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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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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痕不想出去,带着手机躲回屋里算账。

他们这边过年都这样,早上随便吃一口,下午弄一桌子硬菜,晚上吃饺子。

按亮手机,未接来电贺景玫瑰.jpg。

林痕眨了眨眼睛,过了好半天才猛地偏头看向镜子。

镜子里的傻子笑得嘴角都要飞上天了,眼睛都放光,他低下头,用力攥了攥手机,心跳声砰砰的。

贺景居然主动给他打电话了!

贺景!

贺景!

那可是贺景!

他边按嘴角边拨了回去,几次没忍住笑出了声。

新年快乐啊,美好的世界!啊!操!美好的世界!

电话响了几声后被接通。

贺景,新年快乐!今年我也喜欢你。

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贺景的声音懒洋洋的,但能听出心情不错。

林痕摸出好好放在床头的手表,放在手心里一下一下摸着,犹豫了会儿,问:你,还生气呢吗?

你说呢?

不生气了,林痕咽了咽口水,还是紧张,谁过年生气,我妈说过年生气第二年不长个儿。

傻逼。贺景笑了半天,性感磁性的嗓音被电流润色,林痕半边身子都酥了,赶紧靠在床头。

贺景笑够了,才问: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林痕快速说,我那天不应该走。

贺景却没深究这个,重点很偏地问他:为什么揍那两个傻逼?

这不是贺景那条谁都碰不得的狗么。

早晚是条丧家犬。

林痕眼前闪过那两个嘴贱的Omega,眼底一沉,就是想揍。

话落林痕才意识到这句话太敷衍了,贺景却没在意,反而好脾气地说:这样吗,还得我给你擦屁股,越来越能惹事儿了。

林痕傻笑了两声。

贺景不生气了,他听出来了。

也可能早就不生气了,只是想不起来还有个人在为他的心情提心吊胆,贺景身边的人太多了,牢记每一个太难,也没有人值得他单独记住

但他应该至少特别一点点,贺景给他打电话了。林痕安慰自己。

你明天过来,陪我过年。贺景突然说。

明天?林痕脑袋里过了一遍明天老妈的安排,好像是和王奶奶她们一起做服装厂的零活儿。

你有事?贺景声音一沉。

没有,林痕兴奋地握了握拳头,和贺景一起过年初一,去哪儿?我早上就能到。

来北郊的房子,早上到别出声,吵醒我你就出去站着吧。

晚上包饺子的时候,林痕趁老妈不注意藏了几个,拿塑料袋装好放到自己卧室窗户外了,明天给贺景带过去。

看春晚的时候他一直给贺景发微信,聊春晚小品。

都说一年比一年没意思,但林痕觉得跟贺景一起聊,就是看新闻联播都比自己看枪战片带劲儿。

贺景家过年来了很多人,他最烦应酬,偏偏还要装作彬彬有礼的晚辈挨个问好敬酒,烦都烦死了,只能通过和林痕聊天排解。

林痕:这个有意思,我刚才没憋住饮料喷了一桌子,气得我妈掐了我一顿

林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gif

贺景:傻逼。

贺景:给我录个视频。

林痕立马对着电视拍了段视频给他发了过去。

林月秋看儿子那傻呵呵的模样就知道他在干嘛,装作无意地说:跟贺景聊天呢?

俩人这么长时间没联系,林痕满心扑在贺景身上,随口回:嗯呢呗。

还没追上呢?

早晚的事儿。

这么肯定?

那必须林痕打字的手一顿,林月秋没有看儿子隐私的习惯,靠在沙发里眼睛看着电视,一脸的姜还是老的辣。

林痕往她身上一靠:咳,妈,真的,早晚的事儿,我不跟你吹牛。

林月秋不了解贺景,对贺景的印象都是从罗浩山那群人那儿听到的,只知道这个小同学性格十分不好,但长得好看,家里有钱,自己儿子追了人家五年多也没摘下这朵高岭之花,更具体的就不知道了。

那小子现在有点儿喜欢你了吗?

