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玉人来胡袖小说讲的什么 > 第1节

第1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

书名:玉人来

作者:十二春

文案:

声色犬马眠花宿柳的浪荡公子衣衫不整的从青楼里出来,结果迎面撞上了在佛寺清修的公主。

浪荡公子用尽浑身解数去讨好,终于讨到了,却发现她不是缠绵的深闺人,而是杀人不见血的刀。

他已经够坏了,她却比他还要坏,可他迷恋这种坏,迷恋至死。

ps:

1主角非善男信女。

2架空,政治背景参考春秋战国。

内容标签:强强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主角:步长悠 ┃ 配角: ┃ 其它:

==========

第1章 出宫

步长悠的好日子,约摸是从认识裴蓁之后开始的。

因为她认识裴蓁没多久,裴蓁就被王医诊出身孕。

当然了,裴蓁的身孕肯定不是步长悠搞出来的,两个女孩子再怎么搞,也搞不出身孕来。但裴蓁的身孕的确跟步长悠有点关系,因为裴蓁肚子里怀的是步长悠的弟弟。

简而言之,裴蓁是步长悠父亲的姬妾。

步长悠的父亲可不是什么富可敌国的巨贾,也非当朝权臣,他手上的财富和权利比富贾和权臣大的多,他是雄踞大郑东边的诸侯,是鄢国的国君,鄢国的王。

鄢王对女色并不热衷,即便身处最产美女的鄢地,他的后宫也无佳丽三千。但所谓雌性慕强,雄性多偶,他也非专情之人,虽不热衷于女色,但还是有个把姬妾的。

鄢王收裴蓁进自己的后宫,当然有喜欢她的因素,因为她年轻貌美又古灵精怪,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要笼络裴蓁的家族。

现在的大郑已乱作了一团,位居天阙城的四海共主郑天子管不住日益坐大的诸侯,礼乐崩塌,人心不古,强盗逻辑盛行,谁强谁有理,于是武力便成为一个国家横行天下的最大保障。乱世里,拓土强国比尊礼安民更为重要,武将自比文官更被看重。裴蓁的祖父武平君是鄢国最能打仗的能手,三朝元老,一生戎马,如今虽已年迈,不再领军,可仍是国之柱石。裴蓁的父亲又是鄢王的发小,裴蓁的兄长是鄢王的近身护卫,一家三代全都在跟前,可以想象他有多么宠信裴家,将裴蓁收入后宫,也是为了向鄢国的臣民和裴家表达自己的倚重。

裴蓁算是家族的牺牲品,不过她自己想得很开,因为想不开也没办法,她不是那种将日子过得苦哈哈的人。又因鄢王本就英武不凡,有君临四方杀伐决断的霸气,那种不在温柔乡里蹉跎人生的英雄气概,很符合裴蓁心目中对夫君的想象,唯一不好的,就是年纪有点大,但年纪小的毛头小子,裴蓁的确看不上,所以综合一下,她就接受了。唯一让裴蓁受不了的是宫廷生活,宫廷生活太闷,她不是苦哈哈的人,也不是一个耐得住寂寞的人。

裴蓁自小习武,跟着家中的兄弟姐妹上山捉鸟,下河摸鱼,打架斗殴,样样都来。进宫之后,宫里的规矩大,人事也复杂,跟谁说话都要半真半假,无论听谁说话都要将信将疑,时间久了,她就憋坏了,所以在桐叶宫遇到步长悠,简直如临大赦。

裴蓁没遇到步长悠之前一直认为鄢国就两位公主,一位是王后生的大公主,一位是偃月夫人生的二公主,遇到之后,才知道原来还藏着一个祁夫人生的三公主。

她之所以不知道祁夫人和三公主的存在,是因为三公主和祁夫人并不跟他们一起住在琮安宫,她住的是桐叶宫。

桐叶宫建在国都琮安城西郊的谷地中,谷地中有百顷梧桐,又叫梧桐谷。鄢国先祖在这建造离宫,就顺带称为桐叶宫。桐叶宫是个带点野趣的名,其实它还叫凤仪宫,凤非梧桐不栖,有凤来仪的意思,但鄢国的先祖觉得既是离宫,还是带点野趣好,别什么都整得气象万千,没意思。说白了,桐叶宫是个凉快地,用来避暑游玩的,鄢王有兴致了去小住一段,没兴趣了就空着。

