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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丫鬟 第1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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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连忙精神抖擞地道:“这算什么苦!”

这是很有意义,也很有趣的事啊!她高兴还来不及。

傅慎时瞧她一脸欢欣,嘴角也上扬起来。

红豆后知后觉地意识过来,傅慎时莫不是因她前日苦闷,才去了国子监,为的就是她和他一起有事可做?

红豆压他身上,捧着他的脸,摆正他的脑袋,与他对视,很严肃地问他:“你不会因为我心情不好才打算去国子监的吧?为了我,你便改了志向了?”

傅慎时笑着把她抱下去,道:“也不全是。我从前在扬州,我的老师一直告诉我,不可辜负老天赋予我的才能,要替民生社稷着想。我当时一直往做官之事上想,那日你说‘教育才是根本’,我便想到,做圣人的,多行讲学教育之职,倒没有说谋名利富贵的。我虽不是圣人,难为老师对我这般重视,又悉心教授我举业之事,我亦志不在功名利禄,去国子监是最好的选择——你怎么重了这许多?”

红豆本来听得很感动,直到最后一句话,让她所有的感动全部化为乌有,气得她一下子扑在他身上,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气愤道:“我怎么重了?我今日才吃两顿饭,一顿饭才一碗!我怎么会重!”

傅慎时翻个身,瞬间占了上风,他将她双手固定在枕头上,用舌头拨开她脸上的头发,亲吻她的额头、鼻尖、唇瓣,随后学她,轻轻在她肩头咬了一口。

春宵一夜不提。

中秋之后,宁王准备远去云南。

红豆与傅慎时去替宁王践行。

宁王见了红豆,纵有千言万语,又不知道怎么说,最后酒入愁肠,半醉的时候,“嘱咐”了傅慎时几句,带着些威胁之意,连“便是本王死了,你若待她不好,做鬼也不放过你,还让你岳母也来找你”的话都说出来了。

红豆感动之余,哭笑不得,傅慎时连连应“是”,扶着宁王进屋去歇了,红豆跟了过去,还听见宁王嘴里念叨:“知水呀,爹的外孙啊……”

红豆扶额。

夫妻两人离开王府,傅慎时送了红豆回家,便去了衙门,红豆过二门的时候,如意请她去秦氏院子里说话。

如意已经嫁了人,因嫁的前院管事,她现在便还在秦氏跟前当差,不同的是,她已经梳了妇人髻。

红豆也不惧,跟着就去了。

第137章

秦氏找红豆不为别的, 就是为了孩子的事。

红豆嫁进侯府也半年了, 但是肚子还没动静, 秦氏有些着急, 便叫了她过去问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红豆如实道:“没有怎么回事……就是机缘没到。”

秦氏不信, 她挥退丫鬟,绷着脸,压着声音问红豆:“你和六郎两个……看过大夫没有?不要讳疾忌医。”

红豆差点笑出来,道:“六爷自己就是大夫,哪里需要另看大夫。您放心,他没事,我也没事。”

可能她就不是易孕体质, 又或者傅慎时有别的问题。但就目前而言, 说不准有没有问题。

秦氏绞着帕子,扫了红豆一眼,只见儿媳妇面色红润, 心道估摸着是傅慎时的为, 叹了口气, 道:“术业有专攻,他跟着外伤大夫学的,这种事,还是要找男科、妇科圣手来治才好……你先回去罢, 我明儿请了大夫过来。你叫他早些从衙门回来。”

谁的老娘谁解决。

红豆也没和秦氏多说什么, 福一福身子就出去了。回去的路上, 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可别真是不孕不育吧!

傅慎时下衙门回来后,红豆将此事告诉了他。

傅慎时抱着一摞书,往书房里去,压根没将此事放心上,他道:“这才半年,母亲急什么呢,我大嫂和三嫂,进门头一年也没生育,她也没着急。”

红豆“咦”了一声,道:“好像是的……怎么专门催着咱们俩生。”她跟在傅慎时身后,跟他一起整理书籍,将各类书籍分类放好,又玩笑着问他:“万一真生不了,怎么办?”

傅慎时面无表情,神色淡漠地道:“四年前不是就传出去了,说我有隐疾。那就再告诉外人一次,我有隐疾。”

红豆凑到他肩头,问他:“万一是我生育不了,你不想要孩子呀?”

