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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一次临时标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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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辰承认自己是有私心,说白了,虽然明栀是顶级a,或许还是帝国的重要珍稀资源,可是他一直以来都是为温司尧服务,他的健康他最为珍重,别人的死活他可管不了。

更何况,现在明栀都打了药剂了,不去作用好像真的浪费了,与其这样还是按照原本的计划行事吧。

他之前所说的那些副作用都是最坏的情况,现在以明栀的体质来说,或许真不会碰上也说不定。

“殿下……”

“出去。”温司尧懒得和他废话了,觉得他说的也不是人话,明栀出事了他心里能安乐吗?他能好过吗?

他只会觉得痛苦和自责,即使身体恢复正常,那帮虫子的阴谋也破产,可是谁想看见自己喜欢的人受到伤害?

“殿下……”杨辰还是不甘心,然而温司尧已经是懒得和他废话了,直接动用精神力将他送了出去,眉眼之间尽是暴戾。

明栀不敢作声,这种情况之下说话就是触犯霉头,只能听他对自己的安排。

“你愣着干什么?也出去。”温司尧恶言恶语地对她说道,似乎也是将怒火给发泄到她身上。

“……”明栀很想说一些什么,但是见他侧着头一副不想看见自己的模样,想要说一些什么的心思也歇了,只得暗叹一口气,“殿下你好好休息。”

说完之后才恋恋不舍地看了他一眼才站起身来出门。

温司尧待他们走了之后这才浑身无力地跌在床铺上,仿佛是再也忍不住那般,粗粗喘着气,颧骨潮红,兽耳也无力耷拉下来。

虽然不受那虫族药剂的影响,可是他泡了这么久的冰水又是在天寒地冻之下过了这么久,他这副孱弱的身体早已经是支撑不住发起了高热。

自他出生以来他从来没去过这么寒冷的环境,身为一头雪豹,原本生活在雪原,看遍万千雪景,他却是连踏足一步的勇气都没有。

因为他知道,一旦破戒,所等着他的是万劫不复的下场。

可不,现在报应来了,来得这么快。

温司尧裹紧了身上的被子,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一张沙发前坐下,然后按了一个按钮,眼前隔着一道无形的玻璃屏障又出现了他母亲留给他的雪原。

这里常年大雪纷飞,也没有什么动物,只有雪松常年覆雪,似乎并不害怕寒冷,就这般静静地承受着风雪的肆虐,屹立不倒。

小时候温司尧就想成为这样不怕冷的雪松,母亲走了之后,他就常常这样一个人独自坐在沙发上,隔着防寒的玻璃,看着雪原单调无趣的风景就是一天,也不觉得腻。

他甚至是记得每棵雪松的样子,记得它们的高度,每年是否有变化,也记得这里的暴风最经常是在什么时候肆虐,每次长达又是多少时间……

这些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可惜,再熟悉又怎么样?他想踏足雪原一步都成为一种奢侈。

看,报应来得是多么快啊。

温司尧叹一声,觉得心情愈发烦躁,像那飘飞的大雪,纷纷扬扬的,洒落他一身,直将他的内心都冻结。

他倒在沙发上,任由身体升温,烧得模模糊糊的,后脖颈的腺体也是热到快要爆炸,他清楚意识到这次发情期来势汹汹,无法阻挡。

但是,他不想去管。

仿佛这样就能减轻内心的焦躁和渴望,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以往并没有试过,可是就是不想见任何人,但是又想见某个人。

明明她都不是喜欢自己的,何必因为信息素而有过多的牵扯?这样显得他的喜欢太廉价了,也显得他毫无自尊。

温司尧病得模模糊糊的,眼里噙满了泪水,大口大口喘着气呼吸着,像一只孤独的,倒在荒原战败的困兽,伤痕累累,却连舔舐伤口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豹尾巴无力耷拉着,兽耳朵也已经是红透,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混沌模糊的状态,嫣红的唇瓣早已干裂,像一朵破败的玫瑰,极其渴望清水的滋润。

他病得太严重了,连后脖颈腺体都受到了影响,信息素隐隐浮动,像岩浆般滚烫。

这样继续下去,不烧傻都残废。

“殿下,张嘴。”

一声叹息从头顶传来,似乎是十分无奈,也是莫名生气,就喜欢这样瞎折腾自己,这算什么呢?