现在啊林痕默默起身往旁边靠,有那么一点点儿了吧,他刚才还跟我说新年快乐呢,妈你不了解他,他这个人相当有个性,绝对不会对不喜欢的人有笑脸。

林月秋看着儿子,越看越像年轻时候的自己,不撞南墙不回头。

她摇摇头,没再说话。

大年初一,林痕起的比上班的时候还早,不到八点就赶到了贺景在郊区的别墅。

保姆告诉他贺景还没醒,林痕先把饺子放冰箱了,保姆又问要不要煮了。

不用,等他醒了再煮来得及。

好的。

林痕这一等,就等了三个多小时,十一点贺景才醒。

林痕听见动静立刻跑到楼上。

贺景吐掉漱口水,又往脸上扑了捧冷水才清醒一点,灰色睡衣软化了尖锐的气场,冷光灯下皮肤白到近乎透明,凌乱的发丝让他显得温和了许多,水珠顺着下颌线滴落在领口,陷入锁骨,引人无限遐想居家状态的贺景依旧迷人。

林痕站在门口呆呆地看着,一眨不眨。

上天就是这么偏爱,有的人搔首弄姿也就那样儿,有的人随随便便干点儿什么都那么赏心悦目。

看傻了?贺景抬手一甩,几颗水珠落在林痕脸上。

林痕猛地清醒过来,抬头就看见贺景走了过来,还没说话就被按着肩膀压在墙上吻住。

贺景单手按住他后脑勺,5厘米的身高差让林痕微微仰起脖子,只僵硬了一瞬就顺从地靠到贺景掌心。贺景心里应该还有火,霸道地吻着他嘴唇,又麻又疼,放在腰间的手毫不温柔地丈量着怀里人是不是又瘦了。

两个男人的吻,暧昧凶狠,不像是两个人,更像两头耳鬓厮磨发泄情绪的猛兽。

贺景各个方面的天赋都不是林痕能比的,唇齿间传递的情绪和温度让他神志不清,没一会儿就换不上气了,但还是紧攥着贺景的衣领往下拽,带着剩最后一口气也要把眼前的人吞进肚子里的气势,恶狠狠又毫无章法地亲着。

贺景眉梢一挑,随即低下头,细密地问了一会儿,转移阵地,一口咬上脆弱的喉结,齿尖危险地碾过。

林痕低哼一声,微微皱眉。

低哑的声音就像某种信号,贺景一把握住他肩膀,按着他翻了个面,脸贴在墙上,干净的后颈暴露无遗。

a,腺体、信息素,这两个对Alpha来说无限诱惑的东西,他一个都没有。

但贺景还是喜欢咬,留下齿痕,溢出血珠,再慢慢舔|掉,听贺景倔强忍住又溢出来的喘

冰凉的墙面让林痕微微清醒,贺景略高的体温却愈发清晰

猛兽欣赏够了,毫不留情地下嘴,后颈的痛让林痕眼前逐渐铺满红色,他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最爱的人,

控制我,

伤害我,

愉悦我。

从浴室出来后林痕嘴角后颈丝丝地疼,不知道出没出血。

贺景在林痕身后走,路过大床的时候故意使坏,脚下一绊,林痕没防备地摔到床上。

是不是想我了?这么热情。贺景眼底的欲|望依旧闪烁,嘴角也危险地弯着,一次显然不能满足顶级Alpha。

贺景俯身咬了咬林痕的喉结,心情不错到林痕清晰地闻到了他的信息素,冬日冷风温柔惬意地包裹。

想了,大男生就怕说这个,林痕害臊地转移话题,你,咳,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带饺子了。

贺景捏了捏他耳垂,直到捏红了才说:你包的?

林痕偏头蹭了蹭床单,耳朵痒,嗯,我昨天吃了,挺好吃的。

贺景按着他又腻腻歪歪地亲了半天,才被林痕哄着下楼吃饭,保姆很有眼力见地煮好了饺子,刚端上桌,还冒着热气。

林痕亲自帮贺景盛好,递给他。

贺景吃了一个,林痕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他,像个期待主人夸奖的猎犬:怎么样?

还可以。

林痕顿时笑开了,坐在对面看着他吃。

值了,这半个月的提心吊胆,夜不能寐,日思夜想,在这一刻,全都不算什么了。

喜欢一个人大概就是他这样吧,记吃不记打,一心撞南墙,为了对方愿意卑微到尘埃里。

他什么都可以做,只要贺景可以给他一点点甜头,不需要多,一点点就足够,他就可以坚持很久。

第11章

吃完饭,林痕窝在沙发上和贺景一起看电视。

别墅里比他家暖和了不知道多少倍,依偎在一起的时候林痕心里都是温热的。

他握着贺景手腕,一下下认真地给他按摩手指,电视里男主角偏头轻吻女主角,背景音乐舒缓浪漫。

林痕收回视线,唇角弯着:最近还忙吗?

贺景躺到他腿上,懒洋洋地说:不忙了,该忙的都解决的差不多了。

半个月没联系,林痕对他忙什么一无所知,下意识问:什么事?