步长悠和祁夫人住在桐叶宫的音书台,除此外,还有照顾她们的一对母女,一个是步长悠的乳娘刘氏,一个是刘氏的女儿流云。

鄢王上次到桐叶宫来,步长悠才十二岁,今年已经十六岁了。

今年三月末,避暑大队从琮安宫到了桐叶宫,裴蓁随驾而来。

裴蓁头次到离宫,难免好奇,加上春暖花开的,她就在宫里到处走,结果走着走着就到了音书台。

音书台在桐叶宫南边,是由错落有致的大小院落合围而成,内外种满槐树,曾住过鄢武王的王后,王后被废后迁居到这里,在里头住了十一年,而后吞金自绝。

音书台是冷宫,只不过祁夫人的待遇比鄢武王的王后好些。王后是囚在音书台的,自进音书台后,没有再踏出半步。而祁夫人和步长悠是住在音书台,进出自由。

自由太难能可贵了,废后自绝多半因为不自由,而祁夫人住得比废后久,还活得好好的,充分说明了自由的重要性。

裴蓁第一次到音书台是误闯,她原以为里头没住人,走进去后,又发现里头是井井有条,像是有人住的。她的侍女壮着胆子喊了两声,没有人搭理。后来两人到了一处面阔五间前后出三间抱厦的主殿,主殿门窗都开着,侍女又喊,还是没人理。两人就穿过旁边的月洞门到后面去了。后面不像前面种满了花草,而是种了许多蔬菜,她大大的惊讶了一把,正巧步长悠从冒着炊烟的膳房出来,看到了她,双方都吓了一跳。

裴蓁误入人家,草草报了家门,聊了几句,没敢多待,就走了。

回到梧桐斋之后,裴蓁让侍女出去打听了一圈,这才知道住的音书台的祁夫人是鄢王伐祁时从祁国带回来的,原是祁王的姬妾。王上很喜欢她,不过祁夫人死心眼,念着殉国的祁王,对王上的态度不好,时间久了,王上没耐心了,就将她打发到了桐叶宫。

裴蓁很喜欢音书台,音书台是王室宫苑的外表,却是农家的里子,里头的瓜果蔬菜,牛羊鸡鹅,都是生机勃勃的东西,这些东西别说在王宫看不到,就是在她家都看不到,她觉得新鲜。但音书台是禁忌,等闲人一般不去招惹祁夫人母女,怕惹鄢王生气,但裴蓁胆大,且有些恃宠而骄的心理,觉得即便被知道了,鄢王也不会怎么样,所以去了第一次之后又去了第二次,第三次......

裴蓁喜欢步长悠,因为步长悠有很多大道理,但同时很幼稚。大道理是因为看书多,幼稚是因为没什么经历。比如她被诊出了身孕,其实才一个多月,什么都看不出来,可步长悠整日盯着她肚子看,让她摸,她还不敢摸,摸了之后,吓得像被烫了一样,惊恐万分的说将弟弟摸掉了,惹得裴蓁哈哈一阵大笑。

步长悠也喜欢裴蓁,裴蓁为人大方不扭捏,特别爽朗,人也乐观,跟这种人在一起,容易快乐。而且裴蓁不止这一个好处,还有很多实际的好处,这些好处是金银铜箔换不来。比如裴蓁有孕后,鄢王高兴,特许她可以回自己家住两天,裴蓁就许步长悠顶她侍女的差,跟着一块出宫去,步长悠高兴坏了,因为这是她自有记忆以来,头一次出宫。

