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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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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云禩的好感度非常难刷,若是是用情有独钟卡,肯定稳赚不赔。

胤禛轻笑一声,就在此时,云禩也进入了空间,正好看到便宜四哥诡异又冷酷的笑容。

云禩挑了挑眉,道:四哥,在想甚么,如此欢心?

云禩又道:莫不是四哥任务失败了,也会欢心?

胤禛:

看来云禩已经知道自己任务失败了,毕竟这次送亲的队伍已经准备返程,回京的邸报都送出去,兰英公主会随同他们一起回京。

胤禛淡淡的道:任务的确失败了,但空间还是送了一张好卡。

云禩有些惊讶,真的是惊讶,任务失败了,空间还送卡片?这空间也太过于偏心了罢?

云禩哪里知道,胤禛得到卡片,是因为虽败犹荣的成就,打死四爷也不会说出来这么丢人的成就。

胤禛将卡片拿出来,放在案桌上,笑道:情有独钟。

云禩恍然,怪不得四哥今儿个笑了一声,原来是此等珍贵的卡片,自然欢心。

胤禛面瘫着脸炫耀,道:不知八弟又得到了甚么好卡片?

胤禛一方面好奇,另外一方面也是试探,毕竟上次云禩任务得到了储君卡,这卡片何其致命,若云禩不主动说出来,此时他岂不是已经变成了太子?

四爷的心思也十足深沉,又是做过一次皇帝的人,自然要多留一个心眼。

云禩很坦然的道:是一张同盟阿卡。

同盟卡?

也是四爷梦寐以求的卡片。

胤禛道:不知八弟准备把同盟卡贴在谁身上?

云禩还是很坦然,道:已然贴了。

贴了?如此珍贵的卡片,云禩竟然顺手就贴了?

云禩点点头,道:贴在大爷身上了。

胤禛一愣,随即心窍中竟然隐隐有些受伤,顺口便道:八弟为何不贴为兄身上?

说完,胤禛突然觉得,自己个儿这语气有点

又是好感度做得孽。

云禩理所当然的道:四哥的好感度已经99%,贴了也只涨1,还是三个月临时的1点,大爷就不同了,大爷长得比较多。

胤禛听了,心窍里更不是滋味儿,敢情自己不合算,大爷合算了?

胤禛想到这里,赶紧默默摇头,把这奇怪的思想赶出去脑海,好感度这东西,果然十分重要。

胤禛当即道:那为兄这张好感度的卡片,就贴在八弟身上了。

云禩挑眉道:四哥,你当真要如此?

云禩对所有人好像都挺好,但他实则对所有人的好感度都不高,而且一视同仁,几乎一模一样,走得近的一样,走得疏远的也一样,说到底,云禩的心窍中一直都有一层保护壳,这和他的童年有关系,自从他一只眼睛失明之后,云禩再也没有相信过任何人,再也没有靠近过任何人。

可以说,他对信任已经很陌生了,所以云禩也不知道,自己的好感度若是提高之后,会做出甚么样的事情。

胤禛见他这般问,还以为云禩怕了,道:为何不呢?八弟不也给为兄贴过卡片,有来无往非礼也,如今该是为兄还礼了。

云禩倒是不怎么在意,点点头,道:既如此,那就贴罢。

胤禛把卡片拿起来,选中云禩的头像。

叮!

【情有独钟卡生效!】

胤禛贴过卡片,立刻打开查询面板,查询了一下云禩对自己的好感度。

云禩胤禛:59%

胤禛:

云禩也查询了一下自己便宜四哥的好感度,嗯,的确涨了,但是相当于长了个寂寞,看来这个情有独钟卡涨好感度的不定性因素很高啊,简单来说,因人而异。

使团接到了骨灰和噶尔丹的女儿钟齐海,便准备返回京城了,来的时候带着任务,回去的时候便轻轻松松了,他们这次不仅完成了任务,而且还给策妄阿拉布坦一个狠狠的下马威,简直是大功一件,回到京城,必然论功封赏,众人回程的心情,自然是好的。

唯独鄂伦岱心情不好。

鄂伦岱一路上愁眉苦脸的,苦大仇深,也不知是谁触了他的眉头。

今日在野外驻扎,大军停顿下来,云禩左右无事,出来走走,便听到几个火器营的士兵唠嗑儿。

最近几日,咱们头儿是怎么了?

嗨!谁知道怎么了,自己就跟火器似的,一点就爆。

我也不知怎么的,昨儿个触了头儿的晦气,被骂的一个狗血喷头!