我爸让我给一个Omega画幅画,她爸和我爸最近有合作就上次你看着我画的那幅。

哦,那个啊。林痕想起来,就是那幅贺景画了一天也没画出雏形的画。

啧,我们又不熟,第一天就画不下去,后来越来越不顺手你他妈还老惹我生气,更画不出来了。说到这贺景的语气带了几分孩子气的不满,伸手在林痕腰间捏了两下。

我拖得太久了,我爸也没办法,只能放弃了。

林痕眼睛一亮:所以不用画了是吗?

贺景嗯了声,看着他笑:满意了?

林痕一下笑了,又勉强忍住,点点头。

本来听贺景说要给别人画画他挺难受的,因为贺景很少给现实里的人作画,但是贺景说不喜欢那个人,而且没有他就画不下去,林痕心里又忍不住感觉甜。

又涩又甜。

贺景随意的几句话就能主宰他的心情,他就像被贺景牵着的风筝,没有自由,一举一动都只能跟随着对方。

为他哭,为他笑,为他疯。

没有他就画不下去

林痕眼底闪了闪,这是不是说明,他的努力奏效了,他开始在贺景心里占据一点点地方了。至少贺景开始在乎他了,或者说,他用自己的努力让贺景习惯他了他是特别的。

终于,是特别的了。

电影播到一半,贺景的手已经拽开了林痕的衣服,用力拉着他站起来,俯身捧着他的脸咬他嘴唇

一吻结束,两个人都有些动情,一路亲到卧室,嘭地踹上门,掩住所有声响

这次林痕不知道是走运还是不走运,遇上了贺景的易感期,被强硬地按在床上度过了三天,不分白天黑夜期间只来得及给老妈发了条不回家的消息,就又被拽着脚腕拖了回去。

易感期的顶级Alpha狂躁饥|渴,满脑子做|爱,林痕从贺景家出来的时候嗓子哑的说不出话,路都走不利索,要不是贺景派车送他,林痕觉得他会死在半路。

进门后都没跟老妈说几句话,倒头就睡,年后复工连着请了两天假才缓过来。

贺景在床上本来答应他要陪他几天的,但是贺年那边突然有事,易感期刚结束贺景就穿衣服走了,之后又是连着半个月没消息,电话不接,短信不回,蹲不着人。

他们两个一直都是这样,他对贺景随叫随到,贺景对他,想消失就消失,甚至不用解释理由,因为他管不着,也没资格管。

至少已经是特别了,林痕很会哄自己,一步一来。

一晃就是开学。

林痕前一天给贺景发了消息,贺景终于回了一条今天有事不来了。

贺安集团在整个南省都说一不二,省长见了贺年都要礼让三分,更别提一个小小的高中了。

别说贺景开学第一天就请假,就是一学期不来,也没有老师敢让他退学。

林痕背上书包,一大早就被老妈赶着出来了,临走不忘一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教育。

林痕想着他偏科偏成跷跷板的成绩,乐观地每逢开学打鸡血这学期一定搞好数理化,不搞好不是男人。

可能高三下学期了,时间紧迫,林痕出来的都挺早了,进班的时候班里居然坐了一多半的人。

痕哥!来了啊!罗浩山在最后一排热情地招手,一米九的大个子跟座山似的。

来呀哥哥!好几个春秋没见着,我特别想念!一脑袋黄毛只有1米7的孙里站在罗浩山旁边像个干巴巴的稻草人儿。

林痕在正数第三排自己的座位上放下书包,拎着瓶矿泉水走到后排坐下,手里一空,罗浩山塞回来一瓶可乐:喝什么矿泉水,我痕哥就得喝可口可乐!

林痕拧开,边乐边喝了一口,傻逼。

六七个人窝在最后两排,造型都一个系列的,往街上一放不用说话,就是警察蜀黍的重点关注对象,典型的街溜子小混混。

毕竟能把短寸撑得又冷又酷的脸林痕独一份,就算穿着拖鞋短裤站在街上,也只会给人一种放荡不羁的感觉,而不是这个混混要收保护费。

兄弟们家里都不富裕,假期忙着打工就没聚全过,终于见面了,激动的一个个说话跟打架似的,震得人耳朵嗡嗡。

学委本来坐在他们前面,可能被吵得烦了,又不敢吱声,瞪了他们一眼,默默拿着书走了。

莫名挨瞪,罗浩山摸着剃出\FU.CK\字母的后脑勺,大嗓门:瞪什么瞪,老子又不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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