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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5~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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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晴天霹雳(一)

事情不顺,很不顺!

不仅出差的业务推进得磕磕绊绊,预计的期限已过却仍未完成,我还收到另一个不好的消息。

公司副总在法国忙活了快半个月,始终搞不定一个挑剔的重要客户,对方表示虽有兴趣合作,但得尽快和我们的一把手面谈。

好吧,谁叫我们全公司规模还比不上人家的半个部门,说服力确实不够强喔。

赶紧利用等待签证的时间结束掉这边的任务,我没空回家就直奔机场。

创业的几年下来,我对商务出国已算得上轻车熟路,与副总做完交接,再用三天就和客户公司的部门经理达成了一致。

按说,接下来就该顺利地敲定合同细节,然后签单,可正当我归心似箭之时,对方突然掉了链子。

他们的大批员工去参加地区性的行业罢工了,连和我对接的部门经理也去了!

好吧,我知道他们法国人有一言不合就玩罢工的优良传统,去就去吧,因此耽误正事一两天我也能忍。

可问题是,自部门经理以下,负责这个项目的最关键几人竟然玩得太嗨,因为打砸被捕了,导致最后的商谈无法进行!

真是操蛋啊,这都是猴子请来的逗逼吗?

我煞着一肚子气却不好发泄出来,因为客户公司安排了一个华人高管出面,诚恳地表示歉意,又是请吃饭又是给我包下更高级的酒店房间,许诺尽快恢复项目,一定会和我们签这单。

一天又一天地在国外干耗,我心情不佳,很挂念万里之遥的思雨。

从在国内出差起,我就经常发微信问她,她却总推说自己还在外地。

调休总不可能有这么多天吧?我提出这个疑问,她的解释是:「我已经调完休了,但还没回来就被公司安排出差,不知要用多久。」

刚开始时我愿意相信是这样,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忍不住给她打了几次电话,她每次接听都语气恹恹的,似乎正为了什么事很烦恼,却不肯告诉我。

其实,以她的工作性质,基本没有出差的可能,再加上她与往日明显不同的奇怪态度,令我不由产生了怀疑:她真的在外地吗?

说不出是哪里不对,有股越来越浓的焦虑浮上心头。不明究竟的我仅仅知道一点,如果思雨确实暂时不愿见我,那肯定是有某种难以启齿的理由。

但我仔细地想了又想,尽管还差个当面表白,可我和她的感情度过了之前的重重波折,现在并没有什么可以节外生枝的地方啊。

我相信她不会故意欺骗我,所以实在猜不出,以我们如此亲密的关系,她到底能有什么私事需要对我避而不见,连在电话里也闪烁其词。

她本是个活泼直爽的女孩,就算遇到了再大的困难,也不该这么藏藏掖掖。

那么,或许问题本身并不在她,而是她姐又出了什么不方便让我知道的事?

猜不出来的我不是不想追问,而是好多次话到嘴边都忍住了——因为回念一想,我远在万里之外,一时半会回不去,就算点穿了她的谎话又能怎样?

要么尴尬沉默,要么发生争执,不管哪种,都会破坏好不容易才和她确立起来的、我想好好珍惜的恋爱气氛。

§解决掉这边的事,回去看看真相才是最关键的。我催了又催,终于和客户敲定了最后的合同细节。

折腾这一大圈下来,我已经超过一整个月没见思雨,禁不住这种牵挂,刚签完单,我便以最快的速度,登上归国的晚班飞机。

又是兴奋,又是担忧,我返程途中根本睡不着觉,哪怕在闭眼休息,脑子还是转个不停。

明天赶巧是周六,更是个特殊的日子:2月14。早上回到家放下行李,我就马上去找思雨,嗯,不通知她就直接去!

