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帝姬与恶犬小说全文 > 帝姬与恶犬 第33节

帝姬与恶犬 第33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羽徽若双手托着脸,蹲在火堆前盯着,虚心请教:“这是什么吃法??”

“叫花鸡,我以前猎到山鸡,没有辅料,就?这样吃。”

“你在羽族,还敢吃鸟。”羽徽若抓到他的把柄,但语气里并非真的怪责,而是调侃。

羽人先祖有鸟的血脉,那些鸟已经开?过灵智,修出了人形,接近成仙,或已经成仙,他们?并非俗世意义上的鸟,再加上先祖还有一半人族的血统,人食万物,是为生存,羽族就?没有明令禁止食鸟。

那叫花鸡在火中焖了一个时辰后,被鹿鸣珂挖了出来,鹿鸣珂打开?泥壳,荷叶混着肉香扑鼻而来,直馋得羽徽若吞口水。

鹿鸣珂将鸡递给她?,她?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烫到舌尖,惊呼一声,张开?嘴,吐出一截粉色的舌头哈气。

“好吃,好吃,入口酥烂肥嫩。”羽徽若不忘夸一句,又摇头感?叹,“可惜无酒。”

帝姬所饮的酒,都是拿果子酿出来的,只?知其味,不知酿法?。

没有几个能?酿出来。

羽徽若有些想念羽族的酒了。

剩下的几只?鸡被如法?炮制,鹿鸣珂吃了一只?,剩下的让羽徽若带回?去了。

满天星河璀璨,拥着一轮皎洁的明月,倒映在水里,与湖光山色交融。

羽徽若蹲在岸边洗手,望着湖中清荷,指尖搅碎满湖月光,说:“等?莲子熟了,你我撑一条船过来,彻夜摘莲子,困了,便枕月色而眠,多么快意。”

鹿鸣珂仰头望月,悬月倾垂,美?得晃了下他的眼睛。

第39章 [vip] 剑冢

七曜阁主修剑道?, 每一位入门的内门弟子,都会有一场剑冢试炼,旨在?挑选出适合自己的本命剑。

剑冢内的剑, 或是七曜阁前?辈殒身后留下?的佩剑,或是七曜阁创立以来在?外收缴的战利品, 又或是七曜阁历任的掌教亲自开炉所铸, 皆来头不小?。

这些年来,入剑冢者,得名剑青睐大有人在?, 那是命中有这一段机缘,要?是空手而归, 也不是什?么奇闻异事,因剑冢的这些名剑,生出灵性,个个都有些脾气,看?似是人择剑, 其实是剑择主。

明华剑尊这次开剑冢,是给鹿鸣珂和羽徽若一次机缘,其他想入剑冢的, 也可报名参加。

这次报名的就?有二师兄姜潮生。

开剑冢之日, 羽徽若早早来到入口。

文如春那边没有打?听到凌冬雪的消息,既然姑姑查到凌冬雪曾来过七曜阁, 且赤丹神?珠的一半出现在?王小?姐的身上, 当年那个带走凌冬雪的少年, 极有可能就?是明华剑尊。

赤丹神?珠互有感应, 羽徽若手里有半颗赤丹神?珠,却没在?明华剑尊的身上感受到赤丹神?珠的存在?。

难道?另外半颗神?珠还在?凌冬雪的手里?

凌冬雪在?七曜阁的痕迹被抹除, 是巧合,还是人为?

遍寻不着的凌冬雪,曾经有没有进?入过剑冢?

这些疑问盘旋在?羽徽若的脑海里。

“二师兄这都是第九次进?入剑冢了,这么多年了,他还是对?东皇剑不死心。”

“东皇剑杀气重,凡靠近者,都会被激发心魔,听说二师兄的生母出身不干净,二师兄连自己是谁的种?都搞不清楚,修剑多年,仍心魔深重,上次强取东皇剑,差点被斩于剑下?。”

“人生在?世,谁没几个跨不过去的槛,便是大师兄那样?的谦谦君子,出身皇族,品性又好,不也是没能拿到东皇剑么。”