温司尧并没有乖乖听话,依然紧闭着唇,还非常有骨气地转过了身去,不想理会将他抱到怀里开始照顾他的人。还真的是一朵任性的娇花。

明栀有些气,按照她在修真界的臭脾气很可能是直接扔开他离开,让他病几天再说。

可是她看着他这般闹别扭的模样是完全不舍得,她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思,只是看着他这般落寞地一个人裹着一张被子倒沙发上看着窗外求而不得的雪原,总觉得有一种悲哀。

身为雪豹却无法在雪原上驰骋,还只能裹着这么厚的被子在景色之外张望着,这是有多么的让人遗憾和失望。

明栀明白这种感受,那是一种强烈的求而不得,强行靠近只会粉身碎骨,被炸得渣都不剩,尽成灰烬。

可她并不知道自己成为他心里的这种求而不得,让他摧肝摧肺地痛。

明栀叹一口气,揉了揉他的豹耳朵又拂了拂他的兽尾巴,害他无意识地颤了颤,都想摆脱她的这种影响从她怀里滚出来了。

“殿下你有什么不高兴的可以告诉我,现在还是先喝药吧,不然高烧都不能退了。”明栀不敢贸然给他扎针,杨医生也说了普通退烧针剂对他没用,他必须要重新去配,现在只能喝点纯天然植物汤药压一压火。

不然一直这样烧着对身体也不好。

于是,喂药这个重任就交给明栀了。

不过,她还是刻意检查了一下他的腺体,她清楚意识到虫族的药物可能在他身上暂无作用,但是确实是有后遗症存在的,现在他突然发情肯定就是那药物的作用。

已经是烧到腺体都变红了,而且按照他这种情况……不标记让他的信息素纾解的话,只会迟迟退不了烧。

明栀察觉到不能再让他这么任性了,必须要强迫他一把。

只是,现在倒不是强行来的时候,要再等一等。

温司尧仍然背对着她,滚烫的双手还不断扒拉着她搂在他腰上的手,想要让她松开,即使隔着一床厚实的被子仍能感受到她身上的热度。

[多管闲事。不喜欢我却这么关心我,信不信我咬你。]

[呜呜为什么要过来?为什么要这么照顾我?]

明栀听见他的心声,微微一怔,这是……他闹别扭的真正原因?就是因为她对他的喜欢不是那种男女之间的喜欢?

他会在意这些的吗?也没看出他是一个恋爱脑啊。

明栀的确是不怎么懂敏感脆弱omega的心思,也从来没想过这些,不然也不会单身这么久啊。

更何况,她不觉得爱情是必需品,谁让她在修真界天天看戏吃瓜,看着男女主都被剧情虐得死去活来最后还是要强行在一起,真的是不敢苟同,甚至是避之不及。

“殿下,我是喜欢你啊。”明栀又拂了拂他的尾巴尖,成功地看到他整个人又颤了颤,干裂的唇都快要被咬破了。

“你真的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吗?”温司尧想要将尾巴从她掌心里抽回来,却是力不从心,依然无力地被她抱在怀里,简直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有时候的确挺像的。”明栀还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笑说道。

“你放肆!”

“是啊,我是很放肆,可我还有更放肆的还没做呢,殿下要不要试一试?”明栀卷了一圈他的银发到手指里缠绕着,心情倒是有些放松。

“你……你无耻!”

[所以到底是什么?]

明栀在心里都要笑翻天了,可脸上还是非常轻佻,又带着点严肃,“你喝一口药我就告诉你一件。”

[还、还不止一件吗?]

温司尧心里震惊了,可转瞬又察觉到自己是差点进了她的圈套里,立即扭了头不去看她,“你想哄我吃药而已,就明说,整这些虚的干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好玩?明栀在心里暗暗补充,其实也是有些急了,不想让他拖这么久,“殿下,你不喝的话,我可要大逆不道又色胆包天喂你了。”

“用嘴喂的那种。”

温司尧:……

他一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就禁不住脸上充血,“你无耻,你都不是那种喜欢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一次两次可能还好,他并不排斥她的靠近,甚至是十分渴望。

但是次数多了呢?他能明显感觉到她只是当他是一件消遣,一件十分宠爱的宠物,可不是真的像异性那样喜欢他,他也是会有所困惑的。

谁不想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呢?