不管她遭遇了什么麻烦,不管她突然见我会作什么反应,有这个特殊日子的暧昧氛围帮托,我一定要让她卸下心防,恢复成原先那个活泼直爽的可爱女孩。

************

上午十点,我刚来到思雨家附近,就透过挡风玻璃,看见一个很像她的女人进了单元门洞。

我相信自己的眼力,不过,在这个距离上无法区别,这到底是思雨还是她的孪生姐姐思云。

赶紧停车,我要追上去叫住这个女人做确认,却突然听见兜里的手机响起。

我随手把它按掉,有什么事等会再回电好了。

不想,我打开车门刚踏下地,手机铃声又闹起来。无奈掏出来一看,这是个重要电话,我还不好不接

十分钟后,挂断通话的我长吸一口气,做好心理准备,迈步进楼——如果等会见到了思云,就尽量化解尴尬吧,总不可能永远避而不见的。

「叮!」电梯门开了。我走到思雨家门前,正要抬手,却突然顿住动作。

鬼使神差地,有个不那么光彩的念头腾起,我想趁思雨不备,先偷偷地亲眼确认她现在的情况。

也不管之后会不会挨骂了,我掏出私下保留着的钥匙,轻轻打开她家的大门。

客厅和厨房都没人,我往里走,发现思云的卧室敞开着,里面同样不见人影。

而对面的卧室是关着门的,里面还隐隐传来响动,我知道,思雨十有八九是已经回来了。

我涌起无法抑制的思念,正想她是不是在收拾东西,突然听见门内传来一阵熟悉的女声:「痛,好痛!要裂了啊,你快退出来!」

接着是一阵男声:「稳住别动!我已经全插进去了,好雨儿你尽量忍忍,很快就不痛了!」

屋内的真是思雨,她和某个男人在一起,还关着门!而且他们说了什么词?

「痛」?「裂」?「忍」?

我愣了好几秒才确认没有听错他们刚才的对话内容,顿时感觉像被人在心脏上猛抓了一把,难受得想要弯下上身。

然而我脑子里立即冒出一个相反的声音:「不会的,思雨不会这样的!她喜欢我很久了,一直在等着我对她当面表白,不是吗?」

「我们的感情这么好,我不相信她会背叛我。别没头没尾地听了几句话就慌张,说不定这只是个乌龙巧合喔?」

我甚至想起那个「男人给女人穿耳洞」的笑话来作自我安慰,尽管同时也觉得这纯属苍白的强行辩解。

耳听为虚,再怎么样也得自己眼见为实才行。尽管我被这意外的情况得头皮发麻,身体像寒风中的枯叶一般开始颤抖,还是强打起精神,向传出说话声的闺房走去。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这短短几步路距离的,只觉心怀强烈的恐慌,步子挪动得异常费劲,就好像被挂上了沉重的脚镣。

从屋内传来的声音更清晰了,我伸出三根指头捏住门把手轻转,将卧室门推开一道窄窄的虚掩门缝。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把椅子,上面皱巴巴堆放着几件衣物,最上方的明显是一件胸罩。

床垫的响动其实已经击碎了我的最后一丝侥幸,但我还是不服气地把脸挤到门缝上,努力往里看。

床上的情形终于收入我的眼底,脑海里交织的两个声音顿时停了下来。

多日不见、让我很是思念的那个女人正面向床头乖巧地跪趴,俯低了俏首,平放着双臂。

女性的私密地带失去遮掩,大方地暴露在外,温润的娇躯是那般瞩目,晶莹得毫无瑕疵。

在她下陷的美背之后,视线中的半片臀瓣诱惑地高翘,充分展示出玲珑曼妙的身体曲线。

平滑如缎的小腹看起来如此皓洁,哪怕朝下也没有微坠,更寻不着一丁点儿赘肉的痕迹。

柔顺的黑发由双肩垂落而下,增添妩媚之余,更是映衬得她细腻的肌肤宛若春雪般纯白。

整副姿态虽带着勾人犯罪的魅惑,但更像一尊纯洁的爱之女神,散发出动人心魄的美感。

这才是我第二次见到思雨的处女裸体。不,不对,她现在还是处女身吗?

见到这般的融融春色,我却如同突然掉进至寒的冰窟,全身冻得直发颤,抖着手把门缝推大些,要看看思雨身后的情况。

看见了!就在她微微分开的大腿根后方,果然有一个裸身的男人!

这肥胖男人以膝跪床,布满赘肉的下腹紧紧抵住她的翘臀,显然已把阳具深深插入她的体内。

第一百五十六章晴天霹雳(二)

如同有柄大锤狠狠砸向我的心头,将我之前那可笑的强行辩解敲了个粉碎。

这就是思雨一再告诉我的,她出差还没回来?

这就是她刚才呼痛「要裂了」,而男人叫她「忍忍」的原因?

