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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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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钟延光怀里的苏绿檀一边挣扎着, 一边切齿道:“放开我。”

一个翻身, 钟延光把人压在了身.下, 吻了上去。

这么重的一个人, 苏绿檀推都不开, 她扭着脑袋躲开, 憋红了脸道:“我、我要去洗澡!”

钟延光在她唇上啃了两口, 才把人松开,躺在床上胡乱摸索着。

苏绿檀见钟延光半醉,塞了个枕头到他怀里, 轻哼道:“一会子有得累了!”

说完,苏绿檀就拿上干净衣服走了。

屋子里没了动静,抱着枕头的某人才睁大了眼睛, 嘴边漾起笑意——醉了?怎么可能!

钟延光知道自己酒量几斤几两, 何况陆清然又是把握着尺度灌他,根本就醉不了。

平躺的钟延光本想把衣服扯开, 一想到等会儿的情景, 还是放弃了。

留着她来吧。

两刻钟不到的功夫, 苏绿檀穿好了中衣, 把白日里从书中学来的东西在脑子里巩固了好几遍, 才挑帘进去,准备亲身上阵。

静谧的房间里, 两个大火烛烧的过了一大半,棉芯猛然爆出噼啪的响声, 把苏绿檀惊得一颤——今夜可算的上乘人之危了, 好生心虚。

苏绿檀不紧不慢地走到床上,钟延光似乎还没安宁下来,伸手摸着什么,好像叫着要喝水。

苏绿檀放下手里的东西,去倒了一杯过来,喂到他嘴边,哪知道钟延光竟然不喝。

捏着钟延光的下巴,苏绿檀嘴里念着:“喝呀喝呀,到底喝不喝?”

钟延光不喝,苏绿檀就把杯子放下了,刚放下某人半睁眼,又迷迷糊糊叫着要喝水。

苏绿檀只好自己喝下一口,用嘴渡给他。

四片唇瓣一碰到,钟延光用力地吸着苏绿檀的唇,仿佛只有里面的潺潺泉水,甘美清澄,能解他的渴。

苏绿檀下意识就把水给咽下去了,但钟延光却没有再松手,而是把她搂得紧紧的。

苏绿檀没忘了今夜的任务,她开始伸手去扯钟延光的腰带,两人仍在亲吻,她已经摸到了钟延光的锁骨,再往下,便摸到了腰带。

扯了几下……越扯越紧。

这腰带也不知是不是打了死结了,这时候正好解不开了。

苏绿檀气的,钟延光身上狠狠拧了一把,推开他脑袋,往下看了一眼,真变成死结了,她嘟哝道:“你怎么系的,解不开呀……”

闭眼的某人疼得皱了下眉头,硬生生忍着,亟待滋润的喉咙却没敢发出半点声音,耐着性子等着苏绿檀给他把衣服解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只有半刻钟,但对钟延光来说,和半年没有区别了,他借醉嚷着热,要脱衣服。

她脱的实在太慢了。

苏绿檀啧了一声,道:“这不是正在给你脱吗?”她手忙脚乱的,心里又发虚,这腰带今夜怕是解不开了。

屋子里烛光微弱,两只蜡烛灭了一根,光芒登时减半,靠床的这边一下子暗了下来。床框上的鎏金钩子一颤,红绸帐子哗一下子撒了下来,抖动得如红浪层层堆叠,盖住了帐子里的旖.旎景象。

帐内人影幢幢,娇弱的那个影子垂首含胸,费劲地拨弄着什么,健壮的那个影子的手臂忽然动了起来。

钟延光忍不得了,揪着自己的领子,一把将衣服撕开了,刺啦一声,上半身的布料都撕烂了,从胸膛中间划开了一条道似的,露出里面的纯白中衣。

可腰带还是没解开。

苏绿檀吓的够呛,瞪着眼睛看了半天,他就这么解热气的?那要是在外面呢?

捶了钟延光一下,苏绿檀道:“粗鲁!”

说完,苏绿檀又去解钟延光的第二件衣服,可是腰带卡在中间,这衣服就是没法全部除去。

反正衣服都烂了,也就没什么好顾及的。

爬下床,苏绿檀去找了把剪子来,一下子就把钟延光的腰带给剪了。

这下好了,没有妨碍了。

苏绿檀探着脑袋往外放剪刀的时候,钟延光嘴角隐隐约约藏了一抹笑,随即恢复如常,把剩下的衣服,都撕了,撕的干干净净。

贴身的衣服轻薄柔软,很好撕。

听到一阵布料被撕破的声音,苏绿檀扭头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躺在被面上的钟延光,只穿着长裤子了。

嘴角一抽,苏绿檀心道:也太会费银子了,这几件衣服得小几十两呢!

