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不够。
顾语真小鱼说完后进来,看见他拿着手机，似乎在人聊天。
她停下脚步，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
李涉抬眼看过来,视线她对视了会儿,夹着烟的手伸向她,像是问她还要不要抱？
顾语真根本忍不住,上前靠近他的怀里，揽上他的脖子,抬头吻他。
李涉微微抬高了拿烟的手，有碰到她的头发,抱着她将右手的烟过渡到左手。
边低头亲她，边将烟按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
顾语真感觉到淡淡的烟草味,心跳越来越快，下刻直接他翻身压在床上。
顾语真还有些恍惚，他微微身，从裤兜里拿出两盒避孕套扔在她旁边。
顾语真看着旁边两盒有些傻眼,“你什时候买的？”
“你吃饭的时候。”他随手拿出个,低头咬开。
顾语真才来他之前生气出去，他像是从便利店里买了东西出来。
可他明明生气了,为什转头去买这个？
顾语真莫名有些面热,看着他身去拉窗帘，两道窗帘拉，偌大的房间暗了下来，暧昧的气氛瞬间上温。
李涉走回来，直接脱了上衣。
顾语真视线猝不及防扫过他的身，坚硬的肌理，再往下是腹肌入裤子,昏暗透光的视线显得更加暧昧。
顾语真慌得收回视线，有些不知所措，“……用不到两盒吧？”
李涉俯身压上来直接亲，有点蛮横。
顾语真唇瓣都他的牙磕疼了，心里突然有些慌怕，隐隐约约觉得两盒可能不够。
…
阳光穿过窗帘缝隙透进来。
顾语真阵阵闹钟吵醒，昏昏沉沉来，感觉己靠着的不是枕头。
她转头看向旁边，是他的手。
闹钟还在响，他微微敛眉，似乎吵到了。
她连忙身，头发却他的手压住了，这来连带动着他的手动。
李涉直接醒了，睁开眼看过来。
顾语真对上他的视线，连忙去关闹钟。
李涉坐来，『揉』了把脸，似乎吵得不轻，音很低沉，“十个闹钟都叫不醒你。”
顾语真才己睡梦中按掉了好几次闹钟，完全不来。
可这都是因为他，昨天根本怎睡……
顾语真掀开子下去，差点脚软摔到，她勉强稳住，拿了身衣服穿上，“我得去剧组化妆了。”
李涉来穿上裤子，拉开窗帘，看了眼外面天『色』，路上都几个人，学校都还开校门。
他啧了，“你这什破工作，得比鸡还早。”
他当然不懂这种工作的辛苦。
“化妆要好久。”顾语真穿好衣服，才发现己这样有些无所事事，只能看着他穿衣服。
她别过视线，半天才发现己快饿扁了，“你要吃早饭吗？”
“吃吧，吃完送你过去。”李涉随意套上衣服，看了眼周围，“车钥匙在你那吗？”
昨天回来就这样那样，哪还记得清车钥匙扔哪了？
顾语真摇摇头，帮着往前翻了下枕头，四处找了都看见，最后还是李涉在床脚边找到的。
顾语真看着他从床角捡钥匙，整张脸都有些烫，这应该是昨天他随手放在床边，踢下去的。
李涉拿钥匙，“去哪吃？”
他的音还有些哑，带着刚刚睡醒的朦胧。
顾语真听得耳根有些烫，“酒店餐厅做的东西不错，我们下去吃吧，节省点时间。”
李涉什意见。
到了餐厅，几个人，很少有人这早来吃东西，还真是辛苦李涉了，他肯定是睡到有床气再来的人。
顾语真坐下来，微微抬帽子看向他，人道关怀，“你要吃什？”
“都可以。”李涉随意在位子上坐下，姿态闲散。
顾语真纠结，点了些特『色』早餐还有热粥，这里不用等，很快就上餐。
顾语真拿着勺子搅热粥，捞勺吹吹，小心翼翼地喝。