美丑相映的交合场面带来太强的视觉和心理冲击,深深地烙印进我的脑海,与似曾相识的一幕模糊地重合。

不,不一样的!哪怕同样是偷窥,这与我那天见到前女友和五哥亲热的感觉完全不同!

尽管我还欠床上的女人一个当面表白,可我们已经在电话里确定了恋爱关系啊。

就在我与她不再像以往那般有缘无分地各种错过,终于可以没有阻隔地两心相印之时,我却在如此近的距离上目睹了她不可思议的作为。

我毫无心理防备地被这一幕震撼到,缓过神来后,闷得难受的胸口泛起一种被偷戴绿帽的深深屈辱感。

记得她跟我说过,她是个对贞操无比看重的女孩,这辈子只想有一个男人,可她现在在干嘛?

为什么?为什么!无论从哪方面看,她都是个忠贞于爱情的女孩啊!为什么仅隔三十多天不见,她就变成了这副令我难以置信的样子?

难道说,相比起她之前留给我的印象,现在这才是她的真实一面?就像当初对她姐姐那样,我又一次看走了眼?

不,不可能的!这怎么都说不通啊,与她性经历丰富的姐姐不同,她之前明明就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女!

我很想冲进屋将这两人捉奸在床,先暴揍死胖子,再质问思雨为什么要作出偷情的事。

我想让她老实交代,在我们没能相见的三十多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竟使她向另一个男人——还是个远不如我的油腻胖子献出了宝贵的贞操!

可我又暂时做不到这样,因为脑子里嗡嗡作响的同时,弥漫全身的极度气愤令我像个高烧不退的病人,腿软得连仅仅站住就已经非常吃力。

之前被思云假扮纯情地欺骗已经在我心头留下一片尚未消除的阴影,现在的女友又给我带来新一轮背叛性的残酷打击,我感觉自己已经濒临崩溃。

冰冷的感觉仍然盘踞在四肢,火热的怒意却灼烧着胸膛,两种完全相反的体会冲得我身体像要炸裂,眩晕的视野中似乎全世界都颠倒了过来。

心如刀割,不顾双手的发麻,我紧紧攥拳,以要扎出血来的力度,让指甲深陷掌肉之中。

借助这痛楚的刺激,我终于暂时克服了身体的瘫软,视线重新变得清晰。看到那个死胖子骑着思雨的模样,我目眦欲裂。

鼓足力气抬脚,我准备踢开这道虚掩的门,冲进去制止这个可恶的奸夫,狠狠地修理他一顿,揍到连他妈都认不出他来。

就在我的脚将落到门上,引得里面的偷情男女发出惊叫时,胖子的一句问话让我硬生生停下了动作。

「雨儿,昨晚我听见你说梦话,叫了好多遍「小昊」、「小昊」,你心里还是装着那个人吗?」

妈的,他昨晚听见思雨说梦话?这么说,他们之前就睡在一起了!

我虽然怒气更盛,可听见他后半句话的内容,强忍住冲动,临时改变了主意,想先听听思雨会怎么回答这个关键问题。

一秒钟过去,又一秒钟过去,等得心焦的我就是没听见思雨回话。那么,她就是承认了?

是的,思雨显然是爱我的,她跟我相处时洋溢出的小女人幸福感可是掺不了半点假的真情流露。

可现实情况又完全说不通,既然还念着这份感情,她为什么要违背和我相爱的承诺?为什么要以羞耻的狗交式,跪在床上让另一个男人占有她的身体?

我还没来得及想太多,思雨就开口了,声音显然有些生气:「我不是说过了吗,不许你跟我提他。」

胖子立即讨好道:「好,好,是我错了,对不起,我说话太不小心。可是你看,我们都已经这样了,你是不是也该和他」

似乎是要解释,思雨很轻地说:「我不能让他知道我和你的事,但我又想不出,该怎么骗他才能尽量不伤害他」

我越听越觉得这番对话很不对劲,之前我错过的那些日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是思雨移情别恋了,还是其中另有隐情?

如果我就这样冲进去,当然可以打断他们的快活,揍那个胖子一顿出气,可是,场面变得不可收拾了,我和思雨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亲耳听见出了轨的女友要想法欺骗我,我张大了嘴,却不知是该吸气还是呼气。

并不想失去她,我越想越是害怕,刚才的那股勇气慢慢泄掉。

是的,很可笑吧,我这个被戴了绿帽,理应愤怒地讨回公道的男人却害怕起来了!