这件事步长悠没瞒祁夫人,因为她会在武平君府住一晚,隔日才能回来,怎么都瞒不住。

祁夫人没拦着,只说让她注意,别被发现了,步长悠点了点头。

五月中旬,裴蓁回家探亲的一切事宜俱已打点妥当,步长悠顶着侍女的身份跟着进城去了。

仪仗队到武平君府门前停下,裴蓁下了马车,武平君率领裴家众人呼啦跪了一地。裴蓁忙上前去搀,说爷爷快请起,武平君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不忘语重心长的对孙女道:“蓁儿啊,你要记住,国家法度,到哪里都不能乱。”裴蓁忙说知道了,又叫其他人起来,一行人才进到府中。

就这一句话,步长悠就知道裴家长盛不衰的原因了,功高却不骄矜,时刻守人臣本分,无论大事小情,绝不慢待。这样既有才能,又本分的臣子,哪个君王不喜欢?

到正厅后,裴蓁屏退左右,要跟家人说悌己话,在那之前,她嘱咐步长悠出去给她买云思斋的菱角糕,说好久不吃那玩意,馋死了。裴蓁的母亲叶氏瞧着步长悠脸生,不是陪嫁出去的丫头,怕她找不到路,要派府里熟门熟路的人去,裴蓁将叶氏拦下,说步长悠知道路,让她去吧。因为裴蓁并非真想吃菱角糕,让步长悠去买,只是给她一个出门的借口,这是她们来之前商量好的。

步长悠出门之后,从身上摸出一张图纸,图纸是裴蓁提前给步长悠画的简易图,图上有裴蓁给步长悠推荐的几个好地方,这几个地方主要集中在百全街。裴蓁说,百全街是都中市井味最重的地方,她建议步长悠先在这条街上逛一会儿,体察一下世风民情,若是饿了,就买点自己喜欢吃的东西,若是看到什么喜欢的小玩意,也都可以买下来,因为下次再出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裴蓁说就百全街长着呢,若是逛得细,一天都逛不完,若是逛得快,也得老半天。裴蓁嘱咐步长悠,无论逛得完逛不完,天黑必须回府。夏日天长,步长悠想着半天够逛了,就让裴蓁放心,说天黑之前肯定回府。

百全街不难找,就算步长悠看不懂地图,路边随便拉一个人问,都能给她指路,可一直到太阳落山步长悠都没走到百全街。其实她根本也没什么必要找百全街,因为市井里的一切东西于她而言都是新鲜的,都值得停下来看一看。

穿过甜水街时,步长悠瞧见路边有堆人正围着什么在喝彩,就走了过去。

是被人群包围的是一个小戏台,戏台上有木头制成的傀儡,傀儡八、九寸高的样子,身上穿了很多丝线,丝线被后头的一对男女提着。台后的女声荒凉凄婉的唱:“华山畿,华山畿,君既为侬死,独生为谁施?欢若见怜时,棺木为侬开……”步长悠不知前头演了什么,只觉得那唱腔和唱词有说不尽道不清的哀婉缠绵。

时值仲夏,城内非常热,可步长悠走出去很远后,心头仍凉凉的绕着那唱词,你既然为我死了,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倘若你可怜我,请把棺木为我打开。她暗自琢磨,还有些心惊,一个人死了,另一个人就活不下去了,这到底是怎样可怕的心情?

第2章 美人

不过市井间有太多好玩的东西,步长悠的注意力很快被路边写着香饮子招牌的摊子吸引住了。

青布伞下的床凳上摆满杯碗,杯碗中盛着茶水,摊主拉长了嗓子大声吆喝:“荔枝膏、甘豆汤、木瓜汁、冰凉雪水,生津止渴,十文钱一碗,不解渴不要钱……”

步长悠正觉渴,便要了一碗荔枝膏,一口气喝了大半碗。

摊主见她举手投足带贵气,猜着不是普通人,跟她攀谈,说她一定哪户人家的小姐。

步长悠说自己不是什么小姐,只是武平君府的下人。

摊主听到“武平君”三字,眼都亮了,叹息下人都这样体面气派,那府里的小姐得是什么样的天仙?

