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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一物降一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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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雪音踏过门槛的时候,第一反应是他瘦了。本就分明的轮廓变得更清晰,五官也深邃了些。

不知九天前他在折雪殿看到她时,是否也有这种感觉,所以才问出那句“最近膳食不合胃口吗”。

念头至此,她心下摇头,提醒自己别犯病。

许是心下使劲太过,以至于她真的摇了头。

顾星朗正专注看一张图纸,本来没听到任何声响;仿佛觉得有动静,于是抬头,便见她杵在门边不知正纠结什么。

逆着光,他看不太清她的脸,只隐约觉得哪里不一样。阮雪音见他抬了头,赶紧迈步进去道万安。

直到这时候,这种距离,他才把她瞧清楚,然后不出意外变了神色。

——没有那么夸张,他向来镇定,此刻面上仍是沉静如水,起变化的其实只有眼睛。

阮雪音很熟悉这种目光波动。第一次看到是月华台初见时,那会儿她并不觉得怎么;后来这种波动一次又一次出现,就在这里,在那些风过虫鸣的夏夜;直至折雪殿那个下午,在她寝殿里,那波动变得无比浓烈。

因为太熟悉,她甚至看到了此刻他正如何极力在控制,那些即将彻底流动起来的波光。

波光乍起,旋即褪去,比潮起潮落的片刻更短。

但他依然看着她,似在欣赏,又像审视。

她描了黛眉,点了绛唇,颊边弥漫着烟霞色。隔着一小段距离,还是能隐隐看见睫毛纤密如扇。发髻上饰物显然比平时多,却不俗气,反而将她整个人衬得无比明艳。

就像画里的人。

画都画不出这么合心意的。

因为最负盛名的大家也不可能将人分毫不差重现在画纸上。

而他不接受任何一处细微不同。

就得是这个样子。

念头至此,他心下摇头,提醒自己别犯病。

生长在皇室、十四岁为君王的好处是,论及场面功夫他比她要强太多。

他没有真的摇头。

“这是做什么?”

阮雪音本打算一进来先解释这身行头,免得对方不好问而再生误会。谁知他直接开口问了出来。

于是敛色坦然道:

“淳风殿下执意如此,云玺也暗地帮她,我推脱不得,就成这样了。”

顾星朗略想一瞬,也便猜到怎么回事,有些无语,复又看向她:

“很好看。可惜她总是低估我在这些事上的水准。”

阮雪音不意他会说这种话,看似含蓄实则直接,丑话讲得这么靠前。

遂也不示弱:“君上知道,以我的水准,也是不需要这些帮衬的。所以关于这一项的讨论可以到此为止了吗?”

越过乌木书案上成堆的书册墨宝,他看着她:“你有一炷香时间。”

“足够了。”毕竟是来求人,她也不好太理直气壮,柔缓了语声道:

“我此番来为阿姌说情,主要觉得,主子之过不该全由婢子担待。虽然历来是这个规矩,但像阿姌这样忠心又得力的旧人,因着为主子办错了事而受重责出宫,叫一众宫人们看了,未免寒心。”

“你的理由倒和其他人不一样。”

“我既来,自然要说不一样的。”

“你方才说的,是治人;但朕这次要治的,是规矩。再如何忠心得力,也须讲底线,朕就是要让合宫的人明白,有些规矩,坏不得。”

“但君上此次并没有让事情传出去。我在折雪殿就没听说。既然宫人们不知道阿姌为何受罚,也就达不到君上所要的,强调规矩的效果。那为何不能作为家事处理?就当妹妹犯了错,贴身侍婢代为受罚,小惩大戒便好。阿姌与淳风殿下的情分,君上比我更清楚,何必为了一桩家事,伤了淳风的心?”

顾星朗沉沉看她,“你这是在辩论,不是在说理。”

阮雪音坦然回看,“此事的理一定在君上这边,说理哪里说得过?想来瑜夫人讲的是情,君上并不买账。那么我来只能辩论了。如果今日已经酿成大祸,引发事端,臣妾必不会帮忙来求。但此刻看来,一切应该尚在君上掌控之中——”

她也拿不准情形究竟如何,遂改说法:

“倘若并不严重,能否请君上三思?”

“你口口声声说这是家事。你可知道她所犯何事?”

“想来君上已经下了禁言令,淳风殿下并未告诉我细节,只说她私自出宫数次,都是阿姌帮忙打点。臣妾想着,祁宫的规矩,主子要出宫,只有两种可能。她们要么是假传了圣旨,要么是假制了御令。假传圣旨费力不讨好,不单罪名更重,且传一次只能用一次,还容易被发现;她们既然跑出去不止一次,那么多半是用了看似一劳永逸的办法——”她认真看向他,

“假制御令其罪当诛,若被有心人利用了去,这祁宫的各处门禁可就形同虚设了。所以臣妾才说,道理都在君上这边。”

顾星朗并不意外于她轻易推出始末,看着她半晌道:“其实不只两种可能。”

“的确。但如果只是乔装假扮,君上不会逐阿姌出宫,此事也不会这么难转圜。”

他轻叹:“你若能糊涂些,他们也不至于——”

此句未全,戛然而止,因为不该说。但已经足够叫阮雪音听出来此“他们”非彼“她们”,他不是在说阿姌的事,他在说他和她的事。

就因为她太不糊涂,甚至比绝大多数女子脑筋都好用,淳月、顾氏全族乃至祁国朝堂才不放心。

她微怔,下意识回:“他们并未与我打过交道,又哪里是因为这个?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罢了。当然也怪不得他们,要怪便怪这时局——”

顾星朗听她竟正经论起来,有些愕然;阮雪音亦骤然醒转,赶紧止了话。

“无论如何,事情若没有严重到那一步,且只极小范围知情,君上不如为淳风殿下格外开恩一次。终归过不了两年,殿下总要嫁人,到时候阿姌陪嫁,也是要出宫的。”

日光开始稀薄。不知巧合还是怎么,这几次他们见面,总是会到这个时候。暮色降落,花神等韦驮的时候。

顾星朗的眸色在浅金色光线里有些明暗不定。

半晌。

“朕逐阿姌,不仅因为令牌,还因为,就算是无心,她们此番出宫也点了另一条火绳。说不好,会成为日后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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