安,十三爷吉祥!”

十三阿哥仿佛此时才发现有外人在,一挥手,“起吧!你跪安,我跟四爷有话说。”

得了四爷首肯戴铎方告退,心里想着,这位十三爷今天怎么拉,一贯稳如泰山,为何今天却像个孩子?摇摇头,看看天,摸着脑袋走远了。

四爷有些恼怒的看着好久没如此孩子气的弟弟,心里一阵纠结,自己这个弟弟,什么事情都有条理,知分寸,平时豪情万丈,怎么就是不能占上岳思盈,当初为了岳思盈,硬着脖子去古北口练兵也不改口。后来又明目张胆的与皇阿玛对着干,公然聘娶岳思盈为平妻,不拜嫡福晋,让兆佳府借机发挥了几次,让皇阿玛有心袒护也不行。只好晾着他们两个,借故用公事隔离两人,也算对老臣子一个交代。谁知他们倒不觉得苦,还乔装改扮军营私会,差点闹出人命来。真是黄连树下弹琵琶,苦中作乐,也亏他们想的起来。

去年秋天,为了西苑之事不得思盈谅解,竟然差点吐露实情,他也不想想,给皇子饮食中下药是怎样的大罪,弄不好就会祸及满门,这样势必扯出他专宠思盈之事,这在皇家可是大忌,兆佳氏固然难逃一死,思盈也好不了,兆佳氏正是看准了这点才敢挺而走险,要说这个女人可怜也可恨,她胆子也忒大了,竟然敢给皇子下药。还好她只下了合情散,她要是再狠点还不给人下砒霜了?这样的女子放在身边也实在是可怕了。可是又不能怎么样她,毕竟有了孩子,又是皇阿玛亲手挑选,总要给皇室留些颜面。想到这里,冷面四爷又十分同情这位十三弟了,也为自己感到庆幸,自己虽没得一位人生知己,妻妾们也还柔顺明理,真要一位如岳家的聪明,如兆佳那样使阴着,自己可受不了。

可是现在正值时役,皇阿玛又那般的宠爱小石头,怎么会此时让他们回家?岳家的丫头倔强的很,是个颇有主意的主,三月间她还对十三弟咬牙切齿,利用李卫发作,挂落十三弟,这会儿怎么又回心转意?事情似乎有些蹊跷,本当提出疑问,但是看着自己抑郁了一年,难得高兴片刻的弟弟,便又忍下了。

十三阿哥见四哥沉默,有些不高兴,“四哥,你又想什么?来来来,陪弟弟喝几杯,说道说道,也让弟弟我高兴高兴,乐和乐和,不然弟弟我今天可没法睡了。”

四爷面对这个从不会跟自己外道的弟弟,虽然有一大堆公事等着要办,可是不忍心拒绝这个自小倔强很少开口求人的弟弟,于是吩咐就在凉亭摆下酒菜,兄弟两个你来我往,推杯换盏的喝起来,十三阿哥特别兴奋,也不跟哥哥客气,自己喝三杯才让哥哥一杯,嘴里絮絮叨叨,重三遍四的幻想着以后的美好,似乎从此他遍是天下第一幸福之人了。四爷不免腹议,当年第一次娶老婆也没见他如此兴奋,不就一个毛丫头,至于吗?可是嘴里却饿“恩,恩”的应着,以免扫了弟弟的兴致。两弟兄足足喝了一坛子花雕,十三阿哥量大,刚刚微熏,四爷已经玉山倾倒,睡着了。

十三阿哥本当还要再闹会子,见哥哥睡着了只好作罢。唤了人来伺候四爷更衣,自己也回到小院子里睡下了。可是那里睡得着,睁了眼睛美美的幻想以后的甜蜜的日子,呵呵傻笑到三更天方闭眼睡熟了。

这边四爷等弟弟一走就自己起身接着书写案卷,高无庸不解,“四爷,您不是醉了,还是好好歇下,这些事情明天再办也不迟。”

冷面四爷一笑,“才六分酒,那里会醉,我是不想陪哪个疯子胡闹,我要陪着,他还不闹到天亮了直接进宫去。给我把蜡烛拨亮点,这些案卷必须都批出来,明天等着要呢。”

高无庸说声是,暗地里也吐下舌头,今晚这两位主子爷,怎么都成孩子了?

话说,第二天一早,两兄弟一起用了早点,四爷去户部办差,十三打马进宫,在宫门正遇上太妃们出城避豆,十三阿哥行礼避过,待太妃们车架走远,十三阿哥总有一种感觉,似乎有一双眼睛正在窥视自己,左右瞄瞄,哪里有人?暗笑自己有些神经兮兮,进宫下马步行,正要去慈宁宫里,不料万岁跟前的一个小太监来传话,说皇上传十三阿哥问话。十三阿哥也不知此时自己的阿玛为何传召自己,可是想着不过晚见一会儿盈盈母子,今后还有一辈子相守,遍忍下急切之心去南书房见驾。可是到了那里。李德全一遍遍令人给自己上茶,说万岁这会儿正忙着让再等一会子。就这样子大约等了一个多时辰,老爷子才唤他进去,问了些当下的疫情,又嘱咐几句注意事情,便放他出来。

十三阿哥心里有些疑惑,但是又说不出来问什么,老爷子说话不喊不淡的,也没什么机要事情,为什么要自己等那半天的时间,后来又想,一定是老爷子觉得亏待了自己,这会子想弥补吧。

心里想着事情,人已经到了慈宁宫里,见过太后老佛爷才得知,盈盈母子已经离开了。十三阿哥以为是刚才等着皇上说话时错过了。慌忙的出了宫门去追盈盈母子。

苏嬷嬷见十三阿哥走远,有些担心,“老佛爷,不知道等会儿十三阿哥发现走失了盈盈母子,该如何收场呢!”