步长悠脑子里立刻浮起裴蓁的脸,她可不觉得裴蓁是天仙,裴蓁倒像尾鱼,滑不溜手,谁都逮不住。

步长悠将剩下的半碗茶喝完,解下荷包,从里头掏钱。荷包里头有金瓜子,还有碎银子。金瓜子是裴蓁装的,裴蓁有一大罐金瓜子,是鄢王的赏赐,她在宫里用不到,就给步长悠装了一些。碎银子是祁夫人装的,冷宫生活不易,这点也是攒下来的。

步长悠虽未出过宫,可对银钱有些概念,不会把十个金瓜子当成十文钱给出去,她知道这时应该拿小碎银子来付。

祁夫人是贵族出身,贵族女子的教育秉承广而非精的理念,琴棋书画,针黹女工,当家理政,父母对她的教育是什么样,她对步长悠的教育就是什么样的。再则宫里虽不像市井,到处买卖货物,可用钱的地方着实不少,尤其她们还住在冷宫,疏通打点,银钱必不可少。在这种事情上,祁夫人从不背人,金屋中适合养娇滴滴的公主,冷宫里的步长悠还是应该早知民间疾苦。

步长悠虽不知外面的一碗面一杯茶卖多少钱,可她知道一两金子大概多重,可以换多少银子,多少铜钱。荔枝膏十文钱一碗,她摸出最小的银子,给了摊主,摊主还是傻眼了,喝茶付银子,他怎么找钱?摊主问她有没有十文,她说没有。摊主说他这是小本生意,找不开,让她到前面的古玩店换成铜钱再付。步长悠没想到喝碗茶要这么麻烦,但喝都喝了,也只好照做。可一到古玩店里,她就挪不动步子了,倒不是对古玩有兴趣,是对店里的书有兴趣。

步长悠平时不缺书看,因为桐叶宫有一座藏书阁,虽然那地方不轻易开启,也不是随便能进的地儿,可倘若她想看,总有法子。只不过藏书阁里头的藏书全是大部头典籍,看多了也累,想换换口味,看看乡野杂记,只能托宫人从外面带,如今步长悠瞧着这店里的各种宫廷野史民间传奇,别提多新鲜了。

她看书名,接连翻了五、六本,都觉得有意思,问店主价钱,店主报了价,步长悠觉得不贵,就全买了下来,然后拿着店主找的零钱,将自己欠香饮子摊主的茶钱付了。

步长悠走到甜水街街口,过石桥时,瞧见斜对面罗汉松前面的空地上有个露天的戏台子,戏台下围了乌压压的人,细长的唱腔隔着老远的距离就能听到,步长悠过去交了钱,领了一个小杌子,坐在边上的石榴树底下看了一会儿。唱词都听清了,可情节却连不上,她想找人问问前头演了什么,但看大家聚精会神,又决定不打扰别人,她边看边琢磨,直到最后才看懂了些,好像是个什么公主看上了落魄书生,书生在公主的指点下,终成一国丞相的故事。

这出戏叫《月下逢》的结局是君臣齐心治理国家,夫妻恩爱举案齐眉,花好月圆的结局。

步长悠想,幸好是戏,也只有戏敢这么演,倘若这故事由史官写,公主和书生肯定得相看两厌,书生和国君也要互相猜忌。

戏结束时,夕阳衔山,余晖洒满苍穹,人群做鸟兽散,步长悠觉得她到不了百全街了,仍旧坐在石榴树底下看夕阳。石榴花啪嗒落下来,掉在她脚边,她捡起来,艳红的花衬着修长的指,她叹了口气,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出来。