你只是被骂,好家伙,我被罚着跑了好几圈,都快累死了。

云禩听着好奇,便走过去,那几个唠嗑儿的火器营士兵一见,赶紧全都躬身作礼,道:给八爷请安!

云禩笑笑,道:不必多礼,我方才听你们说鄂伦岱,鄂伦岱怎么了

士兵们在背地唠嗑儿,虽没恶意,但总归是在谈论他们的顶头上司,吓得缄默不敢言语。

云禩道:不必局促,我知你们没有恶意,我也只是问一问。

其中一个士兵道:八爷您明鉴,我们也只是关心将军,最近不知怎么的,将军脾性似乎不太好,也不爱说话。

云禩也发现了,这鄂伦岱是闲不住的性子,去准噶尔的路上一直都在说话,这任务结束了,回程反而闷头不语,也不知道是谁惹了他去。

云禩左右无事,闲着也是闲着,便往鄂伦岱的营帐而去,想问问究竟。

云禩走到营帐跟前,还未出声,鄂伦岱似乎已经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语气颇为不好,果然火器爆炸一般道:都说了没胃口,拿走,不用送晚膳过来!

云禩一笑,朗声道:你看看我是来送晚膳的么?

鄂伦岱一听,原来是八爷,赶忙走到门口,打起帐帘子来,道:八爷?您怎么来了?

云禩道:听说小叔这些天闹脾性,我便来看看。

甚么、甚么闹脾性!鄂伦岱否定道:八爷您是不是听那些小兔崽子说的?真真儿是平日里惯着他们了,合该让他们训练到累趴下,也就没力气嚼舌头根子了。

云禩道:我看火器营的那帮子兄弟是关心你。

鄂伦岱不说话了,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云禩差点被他叹的气给憋死,这么一口气,又长又深,肺活量小点儿的还做不到。

云禩道:怎么,到底是为何?

鄂伦岱可算是找到了心灵垃圾桶,抓着云禩开始吐槽,道:八爷您说为何?还能为何?不都是因为渊吝那个不识好歹的么?

庶吉士?云禩挑眉。

鄂伦岱道:对啊,就是那日,那日我不小心,不是说顺了嘴么,结果从那日到现在,除了公事儿上,他竟一句话也不与我说!像话么?又把我当做兄长么?

云禩一听,了然了,笑道:原来是因着庶吉士与你冷战的缘故。

哼,鄂伦岱道:真真儿是给他脸了!八爷您都不知道,他的脸子有多大!

云禩奇怪道:不是送你了一些草莓干,让你拿过去哄他,哄了么?

哄?!鄂伦岱道:我当然哄了!好心好意,满脸堆笑的送去了,人家呢?可人家呢?好嘛,草莓干是收了,却不给我一个笑脸!

云禩挑眉,看来渊吝的气性还挺大。

不过也的确如此,渊吝这个人就是这样,看起来平和,实则心高气傲,尤其他还变成了残废,虽表面看不出来,但这辈子再无法上战场,被迫从文,说实在的,渊吝的心高气傲,出自他的自卑。

而鄂伦岱那日里的无心之辞,正好戳中了渊吝心窍最深处的自卑,因此渊吝才会如此生气。

云禩摇摇头,道:像庶吉士这样的人,绝对是草莓干一哄就好的。

说白了,渊吝自卑,所以别人对他好一些,他就会很感激,如果鄂伦岱正正经经的拿着草莓干去哄他,说两句好听的,绝对就和解了。

云禩了然得道:怕是小叔又说错话了罢?

我鄂伦岱的声音很低很低,小声道:我哪有!

云禩点点头:那就是有了。

鄂伦岱:八爷怎么不听人说话呢,分明是没有。

鄂伦岱道:那现在怎么办?八爷,渊吝那小子现在谁的话都不听,最听你的话,要不然你去给我说两句好话,美言几句。你也知道的,既然我们兄弟之间都是误会,早些解决误会,也是好事儿啊。

云禩道:这种事情,若是我说话管用,你们兄弟早就和好了。

鄂伦岱挠了挠下巴,坐立不安的道:那怎么办?

云禩想了想,道:办法也有。

当真?鄂伦岱追问:什么法子?

云禩道:还是甜品。

还是甜品?

