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可我夫君他眼盲免费 > 可我夫君他眼盲 第53节

可我夫君他眼盲 第53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沈临川:老婆你认真的吗?

施玉儿:ok,别过了,离婚

沈临川:……

明天上午九点~

第五十四章

隔靴搔痒痛不痛快施玉儿算是感受到了, 她此时顺从地将手移开,期盼他快些做点什么,只是等了许久也不见他有所动作, 只能颤声道:“别亲了……”

她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进入正题,细白的指抓着他的手好似哀求, “别亲了。”

“不亲那做什么?”沈临川从香软中抬首, 将她滑嫩的身子用进怀中,手指在她细腻光滑的娇靥上游走, 好似不解,低声问道:“你教教我, 现在还没到第三日, 做些什么好?”

施玉儿一张俏脸红到好似要熟透,一双翦水秋瞳泪光潋滟, 不答话, 只瞧着他, 可怜兮兮的。

沈临川的掌却还在四处煽风点火,期盼火势更大一些,希望她能承认自己也是喜欢此事,“你若说喜欢,我便继续, 若你不喜欢, 我亲一亲你也就够了。”

“我、我……”

施玉儿将他眼底的那抹期待看的透彻,于是一咬唇, 别过脸去, 哪怕早已经洪水泛滥也不再求他, 可决堤之后的江水只会更加汹涌, 万没有能止住的道理。

沈临川触到江堤, 感知其内一片泥泞,微探了指想将江水堵住,却只听见水声愈发汹涌,于是轻咬施玉儿的耳垂,笑道:“喜欢么?”

施玉儿再也受不住他这般举动,泪早已沾湿枕巾,伏在他的胸膛前颤着身子哭道:“喜欢、喜欢,别弄了。”

紧接着,屋内一声娇啼响起,夹带着男子的闷哼以及越发沉重的呼吸声碰撞,过了不知多久才堪堪歇下。

施玉儿再一次的感受到了此人是个黑心肠坏骨子的,事后也没有力气多加争辩,昏昏沉沉一直睡到了次日中午。

她醒时天光已经大亮,浑身上下暖洋洋的,骨头都酥了般透着股懒散,让她有些不想动弹。

施玉儿懒懒的半睁着眸子,又躺了一会儿了坐起身来,走到梳妆柜旁揽镜自照,镜中女子发丝凌乱,眸含春水,两腮桃红,松散的衣襟内透出许多点点红痕,一看便知是受了滋养才如此娇俏。

她揉了揉自己脸,又扭了下腰,才寻了身粉裙穿上然后出门洗漱。

沈临川不在院子里,不知去了何处,一直到午饭熟后才回来,同他一道来的还有施叔祖。

施玉儿见到二人,忙过来接,问道:“叔祖您怎么来了?”

她自从跟了沈临川之后因顾忌着施家族人的闲话,也不想给施叔祖添麻烦,故而没去看过叔祖,只偶尔托人买些糕点酒水送过去,今日乍一见亲人,她的心中有说不出的感慨与欣喜。

施叔祖先是扫了一眼二人的小院,又端详了施玉儿的衣着打扮,见她不仅没有消瘦反而气色极佳,便知她未受苦,心中也踏实了不少。

反观施玉儿见施叔祖,却见老人两鬓的白发又多了许多,几乎要满头皆白,身子也佝偻了,仿佛过了这一个冬日好似老了许多岁一般,不如上次二人见面时那般有精神。

“叔祖您……”施玉儿眼眶一红,不知该如何言语,只能将泪一擦,哽咽道:“孙女儿给您盛饭。”

“看来你们过的不错,”施叔祖抬眼望了下沈临川,见他眸光有神,心中的大石终于完全落下,感叹道:“玉儿交给你,我也放心了。”

二人是在路上碰见的,沈临川彼时正在给施玉儿买糖葫芦打算回去哄她,被施叔祖喊了一声才认出这位花甲之年的老人。

沈临川将新买的酒为施叔祖倒满,引他到上位就坐,答道:“玉儿与我过的很好,您无需担忧。”

施叔祖的眸中满是沧桑,他的目光落在杯中清酒之上,沉默片刻,一饮而尽,半响,才缓缓启唇说道:“你们过得好那我就安心了,我在这个地方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话落,施玉儿手中的锅铲摔到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她忙转身问道:“叔祖,您要去哪儿?”

“不去哪儿,”施叔祖无奈一笑,夹了一筷子菜送入嘴中,却感觉是味如嚼蜡,尝不出个滋味,“叔祖年纪大了,只想守着故土过日子,还能去哪儿呢?”