即使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或许是信息素的作用,又或许是她这个人的确是让人喜欢的,从一开始不自觉地靠近直至现在……

明明她之前才刚刚说过他们都这样的关系了,叫她、她一声“准、准老公”又有什么关系,可是转头她又不将自己当作是一回事。

还真的是糟糕。

温司尧其实也不想去想那么多这些有的没的,可是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让他一时半刻去改变也是有些困难,本来想自己安安静静地呆一会儿不去见她的,但她却阴魂不散地又杵在自己面前,这让他怎么样去自处去想明白自己该怎么做?

“所以殿下这是喜欢我吗?像男孩子对女孩子的那种喜欢?”明栀也是有些困惑,她觉得以温司尧这样的性格不可能这么快喜欢上她的,可现在却是有些出乎意料之外?

这是为什么呢?他喜欢自己一些什么啊?

可温司尧却躲躲闪闪着不去看她,兽耳朵却一耸一耸的,薄红不退。

啊,可爱,真的想rua。

最终明栀还是没有成功地用嘴喂他,而是看着娇花太子不情不愿地将那碗黑漆漆看着就非常苦的药给接了过去,慢慢一口口地喝下去。

这期间,他苦得离耳朵和尾巴都耷拉下去了,眉头皱在一起,看着就非常难受。

明栀看着也觉得他好难受,都有些心痛了,伸手捏了捏他的手指,“下次我给你做好吃的糖果和蜜饯,喝完药再吃这些就不觉得苦了。”

温司尧的手指蜷缩了一下,想要收回来不让她捏,却又忍不住反手捏回去,“不需要。”

明栀:“昂?”

“我尝不出东西的具体味道。”

其实是能感受到一点点的,但是更细致点的味道他是尝不出来了,从母胎里带出来的寒毒不仅损害了他的身体还损害了他的味觉,再加上天天喝这些苦死人的药,想要再尝出别的味道其实很难了。

所以他十分喜欢明栀的血液,不仅甜丝丝的还带有让人上头的薄荷香,想让人一尝再尝。

[如果她以后不听话,再咬她的脖子作为惩罚就好了。]温司尧心里突然这样想到。

明栀:……

她没搞懂为什么他的思维跳跃得这么快,只是他的病症从喝了那碗药之后才开始显现出来,浑身又开始发热冒汗,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从来没降下温度的颧骨现在红得快成深红色了,看着就非常辛苦。

更诡异的是,明明他周身发烫偏偏皮肤上却覆上一层又一层的薄霜,他整个人像是被冰封在雪原深处,眉眼依然清晰,瞳孔却失去了鲜活的情绪。

“殿下你这是……”

明栀都要被他吓死了,怎么喝药之后更严重?立即想放开他让杨医生他们进来,可温司尧却搂着她的腰,将脑袋埋她脖颈,深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微微撒着娇说道:“不要他们只要你。”

明栀:……

“殿下,你这样……”

明栀被他搂住动弹不得,只能再次检查他的腺体,发现都已经是烧红得像块烙铁了,信息素拥堵在腺体之下,如果再不做一些什么措施,她都有些害怕他的腺体支撑不住受损爆炸了。

“殿下,我必须要标记你,不能再迟了,不然也只会让虫族的阴谋得逞。”明栀抱着他的腰,将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黑如曜石一般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眼神十分坚定。

温司尧被她这般专注的眼神看得头脑晕眩,心脏突突跳动,眼泪又不争气地流出来了,他转过了头去,似乎已经是妥协,即使内心还是有非常多的不甘。

明明他的母亲很久很久之前说过,一个人喜欢另外一个人才能够标记的,可是现在他们根本就不是那种关系。

明栀心里都快急死了,也顾不得什么,将红唇贴近他的后脖颈腺体处,也是被滚烫的热度激得心头一跳,更加搂紧了他的腰,心头涌上了一股无法抑制的怜爱。

我的殿下啊,你要好好的啊。

她露出了犬齿,在他的腺体上摩挲了一下,似乎是想做一些试探,果然是感觉到了他浑身颤抖了一下,喷洒在她脖颈上的气息却是更加急促和炽热,却是没有推开她,而是等待她继续。

