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寂脉之粉
苏羽落他们本是气势汹汹的来找陈子尧,现在却被陈子尧打得灰头土脸,除了他们两个以外的武者基本上都已经是倒地不起,陈子尧这一耳光无比响亮的扇在了他们的脸上。
此时陈子尧是越战越勇,苏羽落和归云超的联合固然强大,但这更激发了陈子尧的斗志,超强的斗志让他有了无穷无尽的动力,一时间死死地压制住了他们二人的联手。
归云超算是彻底被吓到了,他很清晰的感受到了陈子尧身上传来的杀意,这杀意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冲着他来的。陈子尧放过他他却恩将仇报并且还差一点让陈子尧无法晋升武宗,所以陈子尧对归云超的杀意无比强烈。
看着归云超怂包的样子,苏羽落骂道:“蠢货,你要是在不用出你的手段,他迟早会杀了你!”
被苏羽落这么一说归云超倒是清醒了过来,陈子尧杀他那是迟早的事,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乘陈子尧还没有能力杀他的时候先下手为强。
归云超快速的向后退去和陈子尧拉开距离,并且沉声吼道:“掩护我!”
听到归云超这么说,苏羽落大喜,刚才归云超完全被陈子尧吓住了,所以并没有施展出他真正的杀招,这回归云超看来是清醒了过来要真正的使出他的本事了,苏羽落没有犹豫开始对陈子尧发动猛攻,以免陈子尧突然攻击归云超。
陈子尧心中也警觉了起来,归云超论战斗力,可能连内院的前十都排不进,但是他却稳居第五,说明他肯定有其他的手段,之前归云超的追踪之术已经让陈子尧有些吃惊了,正因为他的追踪之术,所以陈子尧的控剑术基本上无所遁形,所以此刻的陈子尧也是非常紧张。
苏羽落死死地挡在陈子尧面前,陈子尧只能瞥见苏羽落身后的归云超正在快速的开始结印,并且陈子尧感觉到他身上的灵力正在悄然发生着变化,那种变化陈子尧说不出来,也从来没有见过,只不过陈子尧敢肯定的是,他身上的灵力绝对变成了比灵力更加可怕的东西,不然归云超也不会花费大力气对陈子尧使用这招。
可以看见归云超此时也是满头大汗,显然这一招对于他的消耗也非常大。
当陈子尧和苏羽落正在正陷入焦灼状态时,归云超突然大吼了一声:“让开!”
听到归云超的话,苏羽落也顾不上陈子尧的攻击了,直接以被陈子尧小部分攻击击中的代价抽身闪退。
压力马上降临到了陈子尧头顶,苏羽落越是这么做,陈子尧越是知道归云超这一招的可怕,同时陈子尧发现归云超手上的红点发出了一阵红色的光晕,显然归云超再次锁定了他。
“寂脉之粉!”随着归云超话音的落下,他两只手的中间出现了许多白色的粉末飞出,然后逐渐隐没在了空气当中。
陈子尧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只要被这白色粉末沾上一定会死得很惨。
寂脉之粉消散在空气当中,光凭眼睛是看不见的,但是陈子尧敢肯定寂脉之粉一定是朝着他而来的,陈子尧一边向后闪退,一边想办法。
陈子尧必须掌握寂脉之粉的行踪,陈子尧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开启了绝魂之瞳,让他惊喜的事,他居然真的看到了寂脉之粉的行踪,寂脉之粉锁定了陈子尧的灵魂,所以上面有陈子尧的灵魂波动,所以陈子尧轻松的看到了寂脉之粉。
寂脉之粉果然是一直跟着陈子尧的,并且速度不慢,至少相当于一个武师九重武者的速度。
陈子尧一边闪躲,一边开始注意着周围的动静,苏羽落和归云超两人显然是知道这寂脉之粉的厉害,所以两人都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但是从两人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两人都非常惊讶,看似陈子尧正在胡乱的闪躲,但是他们二人都肯定陈子尧是看见了寂脉之粉,不然怎么过了这么久陈子尧都没事。
但是这么多武者中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寂脉之粉这个东西,他们只看见陈子尧在周围不停的乱走,仿佛是再闪躲什么。
终于一个武师九重的武者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拔刀向陈子尧的身后杀去,他以为陈子尧再一只闪躲没空注意周围的事,并且他从陈子尧的背后下手,陈子尧更没有反应的时间,所以果断出手想击杀陈子尧。
然而陈子尧早就在注意周围了,后面的武者动手他马上就感觉到了,在武者的刀刃离陈子尧还有十几公分的时候,陈子尧脑海当中的疾风灵窍发出了青色的光芒,配合陈子尧的疾风步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那名武者只感觉眼前一花,当他停下脚步时他已经冲到了陈子尧原来所在的位置,就在他还在寻找陈子尧在那里的时候,他突然感觉他的体内传来了一阵剧痛,他连忙查看身体上下,但是并没有发现身体有任何受伤的痕迹。
那名武者还在疑惑间,让人更加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那名武者突然七窍流血,身体中传来了噼里啪啦微弱的响声,就像是什么东西断裂的一样。
武者惊恐万分,他并没有马上死去,他只是感觉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仿佛整个身体已经不属于他的了。
中了寂脉之粉的武者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那一双惊恐万分的眼睛凝望着天空,好像经历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事。
其他从陈子尧怒龙吟中恢复过来的武者看着倒在地上的武者,莫名其妙的倒在了地上,浑身上下都是血,他们感到非常恐惧,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同时和周围的人拉开了距离,深怕他们也会莫名其妙的和倒在地上的武者一样。
苏羽落和归云超对视了一眼,没有人比他们两个更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寂脉之粉无声无息的进入人的身体,破坏人体经脉,虽然杀不死人但是可以破坏人体中的经脉,使浑身经脉寸断这比死了还痛苦。