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重生之兼祧两房才下眉头 > 第154节

第154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那时傅泽明和花羡鱼人等才知道,司马徽青竟然将花玄鱼收在身边。

然,只有花玄鱼自己知道,坊间流传的到底有几分真假。

她花玄鱼如今的确是今非昔比了,可也不过是司马徽青手上的一颗棋子,牵制楚王妃的棋子。

若不是她花玄鱼在宫中经历得多了,短短一月都不知死过几回了,这里头的苦,又谁人能知。

花羡鱼倒是来瞧过她几回,可这些花玄鱼都不能宣之于口,只得什么都自己藏着。

司马徽青对花玄鱼的行事做派还算满意的,“你倒还算机警,只是还不够,这些还不足以撼动王妃背后的施家。”

像司马徽青这样身份地位的人物,真的很难不让人倾慕。

花玄鱼一直垂首低眉,默默听司马徽青说话,谁都瞧不见她眼中的伤逝。

罢了,司马徽青要安寝了,花玄鱼上前侍寝。

两月后,就有传闻花玄鱼有喜了,只是没过几日,便有人说花玄鱼持宠而娇,不知保重,小月子了。

而司马徽青正好借着机会,已残害皇家子嗣为由,摘了施家,王妃则永禁佛堂。

花羡鱼听闻消息后去看花玄鱼,只见花玄鱼已奄奄一息,伤心不已,可话还没来得及多说,司马徽青便来了。

见姐姐成如今这副模样,花羡鱼不顾性命跪倒在司马徽青跟前,央求司马徽青饶过花玄鱼。

所幸司马徽青并未计较,似乎还有些恍恍惚惚,但到底还是答应了放了花玄鱼出了王府。

花玄鱼出了王府,一直在北都郊外的鸡鸣寺修养,日子清淡却平静。

花玄鱼洗去铅华,越发出尘了,可却让家人越发担忧了。

那日,花玄鱼僧袍草鞋,独站在山岭之顶,看着日落,忽闻有人道:“你果真不怕死吗?当日若不是救治及时,你便……”

花玄鱼并未回身,却知道来人是谁了,苦笑道:“孩子没了,也只有如此方能助王爷成事了。”

那人慢慢过去,抱住花玄鱼,道:“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之后,花玄鱼又回了楚亲王府。

宁蓉公主对傅泽明道:“皇兄常说要成大事,而成大事者最是忌讳女儿情长。皇兄他并非无情之人,不然也不会让擅长医术的岐黄侍候玄鱼了。没岐黄,玄鱼当日也不能及时被救了。”

傅泽明回头看公主,“可见天下之情亦是有万千种的,有甜言蜜语的,有轰轰烈烈的,也有不擅言辞默默付出的。今生与我白首之人是公主,不是别人,公主不必像谁。”

宁蓉公主一怔,少时便明白了傅泽明的意思,原来傅泽明是明白她的苦心的,除了点头便再说不出话来了。

也许上天会给多少有情人以坎坷,可好事多磨,有情人会终成眷属的。

☆、第200章番外——螳螂执翳而搏异雀从旁而利(上)前世的番外

韩束头戴冠红缨的金凤翅兜鍪,身上是大红的锦袍,外罩金甲,两臂有掩膊,双臂用臂缚,胸背缀护心镜,腰围销金的白汗袴,束以金束带,佩宝剑,模样好不威武挺拔。

只是韩束自得了消息,便一路紧赶慢赶,到底染了一身的尘土,让这一身金色甲胄蒙了暗沉。

韩束也知这一身装束杀气重,就这般进去给韩太夫人等长辈问安,怕是冲撞了,可韩束在未知花羡鱼母子是否安好前,他实在是等不及更衣了再来,就径直往韩太夫人的福康堂去。

才进了垂花门,便隐隐听到有婴孩的啼哭声。

韩束心中就是一紧,直道这应就是他和花羡鱼的孩子了,他们俩方出世的孩子。

少时,韩束心内又生出多少欣喜与为人父的自豪来,但也只是片刻,韩束忙又收敛了面上的欢喜,唯恐被旁人瞧见了,又生出多少有失偏颇的闲言碎语来,但他脚下越发不肯停顿了。

在上房门外伺候的丫鬟远远见是韩束,忙一面打起帘栊,一面往里回,“爷回来了。”

