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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的百褶裙,抓了一件防晒衣就出发了。
除了蝉鸣、青蛙的叫声之外,整个坪坝村都已沉睡,月亮像个大大的银盘悬挂空中,撒下银亮的光辉,不用照明,山间的夜路也很清晰。
陈姣正大光明同许长城十指相缠,他宽厚干燥的掌心给了她十足的安全感,蛇啊老鼠什么的,她完全都没在怕的。
要是有还正好呢,她可以光明正大扑进许长城的怀中。
她隐隐有种感觉,今晚的许长城,格外主动。兴许是她送的礼物,也许是晚上喝了点啤酒,他的呼吸比平时更粗更急一点,握着自己的手时不时地收紧,小拇指还会摩挲她凸起的骨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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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渣男行径
最后她被带到一处宽阔的大石板上,大概四平米见方,平整干净,上面一丝泥土也没有。
展开防晒衣,他们俩并肩坐下。此处视线绝佳,极目远眺,墨黑色的大山沉睡,有零星的灯光点缀其间,又和天上密密麻麻的星子连成一片。
“哇……”
陈姣被震撼了,她还真是第一次体会,什么叫做繁星满天。坪坝村夜晚的天空是靛蓝色的,明明暗暗的星子就像一颗颗散落的宝石,月亮足足有脸盆那么大,端地是星河浩瀚、壮丽无边。她叹息道:“许长城,好美啊!”
许长城是见惯了的,他就知道女孩会喜欢,但在他眼里,满天的繁星和皎月,都没有身边的女孩好看。他趁机打量欣赏她,眼睛是那么的明亮,鼻子挺而小巧,嘴巴肉嘟嘟的,散落在鬓边的碎发让她看起来俏皮而温柔。
想起她给奶奶买的东西,许长城难以克制心里的悸动。
她真的真的,太美好了。
“突然好想接吻,许长城……”陈姣毫无预兆,扭身抱住大男孩,水盈盈的眼睛彷佛要望进他的灵魂深处,就在他心快要跳出胸腔的时候,女孩偏头含住他的嘴唇。
许长城脑子里轰的一声响,他大掌稳稳托住女孩的后脑勺,另一手掌住她的细腰,反客为主,舔吻她的嘴唇、她的舌头,发出啧啧啧的声响。
这个吻来得又汹又急,似乎包含了千言万语,陈姣因为仰着头,口腔里已经蓄满了两人的津液,她有点难受地挣动,被男孩大舌一卷,吞掉快令她窒息的口水。
很快又是一波新的攻势,陈姣浑身都开始簌簌颤抖,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他吞噬了,是那样的热烈,幕天席地的,星星都不好意思看了,半掩半藏躲进云里。
就在陈姣以为会更进一步的时候,男孩却放开了她的唇,喉结滑动、胸膛起伏,不用问他肯定早就硬了。但是他却硬生生踩了刹车。
陈姣心里一阵空虚,底下未经人事的地方也收缩着,传来蚂蚁啃咬似的痒意。
她有点生气了:“许长城你知道吗,你这是渣男行径。”
许长城还在尽力克制汹涌的情欲,他开口,声音早就喑哑:“啊?”
陈姣一把甩开他还抚在腰间的手,控诉道:“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说的是不是你?每一次……都是我主动撩你,亲你,我说停你就停,我喊摸你就摸……许长城,你当我是什么!”
“不是这样的,姣姣……”
“不是哪样?许长城,我是个女孩,我也有我的骄傲,在学校里也是大把男孩子追的,怎么搞得好像我上赶着送到你嘴巴边?”
她越说越委屈,忍不住抱住双膝呜呜呜哭了起来。
许长城慌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天知道,他做梦都在亲近她,她待在他身边的每一天,他都当作是上天的馈赠。
她是城市里的娇娇女,富裕骄纵细皮嫩肉,而他不仅身在贫瘠的农村,肩上还压着生活的重担。
“不哭了好不好。”许长城手足无措,想撩起自己的衣襟帮她擦泪,又怕衣服上染有汗气,他涩声道,“姣姣,不是我不想亲近你,我是没有资格……”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扯什么资格!”
许长城越说越乱,他恨不能将心都剖出来给陈姣看,他咬着唇:“姣姣,我喜欢你。可是我家里这么穷,我怕我以后养不起你。”
亲口听到他的告白,陈姣心里好受了些,她只想着眼前每一天过得甜蜜,男孩想到的却是遥远的以后,他真的有认真对待两人的关系。脑筋一转过来,陈姣收声,她抬起哭得像小花猫一样的脸看向许长城:“养我?我有手有脚,为什么要你养。”
“我……”
陈姣打断他:“我知道,我家有钱,你家没钱。”
被她直白陈述,许长城还是觉得难堪。
“但是,”她话锋一转,“我家那是我妈有钱,你们家也只是现在没钱,许长城,你才十八岁,你对自己就这样没信心吗?你善良、坚韧、聪明,逆境都不能磨灭你的上进心,我妈别的没教会我,看人我还是会的。”
她这样说:“许长城,我就对你很有信心,相信我,你一定会实现你自己的价值。
”
少女音调并不高,在这样寂静的夜里,却叫许长城振聋发聩。
018把这颗真心交付与她
半晌,他脑海里都是嗡嗡嗡的。再没有什么,比心上人的肯定和鼓励,更叫他心潮澎拜了。
他其实是比较嘴笨的,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能一把将女孩搂入怀中,紧紧地、紧紧地抱住她,像要把她勒进骨血、与自己融为一体的力度。
他涩声道:“谢谢你,姣姣。”
这一刻他确定,他真的好爱她,他一定要爱她爱到她变心为止,不,就算她变了心,也不妨碍他继续爱她。
十八岁的他身无长物,除了一颗炽热的心,他一无所有。
那就把这颗真心交付与她。
陈姣被他这样紧的抱着,肋骨都硌痛了,但她感受到了,他对自己那种珍之重之的心情,她撒娇:“长城哥……你勒痛我了。”
“对不起,姣姣。”
他稍微松了些力道,却仍旧将她揽在怀中,下巴轻轻搁在她小巧的肩窝。
今晚的氛围实在是太好,陈姣像小猫洗脸那样蹭了蹭许长城,忍不住开口:“我没有跟你讲过,为什么我跟妈妈闹得这么僵吧。”
“嗯。”
他早就疑惑,陈姣并不是叶阿姨口中那么叛逆的小孩,但不打探别人的隐私、不妄断别人的家务事是他起码的尊重。
“因为我没办法跟她沟通。”陈姣的嗓音里有少见的苦闷,她顿了顿,“我妈妈是在读大学时未婚生下的我,当时她休学一年,将我放在外婆家就继续追求学业和事业了,读小学后才把我接回家。”
“其实我很喜欢她的,她在我眼中无所不能。我很听话,成绩也很好,她给我很多的钱、花不完的钱,但是每天回家都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