云禩解释道:不过草莓干自然是不管用的了,小叔你不妨放下身段,亲自做一道甜品送给庶吉士,想必庶吉士定然感动不已,你们兄弟之间的隔阂,自然便解开了。

我?!鄂伦岱震惊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亲自给渊吝洗手作汤羹?凭甚么?让他生气一辈子去罢,我才不做。

鄂伦岱信誓旦旦,绝对不亲自下厨,云禩也没强求,道:时辰夜了,那我先回去了。

云禩离开了鄂伦岱的营帐,往自己的营帐而去,正巧碰到了便宜四哥,两个人便一同往回走,还没走到营帐门口,便遥遥的看到两个人堵着云禩的营帐大门。

可不是大爷胤褆,还有太子胤礽么?

大爷和太子手里竟然都抱着一床被子,甚是奇怪。

云禩走过去,二人同时迎过来,太子第一个抢先开口,道:八弟,夜里风大,本宫给你带来了一床被子。

大爷胤褆则是道:我记得八弟最是畏热,可不能贪凉,这野地里风大,大哥特意给你寻了一床锦被,不薄不厚,盖着也不会燥热。

云禩:今儿个都跟被子干上了?

太子冷笑道:你的被子稀罕甚么?我这可是皇阿玛赏赐的,你呢?

大爷胤褆十分谦虚的一笑,道:为兄的锦被自然不能和太子的相提并论,但也是淘换来的珍品。

大爷道:八弟。

太子道:八弟!

两个人同时把被子递过来,好像要让云禩选择一样。

云禩:

是了,同盟卡!大爷贴着同盟卡,太子的好感度已经突破100%,所以两个人都对云禩如此关心,真是知冷知热,生怕云禩在野外扎营会生病。

云禩心想,自己个儿又不是林妹妹

大爷与太子两个人仿佛较上劲儿了,太子一脸傲慢,大爷则是表面恭顺,实则野心勃勃,非要挣个高低不行。

云禩有些为难。

【云禩】:四哥,江湖救急。

【胤禛】:四哥不急。

【云禩】:

【胤禛】:自己贴的同盟卡,自然自己应承。

云禩对太子和大爷露出一个一视同仁的笑容,若是其他事情完全可以雨露均沾,但这被子

云禩本来已经有一床被子了,现在面临两床被子,实在吃不消,况且这天气还不冷,盖这么多被子才要捂出病来。

云禩灵机一动,将被子全都接过来,然后交给胤禛,道:四哥最近是怕冷么?正好儿了,弟弟身子骨好,太子、大哥,这被子送给四哥盖,二位可有意见?

太子道:我能有什么意见?老四需要,那正好了。

大爷自然也不甘示弱,温和一笑,道:是了,大家都是兄弟,本该互帮互助,互相扶持,这锦被送给老四,大哥又不是小气之人,能有甚么意见?

云禩将被子塞在胤禛怀里,象征性的打了个哈欠,道:好困,这一路也罚了,三位兄长,弟弟先告辞了。

说完,直接钻进了营帐,将帐帘子放下来,隔断了众人的目光。

太子对大爷道:还不走?八弟都歇息了,你留在这里做甚么?打扰八弟歇息么?

大爷道:太子亦是,太子忙着坐纛儿使团,必然忙碌困顿,还是早些去歇息罢。

哼太子轻飘飘的冷哼一声,转身走人了。

大爷眯了眯眼目,也转身离去了。

唯独留下抱着两床锦被的四爷胤禛,站在原地。

胤禛看了看左手的锦被,又看了看右手的锦被,冷着脸走回自己的营帐,把两床锦被扔在地上,摇了摇头,心道当真是作孽。

第二日大清早,云禩还在懒床。今日不需要早起,反正是回程的队伍,又是大获全胜,因此脚程没有规定,慢慢的走,不需要赶,自然不必起一个大早。

云禩睡得迷迷瞪瞪的,便感觉有人晃自己,仿佛地震了一般,勉强睁开一丝丝眼皮,道:唔小叔?

是鄂伦岱来了。

天色还早,灰蒙蒙的都没亮起来,云禩把被子一蒙,道:今儿个需要这早启程么?

鄂伦岱道:不需要,但早一些,膳房无人,便宜行事。

云禩奇怪的道:便宜行事?

鄂伦岱脸色有些尴尬与别扭,道:对啊,不是要去做甜品么?这会子膳夫都没起床,正好做甜品,若是人多了,大家伙儿一打听,我给渊吝做甜品,我这脸皮子往哪里放啊!

鄂伦岱倒不是看不起膳房,看不起厨房这种地方,他只是觉得,别人若是知道自己给渊吝做甜品,肯定很丢人,便没脸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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