韩束也不迟疑,低头就往里进,才要请安,便听韩太夫人道:“可算是回来了。”

才罢,就见韩太夫人从里间出来,身后跟着一位仆妇,仆妇小心怀抱着襁褓,襁褓中婴孩啼哭不止,韩太夫人不时轻声哄着。

韩束虽也心急想瞧上一眼孩子,到底还是先请了安。

秦夫人上前略带责备对韩束道:“怎么这一身就来了,还不快去更衣再来回话。”

韩束有些踌躇,韩太夫人知他的心思,便道:“如今也不是十分讲究这些的时候,让束哥儿赶紧到裕郡王府去接祝大夫来才是要紧的。”

“怎么?”韩束不解,看了看襁褓中的孩子,孩子倒不像有不妥。

既然孩子是好的,那就只有花羡鱼了。

想罢,韩束急问:“可是奶奶有什么不适?”

韩 太夫人也不隐瞒,道:“可不是,鱼丫头生产艰难,好不容易生下孩子却因气虚不能摄血,现了崩漏之症,不可受风受惊,动气动怒,稍是差池定成血山崩之患。如 今里头这位大夫虽开了固元汤,却拿捏不准该是个什么剂量,难免缩手缩脚,贻误了时机。按我说,早早去接祝大夫来瞧才是。”

韩束一听花羡鱼竟然这般凶险,自然揪心,才要转身去了,就听外头厢房里传来让人极为惊心的尖叫声,“啊……”

众人听见,心上都不禁发寒,隐隐都觉着可是要不好了。

秦夫人沉面喝问:“谁在大呼小叫的没规矩?还不快去拿办了。”

一婆子进来支支吾吾地回话道:“听声音……像是……像是束二奶奶身边的画绢。”

韩太夫人等知道此时画绢正同柳依依在花羡鱼的厢房里,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地惊叫,定是厢房出事儿了。

韩太夫人一时也顾不得什么忌讳了,在旁人的搀扶下直奔厢房去了。

众人到了东厢房门口,不见应在里头服侍的那些个仆妇婆子。韩太夫人少不得要骂的,“平日里赌钱吃酒也就罢了,今儿也敢惫懒耍滑,越发没王法了,都给我拿了打死。”

进了厢房,就见在东次间碧纱橱的槅扇处,柳依依的丫鬟画绢面朝里瘫软跌坐在地上,也不知在碧纱橱里瞧见了什么,满面惊悚,一时嘴里也不知在嘟囔什么,一时又笑得狰狞,疯疯癫癫的。

除此之外,也不见碧纱橱里头有什么动静。

见这般情景,一向胆小的柳夫人倏然惊出了一身冷汗来,颤颤抖抖的,害怕得不得了。

韩束不敢再迟疑,几步上前越过韩太夫人,先进了碧纱橱。

跨进碧纱橱,还未来得及细看,扑面就是浓重的血腥味儿,韩束眉头一锁,就见柳依依爬坐在地,面色惨白,一看便知受惊不小。

韩束才要伸手去扶柳依依,余光却扫见靠窗处暖阁里的花羡鱼,登时便震住了,后背泛起寒气阵阵,不由自主地倒吸冷气。

花羡鱼半身悬在炕边,面目灰白,两眼不能瞑目,炕上的被褥被血红浸染通透,一路沿着花羡鱼的身子从指尖滴下,令花羡鱼犹如从地狱爬出的索命厉鬼,紧紧盯着坐在地上的柳依依。

随后到来的韩太夫人,见这般凄惨惊悚的场面,险些一口气没接上厥了过去。

柳夫人则当场便被吓得不省人事。

而秦夫人也是好半天才稳住心神,不住地抚胸压惊。

屋里霎时就是一通骚动恐慌,人仰马翻的。

秦夫人最先回过神来,让丫头婆子扶韩太夫人、柳夫人和柳依依出去,又打发人去请大夫。

一时间,满屋子的惊恐就只剩下韩束一人僵立在碧纱橱里,呆望着已经气绝的花羡鱼。

回到上房,韩太夫人在大夫的救治之下缓过气来,可一想起花羡鱼又不禁心生悲凉,痛哭而起,“我可怜的鱼丫头……”

秦夫人一面劝解,一面道:“以我看这里头有蹊跷,大夫虽说鱼丫头有崩漏之兆,可到底还与性命无关,只是下红不止,怎么突然就血山崩了?”