明栀定了定神,来不及说一些什么,而是将犬齿给缓慢扎入他的腺体里,在品尝到他信息素味道的那一刻她是感觉到他颤抖得更厉害了,狠狠掐紧了她的腰,似乎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他的豹尾巴也不知何时缠紧了她的小腿,似乎要将她整个人缠死在他身上,让她再也无法离开他。

可是,后脖颈的位置虽然很痛,但他依然是无法阻挡从身体深处涌出来的疲乏,头脑晕眩,高烧依然不退,他觉得自己很可能支撑不了多久了。

起码,是无法支撑到她顺利完成这个标记的时候。

啊,真的是丢脸,第一次标记居然……

“……你就不能多喜欢我一点点吗?”[像女孩子对男孩子的那种喜欢,a对omega的那种喜欢。]

温司尧在彻底失去意识的时候只来得及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殿下……”明栀还不知道他失去了意识,还自顾自地说道:“我不知道你说的男女之间的喜欢是怎么样的,因为我也没喜欢过别人。”

“但是,如果你想我喜欢你的话,我会尽量去尝试,只要你肯给我时间和耐心。”

可是当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却是再也没有得到回忆,明栀也顾不得继续标记他了,低头往怀里一看,小娇花已经昏迷了过去。

啊这……这就尴尬了。余下的标记她是做还是不做啊?明栀看着他后脖颈留下来的两个齿印忍不住沉默。

这种感觉咋这么像那什么未遂的感觉,为什么第一次临时标记这么难完成?

明栀苦笑,没有再继续下去了,而是摸了摸温司尧的额头,觉得他的烧好像是退了不少,也立即释放出信息素来安抚他,让他睡得能更安稳一些。

她抱着他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看着他轻皱着眉头睡得并不踏实的脸,无可避免地想起了他刚刚所说的那个问题。

要多喜欢他一些吗?a对omega的那种喜欢?

在漫长的修真界生活,长期和毛茸茸还有那些花花草草在一起,她好像都已经是退化了喜欢人的能力了,本来修炼很多时候是需要无欲无求的,她所在的那个地域灵气也恰好十分充足,再过一百来年成为一方大佬也不在话下。

她那时候想自己有一大堆毛茸茸和能吃到好吃的就已经足够了,其他的根本不是那么在乎。

谈恋爱只会影响她拔剑的速度,何必呢?

而现在有个人撒着娇让她多喜欢他一点儿,浑身还散发出香香的味道,豹尾巴还无意识撩动她脚踝的,再怎么样的铁心石肠都要心软啊。

明栀确实心里是软成一滩水了,她浅叹一口气,心里觉得娇花殿下是很缺乏爱吧,不然性格也不会这么矛盾和别扭。

她看着他的睡颜很久很久,终究是没想明白他这个问题。

只是,这第一次临时标记做到一半却失败了……是真的挺打击她的嘤。

我的殿下,我都要蔫了啊。

明栀有些暴躁,更多的还是不甘,这简直就是在践踏a的底线,是不能容忍的。

她再次抚了抚他的后脖颈,摸到上面的腺体,本来想仔细感受一下的,他却像是被碰到了什么敏感部位那般,在她怀里瑟缩了一下,噘了噘唇,有些委屈巴巴的。

明栀是真的被他萌坏了,心里的火也灭了点,只有21岁的娇花太子也是可爱度超标啊。根本无法和他计较。

她叹了一口气,还是忍不住拿出终端调出摄像头将他的睡颜给拍了下来,然后一气呵成利用上面的某个软件将他各个角度的睡颜都设置成一套完整的主题调成自己终端的主题,简直是完美!