我害怕知道其实思雨也是像她姐一样带着面具的女人,害怕听见她受我质问后反而说出一句句谎言。

那一定会成为我耳边响起的惊雷,把打算和她好好过日子的我炸得粉身碎骨。

悬空的脚还是没有踢到门上,而是无力地放回地面,可心中堵着的那块大石却根本无法落地。

************

卧室里的两人始终没被我惊动,还维持着刚才的静止姿势。

直到胖子做了个弯腰的动作,拾起他脚边那管开了盖的润滑液,我才终于看清他的面孔——正是思雨曾向我介绍过的、她那个「无话不说的好闺蜜」!

我更不明白了,这人不是gay吗,怎么玩起女人来?还是说,思雨这样的大美女对gay也有吸引力?

见胖子带着思雨挪了挪,我忿忿地往他们的下体看了一眼,突然觉察,这好像有些不对。

刚才由于视线和思雨的身躯刚好成t字形交叉,我只能看出她是被胖子深深插入了,而现在变个角度,我看见了他们连在一起的部位。

以思雨显得干干净净、连一丝血迹和淫液都见不着的阴毛为参照,胖子后入的位置显然比正常的偏高。

不是吧!我想到了一个诡异的可能,再仔细看,果然看见了思雨并没被侵犯的阴道口和被阳具根部撑大的后洞。

我震惊得几乎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在走后门啊,大多数女人都不愿做的走后门啊,思雨她思雨她居然肯和这个胖子肛交?

难怪这胖子要用到润滑液,难怪思雨刚才会呼痛说要裂了!

我是不是该感到侥幸?幸亏她不是真的在和别人做爱,或许仍为我坚守着珍贵的处女身。

我是不是该感到悲哀?她明明是我的女友,却在用自己羞耻的后庭来取悦一个又胖又丑的男人!

胖子抹了些润滑液在手指上,涂入思雨的臀缝,有些激动地说道:「雨儿,你的小屁洞好棒啊,都第三次被我进了,怎么还像原封的一样紧?」

短短一句话让我体会到剖心噬骨的痛苦,在心里狠狠骂着脏话。

「艹他妈的,这都是他们第三次肛交了!」

「小雨,我之前还真的相信了这人是你的男闺蜜!」

「还是说,在你的认知里,所谓的男闺蜜就是用来和你玩这种另类性游戏的?」

然而,已发生的事实就是事实,并不会以我的意志为转移。

我知道自己全身僵硬,更知道自己面色铁青。可看着眼前这道一推就开的卧室门,我再次犹豫不决起来。

刚才思雨亲口说她在想法骗我,如果此时我闯进去,她肯定会无地自容,但未必能对我坦白一切。

那我要不要再忍忍,从这两人接下来的对话里获得真实的信息?

可这样的话,我就得心急如焚,却又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女人在这一大坨肥肉的胯下承欢

「缓了这么久,可以了吧?我要动起来了?」

「别!」

「我不动的话,你才更难受。」

「我不舒服,你轻点!」

「好的,我轻点。这样可以了吧?」

「嗯」

「哦,动起来就感觉你夹得更紧了,好舒服!」

「舒服你个头啊,你又不经我同意就突然袭击这里!」

「你不让我这里,我只能搞突然袭击啊。没事的,都三次了,你也该习惯了。」

胖子和思雨对着话,右膝着床,左腿撑起,手握她的纤腰,对准她撅起的雪白屁股,连续地慢慢耸动下身。

原本应属于我的这具娇躯已经失去了后庭的纯洁,而且,或许她连处女的纯洁也

看到这一幕,我一方面期望她之前并没有真的被这死胖子破身,另一方面又明知这想法乐观得实在可笑。

毕竟,这两人连大多数男女间不会做的肛交都玩上了不是吗?

