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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不合 第58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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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一句,房瑄顿时一愣,不过随即便冷笑了起来:“我兄长如何了?大天师有事直接寻我兄长便是,事无不可对人言,我兄长……”

“你确定那个是你兄长么?”身后的女孩子略略提了提声音,语速飞快却清晰,即便房瑄本能的排斥她说的每一个字,可此时这一句话还是清晰的落入了房瑄的耳中。

这句话委实太过惊人,以至于这一刻,房瑄竟是暂且将对面前这女孩子的反感丢去了一边,惊讶的脱口之下问了出来:“你什么意思?”

不过不等面前的女孩子开口,对着面前女孩子那张熟悉的脸,房瑄便再次冷笑了一声开口了:“是不是我兄长我还不知道么?姓乔的,我告诉你,你莫要以为这种话便能挑拨我兄弟间的关系,我儿房值周的死,房某没齿难忘!”

被放了狠话的乔苒沉默了片刻,并不意外。

她也没有浪费功夫与房瑄讲道理,只是再次开口对房瑄道:“你的兄长记性如何?”

“自是不错的。”房瑄冷笑了一声,警告她,“我告诉你,我……”

乔苒没有理会他的狠话,自顾自的继续问了下去:“可否能做到过目不忘?”

“自然不能,除了某些天赋异禀之人,又有多少人能做到过目不忘?”房瑄冷笑着,继续方才的警告,“你莫要胡说八道,妖言惑众了,我不会听……”

“那幼时的事可能记得分毫不差?”女孩子自动略去了他的狠话,接着问道。

这一次察觉到什么的房瑄没有理会他,只是继续冷笑着放自己的狠话:“你又打什么主意,我告诉你……”

乔苒依旧没有理会他,自动略去了他的狠话,继续说了下去:“我若告诉你,如今的这位房相爷不是你有血脉之亲的兄长……”

“怎么可能?你莫要以为……”房瑄本能的想要驳回去。

乔苒却在他开口说完前又说了下去:“你不信大可回去试一试,我可以告诉你试验的方法……”

两人就似是在互相向对方强灌着想要对方听的内容,就看哪个先被压下去了。

“你胡说……什么办法?”房瑄本能开口问了出来,耳中到底还是先被灌入了她的话。

他既然听了进去,便可以说正事了,乔苒松了口气,开口说了起来。

“房值周一案证据确凿,你我心知此案不管如何都翻不得了。”才一开口,房瑄脸上的愤怒便再次被积了起来,再房瑄即将开口迸发出怒意之时,女孩子却忽地话题一转,正色道,“可你可知晓房瑄为何会被选中经营阿芙蓉?那一案中丢失不见的钱财又去了哪里?”

“如今这位房相爷若不是你那个有血脉之亲的嫡亲兄长的话,你可想过他顶替的意图?”女孩子看着房瑄愤怒而压抑的脸色,认真的说道,“我若告诉你,房值周经营阿芙蓉一事极有可能是得了这位房相爷的授意,那些不见的钱财去了他的手里,你可愿听我的一试?”

“你说什么?”回过神来的房瑄睁大眼,看向面前的乔苒,惊道,“这怎么可能?这可是我嫡亲的兄长,我怎么可能认错?便是容貌可以易容,他对我二人自幼到大的事知晓的一清二楚,若非嫡亲的兄长又有什么人可以做到?”

大天师在一旁看着房瑄的反应,忍不住弯了弯唇角:肯听便好,就怕他不肯听。

对此,乔苒心里早有了答案:“你可知有一种手段叫催眠摄魂?”

这一步也是她推断房、甄二人互换中重要的一步,想要互换身份,除了外表自然还需要内在也换一个人。

若要将另外一个人装的滴水不漏那便必须知晓此人所有的过往。

“用催眠摄魂的手段,可以从他本人的口中知晓那些过往。”乔苒说着忍不住闭了闭眼。

就似她曾经做过的清醒梦一般,过往发生的事刻在记忆的深处,兴许自己本人素日里未必记得,可身体却仍然记得这些事。

便是用了这个手段,如今他们甄大人便总是认为自己便是甄大人,只是偶尔潜意识里的反应有些意思罢了。

他们甄大人是真糊涂,那位却是装糊涂,能做到这么多年不露一点破绽,那位必然是个滴水不漏的主,能清楚的记下房相爷这个身份自小到大的每一件事。

可看甄仕远,他记性不错,却远远没到这个地步。所以……

“你兄长记性虽然不错,却从来没有到过目不忘的地步吧!”乔苒对房瑄道,“你可以回去试试他,便拿自己记得的真事试探好了,若是有所发现,你再来寻我和大天师,届时我会让你看到整个事情所有的真相。”

房瑄看着她,脸色发白。

女孩子口中说着如此惊人的事,神情却镇定自若:“你只消试一试,莫要打草惊蛇,这房相爷若不是你真正的兄长,定然是个厉害的断案高手。”

房瑄听到这里,倒是沉默了好一会儿,半晌之后才开口反问她:“那他与你相比如何?”