傅慎时扭头看她,在她脸上啄了一口,道:“想要。但是只想要跟你的孩子。若是和旁人的孩子……我恐怕会轻视,若以后我的孩子像我和我父母这样,不如不生。”

红豆眨了眨眼,轻轻地抱着傅慎时,侯府的母子、父子亲情都太淡薄了。她私心里想,如果有了孩子,只要一个最好。

她道:“夫人那里,你去走一趟,不要与她争吵,且问清楚,为何才半年就着急此事。大夫嘛,本来看看也无妨,但你既说过,你我二人身体康健,许是没有这方面的阻碍,我怕夫人以后请神佛折腾,这次暂且推拒算了。”

傅慎时摸摸红豆的脑袋,道:“知道了。过来看看我给你找的书,这本说是《九章算术》的残本,不知道真假,你先看看。”

红豆一下子来了兴趣,大业开国百年之后,《九章算术》世上无存,若真有残本,于她在算术等方面的研究,大有益处。

夫妻二人又开始了长时间在书房伏案的日常生活。

晚上用过晚膳,傅慎时去了一趟秦氏院子里。

母子两人已经没有办法平静地说话,傅慎时过分的冷淡,常常激怒秦氏,但秦氏也无可奈何,只能一再降低自己的底线,选择妥协,再等半年,若红豆整整一年不孕,再看大夫。

傅慎时从秦氏院子里回去之后,脸色微微沉郁。

红豆在书房里,举着笔问他:“怎么了?又争吵了?”

傅慎时关上门,淡声道:“我没与她吵。她还是那样……”

红豆了然,又问:“夫人到底为什么这么着急?大嫂自己就生了三个孩子,其中就有两个哥儿,还不算庶出的还有两个呢,三嫂也是两个哥儿,这也算人丁兴旺了呀。”

傅慎时嘴角微沉,摇摇头道:“人多有什么用。学里先生说大房四个侄儿天分一般,三嫂第二胎抓周的时候,抓的是个算盘,母亲很生气,说龙生龙,凤生凤,便巴不得家里赶紧再出一个,跟我小时候一样的孩子。”

红豆趴在桌上哈哈大笑,秦氏很有远见啊,这就给他们的孩子盖章是“龙凤”了。

傅慎时笑着道:“她还说要亲自教导,我立刻给回绝了,说我自己的孩子自己教养。”

红豆浅笑道:“那你不是又趁机刺了她两句?”

傅慎时淡声道:“我不过实话实说,她若真想要个天子聪颖的孩子,咱们的孩子就该放在你我身边教导。得了,不早了,洗漱去睡吧。”

他朝红豆伸出手,等她过来。

红豆丢了笔,起身牵着他一起往屋子里去。

怀孕风波暂时揭过。

傅慎时九月便调入了国子监,监里祭酒因为有政务在身,不掌事,国子监里的事,都压在他这个司业身上,如此倒也便宜。

他与红豆二人不辞辛苦,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完善了国子监里的规章制度,小到出、罢时间,无一不足。

红豆细化原有的学分制度,将国子监习业的六堂,根据不同堂的难易程度,设置了不同的学分和奖励,其中除了国子监原本就要发放给学生们的日常用具,比如笔墨纸砚和碳火,有向朝廷要了些“荣誉奖赏”,这些虽是虚名,但对于读书人来说,荣耀比实实在在的笔墨,更能吸引他们上进,再加上这些荣誉与将来他们出监入仕挂钩,必然能调动学生积极性,而这些对朝廷来说,一分银子都不花。

另有其他手段不表。

举业方面的事,则是傅慎时与国子监还有翰林院等许多贤儒,共同商议、调整、下定论。

傅慎时的这一套规章制度,很快在内阁和皇帝手上通过。

一月之后,傅慎时亲自和国子监里原本风评很好的博士、助教、学正等官员一起,带率性堂的学生,在率性堂实行了此制度。

傅慎时有真才实学,是大业开国以来,唯一连中三元的状元郎,又是长兴侯府嫡出子,宁王的女婿,尽管他教学严苛,国子监的勋贵子弟,先是敢怒不敢言,偶有几个不服管教的,被他铁面无私地踢了出去。