不,不要按常理来想。这男的是个gay,内心并不喜欢女人,相比起阴道,他只会对屁眼感兴趣而已——我苍白无力地尽量安慰自己。

第一百五十七章晴天霹雳(三)

时间一秒又一秒过去,显得如此漫长。

眼看着油腻的胖子以老汉推车的姿势努力开拓我女友紧窄的菊穴,无比压抑的煞屈感令我感到头疼欲裂,却不得不继续倾听两人的对话。

「雨儿你可真是个尤物啊,开发你的后门让我很有成就感!」

「你这人真变态!」

「诶,你现在觉得舒服些了吗?」

「不舒服,胀痛!我不喜欢这种变态的感觉。」

「不要紧的,再过会你就舒服啦,上次肛交时我不是差点就让你高潮?这次你肯定会更适应的。」

「哼,我告诉你,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了。」

「别急着这么说嘛,等下我会把你得很爽,让你还期待有下一次的!」

「讨厌,你别说这种话行吗!」

「好好好,不说了,我的好雨儿害羞了,嘿嘿。」

「」

「你屁眼现在还痛吗?用不用我动慢点?」

「痛得不明显了,就是还很胀。你可以再动快点尽快射出来完事。」

「好,那我要一点点加速了,要是感觉痛你就尽管叫停。」

原本爱我的女友在被别的男人开发菊花,还和他交流着此时的感受,我胸口苦闷得如同不小心活吞了一只苍蝇。

她不光想欺骗我,还用这种邀请的语言,让那个大胖子体会到征服感的同时,也像尖刀一般扎向我的心脏。

为了不打断他们的对话,我忍!但我无法确定,忍耐到极限后会不会控制不住地强烈爆发。

半跪于思雨身后的死胖子逐渐加速地挺胯,用并不很快的节奏,一次次把自己丑陋的性器推送至她的肠道深处。

跟猪拱白菜一样!满是赘肉的下腹虽然撞击的是思雨的身体,却更像是敲打在我的心上。

思雨双臂撑床,翘起她浑然天成的美臀,被胖子顶得向前一拱一拱,却任他对紧凑的菊穴为所欲为。

一根阳具夹在女体弧度美妙的臀缝间,捣着最羞耻的后庭肛穴。「得益」

于出色的视力,我能看见它每一次抽出时菊眼的变化。

精致繁复的纹理展开至近乎光滑,可怜的粉红小洞被无情地扩得很大,如同一个被撑至极限的橡胶圈。

圆圈边缘那收紧的括约肌却牢牢勒实侵入的茎身,似乎是感到了快意,舍不得放它离开。

我从没有打过进入思雨这里的主意,看这个情形,她娇弱的后庭能受得了男人粗放的征伐吗?

不——我又一次怒得攥紧拳头——她一定受得了的,因为她这里已经被同一个男人进过三次了!

妈的,他们为什么停下了对话?快点继续说啊,我要清楚地听这两人自己交代,他们究竟是怎么背着我勾搭上的!

呵,「勾搭」,一想到这个恶劣的词我就很是心痛,比目睹思云和五哥做爱的那次更加心痛。

然而,光是我心痛又能如何喔,屋内的思雨开始逐渐适应了这场背德的肛交!

胖子的动作已经加快到了正常的速度,控制着自己煤气罐一样的腰身,让滚圆的小腹有节奏地撞击她形如蜜桃的臀瓣。

肥硕的身材与窈窕的女体形成猪拱白菜的鲜明对比,活像两个大汤圆的屁股恶心地抖动不已,起堆的肥肉下坠得如同熔化后即将滴落的蜡油。

糟蹋了美女的胖子嘴上不闲,点评似地自顾自唠叨着体会到的菊洞热度与内壁触感。

呼吸变得更加急促的思雨只是静静听着这些淫语,好半天没有开口,估计是一直在咬住牙关。

还好她没有放浪地叫床,我心里多少会好受一点——正当我这样想的时候,意外的变故发生了。

胖子调整姿势,一副征服者的样子半蹲在她臀后,解放出蒲扇般的双手,伸向前爱抚她甩出弧线的两粒乳头。

仅仅几下过去,她便禁不住泄出一丝娇咛:「嗯~」

思雨叫床了!我没有听错,她明明上次和我见面时还是个纯洁的处女,现在却被另一个男人肛交得叫床了!

我不在的那些日子里,死胖子到底让她经历了什么,才让她变得如此的陌生?