闻言,韩太夫人立时就止住了眼泪,大声道:“查,给我查,查出来把那起子该死的东西都拿来偿命。”

秦夫人得了话,转身就去办。

也是秦夫人平日在府里的积威,只半夜就查清楚了。

当夜,韩太夫人就见秦夫人押解着几个人就进来了。

那几人里头,韩太夫人一眼就认出了柳依依的奶娘黄嬷嬷,和柳依依的丫鬟画绢。

秦夫人将所查结果同韩太夫人一说,韩太夫人霎时恨红了眼,嚼齿睚眦地道:“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好个歹毒的柳依依。”

此时柳依依正在自己院里盥沐,可不管多烫的水,她都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柳依依瑟缩在大木桶底,全身止不住地颤抖,惊惶地注视着四周,唯恐那些烛光难及的阴暗角落里藏着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

就在柳依依疑神疑鬼之时,她院子里涌进不少人来,少时便听到有人在外喊道:“束二奶奶可在?老太太传了。”

柳依依猛然惊醒,想起花羡鱼死得这般惨厉,韩太夫人决计是不能这样放过的,她得打起精神来应付,不然一切功亏一篑。

“画……”柳依依想唤画绢服侍她更衣梳妆,却想起画绢受惊不轻,恐怕是不能来服侍了,便另唤了小丫头来。

只见平日里活泼的小丫头们都耷拉着头,战战兢兢地给柳依依穿衣。

那些来给柳依依传话的人,也不待柳依依打扮妥当,便气势汹汹地闯进屋里来,要即刻领柳依依到福康堂去。

打头的正是府里的大管家嬷嬷——林欣家的。

就见林欣家的草草给柳依依蹲了个福,道:“二奶奶赶紧的,别让老太太久等了。”

柳依依也知道,花羡鱼死在她面前实在是计划外的,故而她的嫌疑定会不小,只是花羡鱼到底是死于血崩的,和她没直接干系,她亦自信未留任何蛛丝马迹予人做把柄的,便觉着谁也不能把她如何了去,也就以后在韩太夫人跟前艰难些罢了。

虽是这般想,柳依依心里到底还是有些发虚,且看林欣家的这样有恃无恐的声势,跟着去怕是会受委屈的,便想起韩束来。

只要她有韩束护持着,这些个狗眼看人低的也有个忌惮,于是柳依依就问林欣家的道:“妈妈,爷此时在何处?”

林欣家的不耐烦道:“爷是主子,小的是个什么东西,主子的行踪如何能知道的。二奶奶还是赶紧走吧,不然小的们手上可没个轻重的。”

柳依依抿着嘴,暗地里咬了牙,草草绾了个纂子,一甩衣袖自己就往外头去了。

一进福康堂,里头十数膀大腰圆的仆妇婆子执杖拿刑,恭肃严整地立在大院中,其余人一概敛声屏气的。

这阵仗,让柳依依不禁脚下迟疑了,只是她才慢了些,就被身后林欣家的推了一把,“二奶奶赶紧呢,老太太、太太们都在等着呢。”

柳依依回头看了林欣家的一眼,又抿了抿嘴,才往上房去。

进了上房的门,柳依依觉着里头似乎比往时敞亮了。

再看烛台灯笼一色都亮着,层层叠叠的比平日里的多,难怪这么通明。

韩太夫人正端坐在厅上,下首左右是秦夫人和柳夫人。

柳夫人大儿媳妇——宁大奶奶,则瑟瑟缩缩地站在柳夫人身后。

韩束也在座上。

厅堂地上捆缚着的数人,张惶愧惧地跪伏在地。

“柳依依,还不跪下。”韩太夫人手执紫檀木的寿仙杖,恨恨道。

柳依依不敢忤逆慢慢跪了下去,但不住望向韩束。

可韩束却一副心神俱伤,失魂落魄的模样,竟然瞧不见她柳依依。

韩太夫人拄着寿仙杖,从榻上站了起,向柳依依走来。

柳依依来回看着韩束和韩太夫人,就在这时,韩太夫人举杖就向柳依依打来。

目录
重生回到离婚前一天[天灾]撩错夫君后我把末世大佬忽悠瘸了无度娇宠锦衣当权魔道卧底反复横跳中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