乔苒想了想,摇头道:“不知。”

不过从房、甄二人调换身份一案,可以看出此人是个极其厉害的断案高手。

房瑄沉默了一刻,苦笑了一声“好”,说罢转身便要走,女孩子却在此时又叫住了他。

“你进宫来先来见了我和大天师,房相爷必然会问你大天师唤你来做什么,你可知怎么回他?”女孩子问她道。

房瑄听的一愣,摇了摇头。

“那你记下我的说辞,”女孩子默了默,开口说道,心忍不住的提了起来。

同是断案高手之间的过招往往只在伯仲之间,稍有不慎,便会叫房相爷发现端倪。

……

“大天师问我兄长可与真真公主有过接触,还问真真公主逃出宫后房府可有动静之类的话,”房瑄说到这里,忍不住蹙眉,而后冷笑了起来,“大理寺那个姓乔的也在,她如今倒是活的好好的,还入了大天师的眼,我儿值周惨死想要凶手以命抵命却都不成,这老天还有眼么?”

提起房值周,房瑄便忍不住意难平。

到这个年岁,哪还会有什么孩子?房家经此一事算是彻底绝后了。

房相爷听罢,垂眸叹了口气,道:“此事你我明白,是值周做错了。”

比起房瑄的很,房相爷尚且没有被亲情完全迷糊了眼。

“可是……”房瑄似是还想说什么,却被房相爷抬手制止了,而后房相爷反问他:“你如何回答的?”

“能如何回答?自然是照实说了便是了。”房瑄说着冷笑了起来,“真真公主那等恶女怎会与我房家扯上关系?大天师是找真真公主找疯了才怀疑到我房家头上来。我看她是到底不如当年了,嫁人生女日子过得太顺遂被磨了角,如今似个没头苍蝇一般乱找人能找到什么?”

这也是朝中不少官员的看法,对此房相爷不置可否,只是叮嘱房瑄,道:“再如何她也是大天师。这种话莫要在外人面前说,若是让有心人听到了怕是会在背后大做文章。”

“有什么人敢拿这种事做我房家的文章?”房瑄却是不以为意的冷笑了起来,“她带着那姓乔的丫头摆明了想要离间我二人,还道什么当年值周的事兄长你不保我,害的我丢了官云云的,我房家的事岂是她们能置喙的?”

又提起了值周的事……到底还是耿耿于怀的。房相爷深沉默了片刻,对房瑄道:“值周之事我确实做的不多。”

“兄长不必说这种话,我房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若在,我房家便不会倒。”房瑄说道,“我懂得,兄长你不必解释。你我兄弟之间的感情岂是她们能懂的?妄图用值周之事来做文章真是打错了算盘。”

房瑄这边张口闭口的兄长,房相爷却没有立刻出声,只是顿了片刻之后,他才缓缓开口道:“这倒是,有些事,兄弟之间确实不必多说什么。”

“这是自然。”房瑄说到这里,忽地叹了口气,眼中露出些许怀念,“还记得你我少年时为了摘三个桃子偷偷逃出了课堂,却叫先生发现了,还是兄长你站出来替我顶了这一茬。”

“不是三个,是五个。”房相爷眉心一紧,立时纠正他,道,“那时房家统共四个读书的孩子,你喜欢吃桃,便多拿了一个。”

“这倒是,我记不清了。”房瑄愣了一愣,随即笑了,他垂眸没有再看房相爷,转而看向垂在胸前花白了大半的头发感慨了起来,“年少的事情有好些多记不清了,一晃眼,我们都老了。”

这话到这个年岁来说总是有些忧伤的,房相爷脸色也柔和了下来,顿了片刻之后,他道:“岁月不饶人,往后,这大楚总是年轻人的。”

“所以我才恨,值林值周这般一死,这大理寺分明是要我房家绝后啊!”房瑄说到这里,忍不住咬牙,“真真是可恨!”