俗话说「天下至仇,夺妻之恨」,被绿了的我却有很大的顾虑,大到必须得暂时压制住对死胖子的仇恨。

除了强行冷静,默默观看他和我女朋友的现场直播,仔细分析他们的对话之外,我没有任何的办法。

如同策马一般,一下又一下地挺腰突击,胖子语气很是得意:「我敏感的雨儿呀,你想叫就叫出来呗,别煞着啦。被我得很有感觉对不对,你这两只嫩嫩的奶头都硬起来了哟!」

这个混蛋,好一副得胜者的模样!你给我等着,只要一清楚你和思雨的纠葛,我马上就进去把你揍得满地找牙!

该死的胖子并不知自己等会要面临的遭遇,见思雨没回话,他更是玩得变本加厉。

不但俯身从思雨的脖颈亲吻至香肩,再到后背,他还加大了手指搓揉乳尖的力度,就像是想要挤出一对美乳中并不存在的奶水。

敏感处受到强烈袭击的思雨再也咬不住牙关,继刚才那声娇咛之后,又一次发出难耐的低哼。

首张多米诺骨牌一旦推倒,后面的就再也立不住了。生理刺激战胜了女性的羞耻,唔唔嗯嗯的低哼自思雨嘴里冒个不停。

这勾人的声音刺激得她身后的那团肥肉更加激动:「这就对了,痛快地叫出来!好雨儿,你的纯洁全都是属于我的,只有我才能像这样干你,只有我才能听到你发出好听的叫床!」

手捧思雨的双乳,五指深深陷入弹力十足的软肉,死胖子快活地骑着她驰骋,用宽大的胯骨不断撞击前方紧翘的肉臀。

贯穿粉嫩括约肌的茎身「扑哧」「扑哧」地插进拔出,尽情侵犯着狭窄火热的肠道,在里面寻求男人至高的快感。

挺腹抽插之下,阳具打桩似地反复着一记又一记深深的直顶,每次后退都只留大半个龟头还撑住精致的菊轮,让它无法闭合的同时,似乎随时有可能破裂流血。

思雨曲线浑圆的翘臀散发出温润柔和的光泽,有如最上好的白瓷,却被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用下坠的恶心肥肉一再撞击,发出连绵不绝的「啪」「啪」声响。

出自女体两处的呻咛声与撞击声混合着相互映衬,传入我的耳中,就像是两道催命的魔咒。

某一瞬间,这两种响声都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胖子过分的话语:「雨儿,该换你来动动了,我教过你的。」

「讨厌」思雨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后

更辣眼睛的画面出现了!思雨在我心目中本应纯洁,然而此时的她却乖乖跪趴着,生疏地摇晃自己雪白的屁股,如同正接受主人宠幸的女奴。

她露出一段优雅的脖颈,光洁的脊背向前弯成弓形,蜜桃状的屁股圆翘起来,连同弯曲的修长美腿一起,整条运动着的弧线看起来诱惑至极。

这不是真的!平日里很可爱的女友不光把自己摆成诱惑的狗交式,还一下接一下地轻轻扭摆她的腰肢,带动浑圆雪白的丰臀前后摇移,用最羞耻的菊门主动套干男人性奋的阳具!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如此配合这个又胖又丑的「男闺蜜」?

手心传来的疼痛在告诉我,再怎么不愿相信,我所见的也都是事实。停止挺腰的胖子确实在惬意享受思雨的主动伺候,双手贪婪地游走于她的全身。

被硬生生侵犯的菊花如同一张卖力口交的小嘴,明明被扩张成大大的圆形,却还在淫靡地前后移动,寸寸吞噬男人性奋的阳具,貌似贪婪地满满吸吮。

静止不动的阳具因为接受套,反而在后庭内频繁出入,每次都将箍住它的整圈菊轮先顶得凹陷进去,再带得凸起翻出。

离开男人双手的娇乳弹跳得似活泼的玉兔,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摆荡得如风中的杨柳。

伴随急促呼吸作不断起伏的美背光洁性感,由于卖力套而连续后顶的香臀摇曳生姿。

支撑身体的大长腿让嫩滑的腿肉绷舒交替,平放于床的小脚丫将精致的脚趾时蜷时伸。

思雨这副活色生香的姿态异常美丽,尽管,这份美丽本不应该献给此刻她身后的胖子。

她显然在这个过程中获得了丝丝快感,以至于浑身细腻的肌肤都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

