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炸毛的宋
躺在床上的四月幽幽叹息又想起那天的事
那天变态宋不知发了什麽神经将虚弱的她钳制住并扔进密室後的一个浴池里两人相拥在水里泡了将近一个时辰皮肤都泡皱了呜过分
当时变态宋还变态的用指不断抠挖她的小花把程安留在她体内的抠了个干净直到他满意的觉得她的体内再也没有别的男人的气息为止
她当然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他是在吃醋她只觉得他所有的动作都很变态那样做也只是他的恶趣味罢了。
然後她又被变态宋秘密的扔进了另一个牢笼即另一个密室。这个密室有床有桌有椅装饰简单却华贵不凡。屋子的四个角落用男子拳头般大的夜明珠做灯饰照的满室通亮让她有种每天都是白昼不知今夕何夕的错感。
而一日三餐都是变态宋亲自送过来从没见过他以外的任何人
他不遵照圣旨处死她岂不是违抗圣命为何皇帝不治他的罪还让他每天逍遥变态的出现在她面前上天真是不公平啊
四月想不通换了个睡姿。此刻的四月静的如空气一般蜷缩在上好汉白玉雕塑成的大床上。四大的汉白玉柱上绣著莽龙戏水轻薄透明的紫纱帐幔静静垂吊。
她一直在思考著是要绝食而死呢还是继续做禁脔。可她不想死啊要死三天前她就该咬舌撞墙或者绝食了。可她每天依旧如木偶般被变态宋搂进怀里让她坐在他的膝盖上。他耐心地喂她食物她便如同嚼蜡也要将食物灌进腹中。她一开始反抗过可是没有成功她只好作罢。而她发现变态宋看她的眼越来越高深莫测或者越来越温柔似水。
她完全无视之继续做她的事睡觉自言自语蹦蹦跳跳唱歌消遣。她奢望还能见见那个俊美到人神公愤的夜轩;她想他的眉他的眼他挺巧的鼻还有他薄冷的唇。
仅一夜之间他将他的气息全部填满她的心房她甚至不理解他是怎麽做到的。难道是她的心空虚了太久而他恰好趁虚而入并成功的攻城略地
他现在完成任务了没有在揽月阁找不到她怎麽办四月不知道为什麽她坚信夜轩会来找她但是找不找的到却是一方面她始终坚信他会来这也是支撑她坚强活著的所在。
小柳还好麽程安现在又怎麽样了她都无从得知。
密室太亮她将头埋在臂弯里调整了一下姿势朦胧睡意悠悠传来。
宋玉白踏进密室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情景娇小的女子像一只安静的小猫骨骼柔软的身体不可思议的蜷缩成一团。那平日里活灵活现、如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珠子躲进了多情的眼帘中黑长的睫毛随著呼吸
一起一伏圆润挺巧的小娇鼻下面樱桃般豔丽的红唇微微嘟著煞是巧可爱。
四月似乎走进了梦中她轻轻的呜咽一声好像梦到自己变成一只与亲人失散的流浪小猫在梦中不安的哭泣。然後她将脸更深的埋在绵软的锦袍里几乎只留个头顶心在外面。
宋玉白暗沈的眼神一闪心底忽然升起一丝柔软和不忍眼也不自觉地柔了下来。他悄悄走到床边脱了鞋伸将女子拥入怀中鼻端幽幽传来女子特有的清淡体香。
他发现自从她从死亡边缘捡回一条命之後整个人变的不一样了。他最是了解女人他也一向自负的认为这个骄横的官家小姐对他浓烈的爱。可现在他突然不了解她了。现在的她那双眼睛脱去了以往的高傲自负变得如此充满灵气和魅惑。这几天他总是禁不住在暗地里偷偷观察她她的一举、一投足依然毫无淑女之样却多了几分随洒脱;平日里的她姿容比不上灵公主甚至连他曾经宠爱的姚芳也比不上可是现在的她浑身像个磁场一嗔一怒一颦一笑都将他的视线深深地吸引住;她的歌声如此甜美那些韵律竟是如此新奇美妙;即便她是睡著也如一只安静的小猫一般可爱的让他几欲冲上去拥入怀中。
她仿佛换了一个人浑身都发著让他移不开视线。可一想到夺走她红丸的那个不明男人想到自己逼她和另一个男人交他就烦躁不已。
此刻女子乖巧的依偎进宋温暖的怀抱宋身上带出来的、混杂著愉的麝香味和他衣服的熏香以及淡淡的酒味让女子有些昏昏然她轻起朱唇喃喃出一句却让宋的身子一下彻底僵硬
她轻轻的呢喃夜你来接我了吗可不可以等我睡够了再走
宋的眼中柔情不再怒火哔啵哔啵破裂空气直串上升他鲁的从怀中将女子拉离指甲深深的嵌入女子的肩里好像要把她生生撕裂一般他朝她吼说夜是谁
她竟想要逃离他她竟想和别的男人走掉离开他的身边他不允许决不允许
宋玉白不知道现在淡淡自己表现出来的愤怒是那麽的不可理喻是那样的羡慕嫉妒恨他只是遵从自己的心他不能让这个灵从身边消失
而四月好不容易入眠便被肩上突然抠入的东西弄痛耳膜也被震的生疼便彻底醒了过来。却发现原来是那个变态宋不知哪跟筋搭错了又来折磨她
她面无表情的看著他厌恶的挣扎开他的触碰将身体挪到床的最里面面墙打算采取不支持不合作态度用背对著宋正欲睡去。
是不是那个和你媾和的贱男人宋有些烦躁他鲁的将四月扯到他的身边来眼角充血眼色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