没工夫再想别的,苏绿檀扯开被子盖在钟延光身上,自己也钻了进去,笨拙地开始摸索。

毕竟是生手,苏绿檀对房.事知道的又只是些花样子,真正实行起来,困难多多,连亲吻都是那么的生涩,从他的唇到他的下巴,像小猫儿在钟延光的脸上舔来舔去,没有太多技巧,但是撩.拨的人心痒痒。

这样的节奏,钟延光忍耐不住了,瞬间反客为主,欺.身压下,霸道地占领了她的两片软唇,轻轻地捏上豆腐似的东西。

耳鬓厮磨,缠绵悱恻。

苏绿檀猜到钟延光是酒后发了疯了,又怕又期待,小心翼翼地跟着他的动作,紧绷的身子逐渐松软,指甲掐着他的双肩。

轻触之初,她是舒服喜欢的,可是那一刻来临的时候,她还是疼哭了,点点泪光盈在微颤的卷睫毛上,婉声求着他,两手也抵在了他的身前,想把他推开。

她知道会疼,但是不知道会这么这么疼,疼的她一点儿也受不了了,甚至恨他和他的……

她声音在帐子里非常非常的细,一点点哭腔带着求饶的意味,太刺激耳朵了。

苏绿檀双眸微微泛红,泪水顺着莹白的肌肤滑下去,低声抽泣着,透红的唇在昏暗的帐子里,像一颗樱桃,咬上去也是甜的。

他没舍得放开她,强烈的冲动暂时把她的哭声抛去一边了。

而且那书上说了,磨磨唧唧反而不好,痛快些忍过去就好了。

初次,很快便过去了。

苏绿檀哭过后更累了,什么都顾不得便睡去了。

钟延光却很恼。

虽然知道最初都会很快,可真当面对的时候,还是接受不了。

万一苏绿檀记得清清楚楚怎么办?

看着枕边人还有泪痕的面颊,钟延光给她擦洗了一下,才恹恹睡去。

其实没怎么睡着,他在闭着眼等,等她快点醒。

得再证明下才行。

次日清晨,苏绿檀醒来,钟延光双目泛红的看着她,跟野豹看着猎物似的。

苏绿檀一动身子,便酸痛得不得了,瞪着汪汪水润的眸子看着钟延光,双手把被子拉到下巴处,柔媚的面颊上带着一丝慌张,道:“夫君……你干什么?”难不成他昨夜全部记得,所以看出真相,现在要发脾气了?

昨夜刚吃过苦头的人,一早起来还要受责难,好委屈。

苏绿檀咬着嘴唇,面颊微嘟,眨了眨眼,眸子里又泛起水光。

钟延光看了好想欺负。

于是苏绿檀又被欺负了。

大清早的,钟延光折腾了半个时辰才走,苏绿檀又哭了,短暂的哭声过后,嗓子里发出的声音就变了,娇媚入骨,勾人心魄。

钟延光起来穿衣服的时候,时候已经不早了,但是已经一雪前耻,所以他很高兴。

可是苏绿檀只看到钟延光的背影,所以看不到他的表情,用被子遮住身子,从帐子里探出去。伸出长长的玉臂拉着他的衣袖,仰头道:“夫君,你生气了?”

钟延光转头笑看着她,道:“生什么气?不过正常行夫妻之事,我为何要生气?”

他仍旧记得苏绿檀昨夜生涩主动的样子,哪里舍得这么快就揭穿她,何况她自己不是说过许多样式,看她晚上和早上害羞的模样,恐怕日后难得逼她共行此事,假借失忆之事,还能哄一哄。

在吃够了甜头之前,钟延光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自己恢复记忆之事。

抱了抱苏绿檀,钟延光道:“我上衙门要迟了,你先好好休息,晚些回来再说。”

钟延光出去之后,吩咐了丫鬟好生伺候,还交代的很细致,热水、干净衣裳床单之类的也都提及。

屋子里的苏绿檀一倒头又睡了很久,醒来之后正怕没有热水洗澡,哪晓得丫鬟就备下了。

趁着钟延光不在家,苏绿檀赶紧亲自动手清理了床,把这事给遮掩过去了。

衙门里,钟延光一整天心情都非常非常好,平常冷漠的面颊上,频频缀起淡淡的笑意。

连同僚也敢跟他开玩笑了,打趣他从未迟到的人,竟然迟来了。

钟延光倒也不计较,置之一笑,继续忙于公务。

后来的几日,钟延光一直心情不错,回家回的比以前还早,几乎日日都是归心似箭,骑着马刻不容缓地往家中去。

苏绿檀受了轻伤,赶着钟延光去书房睡。

钟延光哪里肯,沐浴过后又摸了过来,说是怕丫鬟瞧见了二人分房,影响夫人地位。

他还说,他不是色中饿鬼,不过这些话都是夫人从前说的,所以他都记得牢牢的,并且坚决贯彻。

苏绿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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