蛋黄挠着灶上的转发出‘刺啦’的响声,猫儿的呼噜声在此时显得如此清晰。

施玉儿默默将锅铲从地上捡起,用清水洗净后将锅中的菜盛出,然后坐到沈临川身旁,没有再说话。

她的心中不安,总是觉得施叔祖在撒谎,刚刚分明说了是要离开的,却突然改口,其中定然有原因。

沈临川察觉到她的不安,在桌下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稍安勿躁。

“玉儿,”施叔祖有许多话想要嘱咐,却也不想二人为自己担忧,只能这般说道:“叔祖年纪大了,这人年纪大了便爱操心起来,我疼你命苦,故而心中挂念你最多,今日前来,见你与沈夫子过得很好,叔祖也就放心了。”

“叔祖,”施玉儿红着眼抬头,问道:“您究竟发生了何事,不要再瞒着孙女儿了!”

她的情绪有些激动,话落时泪便顺着眼角划了下来,眸中满是惊恐与担忧,“孙女儿就只剩下您这么一个亲人了,您不要吓我。”

“胡说!”施叔祖将筷搁下,怒声道:“你现在成了家,你的丈夫便是你的亲人!”

他的声音也不似从前洪亮,反而透出一股哑意来,显露出老态。

施叔祖叹了口气,对沈临川带了些抱歉地说道:“玉儿性子娇弱,还请你不要与她见怪,她年纪尚小,你多体谅她。”

沈临川知晓二人应当是有话要说,他点了点头,饭闭后便寻了个借口出去,留祖孙二人在屋内讲话。

“叔祖,您究竟要去哪里?”施玉儿仍旧问着这个问题,她一动也不动地盯着施叔祖,生怕错过些什么。

沈临川出去后,施叔祖也不再瞒她,而是又饮了一杯酒,慢慢说道:“你堂哥要去岭南谋生计,想将我接过去颐养天年,我本不愿去,但到底舍不得他这个孽障,再加上你嫂子今年要产子,若我过去了,还能帮衬些他们,只是终究故土难离,我心中觉得难受,离了家乡便觉得哪里都不是滋味。”

“岭南……”施玉儿呢喃了一遍这个地方,心中满是酸涩,此地遥远,且据说毒雾丛生,多蛮人,叔祖早年从军,若是去了那个地方,怎么能好受。

“好孩子,”施叔祖想了许久,将这个问题也想的透彻,此时也不再多纠结些什么,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道:“叔祖这辈子最恨的便是生了一个眼里只有黄货的孽障,父子俩这辈子关系也算不上多好,可是等到老了,我却越发怨不动他,倒是盼着他快些归来。”

“只是最后他要去岭南定居,我虽抗拒过,最后也只能妥协,叔祖在此处除了你之外便没有旁的亲人了,”他叹了口气,终于吐出所有的缘由,“我的腿伤总是会复发,身子也越发不爽利,怕是没有几年的活头,若是最后几年我还与唯一的孩子这般关系冷硬,我这辈子始终留有遗憾。”

施玉儿听他说完,心中虽说难受,但却仍旧答道:“堂兄孝顺,一定会好好待您的。”

“是啊,”施叔祖的目中露出一丝慈爱,转向她时又露出不舍,“叔祖今日来,见你过得好,我便能够宽心,本来不想告知你,却担忧你日后怪我不辞而别徒增伤感,好孩子,你现在成了家,再有了孩子,便又要多几个最亲的人,叔祖日后在天有灵看见了,也会为你高兴。”

“同你的父母祖父母一起为你高兴。”

施玉儿知晓自己不该挽留,她将施叔祖送走后便好似丢魂一般陷入了沉默,不说话也不动,坐在院中望着墙角处陷入哀伤之中。

沈临川坐到她的身旁,将她的肩轻轻揽住,问道:“叔祖和你说什么了,看看我能不能替你分担些什么。”

“没什么大事,就是叔祖要去岭南和堂哥他们一家过日子,”施玉儿伏进他的怀中,同他低声说道:“我觉得难过大抵是因为在这个地方我没有亲人了。”

她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是。”

短短两个字让沈临川心中仿佛炸了烟花般炸出喜悦来,他这是第一次听见施玉儿承认自己对她的重要性。

“对,”他将怀中人又拥紧了一些,柔声道:“我是你的丈夫,亦是你的亲人。”

“嗯,好歹我再也不是一个人了,”施玉儿望着这方小小的院子,听着他的心跳声,心中的哀愁缓缓扫清,“至少还有你同我作伴,咱们都没有旁的亲人了。”

闻言,沈临川的身子僵了一下,轻抚着她的肩头没有答话,面上的笑意消下去两分,眸中浮现出一丝思索来。

他从没想过骗施玉儿,但是他却也没告诉过她自己是有亲人的,只不过是在太原和京城之中,并不在此处,此时他并不敢将自己的身份告知,从一开始他便想着慢慢来,总能寻个合适的机会说出来。

一直要等到那个机会不那么突兀,施玉儿知道这件事后不会怪他的隐瞒。

“沈临川。”

“嗯,”沈临川低声答道:“我在。”

施玉儿仰起头,嘴角浮现出一丝甜意,眸中盛满期许,柔声道:“等再过段时间,我再给你生个孩子,那我们家就又多了一个人,对不对?”

“对,”沈临川的唇角亦是勾起笑意,俯身亲了下她的眼眸与唇角,笑问道:“现在不可以么,为何非要过段时间?”