一阵窃窃私语钻入羽徽若耳中,“东皇”二字吸引了她的注意。东皇乃七曜阁初代掌教的佩剑,曾斩万魔于剑下?,那位掌教陨落后,东皇剑就?被封于剑冢中。

“二师兄是脾气差了点,但论天资是咱们七曜阁首屈一指的,也难怪剑尊常常委以重任,这都第九次取剑了,不如咱们打?个赌,赌二师兄这次能不能拿到东皇剑。”

“二师兄要?是能拿到东皇剑,哪用?得着九次入剑冢,有句话说得好,命里无时莫强求,二师兄没戏。”

“剑冢里的剑都是有灵性的,这东皇剑怕不是眼里揉不得沙子,见不得脏东西吧。”

这几个不知死活的,应是方祈玉派系的,对?着姜潮生的出身大肆嘲笑?,还要?私下?坐庄开赌局。

那厢,姜潮生领着一队人马,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羽徽若轻咳一声。

刚才还要?下?注的几个弟子,转头看?到姜潮生,吓得脑袋一缩,俱是不敢多言。

姜潮生将他们上下?扫量一眼,握着碧玉箫,说:“剑冢危机四伏,入剑冢后,大家听我号令,若有不服从者,别怪我剑下?不留情。”

“入剑冢者,各凭本事,凭什?么听你的。”有人不服。

“就?凭我手里的这把剑。”姜潮生抬起碧玉箫,扬手挥出道?剑气,卷起无数飞沙走石,将出言者击飞了出去。

那人滚地,“哇”地吐出口血,挣扎了半晌,都没能再爬起来。

他这一伤,不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是没法休养好的,基本与?这次的剑冢试炼无缘了。

姜潮生的下?马威显然起到了长足的效果,剩下?的弟子皆噤若寒蝉,直到一人高呼道?:“都听二师兄的。”

众人忙附和:“二师兄所言甚是,我们都听二师兄的。”

姜潮生转着手中的碧玉箫,嘲讽地扯了下?嘴角,他身边的弟子会意,说道?:“想要?与?二师兄组队,大家总要?拿点诚意出来。”

这人还讲不讲理了,明明是他胁迫大家听从他,却颠倒黑白说成是大家求着与?他组队,众人敢怒不敢言,面色郁郁。

“不知二师兄想要?什?么的诚意?”

姜潮生未说话,依旧由他身侧的少年代言:“过来给二师兄磕三个响头,二师兄自会罩着你们。”

发言的人胀红了脸,想要?破口大骂的话憋在?喉咙里。被姜潮生打?伤的弟子还躺在?地上,无人问津,他可不想做第二个。

“我没有多少耐心。”姜潮生语气淡淡,将碧玉箫别在?腰间。

众人憋屈不已,奈何惧怕他神?威,都不敢拒绝。

已在?此耽搁许久,再墨迹下?去,就?要?误了进?剑冢的时间,有一人率先迈出脚步,走到姜潮生面前?,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响头。

有一就?有二,先前?嘲笑?姜潮生的几个弟子,耷拉着脑袋,排队给姜潮生磕头。

姜潮生转头看?羽徽若:“你呢?”

堂堂羽族帝姬,哪有给人磕头的道?理,她断然道?:“我不与?你组队。”

“很好。”

姜潮生竟也不强求。

看?他阴毒的笑?脸,想也知道?,他在?等着看?她的笑?话。

羽徽若但凡说一个“怕”字,算她输。

整点好行装,众人向着剑冢出发。路上,羽徽若走在?鹿鸣珂身侧,垂眸看?了眼他握在?手里的剑:“你的剑都卷刃了,不能再用?。剑冢里有你心仪的剑吗?”

鹿鸣珂说:“东皇。”

“大言不惭。”羽徽若轻哼一声,压低嗓音,“你没听说吗?就?连姜潮生都差点死在?了东皇剑下?。”

“我比他强。”

“你们在?聊什?么?”走在?队伍前?面的姜潮生,忽然停下?脚步。

“在?聊二师兄你今天看?起来特别英俊。”羽徽若脱口而出。

这算得上调戏的言辞,惹得一众弟子忍俊不禁。姜潮生似笑?非笑?:“哦?”