老佛爷叹口气,“谁说不是呢?唉,都是那些不上道的东西给闹的,也不知哀家这辈子能不能再见她们母子一面。”

再说十三阿哥一路急赶,在半道上碰见了前来迎接的老宋头,两下一对口才知道,盈盈母子根本没回庄子去。

十三阿哥立时心头咯噔一下有了不好的预感,但是他还是安慰自己,或许盈盈母子是到四爷寻自己去了。对,一定是这样,十三阿哥急催坐骑,到了雍王府一问,都说没看见盈盈母子,十三阿哥立时掉了魂,呆楞了一阵子就往紫竹书院跑,那拉得了信出来,“任先生回了江南了。十三弟你去铺子里看看,见了弟妹好好说,弟妹心里委屈的很,不要跟她耍脾气。”

十三阿哥答应一声,打马就走,可是寻遍了所有的铺子,都说没见过盈盈母子。十三阿哥不私心,骑了马大街小巷的转悠,特别是琉璃厂,十三阿哥更是挨着铺子搜寻,万般绝望之时,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早上的那种被人窥探的感觉,盈盈母子一定是随太妃们去了热河了。

十三阿哥又一路飞奔去追太妃车驾,幸运的是太妃们的车驾行得慢,不消一个时辰,十三阿哥赶上了车驾,可是他问候了所有太妃,却独不见了盈盈母子。小十七见十三哥杀气腾腾而来,慌忙上前招呼,“哟,十三哥,怎么不回家陪嫂子小侄子,倒跑道这里来了?怎么?皇阿玛不放心我一人当差,让十三哥来提点弟弟?”

十三阿哥忍了怒气,冷眼看十七,“你说,是不是你接了他们母子出宫?他们现在那里?”

小十七愣了,“盈盈姐,小石头不不见了?出了城门我还跟她说话来着,弟弟问她为何不叫十三哥,他说不愿意回去十三府里。弟弟想想也是,他那样的性子岂是受人摆布之人?就没再劝,难道她们没回庄子里?”

十三阿哥听闻小十七眼睁睁放走了盈盈母子,气得一把抓住小十七,拳头高高举起,恨恨的放下,“找到了盈盈母子便好,找不见盈盈母子,我们兄弟也别再见了。”

放下狠话,踢踏踢踏跑远了,小十七一向亲近十三哥,拿他当嫡亲的哥哥,这会子听了这番绝情话,眼泪在眼眶中只打转,恨不得马上去帮着寻找,可是自己目前差使在身,离开不得,只好恹恹的打马而去。

十三阿哥满世界的寻找一通,没有丝毫的消息。他想找个与盈盈亲近的人来问问,竟然发现,凡与盈盈关系密切之人,统统在近期离京而去,十三阿哥顿时感到恐慌起来。他想起了盈盈一再重复的话,“你若违背誓言,有了别的女人,我边远走天涯,这辈子再也不见你了。”

恐惧抓住了十三阿哥的心房,他跌跌撞撞的闯近四爷的书房,一声号啕的犹如落近陷井里的野兽,那么绝望,那么悲切,“四哥,盈盈找不见了。”

紧跟而来的那拉唬了一跳,“十三弟,你说清楚,什么叫找不见了?啊?是不是被歹人喽去了。”

四爷觉得有理,一拉十三阿哥,“走,我们去刑部调兵,全城搜捕,一定能把他们找出来。”

十三阿哥悲哀的摇头,“是她自己走掉了,他当初与我成婚时发过誓言,若我娶了新的女人,他就躲到天边去永世不再见我了。我原以为他不是气话,他决不舍得离开我的,谁知。。。。。。四哥,我应该跟她说的,说清楚了,她就不会走了。”

冷面王摇头,“你都是代我受过,他们是要给我眼里掺沙子,你却甘心受骗,想无中生有,既救我也解救自己,是我不该拦着你,谁想倒那个丫头如此性烈,以为他不过闹闹就罢了。是我们疏忽了。我们忘了她是什么人了,当初为了救弟弟,后来为了救你,连命也是不要的,怎么会如此甘心受辱呢?她在畅春园里也露过口风,是我们不起心,唉,都是我不该拦你。”

那拉却心疼的泪水滚滚而下,“盈妹妹怎么着么命苦,到底是什么人要对妹妹母子斩尽杀绝呢?”

四爷见那拉忽然失了分寸,眉头打结,有些不悦,但是想到她一直与思盈交好,又拿那小兄妹俩当亲自的孩子疼爱,却也不好十分责怪,“福晋,这会子正要帮忙分析分析,劝慰劝慰十三弟,怎么也跟着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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