傅慎时辛辛苦苦和国子监里的官员们一起苦熬了大半年。

次年,皇帝开了恩科。

八月再次乡试,举国录取人数,一千一百五十七,京城录取了一百三十五名举人。

率性堂一百三十二个学生,中了九十九个。

尽管其中有三十个名额,是根据朝廷规定,必从国子监里取出来的三十个举人。

但国子监里的监生能中九十九个举人,依旧是史无前例。

乡试试卷都是弥封过的,评完了卷子,考官、评卷官拆阅之后,才知道这些考生大部分全是国子监的!

其中很值得一提的是,今年北直隶的解元也是国子监的。

科举从三十一年前乙卯科开始就有一项规矩,顺天府解元只取北直人,也就是说,京城的解元郎,只能取北直户籍的人,其他外来国子监的儒士、吏员、岁贡生等等,统统没有机会在京城取解元。

这项规定,原是为了平衡北直隶与别省解元名额的比例,施行久了,别省考生难免心生怨怼。

但这一次,虽然中解元的该监生是北直户籍,他的考卷一贴出来,所有考生心服口服。

今科解元,众望所归。

另有其他国子监的举人,文章水准也远超落第者。

国子监一下子成为名副其实的顶级学府。

傅慎时等人大受褒奖。

其中中试者不乏勋贵子弟,世家大族家中看完了乡试的榜,发现自己家郎君竟然取中了,头一件事不是去置办酒席,而是往长兴侯府来道谢。

傅慎时统统没见。

另有国子监其他六堂的学生家里,挤破脑袋想托上傅慎时的关系,让他开后门儿,把学生放率性堂去,跟着他一起读书。

傅慎时也统统没见。

他这儿的后门打不开,旁人便想到了红豆身上,变着法往侯府送礼,红豆不爱应酬,也没见人,这些事全推给秦氏和姜氏去做。

秦氏乐此不疲,瞬间焕发活力,一时都忘了催红豆生孩子。

长兴侯府很是风光了一阵子,后又因一件事,傅慎时再次出了名。

今年北直隶的解元郎不是别人,正是往昔傅慎时与红豆开发财坊时,不足十六岁便入入坊与人生事,后被赶出赌坊的于大伟,前任兵部左侍郎的小儿子。

于家三年前遭了变故,于老夫人去世,于侍郎守孝两年整,正好那时候朝堂上经过疫病等风波,有些位置早换了人,等他再上任,哪里还落得到兵部左侍郎的官职,如今虽然还是正三品,手中权力却不如原先的兵部左侍郎。

于大伟母亲去的早,家里是当家的是继母,最疼爱他的便是他的祖母,他祖母去世后,临终留下遗言,劝他发奋读书。

于大伟便去了国子监奋起读书,正好一年前遇上了傅慎时进了国子监,他考进率性堂,在傅慎时手下读了一年的书,夜以继日,不辞辛苦,这才写得一手好文章,中了解元。

于大伟发奋读书,并在傅慎时等国子监老师的教导之下中了解元之事,在京中传为美谈。

于大人高兴坏了,带着儿子拜见了许多于大伟的恩师,只是听说傅慎时不见人,等了一段日子才带着于大伟登门道谢。

傅慎时对于大伟这个学生很有印象,便见了他。

于大人席间感激涕零,于大伟沉稳了许多,亦频频道谢,夸赞傅慎时定下的规矩十分好,后来喝多了,拉着傅慎时的袖子激动欢欣得流眼泪。

傅慎时默默地拉回袖子,道:“倒不必都谢我,国子监的规矩,也不是我一人定下的。”

于大伟又问,还有谁,傅慎时淡定道:“多半出于我夫人之手。”

于家父子异口同声:“郡主???”

他俩可是听说过的,郡主貌似做过丫鬟,竟也有这般见识?

傅慎时可不知道他随口一说的话,第二天就传了出去。

郡主师母的名声,在国子监也日渐盛大,学生们偶尔还以此私下调侃玩笑,说傅司业这么不苟言笑的人,郡主是不是也怕他。

有人打赌,一般在外面凶巴巴的人,在家里都很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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