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我们在一起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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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饭的时候，柳乔对着她嫂子热情洋溢的笑脸实在没办法提出要从公寓搬出去住的请求。

“乔乔，你先住着，等我休息陪你去买一些你喜欢的家俱和软装。”

“不用了，现在我就挺喜欢的，不用换。”不喜欢的是装修么，不喜欢的是邻居。

回家的时候没在电梯碰见宋研行，倒是看见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在小区遛“乔乔”，不过她现在看见和宋研行有关的一切都不想过多参与，快步绕开回了家。柳乔回国的时候就做好了可能会和宋研行重新遇见的准备，但她总要回来的，不能因为逃避而在国外躲一辈子。可她已经不是小时候的她了，不会因为他的一句话一个小动作而乱了分寸。

已经决定了，这次工作结束就搬家。

宋研行马上要下班的时候来了一个急诊，车祸，他忙到十一点才从手术室出来，但人还是没救活。他上班第二年了，人聪明又努力教授也器重，跟台和主刀加一起也要有两三千台，这种情况也亲眼目睹了几百台，虽然面对死亡是医生的必修课，但每次有患者离世时宋研行都很难从这种氛围抽离出来。

是不是如果他能会的更多一些就能救他的命，一个躺在病床上把希望压在你身上期待着能健康的睁开眼睛的活生生的人，会自责为什么没能救活他。

柳乔刚洗完澡发现大姨妈突然造访，刚搬进来也没有库存只好下楼。在超市看见宋研行的时候柳乔心里想要不要碰见的这么频繁，偶像剧都不这么演好吧。她扣上帽子低头想着速战速决，她可不想再和他一起坐电梯了。

柳乔刚进来宋研行就看见她那个小脑袋，然后看到她看见他像看见瘟神一样低头躲着他，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到底怎么惹到她了？

“结账，麻烦快点。”收银员奇怪的看见用气声跟他说话的女孩，和她身后一直盯着她的男人。

“柳小姐，真巧啊，半夜十二点还下楼买东西。”（yuzhaiwu点c：o点u；k）

“宋先生。”柳乔摘下帽子点了点头。

“一起结。”

“不了。”柳乔拿起旁边一盒冈本扔进装好的黑塑料袋里面“我男朋友不习惯别的男人给我们买东西。”

宋研行拿钱包的手紧了紧然后没说话，示意收银员一起结，拿着东西推门走了出去。他今天车限行，只能走回家。

柳乔跟在他身后一米的距离，抬头看着他的背影。好像碧以前长高了很多，肩膀也变宽了，头发理成了短发。他住在这个小区，是医生吗？这么晚还没吃饭吗？晚上吃泡面对身休多不好，不是医生吗，怎么一点不懂得不爱护自己。

最后还是一起乘了电梯，柳乔快到的时候听见宋研行问她。

“我们分手了对吧？”

“我们，在一起过吗？”柳乔透过电梯门看着宋研行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