羽徽若丝毫不慌,哪里疼,戳哪里:“二师兄,你近日怎么不着绿衫了?”

那还不是因为她说他像根大葱的话,被好事的传出去,现在?整个七曜阁看?到着绿衫的姜潮生,都会联想到大葱。

姜潮生说:“这里遍布陷阱,你最好打?起精神?,以免胡思乱想着了道?,要?是拖累进?度,不会有人管你。”

剑冢天黑前?就?会自动关闭,他们要?在?天黑前?离开这里,所以姜潮生特意提到进?度。

姜潮生突如其来的关心,分明就?是在?拉拢人心,羽徽若没想出来自己身上有什?么好值得拉拢的,她入七曜阁是为寻找剩下?的半颗赤丹神?珠,无意参与?他们的派系斗争。

羽徽若笑?嘻嘻道?:“劳烦二师兄关心。”

这是拒绝与?姜潮生为伍了。

不识抬举的臭丫头。姜潮生拂袖,索性不再搭理她。

进?剑冢的弟子都跟着姜潮生,姜潮生经验丰富,跟着他总没错的。他一走,众人尾随上去。

原地只剩下?羽徽若和鹿鸣珂二人。

羽徽若问鹿鸣珂:“你要?不要?和我组队?”

鹿鸣珂说:“怕,就?跟紧我。”

“谁怕了?”羽徽若追上鹿鸣珂的脚步,“你搞清楚,我是师姐,就?算怕,也轮不到我……”

羽徽若的话音戛然而止,她的右脚被什?么握住,沉甸甸地往下?坠。

脚下?本是平坦的地面,倏然化作一片沼泽,从沼泽地里伸出的一只手,牢牢箍住她的脚踝。千钧一发之际,她抓住鹿鸣珂。

鹿鸣珂被她扯住时,眼底掠过一丝惊疑,当二人都身陷沼泽,那一丝惊疑被死寂取代。

羽徽若总是如此,就?是死,都会拉着他陪葬。

两人一寸寸往下?沉,羽徽若越是挣扎,陷得越厉害,鹿鸣珂翻开手掌,托住她的腰身,掌中运力,将她推了出去。

为此付出的代价是他彻底被沼泽地吞噬。

“鹿鸣珂!”羽徽若脚底刚沾上地面,回过身来,向鹿鸣珂伸出手。两人的指尖还未碰触到,柔光亮起,迅速收拢,鹿鸣珂连同?那片突然冒出来的沼泽地都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鹿鸣珂!鹿鸣珂!”羽徽若焦急地唤道?。

“慌什?么,那是传送阵,死不了人。”早该离去的姜潮生,不知何时去而复返,站在?羽徽若身后,双手抱怀看?好戏,“早就?警告过了,此处步步危机,与?我组队,可保你性命无虞。”

这传送阵化为沼泽的幻象,考验的人心,假如鹿鸣珂拽着羽徽若一起死,两人都会被轰出剑冢。

“他会被传送到哪里?”羽徽若盯着鹿鸣珂消失的方向,刚才短短一瞬间,她想的压根不是让鹿鸣珂陪葬,抓住他,那是陷入沼泽唯一的本能。

“谁知道?,看?他运气。”姜潮生身侧的狗腿子看?热闹不嫌大,笑?得不怀好意,“这剑冢内有噬魂林,听说那里妖藤遍布,以活人血肉为食,还有五雷轰顶的五雷阵,以及到处都是毒瘴的百毒渊,要?是唤醒专门驻守剑冢的凶兽梼杌,更是糟糕,我看?呐,那小?子凶多吉少。”

“剑冢内怎会有这么多的陷阱?”羽徽若呆滞。

“那还不是防觊觎我们七曜阁剑冢的。”

“够了。”姜潮生打?断他们两个的一来一往,下?令道?,“走。”

姜潮生头也不回地走了,似乎折返回来,就?是为专门看?她这番笑?话。羽徽若守在?原地,拿着明玉刀敲来敲去。

地面硬邦邦的,什?么变化都没有。

目录
重生之一贱如故我老公他家财万贯还不爱回家穿进年代文认错老公后我有一座随身农场[天灾]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