套男人的蜜桃臀似乎是察觉到自己放荡动作的羞耻,不停地微微抖动着诱人的白肉。

不自觉发出的娇媚喘息与胖子舒爽的长吁短叹混合在一起,刺激着我跳动加速的心脏。

第一百五十八章晴天霹雳(四)

油腻的胖子享受着主动带给他性快乐的菊门,轻轻拍打几下思雨运动的翘臀,声线激动得有些发颤:「唔,雨儿你好棒,我要射了!」

不愿看到接下来一幕的我在心里大叫:「射外边!」

与我无奈的默念恰恰相反,死胖子接下来握住思雨的腰,不让她再往后耸,简单粗暴地挺动起自己坠下肥肉的小腹。

两具赤条条的肉体紧紧吸在一起,后方的死胖子快速冲刺几下后,狠狠地往前一送,让阳具完全深入思雨的直肠,连阴囊都贴上了她的臀丘。

两手紧紧抓住身前雪白的圆臀,双腿上的大片肥肉快活得直打颤,充分享受着肠道里的温暖和挤压,胖子满意地高高仰头。

他以这个彻底占有女性的姿势,狂猛地抖动着粗腰,发出最后的长长低哼:「哦!」

胯下两粒睾丸兴奋得跳跃不已,仿佛在得意地向我宣告,它们正在把一股股肮脏的精液注进前方美人幽深紧窄的肠道深处。

也许是感觉到了热流的注入,思雨也长哼一声,上半身软倒在床上,分开的美腿狠狠颤抖了几下,俏嫩的粉臀依然挺得浑圆又肉感。

她被内射了!尽管这并不是真正的性交,她还是被胖子的精液玷污了!

妈的,这就是我忍耐好半天换来的结果!

懊恼之下,我不由怀疑起自己刚才那似乎很愚蠢的决定——如果他们的对话再也不透露出更关键的信息,难道我还要头戴这顶绿帽,脚如针扎地干等下去,旁观我女朋友的白嫩肉体继续被另一个男人肆意玩?

就在我产生动摇,想着还是马上进去摊牌时,屋内两人接下来的一段对话又让我暂时压制下了冲动。

「呼好爽!你也爽到了吧?」

「」

「还不好意思承认啊?」

「」

「雨儿你太可爱了,当初我可真想不到,能和你发展成现在这么亲密,嘿嘿」

「你太不要脸!要不是被你耍手段欺骗,我没做防备,哪里会发生那件不可挽回的事?」

「我是耍了手段让你很信任我,但那又不带恶意,更关键的是,那件事不是我计划的,而是一场我们俩都有责任的意外。这些你都知道啊,不然也不会对我转变态度。」

「是我没脸再见小昊,和他已经不可能了,才不得不」

两人的对话到此中断。

「耍手段欺骗」、「没做防备」、「不可挽回的事」、「没脸再见小昊」、「和他已经不可能了」、「不得不」,这一连串关键字眼如同一盆盆冷水浇到我愤怒的头上。

看来这里面真的另有隐情。

我或许错怪了思雨,她这些天一直躲着我,其实是因为觉得无颜见我?她想欺瞒,其实是因为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实在无法对我说出口?

这个该死的胖子,到底用了什么卑鄙手段让她乖乖就范?难道是威胁?

我想不出,思雨究竟有什么严重把柄,足以让人用来如此威胁,被占了身子还没法反抗。

该不会是她被拍了裸照?

可不对啊,如果是威胁,不就和胖子所说,那是一场他和思雨都有责任的意外相矛盾?

似乎想要将一头雾水的我嘲讽到底,胖子射完精的阳具渐渐萎缩下来,被自然挤出了思雨的菊门。

炫耀一般,它还甩搭了几下,沾在龟头和茎身上的那些混合液体随着这个动作,反射出淫靡的光。

思雨似乎还没缓过劲来,屁股仍然翘起,双腿仍然分开。就算不愿意看,我还是忍不住将视线投向她臀缝中的那处狼藉。

遭摧残后的小菊花绽开成一个足有大拇指粗细的嫩红肉孔,被撑得光滑的纹理尚未来得及明显复原。

羞耻的肉旋刚收缩了一下,就又抽搐似的反向微微张开,像挤浆糊一般,挤出一团团浓浓的白浊液。

真是刺眼!自己的女朋友被糟蹋成这副样子,我双目发红、心中滴血的同时更是着急:小雨,究竟是什么事让你觉得和我已经不可能了,不得不屈从于他,你倒是快说出来啊!别逼我真的冲进去和你对质!

