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女生小说 > 皇后情夫是首辅番外免费阅读下载 > 第9章 第 9 章

第9章 第 9 章

目录
最新女生小说小说: 老公是头狼祝卿超级仙医在花都慕司寒南栀捡到的夫君是冥王独爱缉捕:瘾上亿万少夫人神州仙妖录特工传奇之重明军婚太缠人:首长,放肆爱画江湖之圣手修罗言笑弯弯漫画下拉式酷漫屋新婚夜,病娇摄政王想振夫纲丞相大人怀喜了我能修改自己的剧本苏暖暖厉衍深僵约之最强僵尸王我都听你的快穿修罗场:万人迷她美颜盛世原沈小说是什么不乖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9章第9章

车架一路缓行,终于行至了顺国公府门前。

顺国公府坐落在菉葭巷的东南角。

菉葭巷东临紫禁城,南近长安街,西靠三清山,北朝阳庭湖,乃是京城中寸土寸金的地段,周围住的皆是钟鸣鼎食、高爵厚禄之府。

顺国公府虽也是文官清贵之家,但有奉公廉洁的祖训,原也是置不起这般地段的宅子的,还是先帝看在顺国公府出了七位宰辅,有过不凡之功的份上,才将这宅子恩赏了下来。

这宅子的对面,便是卫国公府沈家的宅邸。

顺国公周公宏并不是挥金如土之人,绕是得了这般宽敞阔气的宅落,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门庭前的装潢雅致简约,瞧着舒适大气。

对面的卫国公府却不同,卫国公府门庭的阶下,立了两个齐人高的白玉狮子,墙柱贴着闪闪发亮房金箔,被削尖了的木桩挡路对外,门前有着了甲胄的重兵佩刀看守。

还未等阿清通报,卫国公府柱上金箔经过夕阳的照耀,射出的金光漏进飘扬的窗帷,映在了周沛胥原本阖着的眼皮上,他便知道,已经到家了。

马顿车停,他撩袍下车,此时门房迎了上来,“二少爷,老爷回来了。”

自从周沛胥当了首辅之后,顺国公周公宏便辞官归野,在徽州的云山书院教书寄情,只是每到春初时,他都会赶回京城,为太后的生辰提前做准备。

当朝太后,乃周公宏的亲姐、周沛胥的姑母。

只是今年回来的时间,倒比往年早上不少。

门房顿了顿,又道,“老爷特地吩咐,说若是少爷回来了,还请先移步去祠堂,他要与您好好说说话。”

呵,是说话,还是训话?

若是要好好说话,门庭书房哪个地方不能说?为何偏要挑在祠堂?定是门房知道他们父子向来不睦,所以才刻意修饰过话语。

周沛胥眉头不经意蹙了蹙,抬腿便行至了祠堂。

比起府中其他的屋舍,祠堂的装潢似乎更用心些,门前两扇朱红的大门,堂中耸立八根硕大的石柱,显得空旷肃穆,门顶的匾额题四字“祖德流芳”,笔力丰筋遒劲,匾额下陈列着周家列祖列宗的牌位,似是默默见证着家族兴衰。

周沛胥一眼就望见了周公宏的身影。

周公宏今年五十有三,身体自长子周修诚去世后便不太好,穿了件石青色的长袍,身型佝偻着,站在供桌前,正低头擦拭摩挲着手中的一块牌匾。

一束斜阳照来,将老者的身影拉了老长,头顶的银发在金光下显得异常刺眼,衬出了几分迟暮的悲凉之感。

此景让周沛胥心头莫名泛上一丝酸楚,踏入祠堂,低声唤了声“父亲”。

周公宏并未理他,而是缓缓将手中的牌位擦拭得锃亮,如珍宝般稳稳摆正了回去,牌位上赫然写着“爱子周修诚之位”。

直到做完这一切,周公宏才徐徐转身,沉声呵斥道,“逆子还不跪下?!”

这一声厉喝,将周沛胥原本要吐出的关怀之语,全都咽了回去。

周沛胥今年二十有五,乃是个功成名就的成年男子,在外无人不将他奉为楷模,从不敢冒犯冲撞。

哪知才回到家,就被周公宏这般没由来的呵叱,他就算性子再温和,一时间也生了些拗脾气,冷声回道,“有错才跪,只是我却不知错在何处,父亲要如此罚我。”

周公宏见他不仅不从命,居然还回嘴,看着这般冥顽不灵的姿态,越发来气,一掌拍在案桌上,“你竟还有脸问你错在何处?你可知你犯下了弥天大祸?!”

“我只问你,那日在校场,你做了什么好事儿?”

二人对彼此都有心结未解,嫌隙颇深,可就算往前倒几年,饶是二人最不对付的时候,周公宏最多也只是不与周沛胥说话罢了。

今日却乍然发了这么大的火,定然是事出有因。

周沛胥思及此处稍稍冷静下来,仔细确认校场救驾那日,并无纰漏后,才闷声道,“我不过杀了一匹马,救了几个人。孩儿不知这倒成了罪过,还成了父亲眼中的滔天大祸。”

“是!你那日是做了好事,救了十数名士兵,人人称赞,声名都传到徽州的云山书院,那伤员的家眷送礼都送到我手中了!真是出了好大的风头!”

“可你再想出风头,也不该在光天化日之下,与当朝皇后搂抱在一起!好在旁人离得远,只有顺国公府几个知根底的近侍看到了,否则你浑身上下是嘴,都说不清楚!实在是伤风败俗!!有辱斯文!”