这种事……房相爷沉默着没有说话。

又听房瑄抱怨了几句,说了些年少时候的事,房相爷才开口将他送了出去:“你先回去吧!莫用担心,便是大天师下次还来寻你,你照实说便是了,左右我房家与真真公主确实没什么关系。”

房瑄点头“嗯”了一声,盯着皱着眉似是在想事情的房相爷片刻之后,他手指颤了颤,转身,脸色变得惨白。

第844章 “我想开棺验尸”

“他记得我们幼时所有的事,我与兄长年幼时在一道读书。我贪食贪玩,自学堂里跑出来玩,路过路边的桃树摘了五个桃子……”

“他还记得我二人为了去茶馆里听说书,没有上课被先生罚抄了七遍课本,我抄了四遍,剩余的都是兄长帮我抄的。”

“他也还记得我考秀才时早上吃了三个番薯,闹了肚子,在考场里险些没撑过去。”

“他也还记得……”

……

这些事无比隐秘,隐秘到只有他兄弟二人知晓。

房瑄却越说脸色越发难看,一口气说了好些经年旧事之后,他停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道:“我的兄长虽也算聪明,却是从来不曾到这个地步,眼前这位……”

眼前这位兄长就似是匠作监大监们造出的一只精密的机关物件,就连他都无法记清楚的事情,他记得每一件,甚至连细微处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的兄长无疑是聪明的,可他却更是一个人,会有各种各样的小毛病,我以为这些年是他变沉稳了,细一想,却发现兄长似乎变了却又似乎没变……”房瑄脸色苍白,可口中却仍然下意识的为他开脱,“会不会只是他记着我兄弟二人间的往事,念旧,所以……”

乔苒看着房瑄苍白的脸色,开口道:“是不是房老爷比我们更清楚,不是么?”

若是当真觉得眼前这个房相爷就是自己的兄长何须说那么多的话?

就似真正好的感情是不消说自己便能感觉的到的。

“可是为什么……”房瑄仍然有些不敢相信,“值周是他的亲侄儿,从小便最听他的……”

“若他不是你那个兄长的话,又哪来的亲侄儿?”乔苒打断了他的话,顿了顿,开口道,“如果一切如我们猜测的那样,房值林杀花娘一案或许也是他的手笔。”

房瑄听的脸色愈发难看,他双唇颤了颤,想说:值林可是他亲子,只是想到若他根本不是自己的兄长,那所谓的亲子也不过是一场笑话。

甚至因为房值林是最有可能发现异常的哪一个,必须最先解决。

“为此,我特意去问冉大人要了那个案子的卷宗。”乔苒说着,想起先前去找冉闻要案子卷宗时,冉闻面上耐人寻味的表情和话语。

“怎的突然要起这个卷宗了?”冉闻笑问她,顿了顿,不等她开口,便似笑非笑的开口问道,“难不成你这丫头连自己的上峰都怀疑?”

听到这里,她心中一跳,只是对上冉闻望来的眼神,她想了想,还是道:“冉大人,下官只是按规章办事。”

所以,这规章办事便查到了上峰头上?冉闻看出女孩子有所顾虑,不肯说实话。闻言略有所思了片刻之后,忽道:“房值林一案本官查过,这个案子的证据充分,人证物证俱有,没有任何问题。”

……

“案子没有问题,房值林杀人一事证据确凿。”乔苒将手里的卷宗递给房瑄,道,“不管是冉大人还是我都找不出任何问题来。”

房瑄听的脸色一怔:“冉大人也翻过此案?”

乔苒想到冉闻那微妙的眼神,点了点头:“应当如此。”

甄仕远别的话未必完全对,可有一句话却是说对了。

“冉闻那老狐狸”这句话还当真没说错。

“杀花娘一事应当没有问题,”乔苒想到先前绿意与葛怀素的事情,说道,“我先前怀疑那两桩案子与那位有关,若是同一人手笔的话,那此人必然不会亲手参与案子。”

因为任何参与进案子的凶手便是伪装的再好也还是有可能遇到更厉害的断案高手被识破。

所以此人身为一个断案无数的断案高手,想到了借刀杀人的主意。

他从来不主动出手,他只是借刀杀人。

绿意、葛怀素甚至明镜先生都是他手中的刀。

若是如此的话,房值林杀花娘这个案子本身应当没有问题,有问题的大抵就是房值林与那个花娘相识这件事本身,这场相识或许一开始便是一种算计。

“事情隔得太久,那么多年足够一个查案断案的高手抹平其中几乎所有的线索了。”

乔苒看着面前翻卷宗对房瑄说道:“虽说知晓已经没什么线索了,可我还是特意去寻找当年的旧人问了问那个姓柳的花娘本身。”

一个花娘能令得房、甄二人发生争执,这之中虽然有那位刻意引导的缘故,可那花娘本身应当也不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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