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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扭得端庄又风情朝他们走了过来:“你们来啦,程熠在二楼,你们先上去和他玩一会儿,人到齐了再开席。”
她的视线照例停留在许长城身上。男孩似乎又高了些,养白了些,肌肉线条不再偾张,反而更显得流畅迷人,不知道摸上去会是什么手感。
许长城礼貌而疏离地冲孔柔点点头:“好的孔老师。”
孔柔笑得明艳:“又没教过你,就别叫得这么正式了。”
陈姣不动声色地挽起男友的胳膊:“他是家属,称谓随我。”
一旁蓄势待发的邢菲菲见孔柔有一瞬间愣怔,见缝插针做自我介绍:“孔老师,你好,我是邢菲菲。”
“你好啊,没看出来我弟弟班上都是些小美女呢。”
终于寒暄完,三个人讲礼物放在接宾台,举步迈向二楼。
邢菲菲送的是一支价格不菲的钢笔,许长城则送了一套黄冈密卷,而陈姣,则是包了一个简单粗暴的红包。
许长城是第一次出现在这种场合,酒店装修得富丽堂皇,一盏盏璀璨的水晶灯垂下来,流泻着梦幻般的光线,里面穿梭的宾客都衣着光鲜,得体交谈。
偶尔会有人向他投来探究的目光,他倒也沉得住气,一开始,他是有些自卑的,但是看久了,总觉得这里面的每一个人都带着面具,像一个个精致的假人。
今日的主角却很是独立特行,依然穿着简单的校服,坐在会客厅边上的吧台,随意支着大长腿,神色冷冷清清的,正在做试卷。
看到他的那瞬间,邢菲菲不由自主收腹挺胸。
孔程熠在试卷翻页时,眼角余光划过三人的身影。他转过身,视线先从邢菲菲身上滑过,在陈姣脸上停留了一会儿,最后定定看着许长城,以及他们俩交缠的胳膊。
接着他抬腿走了过来,莫名其妙道:“怪不得成绩下降。”
“什么?”
他像是自言自语:“原来是谈了恋爱。”
陈姣被他搞得莫名其妙,不过她这个同桌,脑子一向都不太正常,出于礼貌,她偏头看了看许长城:“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男朋友,高三五班的许长城,这一个就是我的同桌,也是今日的寿星,孔程熠。”
早就挺直脊背、胸肌鼓着T恤的许长城,语气十分真诚:“学弟你好。”
孔程熠高傲地点了点头,又转过身去做试卷了。
三个人独自去饮料区端了饮料,坐在卡座里,打量着形形色色的宾客。
殊不知,他们也是其他成年人眼中的风景。
谁会在意少年人贫穷或富有?谁会在意少年的穿搭是否有章有法?他们鲜活挺拔的肉体就是最好的装扮。
在少年人身上,他们只看得到憧憬好奇的眼神,看得到拙劣可爱的演技,看得到甜蜜酸涩的初恋,曾经那也是他们的青春。
许长城喝了一口橙汁,状似很自然地开口:“姣姣,你同桌好像不喜欢我啊?”
毕竟还是高二的学生,在这种场合她不敢喝酒,邢菲菲仰着脖子灌了一大口雪碧,无数气泡在她喉咙里跳舞沸腾,烧得她满嘴苦涩:“他对谁都这个样,我跟他同班第五年了,他似乎从来都看不到我。”
像是为孔程熠开脱,又像是在自嘲自艾。
陈姣心疼地摸了摸邢菲菲的手:“你们干嘛在意那种怪人的看法?”
此时的邢菲菲和许长城不约而同的想,因为这个怪人对你有想法啊。
十一点半准时开席,三个人选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湖景本来就是江安城有名的酒店,中式菜色很绝,这一次太子爷过生日,更是专门调了凌晨的航班托运食材,天上飞的、海里游的、地上跑的,通通都在这一桌上。
陈姣不爱吃刺身,许长城也不习惯生食的味道,倒是邢菲菲吃得津津有味。
吃到一半的时候,寿星带着一定纸做的皇冠帽,不情不愿站在二楼的旋转楼梯,通过话筒感谢各位宾客的光临。
帅哥嘛,面无表情都是一幅画,此时皱着眉头到显得更加高冷,人家也有傲的资本。
孔柔像一只优雅的蝴蝶,翩翩穿梭在各桌之间代为敬酒。
到了陈姣他们这一桌时,孔柔已有了两分醉意,步态微醺,她先看了看三人的杯子,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就喝果汁呀?”
邢菲菲装乖:“孔老师,我们还没有成年。”
孔柔冲她眨了眨眼,另一手打了个响指:“长城成年了,总可以喝吧。”
侍应生随着她的召唤,径自走过来给许长城倒了一杯红酒。
陈姣是真的很看不惯她这副道貌岸然逼良为娼的劲儿,她轻轻点了点自己面前的杯子:“谢谢,帮我也倒一杯。”
“还有我!”
邢菲菲连忙将杯子也递了过来,她要不喝,不就不仗义了吗?本来就是大灰狼,装什么小白兔呀。
孔柔半挑着眉,似笑非笑,在清脆的碰杯声中说道:“谢谢你们能来,招待不周处还请见谅。”
就在她转身的时候,脚尖不知碰到什么,哎呀一声一个趔趄撞在邢菲菲身上,邢
菲菲忙扶住她,人是稳住了,那酒杯里没喝完的红酒却是当胸全倒她身上了,淡紫色的小礼服上顿时泅出一大块暗红色的印迹。
“实在是不好意思菲菲,三楼有休息室,我带你去处理一下?”
陈姣在桌子底下捏了捏许长城的手,附耳说了声等我,就站起身来:“孔老师你还要敬酒,还是我带她去吧。”
052金主(2400珠加更)
雪白的床单上,女孩儿难耐地扭动着。她泛着粉红的脸颊像盛夏的荷花,散落的发丝铺在床单上,随着她的动作缠绕翻滚。
牛仔短裤下,是两条比床单还白的大腿,细腻的皮肤隐约还透着光,能看清皮肤下青色的血管。此刻那两条腿正不断绞紧又松开,膝盖处已经被磨红了,十个小脚丫蜷缩起来,像十个大小不一的白玉汤圆。
她的两只手,更是无意识揉着胸脯,毫无章法地抓握又松开,隔着T恤,似乎能看到衣服下面颤动的纹浪。
孔程熠如被蛊惑一般的,他拖着艰涩的脚步走近床边,蹲下身去。
距离她被自己咬得娇艳欲滴的嘴唇,只有十厘米的距离。
五分钟前,姐姐突然在二楼找到他,说要送他一份特别的礼物。
他本不为所动,没想到姐姐嗤笑出声:“把你心爱的女孩送到你床上,怎么,不符合你的心意?”
他当时不解的蹙着眉反问:“我心爱的女孩?”
“别装了,孔程熠,前几天我在你房间,看到你把一份摸底测验卷的复印件贴在墙上,姓名那一栏清清楚楚写着她的名字。”
他下意识辩驳:“那是因为她的答题思路很特别。”
孔柔似乎懒得跟他多说,丢了一张房卡在他面前:“礼物我是送了,收不收随便你。”、
他从小锦衣玉食,吃的是肉菜最鲜最嫩的那一部分,玩的是各种未发售的限量版游戏,就算他发脾气,周围的人也会包容他甚至赞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