“父亲莫要妄言!那日娘娘坠马,我为救驾情急之下才接住了娘娘,确是事出有因!娘娘高洁如玉,向来淑德,素有贤名,旁人岂敢如此嚼舌?传出如此不堪之言?”

周沛胥才从景阳宫出来,心知沈浓绮坐在后位上,身周都是暗箭,日子过得有多么艰难。回家却听见周公宏的话语中事及皇后,话还说得如此难听,饶是再沉着冷静之人,胸腔中也生了几分怒气。

“你到底知不知皇后是什么身份?而你!又是什么身份?!”

周公宏见他还是如此冥顽不灵,气得脸上的皱纹都抖了起来。

“我只问你,校场上那么多人,为何那么多人不去刺伤那御赐宝马?偏偏是你去刺?

皇后坠马,为何那么多御前侍卫救不得?偏偏轮得到你去出这风头?”

肃穆的祠堂中,回荡着周公宏的咆哮声,屋顶的鸦雀被惊起,两侧柱上的对联“永福永寿永康宁,百年殆谋绵祖译”“言孝言顺言忠烈,一堂乐事叙天伦”,随着夕阳西斜,也渐渐染上暮色。

周公宏站起身来,焦躁地来回踱步,暴跳如雷道,“那些武将本就对我们周家虎视眈眈,整日盼着我们出岔子,你倒好!将这么大个把柄,生生往人家手中递!”

“你应幸在皇后无事,若是皇后真在你手中有事,对面那卫国公府卫兵的佩刀,只怕是早就砍过来了!”

周公宏历经三代阁老,不仅逃过先帝夺嫡时的雷霆清算,还能让其安心在临终时托福重任,靠得就是谨小慎微四字。

这份谨慎,有时甚至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虽然多疑了些,但却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

对此周沛胥不能苟同,被劈头盖脸一顿骂后,怒火也越烧越烈,“好好好,原来此事落在父亲大人眼中,竟是在出风头。

杀马是罪过,救人也是罪过,那父亲您倒是教教我,那日在校场,我该如何自处?就这么冷眼旁观,见死不救么?”

“哪怕就由着皇后坠马,你也绝不该伸手揽她!做出如此无视男女大防,沾污门楣,弊大于利之事!

她坠马又如何,最多折了胳膊断条腿,太医总能接回来。世上女子这么多,大不了皇后换一个人当!

而我周家苦心经营这么多年,你寒窗苦读十数载,岂能冒这样的风险?”

空气瞬停,落针可闻。

周沛胥着实被周公宏这番言论惊骇到了,他袖下的指尖在发抖。

沈浓绮是他放在心底中多年之人,她受哪怕一丁点苦,他的心都会颤一颤,可在周公宏眼中,她的性命,听着不过是个赌桌上的筹码,是可以随时牺牲的存在。

他儿时与父亲便不亲近,后来长大成人,与周公宏更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以为周公宏虽谨慎迂腐了些,但也是时局所迫,无伤大雅。

现在听来,倒像是他想错了。

周沛胥沉默少倾,神色黯然沮丧,带着几分自嘲道,“从前父亲待我就比待大哥严苛,我原以为父亲仅是对我凉薄些,却未曾想到,父亲不止是对我,原是对所有人都这么凉薄的。

皇后娘娘的命不该救,校场那数十条人命也不堪救,左右只要周家繁盛,百姓如何民不聊生,怨声载道也是无所谓的。”

“难怪,难怪我在岭南抓匪拿寇得不了您一句夸,在蜀地救治瘟民也得不了您一句夸,在钱杭救水治灾还是得不了您一句夸。

原来这些通通都是算不得什么的,就算不拿匪、不救民治民,那些蝼蚁般的存在就算活得再苦再难,也妨碍不了顺国公府的昌盛。”

周公宏见他还不认错,浑浊的眸孔愈发锋利了起来,语调上升道,“就是有了顺国公府,有了我这般筹谋,才有了你今时今日的地位!先皇当初钦点你做帝师,你就该担起这担子,以图光耀门楣!你也不必在这里给我吹嘘你的丰功伟绩,我不怕告诉你!”

“若是修诚还在世,他做的只会比你好千倍!万倍!!”

周围安静得仿佛时间凝滞。

周家最大的忌讳,便被这么话赶话得说了出来,像是撕开了一道还未完全恢复的伤口,疼得父子两的身形都顿住,宛若冰雕。

周公宏说罢也愣了,脸上闪过一丝懊悔,但话已至此,他也只能敛下沧桑的眉眼,轻喘出气,平复心情。

“老爷今日是昏头了么?好好的提这些做什么?!”

“胥儿,你听娘说,你爹他不是这么想的,他心里从来都是挂念你的,只是梗着脖子不说罢了,今日不是有意说这些的。”

周夫人姗姗来迟,夺门而入冲了进来,先是骂了周公宏两句,紧接着又泪眼婆娑地与周沛胥解释。

周沛胥惨然笑笑,“娘不必多说。

原来无论孩儿如何努力,在父亲心中,也是不及大哥半分的。”

说罢,抽出周夫人手中的衣袖,折身走出了祠堂。

夕阳西斜,将他修长的身影照得万分落寞。

目录
篮球天才王毅听说我的邻居超凶人在奥特:我有一个奥特曼聊天群在火影无敌的我无聊的去当斯文败类娱乐:我的校花老婆是国民女神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