“现在?”施玉儿一愣,拉着他的手摸自己平坦的小腹,问道:“现在怎么生?”

“当然有办法,”沈临川将她一把打横抱起往屋里走去,步履如飞,“现在就开始。”

至今为止,施玉儿初时的约法三章已经被全部违反,几人吃午饭时还是天光大亮,等到她再睡醒之时,屋外的天已经暗了下来。

她蜷在沈临川怀中,懒懒问道:“什么时辰了。”

“酉时刚过吧,”沈临川一脸餍足地拥着她,闻言钻进被里在她的脸颊上用力亲了几下,声音里透出初醒的慵懒与哑意,“是不是饿了?”

施玉儿半睁开眸子,不轻不重地打了他一下,娇声道:“你怎么好意思问我的?”

昏暗的室内充斥着甜腻的香味,沈临川埋进她的颈间贪婪地呼吸着,将她棉花般的身子紧拥又轻咬了两下,“我知道了,这就去给你做饭。”

“诶,”见他当真起身,施玉儿忙拉住他,问道:“当真去么,可你们不是说什么君子远庖厨,你要给我做饭啊?”

“那是别人,不是我,”沈临川在她的丰盈处轻揉了一下,笑道:“我不是君子。”

施玉儿轻哼了一声,不理他,见他出去了,才伸展了一下自己有些酸痛的身子躺在床上假寐。

厨房内的一切沈临川都不太熟悉,他不知具体的东西放在哪儿,只能四处寻了起来,但是做饭对他来说并不算难事。

他在橱柜里找到了面条和今日中午剩下的鸡汤,打算来煮面,将这两样拿出来后,他偶然窥见最里边有一纸包住的东西,隐隐约约透露些药味来。

沈临川想起来这几日似乎在院子里也隐约闻到过,便将纸包取出,想看看是何药。

施玉儿并不像是生病了的模样,他一边思考着,将面条煮下后便将纸包打开,辨认起里边的药材来。

“紫草、红花……”

沈临川的眉头愈蹙愈紧,面色冷的几乎要凝冰,他看着自己面前纸包里的药一言不发,将剩下的几个纸包全都丢进了灶内,见药材同着纸包一起被火焰吞没化为灰烬。

熊熊大火燃烧着,不一会儿烧焦了的草药就吐出一股焦苦的滋味,沈临川的心中百味陈杂,望着黑色的灰烬,想起来施玉儿白日里同他说的话来。

锅里的鸡汤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鲜甜的味道飘出,正屋的门被打开,紧接着轻轻的脚步声向厨房行来。

沈临川敛眉收起面上的冷意,那碗将鸡汤和面条盛起放在桌上。

“这么快就好了,好香啊。”女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与娇俏,显然说话人的心情很好。

“快些吃吧。”

沈临川并不提这件事,一直等到施玉儿将一碗面条吃完,才从外面提了水进来烧水给二人洗漱。

他的背影有些落寞,施玉儿有些奇怪地望了望,微微后仰了些,见他唇角抿起,从侧面能看见他微微蹙起的眉峰以及眼角的烦躁。

她站起身来,从背后抱住他劲瘦的腰肢,柔声问道:“发生了何事么,怎么觉得你不大高兴?”

沈临川将她的手拿开,提起桶将水倒进国内,然后盖上锅盖,一言不发坐到灶边烧起火来,火光映在他的眉眼之上,却化不开眉间的冷意。

施玉儿极少见到他如此模样,此时心中有些慌张,开始思考起来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他如此,只是她想了许久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只能轻轻地拍了下他的膝,轻声问道:“是累着了么?”

沈临川微掀起长睫,终于舍得抬眼看她,他薄唇轻启,好似要吐出无数句锋利的话语来,施玉儿有些胆怯,不由得缩了下脖子,怯怯望他。

分明是一个这般胆小的人,是怎么敢做出如此阳奉阴违的事情来的,沈临川想,或许不是施玉儿胆小,而是他太过怜惜她,才会觉得她处处惹人怜爱,需要呵护。

他微抬手擦了一下眼前人娇软的面颊,他的手很热,施玉儿不禁眸子微微弯起,朝他手的方向偏了下头,仿佛一只猫儿一般想要主人更多的爱护。

但就算是再乖的猫儿都有锋利的爪牙,沈临川收回手,将掌放到火前炙烤着,语气与平常一般温和,“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闻言,施玉儿轻笑了一声,上前环住他的颈脖,坐在他腿上娇笑道:“怎么了,还在为昨日的事情生气么,我都说了是我冤枉你,怪我,别生气了。”

她的面上一派天真,沈临川将她的腰肢按住,将人囚在自己的怀里,手移到她的小腹处,苦笑一声,道:“你当真想给我生一个孩子么?乖玉儿。”

怀中人的身子很明显的僵了一僵,沈临川抬眼看去,果真见她小脸煞白,眸里透着惊恐,“你都知道了……”

目录
郡主撩夫日常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