李涉耐心吹凉，摆着放凉，靠着椅背看着她吃，小口小口的，小鸡啄米都比她快。
“什时候拍好？”
顾语真慢慢吃了口，“我戏份不多，大概三周能拍好。”
“拍完了搬我那里。”
顾语真手里的勺子差点拿稳，“搬到你那里？”
李涉抬眼看过来，“不然呢，难道上个床还要注意别弄出动静？”
顾语真呛了个脸红，连忙拉低帽子，看了眼周围，还好什人。
她昨天因为怕酒店隔音效果不好，直要他轻些，忍得是很煎熬，可少折腾她，她越压低音，他越过。
顾语真立马低头吃己的，不敢跟他搭话，生怕他又要说出什来。
她现在都腿软，李涉倒是点事有，身去了吧台，放在桌上的手机进来了条信息。
顾语真收回视线，有要看的意思，可视线收回的那刻，看到了熟悉的名字。
白茉。
她慢慢抬眼，看向屏幕上进来的消息。
他的手机从来不耐烦设密码，不会把收到的消息设成不见详情。
所以眼就看见了内容。
白苿：‘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下刻，屏幕暗掉。
她昨天去开门的空隙，他就在人聊天，这个人应该是白茉。
不过几秒钟的空档，他兴趣专心等她，还有时间别人聊天。
顾语真慢慢垂下眼，本来还不错的粥，瞬间了味道。
“真真。”
顾语真思绪打断，抬头就看见带着口罩过来的付黎。
顾语真打精神，笑来，“吃了吗？”
“吃了。”付黎说着，看见她旁边还有套餐具，“你男朋友？”
顾语真还来得及回答，付黎抬头看过去，李涉端了牛『奶』回来。
付黎看着他笑了笑，有多说什，低头看来，拉下她的帽子玩闹样，“我先走了，你可别忘了还欠我顿饭。”
顾语真看着付黎走远，以前有这样，是是在剧里，出了剧从来有，可能时习惯了。
她转头看向他，李涉已经走到面前，随手把温牛『奶』放在她面前。
顾语真拿过牛『奶』喝了口，看了眼他，什异样。
她了开口解释，“我付黎是比较好的朋友，他年龄比我小很多，比较爱开玩笑，你别误会。”
李涉吃着粥，看了她眼，显然在意，“多交朋友是好事，异『性』朋友不错。”
顾语真喝牛『奶』的动作顿了下，轻轻眨了眨眼。
…
李涉送她到剧组就离开了，顾语真目前送他离开，他说的话。
突然知道张梓舒那个时候交异『性』朋友，他是什态度？
顾语真趁着空隙喝了小鱼买回来的咖啡提神，才口，苦味就慢慢泛上来，她才发现小鱼忘了加糖。
思绪又回到那条信息上，许导突然伸手招呼她。
“语真，有件事要你说。”许导领着她到了棚外，有商有量的开口，“因为些意外，你这个角『色』要方栩栩来替。”许导神情凝，说话从来不弯弯绕绕，“你是不是得罪投资方了，撤掉你是投资方指定的。”
顾语真拿着咖啡的手顿了下，这部电影的投资方她知道，可是她连接触都接触不到，更别提得罪人了。
顾语真心里空，“所以这个角『色』是别人的了？”
许导眉头紧皱，很恼怒，显然因为这个争吵过几次，顾语真的戏他很满意，突然这样换，下个进来的绝对不可能这好，“这次是投资方强制要求，如果不撤掉你，这部戏都不用拍了。”
顾语真脑子片空白，这是很的话了，除非劣迹艺人，否则不可能有这样强制的话，更何况的许导的戏。
方栩栩进组，许导进度全『乱』，正焦头烂额，不好再多说，“你今天先回去休息，具的事宜我会你经纪人说。”
她站在原地沉默片刻，往前走去，方栩栩已经到了，就在棚里看剧本等造型，白苿好像她关系不错，难得拿着剧本她对戏。
