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怀孕了
“你要干什么?!”苏静曼看着宋北顾眼里的欲火和怒火,吓得一直推他。
宋北顾直接伸手一把拽住女人身上的衣服,衬衫纽扣立刻四处飞散。
“宋北顾,你个疯子!”苏静曼拼命地推搡着自己身上的男人,她再也不想承担这毫无来由的罪名了。一年多以来,她已经够委屈!
可宋北顾却已经将女人身下的座位放低,压了上去,直接将她身上的短裙推高。
将小女人胡乱飞舞的双手单手举在她的头顶,扯掉底裤,在她的双腿间直接挤了进去。
“唔……”苏静曼还没有一丝准备,下面甚至干涩的要命,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直接白了脸。
“苏静曼,以后不要再说什么爱我的话,我听了恶心。”
男人的话像是一把尖刀剜进了她的心脏。疼痛的让人窒息。
苏静曼死咬着唇瓣,承受着男人越来越激烈的疯狂。
手机铃声突然在车内响起,苏静曼身体一僵,便听到身上的男人一声闷哼。
来电显示着自己父亲的名字,苏静曼自然猜到了父亲打电话来是为了什么,双手便直接搂上了男人的脖颈。
宋北顾瞥了一眼身下的女人,直接将电话接通,却没有从苏静曼身体退出。
电话那头立刻便传来苏志成的焦急的声音,“北顾,你快来一趟吧,澜儿不见了。”
男人直接从自己的身体中抽了出来。
苏静曼便躺在副驾驶的位置,看着男人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直接朝着苏澜的医院方向开去。
男人一路狂奔,苏静曼捡起自己胸前飞在地上的扣子,攥在口袋中,看着旁边的男人说道:“我劝你还是注意点安全,照你这样开下去,苏澜没有找到我们两个恐怕都要死到她的前头。”
宋北顾看着女人眼角的笑意,神情黯淡,这个女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狠毒。
对于自己的妹妹的死活,也可以做到如此冷漠。
“苏静曼,如果你现在不想死的话,最好给我闭上你那张臭嘴。”男人眼神犀利,带着浓浓的怒气。
“她是你的亲妹妹,如果不是你今天将她约出来,也根本不会发生这件事。”
“她根本不是我妹妹!”
苏静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苏澜跑出去会出现意外?
她会经过今天的事去自杀,那个女人怎么可能舍得去死,将自己喜爱的男人放弃,她根本舍不得自杀,她一直想要得到的宋北顾还没有得到。
下一刻,男人便将车停在了路边,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女人,“滚!”
苏静曼看着男人,突然一笑,直接解开了安全带打开车门,下了车。
车子的尾气喷了她一身,苏静曼立刻捂住了嘴巴,扶在了旁边的一棵树边一顿狂吐。只感觉将胆汁也吐了出来。
她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但是很快将自己的怀孕的想法从脑海中删除
虽然两个人上个月有过一次意外,但是后面两个人仍旧做过,她还吃过药。
可为了求个心安,她还是在路边拦了辆车直接去了医院。
当苏静曼坐在医院的走廊,静静等待着结果的时候,她感觉短短的一个多小时的等待让她仿佛度过了一个世纪的长度。
看着旁边成双成对的夫妻,一个个欣喜的样子,苏静曼说不伤心都是假的。
她何尝不想像其他的女人一样,希望和自己的爱人有一个爱的结晶。可这一切对于她来说,根本就是奢望。
当苏静曼从护士手中接过化验单,看着上面的确认妊娠时。
她只觉得老天真的是给他开了一个最好的玩笑。
就在她和宋北顾婚姻最水火不容的时候,这个孩子就这样到了。
她捏着手中的化验单,站在人来人往的走廊,只觉得自己异常孤单,她甚至连个陪伴的人都没有。
她捏紧手中的化验单,直接去了妇产科医生那里。
“医生,我之前吃过避孕药,会不会对孩子有影响。”
医生看着她的化验报告,抬起头,“这样或多或少的都会影响孩子的正常发育,并不是说百分百,但是为了你和孩子,我们还是建议你打掉。”
当苏静曼听到医生口中“打掉”的时候,心像是被狠狠刺穿一样剧痛,下意识地掐紧手指,“一定要做掉?”
“并非一定。”医生道:“但是如果不要的话,就得趁早做了,不然以后月份太大,对身体也会有很大的伤害。”
苏静曼从医生的病房中几乎是逃出来的,一路跑出了医院,直接拦了车逃走。
一路掩面哭泣,这次,她是真的有些不舍了。
直到回到家门口,她摸了摸尚且平坦的小腹,下了决心。
苏静曼不打算和宋北顾离婚了,也许这是上天给她的一个机会,她不管苏澜和宋北顾曾经怎样,她都不想和他离婚。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在单亲的环境中长大,她不会放弃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这天晚上,她精心准备了晚餐,准备将孩子的事情告诉男人。
然而男人直到凌晨才赶回来,苏静曼等在沙发上太久,已经忍不住睡了。
当他打开家门看着房间内依靠在沙发上睡觉的女人时,微微一愣。
这个女人,又搞什么花招,想要玩个沙发嘿咻?
宋北顾不知怎么的,放慢了脚步走过去,坐到了苏静曼的身边。
明明是个坏女人,伤了澜儿的罪魁祸首,但是一直清纯的如同百合。宋北顾看着苏静曼的脸,心里有些疑惑。
不是说相由心生吗?为什么苏静曼却仿若出淤泥而不染?
宋北顾身不由己的伸出手,去摸苏静曼的脸,想要试试那是不是一张画皮。
而苏静曼却被他的动作吵醒,她微微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对面满脸疲惫的男人:“这么晚了……”
宋北顾瞬间收回自己的手,看向苏静曼因为睡眠而有些凌乱的衣服微微敞开的胸口,那里是一片春色无边。
他心生警惕,语气变得冰冷:“怎么?这么晚还等我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