只见死胖子悠然地拿过放在枕边的纸巾,抽出几张塞给思雨,然后继续刚才那个话题:「好吧,我知道,你心里还总惦记着那个人,但我已经很满足了,毕竟,我算是插队得到你的吧这些天来,你也看清了我喜欢你的真心是不是?

不然也不会完全接受我。」

思雨赶紧擦掉从她体内流出的精液,声调不悦地反驳道:「谁说我完全接受你了?」

胖子耸耸肩,看着她还没完全闭合的菊眼,得意忘形地说:「没有完全接受我?和我亲热的时候,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哦。」

事情果然往我不愿看到的方向发展了,这家伙喜欢思雨,要思雨完全接受他,那他当然并不是gay!

等等,思雨说的「我被你耍手段欺骗」就是指这个吧!死胖子伪装成是gay来靠近她,用这种恶心手段骗取到她的信任,让她没有产生对男人的防备

说得通一半了,然后喔?

可以想见,任何一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得到思雨这样等级的大美女,在有充分的机会时都不会满足于只做肛交。

那他们是不是已经突破过那最后一步了,思雨嘴里「不可挽回的事」该不会指失贞给他?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只知道自己还不能进去,因为还差一些,还差一些他们的关键对话才可以揭露出那个对我无比残忍的真相。

可令一再忍耐的我非常苦闷失望,床上的两人用湿巾清理过下体后,就此沉默了下来。

时间一分钟又一分钟地过去,他们还是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

胖子休息了一小会,然后耷拉着他那根丑陋无比的阳具,俯身亲吻思雨大腿内侧的细腻肌肤:「我的好雨儿,你知道我是不得已才耍手段的,你这么优秀,我要是走寻常路的话,哪可能追得到?」

思雨又不回话了。

妈的,要是他们还按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慢慢聊天,我岂不是得再「观摩」

一次他们的亲热,才能听到最关键的信息?

门外的我烦躁得乱抓自己的头发,屋内的胖子却悠然埋首于思雨双腿间的女性妙处,似小狗舔食般出阵阵轻轻的「吸溜」之声。

思雨被他舔得发出低低的娇咛,手搭他的肩膀作势欲推,却软绵绵没有使力,还不自觉地想要合拢双腿。

我的心又一次沉了下去——她这样的表现并不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女。

舔够了的胖子在思雨分开的双腿间跪起身,胯下的凶器再次挺立得老高,彰显出他此刻的性奋难耐。

他双手抓住思雨纤细的脚踝,把胀得紫红的龟头贴上她下体的花唇轻轻摩擦,色迷迷地问:「雨儿,你出了好多水哦,想让我插进去止痒了对不对?」

思雨羞涩地说:「都是你的!要进就快点进,别说这种怪话!」

我眼前一黑,完了,她竟说出这样的话来,肯定已经不是处女了。

让我能忍耐到现在的最后一丝希望破灭,我的胸口一阵阵绞痛,思维仿佛停顿在了上个世纪。

就在我心酸无比,好一会才恢复视力之际,可恶的胖子已经把龟头顶入思雨粉色的洞口,浅浅研磨几下后便突然用力向前挺送。

确实没听见思雨的痛呼,胖子的龟头在一瞬间就把茎身也顺利带入幽谷,我才刚刚反应过来,两个人的阴毛已亲密地合贴到了一起。

插入了,真的插入了,显然这并不是思雨的第一次!她确实没有为我保留住自己最后的纯洁!

身为已和她确认交往的男友,我难以接受这个铁一般的事实,感到赤裸裸的无比屈辱。

心灵的一角崩裂开了,痛意渐深,深到令我快要休克。

然而,还没能探听出这整件离谱的事究竟因何而起,我只能忍辱负重地继续缩在门口,眼巴巴地窥视她和其他男人做爱的残酷一幕。

入地狱般的折磨令我气愤得浑身发抖,如果凭眼神就可以杀人,在这一瞬间胖子已经死过了千百遍。

我用赤红的双眼死盯住这个夺走我女友贞操的混蛋,整个人好似一头被绑住四肢的困兽,一但冲开束缚就会疯狂释放出压抑不住的杀戮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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