里面的演员应该是刚知道她换的事，多少都很惊讶，虽然换角是常见的事，是这次都拍了大半了，这大的项目，损失不小，冒着这大的损失直接给换出去，完全是正面打了人巴掌。
别人听到这回事，都会猜疑她有问题，有风险的演员谁敢用，以后的职业生涯都可以直接断送。
旁边人看见顾语真，似乎到了什，兴奋开口，“你听说了，昨天投资商高兴，又投了两个点。”
“怎突然这大手笔？”
“你忘了白苿拍到的那个人了？到现在都有爆出来是谁，肯定是不敢爆，我觉得加的大头应该是她背后这个人给的，突然砸这多钱，除了因为白苿有别的原因了，以许导电影的质量，后期绝对能爆。”
“白苿还是有本事的，下就抓住出手这大方的人。”
“喜欢的当然大方，以后白茉估计更上层楼。”
顾语真在门口站了会，转身出去，正好过来的付黎碰上。
付黎迎面过来，显然知道了方栩栩代替她的戏份，他看了眼旁边，低问，“你是不是白苿有过节？”
顾语真微微皱眉，“白茉？”
“投资方是白茉的粉丝，关系很不错，方栩栩进组，是白苿强烈推荐的。”
顾语真说不出话来，应该是有过节的，过节就是他。
顾语真白苿发给李涉的信息，“谢谢你付黎，你杀青了我请你吃饭。”
“这不是什大事，是后面你要己办，白苿在圈里这久，人脉很广，你的后续可能会有很难，张锡渊是生意人，不可能无条件资源倾向你，旦你不来，他完全可以换个人带。”付黎言尽于此，有再多说，都是明白人，点就听懂了。
这只是开始，角『色』代言广告红毯杂志，她所有『露』面的机会，都可能截，相当于变相封杀。
果然她回去多久，张锡渊就打了电话过来，显然后面的通告都出了问题，“这事情出得突然，你先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我这边会努力给你争取。”
那就是很麻烦了，不是说张锡渊有办白苿争资源，只是花进去的代价会比之前高很多，这些白费的代价足以捧红任何个人，到了她身上，有些得不偿失。
顾语真挂了电话忽然了力气，以白苿的力，要断她的路，简直是轻易举。
顾语真把衣服件件放进行李箱里，李涉，思绪有些混『乱』。
他们现在到底是什关系，复合了还是单纯玩玩的关系？
复合，他个字都正式提过，那明显就是后者了。
顾语真看着地毯有点失神，这样看她白苿好像都是输家，就像之前高中他谈的那两个女朋友。
到现在已经成为过客，或许问来，他已经连名字都记不。
他珍惜的只有个人，藏了这久，连名字都舍不得让人知道。
她有她的尊，她可以无条件喜欢他，是不可能像他高中那样，做两个女朋友中的其中个。
顾语真到这里，拿过手机按到李涉的电话，打过去却有人接，等待时间过，动挂断。
她犹豫片刻还是换到聊天界面，‘在吗？’
顾语真等了好会儿，手机传来震动，他打回来了。
她接来，他那边似乎还有些嘈杂，还是懒散的语调，“怎了？”
顾语真酝酿了片刻，试探开口，“我了我后面家里有事情，得回去住。”
这明显的借口，他应该听就能明白。
他不知道有有在听，过了片刻之后，他的音顺着电流传来，“嗯，你随意。”
有问任何原因，以前样无所谓。
大概就只是时兴，不会强求，不会执着。
李涉那边不知道是忙还是清闲，反正有多少心思在她这里，“还有事吗？”
顾语真很轻的回，心情瞬间低落，“……有了。”
“拜拜。”
顾语真心里突然阵酸涩，听着那边的挂断有动作。
其她还是有期待的，或许他会开口问问为什，可是到头来还是句随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