“这样好的戏,怎么还叹气?”头顶的花叶间传来一句问话,带着三分好奇,三分纳闷,三分探究。步长悠最初没辨出声音在那,只听到有人说话,唬得直接从小杌子上弹了起来。

步长悠盯着眼前这棵发出声音的石榴树左瞧右瞧,瞧了好几眼,才发现上头攀了个人,只是石榴树花繁叶茂,一时难以察觉。

这人从树上跳下来,穿过石榴树行至她跟前,及至看到她的脸,愣住了。

细眉,杏眼,高鼻,薄唇,每一处都恰如其分,再增半分都多余,工整到让人惊叹。美人其实如画,有时不必太雕琢,自然就是风流,可有时工整至巧,更让人心惊。这时就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确不公平,芸芸众生大多都是他老人家随便甩出的泥点子,只有极少数人是他用刻刀精心雕刻出来的工艺品,一分一毫都不允许有偏差。哦,不不不,这么说似乎不严谨,神明也有手抖时,这样就能理解眼前这位堪称工艺品的美人脸上,为何有那么多麻子。

不过麻子跟麻子不一样,有人的麻子是瓷器上的缺口,零星一点就能让整个瓷器失去价值,而有人的麻子却是白璧微瑕,只是美中不足罢了,但还是美的。

步长悠往后退了两步,跟他拉开距离。

沈醉回过神来,俯身揖了一礼:“在下沈醉,唐突姑娘了,还请姑娘见谅。”

他一张口,步长悠觉得熟悉,他说话的调子好似她的乳娘,于是问:“你是祁国人?”

沈醉的目光仍流连在她脸,满脸麻子也无法阻止,眼睛自有它的想法,它想记住这脸上的每一处细巧,好让他能用画笔将这张脸拓进画中。当然了,拓进画中时,他得将美人脸上的麻子去掉,补上这不足,所以步长悠的问话他并未听清,稍稍反应过来后,问,“什么?”

步长悠只好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沈醉笑了笑,道:“在下确是祁国人,只是姑娘深居闺中,可能不知世事变换,世上已无祁国,只有祁州郡。”

步长悠点了点头:“我知道,只是说习惯了,一时顺口,见谅。”

沈醉愣了一下,失笑道:“原是如此。”话又转回刚才,“这出《月下逢》如此圆满,姑娘怎么叹起气来了?”

花未开好月未圆让人忧愁,花好月圆太满也忧愁,步长悠道:“这么美的事却是假的,不免遗憾。”

沈醉抬手拨开蹭在眉梢的一枝石榴花:“戏虽是假的,可故事却不是假的,但说是真的也不尽然,毕竟戏就是戏。”

“哦?”步长悠来了兴趣,“洗耳恭听。”

沈醉道:“在下知道的并不真切,只是道听途说,说这戏虽架在了姚朝,可其实就是本朝的事,就发生在鄢国,发生在这城内,唱的乃是当今丞相大人和银镜长公主。”

步长悠恍然大悟,竟然是她,怪不得。她的确有这样一个姑母,听说厉害的不得了,只是从未见过,没想到竟在戏台上见到了,她问:“那丞相和长公主现在如何了,真像戏中唱得那样鸾凤和鸣?”

几个孩童正在戏台下的空地上嬉笑打闹,罗汉松后头藏着几户人家,炊烟已起,直上青天,已是晚饭的点了。

沈醉笑得含蓄:“民间传闻,丞相未有妾室,想必是恩爱非常。”

步长悠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倒是我见识短浅,原来不止戏中有花好月圆,现世也有。”

沈醉抬手指向自己身后的方向:“在下在前头开了一个画馆,平日以给人绘像为生,不知姑娘是否有时间过去瞧瞧?”

步长悠瞧着天色,虽说离天黑还有段时间,可这时候也该往回走了,沈醉见她犹豫就道:“不远,就是后头春华馆,说话间就能到,倘若姑娘没时间,也不必为难。”

</div>

</div>

目录
陛下,大事不好了贵女又容伪装机械人发家养崽(穿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