这样每天都能吸娇花了,啊不,每天都能吸豹豹子了。

这一晚就这样跌宕起伏地过去了,温司尧第二天醒来感觉自己的情况好了很多,他也不是睡在沙发上了,而是不知何时被转移到床上,明栀却不知所踪。

后脖颈的腺体好像还有些疼痛,伸手一摸,摸到了两个牙印。

他身上还残留着她信息素的味道,虽然不浓烈,却能清晰嗅到,证明她离开也不是很久。

“……”他昨晚有被她标记吗?应、应该是有的吧qvq~

温司尧头脑混沌,压根是想不起昨晚还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身为一个猛a却这么丢脸地抱着她让她多喜欢自己一点儿,还要扯着她不让她走……这些他倒是记得清清楚楚,稍微想一想都让人窒息。

温司尧一想到自己昨晚居然不要脸就一阵难为情,心脏也突突跳动的,啊啊他昨晚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冲动这么不要脸?

平心而论,他真的有那么喜欢她吗?

有吗?应该没有吧?肯定没有吧……但是其实……还是有的吧。温司尧十分纠结,也是下意识忽略了标记不标记这个问题,只觉得自己尴尬得好像都要抠出几个雪原来了。

却是听见外面花园里传来一些对话声,其中还听见明栀的笑声,虽然有些难为情,可架不住还想见她的心情。

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光脚踩着奢侈的地毯来到窗外露台,看见明栀正和蔡叔在一处稍微阴凉的地方有说有笑的,蔡叔这老家伙的尾巴还不知道为什么露出来了,正惬意地在太阳底下摇着,看得他太阳穴突突跳动。

都一把年纪了还摇什么尾巴!

“你们在干什么?”温司尧觉得自己忍不下去了,主见围着他们的一圈仆人全都像蔡叔一样,露出后面毛茸茸的尾巴,有些自控力不强的还将兽耳给露出来了,全都讨好又渴望地看着明栀,像好像没见过铲屎官那般,等着被rua。

明明只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福利,现在却是要分享给大众……这种感觉怎么样想怎么让人难以接受。

“啊殿下早~你好点了吗?”明栀一下子就回头看见了他,扬起俏脸对他笑了笑,神情愉悦还带着点宠溺。

也好像是看不出她标记了还是没标记自己。更加是看不出她昨晚打了那些药剂对身体有没危害。

温司尧心头急跳了一下,似是不习惯地转过了头去,只觉得后脖颈的腺体也微微热起来,也来不及生气了,像泄气了那般问道:“你们一大早的在干什么?”

“殿下,明栀我们的花园其实很适合搞一个药植园,所种的药只要不是野生的都能入药用在平时的药上,这样就不用花高价去买市面上的药。”

蔡叔在伺候温司尧吃早餐的时候,便在旁边介绍道。

“我们现在很缺钱吗?需要自给自足了?”温司尧冷笑道,他的病其实还没好,浑身依然乏力,但总归算是比昨晚好多了,起码没那么难受了。

他一向的宗旨是,只要没病死,就应该要穿戴得整整齐齐在客厅里吃早饭,再而后准时到皇宫里议事,虽然通常交给他的差事都算不上好差事,陛下放给他的权力也不多。

但是想要守住他现在这个位置,再苦的差事他都要接下。

帝国太子之位……他固然不稀罕,可这却是他妈妈留给他最宝贵的东西之一了,无论如何他都要好好守住。

就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今天的早餐好像比之前的都要好吃一点儿?他似乎能够尝到不少的味道了,虽然能尝到的味道还是很浅。

但终归不是那么索然无味,味同嚼蜡了。

“各种东西自然都是不缺的,可是殿下不是想明栀小姐留下来吗?让她在宫殿里留下更多的念想和羁绊这不是很好?”蔡叔还是相信明栀的,她真的要杀温司尧,昨晚随时都能要他的命,但是她并没有,还尽职尽责照顾他,差点将自己都搭了进去。

如果她走的真的是这么高级的心计,莫说他会被骗进去,感情世界一片空白且极度脆弱没有安全感的温司尧也更加是会心甘情愿地骗。

他们被她骗倒是他们活该,最终她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也是无可厚非了。

温司尧喝牛奶的动作一顿,禁不住抬头看向蔡叔,似乎若有所思,“除了这个药园呢?”还有什么是能留住她?

金钱?地位?权力?这些他都能给,还能给她最好的。

“或许……等殿下和明栀小姐有了幼崽之后,她会更愿意留下来。”

温司尧:???这是什么意思?是要他立即怀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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